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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柄-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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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与灯交汇。光与光融合,展现了千百种色彩、无数种姿态,将整条灯市妆点地恍若天街一般。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看一眼陶醉于美景的姑娘。秦雷心道:我得拉着她。不然会走散了的便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拉住她的手。
刚伸到一半,姑娘似有所觉,微微一回头,他便触电一般的缩回手去,还装作赏景一般大声感叹起来。
姑娘微笑着看他一眼,便转回头去。秦雷暗骂几声没出息,压抑一下沸腾的心情,再次伸出了手这次姑娘没有回头。所以有些进步好歹触到了她缎子似的肌肤,才又一次触电弹了回来。
虽然明显感觉被碰到了手,诗韵却装作毫无所觉,仍然没有回头。
秦雷定定的望着自己满是汗水地手掌,满心诧异的暗道:我这是怎么了?那流氓劲儿哪去了?心中还给自己打气道:大不了被她抽一耳光,那我也赚了!又诅咒道:“秦雷,你要是再缩手。你就是公良羽!”
在这种毒誓之下。他终于第三次伸出了手,虽然不停的颤抖。好歹没有再退缩,一把抓住了姑娘的小手,紧紧攥着不撒开。
诗韵浑身一颤,却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大嘴巴子伺候。她微低着螓首,任由他牵着小手,在人潮人海中游走。
良久,姑娘终于忍不住道:“你弄疼我了。”
秦雷赶紧撒开手。
“松点就行了,”诗韵面颊火烧火燎道。
终于听到了许可,秦雷如闻仙音,终于大大方方的拉起姑娘地手,朝街尾快步地走去。
不一会儿便走出了人潮,将喧闹甩在了身后。
“我们要去哪?”诗韵小声问道。
“河边,”秦雷呵呵笑道:“不是有礼物要送你吗。”
“可是可是很多灯没看哎。”诗韵有些遗憾道。
“咳,正事要紧,看那玩意儿干嘛?”看来诗韵允许他牵手,给他大大的肥了胆。
诗韵这才恍然,这家伙之所以带自己去逛灯市,八成是想借着那乱糟糟的环境牵上自己的手吧。
三十六计之浑水摸鱼,不愧是未来的名将啊!
第七卷 【红色浪漫】 第四八零章 江山美人
与秦雷牵手来到玉带河边,看一眼黑黢黢的河面,诗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起初的紧张已经变成了十指紧扣,秦雷感觉自己的双脚踩在云端一般,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完全不费一丝力气。心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幸福像花儿一样吧
带着诗韵走到一株柳数前,秦雷用灯笼照了照,便将一根长长的引线,从树上拉下来。他放下手中的灯笼,变戏法似得拿出火折子,点着了另一只手中的线香,递到诗韵手里道:“用这个点着引信,礼物就出来了。”
诗韵已经借着灯光看清楚,那是一挂长长的爆仗,她以为秦雷要做弄自己,却不忍孚了他的意,便笑着接过那线香,飞快的往芯子上一杵,便捂着耳朵撒腿跑来,比小兔子还灵敏。
却见秦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诗韵着急道:“快离开那,会被炸到的。”
秦雷笑眯眯的拎着那信子,朝诗韵晃了晃,她这才看见,原来根本没有点着
不好意思的吐下丁香小舌,诗韵又举着那线香凑过来,全神贯注的、缓慢而准确的点在了那引信上,伴着刺刺的响声,火星四溅
秦雷赶紧把诗韵拉开,退出两丈之外后,那爆仗便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声音清脆而响亮,是个好爆仗仅此而已。诗韵紧紧捂住耳朵,笑望着那夹杂着白烟的橘黄色火光,她并不在乎那礼物的本质,在她心里,情郎能有这份心意,就是最可贵的了。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不是吗?
爆竹不是鞭炮,十几响之后,便只剩下白烟袅袅。
诗韵觉着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刚刚抬起螓首,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东边蓝黑色的天空中。一个个耀眼的亮点腾空而起,随着一声声清脆的炸响,一簇簇银光闪烁,宛如红霞纷飞,银雨倾泻,金菊盛开,或如银蛇飞腾闪耀于高空。一株株、一团团。红如玛瑙、蓝似琥珀、白像珍珠、绿比翡翠,姹紫嫣红、美得令人无法呼吸。
整个夜空繁花似锦,成了王母娘娘的瑶池仙境一般,乃是亘古未见的瑰丽景象。
当数百支焰火同时绽开时,整个玉带河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只见天上地下,到处龙飞凤舞,百花齐放,如满天落英,绚丽多彩。
伏羲大街上地游人。自然也看到了这摄人心魄的绝色景观,顿觉华丽的灯市黯然失色何止是灯市上,此时此刻,几乎中都城中所有人,都在仰头痴痴的观看这绚烂绝伦的美景。
诗韵自问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泪水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止不住也不想止。
她知道,这一幕将会永久的铭记在心间。直到天荒地老,直到海枯石烂。
“喜欢吗?”耳边传来情郎地声音。
唯有一个紧紧的拥抱,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此生无憾了。
在好奇的人们到来之前,秦雷带着诗韵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河边。漫步在安静的古街上。
绚烂之后天空归于平静,那片刻的感动却永留心间。
诗韵挽着秦雷的手臂,风吹山冈一般的自然。两人一边走着,一边轻声细语的说着话
“这是妾身有生以来,最难忘地一天。”诗韵低声道。
“是吗?我还以为是最快乐、最激动的一年呢。”秦雷挠挠头道。这一刻,他不再是叱咤风云的天潢贵胄,只是一个热恋中的毛头小子。
深深地看他一眼,诗韵轻声道:“是最快乐的一天”,后半句但也是最悲伤的一天并没有说出口。她不想破坏这完美的一夜,哪怕是一点都不行。
开心的咧嘴笑笑,秦雷从怀里掏出一串鹅黄色地珠花,小声道:“这是我在南方弄到的,觉着很配你。”说着往诗韵手中一送道:“戴上看看吧。”
诗韵转过头去,把如瀑布般的青丝对着秦雷,轻声道:“帮帮人家。”
秦雷端详半晌。才将那珠花插在姑娘的发髻间。退后两步,打量一番道:“真地很配。”
诗韵甜甜一笑。重新挽起他的臂膀,自在的向前漫步。
时间仿佛被人偷走一般,飞快的流逝而去。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听到更鼓敲响,两人茫然抬头,才发现已经到了绿柳小巷之中。
两人默默相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舍和留恋。虽然不愿意它出现,但分别的时刻终究还是到了。
痴痴的望着情郎半晌,诗韵涩声道:“我走了”
点点头,秦雷轻声道:“我送你。”
诗韵摇摇头,小声道:“只要进去了,就不会有事儿的。”说着垂首道:“不想看见你离开的样子。”
秦雷只好作罢,定定的望着诗韵道:“快快乐乐地不要多想,一切有我呢。”
诗韵微微颔首,突然伸手搂住秦雷的脖颈,在他唇上轻轻的一吻,便要转身离去。
却被秦雷伸手揽住,将她的香肩扳了回来。诗韵还没反应过来,双颊便被他的大手紧紧捧住,几乎是同时,她冰凉的嘴唇便被情郎热烈的吻上。
诗韵先是瞪大眸子浑身一颤,旋即便沦陷在这霸道地温柔之中,一双星目中水汽氤氲,两颊一片酡红。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攥着情郎的衣襟,热烈地回应起来。
星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只为奴家出来难,羞教郎君恣意怜。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天长地久,两人终于唇分,秦雷轻轻喘息着。望着香唇微肿的姑娘,低声道:“相信我,永远不要放弃!”
诗韵伸出白皙的手指,无意识的抚摸着火辣辣的唇,双目迷离的轻声道:“我地郎君肩负着太多人的希望,你是飞于九天之上的鸿鹄,不应该为一个微不足道女子所羁绊。”
秦雷摇头道:“怎么会是羁绊呢?你是我前进的动力。”
轻轻的摇摇头。诗韵握住秦雷的手腕,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线条优美地左胸上,两眼不转睛的望着他,微微颤抖道:“今世心已属君,身便属君,永生永世都无二心。”接着带一丝绝然道:“若是不能生侍郎君,便为君守死节,绝不至于让君蒙羞。”
秦雷的心尖被狠狠戳了一下,苦笑一声,将姑娘重新揽入怀中。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与别人是不同的,在我眼里,女人从来不是玩物、也不是附属品,而是活生生、水灵灵,钟天地灵秀、夺阴阳造化的精灵。所以,我不许你做傻事哪怕到了生离死别的一刻,我也希望你快乐的活着。”
依偎进情郎温暖的怀中,诗韵喃喃道:“你是树来我是藤。没了树儿藤难青。藤儿活都活不了,又怎么能快乐呢?”
听着姑娘痴情的话语,秦雷心中终于不再犹豫,沉声道:“你乖乖在家等着。到时候我来接你。”
“这样不值得,”诗韵摇头轻声道:“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且又事涉两国邦交,妾身虽愚鲁,也知道秦齐开战在即,此时是万万不能惹恼楚国的。否则妾身背上红颜祸水地骂名是小,若是因此而导致大秦战局恶化,就万死莫赎了。”
秦雷也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心里一阵烦躁。闷哼一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样才行?”
诗韵伸出柔荑,轻轻的抚平秦雷紧皱的额头,平静的靠在他怀中道“别说话,就让我静静的靠上最后一刻钟。”
秦雷赶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
良久。姑娘终于依依不舍的从秦雷怀中离开。整理下微乱的衣襟,朝他深施一礼道:“妾身无能。既不能为郎君鞍前马后、也不能为郎君出谋划策,但总还可以为郎君解开这个难题虽不能报答郎君恩情之万一,却也是竭尽所能了。”
说完就轻轻推开门,回头深深地凝望秦雷最后一眼,便转身悄然消失在茫茫地夜色之中,再也看不见一丝踪影。
只有隐约的歌声,似乎从门内传来,又似乎直接在秦雷的心中响起
山中只见嘞藤缠树啊,
世上哪有树哇缠藤。
青藤若是不缠树哎,
枉过一春又一春。
连就连唉,
我俩结交订百年嘞。
哪个九十七岁死哎,
奈何桥上哎等三年。
连就连唉,
我俩结交订百年嘞。
哪个九十七岁死哎,
奈何桥上哎等三年
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炉香闲袅凤凰儿。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
在那扇斑驳古旧的木门前,秦雷站了很久很久,他在反复地拷问着自己,到底什么才是最珍贵的东西,是事业?还是爱情?那门上一圈圈的木晕,仿佛是一双双洞悉世事的眼睛,略带嘲讽的审视着他的灵魂。
江山美人,何去何从?
他觉得生活真的好难,总要逼自己做些难于选择的选择题。
不知不觉间,东方微露鱼肚白,石敢上前轻声道:“王爷,再不走天就亮了。”
他这才从神游中灵魂归壳,活动下酸麻的脖颈,点点头。深深地望那大门一眼,便大步离开了这绿柳小巷。
有答案了吗?不知道。也许只有时间能回答这个问题。
正月十七,告别了依依不舍地若兰姑娘,秦雷要回京山城去了。
此次同行的除了黑衣卫之外,还有二十来个投笔从戎的新科进士。这些人大多对朝政极其失望,希望能从戎马生涯中,找到施展才华的机会。当然也有例外的,譬如说狂热的军事爱好者涂恭淳先生,他还没考中进士之前,就想着要参军了。今日终于一偿夙愿,那是说不尽的春风得意。比中进士还高兴。
话说这小子倒也皮实,伤成那样,半个月就能下地行走,只是现在还骑不得马。
此刻,他正趴在个锦墩上,全神贯注地听王爷介绍对自己这些人地安排。“你们都是货真价实的进士啊,毫无疑问是很金贵地,”秦雷微笑道:“但是战场上呢,是需要动刀动枪的,学究天人也是没法直接杀人的”
涂恭淳摇头笑道:“王爷容禀。您看孙武孙膑、张良韩信、孔明公瑾,这些军神军圣,哪个不是读书人?所以要想打好仗,就得先读好书。”说着一本正经道:“学生的理想是,做一个陈庆之那样地儒将。”
秦雷听了,用手中的书本一拍他的脑袋,冷笑道:“你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知道历史上有几个陈庆之?”
涂恭淳揉揉脑袋。无奈道:“独一无二。”
“上千年来就出了那么一个玩意儿,所以人家可以称为神,”秦雷唾沫横飞的教训道:“指望你成了陈庆之,还不如指望赵无咎诸烈这些老混蛋统统死掉来的靠谱呢至少还能等到那一天。”
被王爷骂得一愣一愣。涂恭淳小声道:“就算成不了整个,成半个也中啊。”
秦雷翻翻白眼道:“你趁早先收起这种想入非非来,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着沉声道:“孤的军队由统帅部统领,统帅部中有个决策机构叫统帅咨议会,孤准备在咨议会属下建立一个新的机构叫参谋处,你们统统在里面任职,虽然你们现在还是一堆废柴,不过不要担心,孤王专治各种废柴。”
“这参谋处是做什么的?”涂恭淳小声问道。
“参谋处是一个在非战争时期就存在的计划中心。其应在和平时期就按照咨议会地注意方向。划分不同的战场,分别拟制各自的作战计划。而作为参谋处的参谋人员,应进行经常性的旅行训练,藉此勘察预想战场的地形;并对军情部门提供的有关情报进行分析和预测;以及与各部队之间进行人员交流,达到与作战部队紧密联系的目地。”
这一切显然早就成竹在胸,秦雷目光炯炯道:“孤将授予未来的参谋处长直接向咨议会呈送报告的权力,这也是其最核心的权力。”秦雷之所以要设立这个机构。其实是出自乐布衣地谏言。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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