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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森 by 雨天 (虐身虐心+神幻+he)-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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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宫森,只要你乖乖的, 我会永远疼你,” 枢羿的声音柔和地包围着宫森,绵绵低语伴随着缓慢而有力的律动,“正月十三,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吧,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你一定会非常,非常高兴。” 
宫森心里一疼,眉头紧皱起来,指甲掐进了枢羿肩头。枢羿翻身把宫森压在身下,富有节奏的抽动让他情欲勃发。 
“我是真的喜欢你……,宫森!” 
苦涩难堪,宫森挣扎着在心里叫喊:“不要再说,不要再说!已经太晚,太晚了!!” 
只是,听不到宫森心里,枢羿犹自沉浸,“……不再让你疼,不再让你哭,……不再让你受委屈……。” 
窗子没有关紧,一缕寒风钻进温暖的卧室里,吹过了满是细汗的雪白的身子,让宫森生生打了个激冷。 








(十九) 
正月初八。 
已经到了夜里, 枢羿却没来,宫森不禁胡思乱想,郁郁不乐。 
推开长窗,正值夜凉如水,月似弯钩的的时候。四下里积雪重重,看得宫森心事也重重。 
远远听见夜莺啼鸣,宫森收拾心情,等木木飞来。 
是该道别的时候了,以后云海处处,万里关山,也不知它能否飞到霏玉宫寻找自己,或许,它愿意同自己一起离开。 
“木木, 你以后不会忘了我吧?!”伸手接住木木,宫森第一句话就让枢羿愣住了。 
“我要离开这里了。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一股寒冰侵蚀过来,木木一动不动。 
只道是木木惊呆,宫森继续悄声细语地叮嘱:“在朔阳宫和狩猎行宫之间,有一个黑色的木屋,后天正午,如果你愿意, 就在那里等我。你听得懂吗?” 
“还记得他吗?殿下……,忘了,该叫祝融,就是在狩猎行宫里我喜欢上的那个人,” 木木的眼神越来越阴冷,可惜宫森没有注意到,“……他就要驾着水晶车来接我了。” 
理当高兴,宫森却不知不觉叹了口气,双眸黯然,声音也越来越小了,如同耳语。 
“我不该留恋这里的,对不对?……你说,那个人,他会怎么样呢?……会想我吗?会恨我吗……?” 
话未说完,耳边却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宫森一颤,木木已经展翅窜向天空。羽翅掠过庭院内的高高树梢,扑搠朔落下点点积雪。宫森错愕,探身寻找,黑暗里只有殿宇森森,哪里还有夜莺的影子……。 








正月初九 
到了下午,依然没有见到枢羿身影。宫森坐立不安,鼓起勇气,走到兰宫去找枢羿。 
枢羿果然在兰宫里。 
有侍从通报,宫森走进书房,枢羿正在写字,头也没抬。宫森默默站在桌边,看着他分明的五官,心里五味俱陈。 
明日一走,怕是再也不见了吧。 
枢羿抬起头来,见宫森还在, 皱着眉头问:“宫森,找我有事?” 
宫森笑笑摇头,“这两天没见殿下,所以过来。” 
枢羿也笑笑,不再理会宫森,低头继续批阅奏章。 
宫森站了一忽儿,悄悄退出来。掩上房门,没有听见背后“啪”地一声轻响。 
枢羿手中的玉笔已经被捏断了,断茬扎进手心,开始出血。 
盯着门的双眼里全是寒冰和怒火。 
宫森,来干什么?想愚弄我的柔情蜜意,还是想欣赏天字第一号的大傻瓜?! 
宫森沿着镜湖慢慢往回走,出来忘了大氅,也不觉得冷。抬头时,已经到了越宫门口,觉得脸上发痒,伸手一摸,两腮已经湿成一片了。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天渐渐亮起来,是正月十日了。 
一大早,篆儿就不知跑哪里去了,倒是省了好多麻烦。眼见时辰快到了,宫森悄悄溜到马厩处,却吃惊地发现小红马飞绛不见了,问侍卫,说是送去钉马掌了。宫森急出汗来,飞奔到后苑,后苑马厩里百十来匹天马也没了踪影,宫森呆住,找到司马人,却说钉了新马掌的天马统统要到中午才能送回来。 
宫森心急火燎地坐在越宫马厩外等着,不断打量怀里的西洋挂表。好容易,看见小童牵马走过来,已经一点多了。 
两边的树木飞掠而过,风声呼呼作响,树上落下来的雪粒子不时打在脸上,刮得生疼。宫森身上小衣已经湿透了,只在心里一遍一遍叫着: “祝融,等我!祝融,等我!!” 
远远看见黑魆魆的狩猎小屋,宫森飞身下马,连滚带爬跑过去。 
门虚掩着,宫森的手已经哆嗦了。 屋里光线不好, 宫森等了一下才渐渐看清楚,一个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心里一松,宽慰的泪唰得流了出来,扑上去,宫森抱住人影,声音都变成了哭腔:“祝融,你还在!……对不起,我怕极了,以为你……已经走了……。” 
人影掰开宫森手臂,转过身来,轻笑着说:“怎么会?” 
感觉怪怪的,宫森茫然抬起头来。 
枢羿面无表情地看着宫森。 
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宫森退了两步,呆呆站住了,黑黑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枢羿。 
一切变得不真实起来,包括那没有起伏的声音和昏暗的四周。 
枢羿挑挑嘴角,心里的疼痛与怒火变成了冷冽的空气弥漫在小屋里。 
“你来晚了,宫森。” 
本能地,宫森转身想逃,却一头撞在出现在门口的刑天怀里。刑天利落地抓住他的一只手臂,拧在背后,把他翻个身,推到枢羿面前。枢羿冰凉的手指捏住宫森的下巴,慢慢抬起那张让自己牵肠挂肚的脸,暴戾和残忍渐渐地浮出了水面。 
“看来,我不得不换掉你的生日礼物了。” 
看着眼前变得越来越大的英俊而鬼魅的脸,宫森的心冷冷地往下沉。两天来不眠不休本已让人精疲力尽,极度恐惧中,紧绷的神经终于“啪”地折断了,雪白的脸上,一双本来大睁着地眼睛渐渐失去了神采,宫森身子一沉,靠着刑天往下滑了去。 
托住宫森失去了意识的腰背,枢羿俯身看他苍白后仰的脸,恨恨地问。 
“是因为害怕?才想逃?……既然知道害怕,为什么……还敢逃?!” 








(二十) 
剧烈的摇动让宫森渐渐清醒过来,衣服已经被脱掉了,双手铐在背后压着,下身有些湿黏,麻木地疼痛,想是枢羿进去时就破了。 
心里空落落的,宫森默默地看着屋顶,不去想下一刻,不去想祝融。除了眼神冰冷,枢羿也一样没有表情,他们象两个陌生人一样,在床上作着最亲密的接触。热情和温柔,早已如同过眼云烟,消失殆尽了。每一次的撞击都冷冰冰地没有内容,象石匠的铁锤一下一下敲打着无知无觉的石头。 
不太长时间,枢羿泻在宫森体内,意外的,他感到了疲惫。稍作清理,整好衣服,枢羿叫人进来,两个小天奴应声而入。 
“把他弄干净。”枢羿郁郁转身出去了。 
虽然历经折磨,枢羿却从没让人碰过自己,感到濡湿的棉棒深入体内,宫森忍不住羞辱地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囊囊脚步声,枢羿去而又返。 
头发被揪住,宫森被迫抬起头来。睁开眼睛,枢羿手里摆弄着一个黑魆魆的东西。见宫森恐怖地打量,枢羿拿得更近了一点。 
“宫森,为了你,我煞费苦心。” 枢羿的声音似乎在空中结成了冰茬。 
那是个寸半来粗,七八寸长短的铁棍,仔细看,棍身上有排列整齐的小孔,柱底则嵌着两枚半粒珍珠。 
“这就是你的生日礼物。不够漂亮?” 
枢羿轻轻按了按其中一个珍珠纽扣,“啪嗒”轻响,小孔里弹出了米粒来长的钢针。宫森想避开眼睛,枢羿紧一紧手,感到头皮剧痛,宫森不敢动了。枢羿按下另一个纽扣,针尖里喷出了透明的液体,堪堪洒在宫森赤裸的胸前,发出了刺鼻的味道。 
“很纯的酒。”枢羿说。 
松开宫森的头发,枢羿直起身来,远远看着宫森。 
“祝融让你满意吗?这个,会让你更满意。” 
宫森脸色灰白。当两个小侍童把宫森双腿一左一右打开按住的时候,枢羿听见了虚弱的叫声。 
“枢羿,不要!” 
枢羿愣住了,第一次,宫森向他求饶,也是第一次,宫森叫了他的名字。一瞬间,似乎有一点点温柔,一点点情意弥散在房间里。 
宫森嘴唇发白,眼中蒙上了晶莹的泪光,躺在床上,他绝望地看着枢羿,似乎隐约意识到,这是他们仅存的机会了。 
可惜,枢羿从来都看不清他的心思。温柔转瞬即逝,迅速被汹涌而来的怒火和嫉妒淹没,阴翳地看着连挣扎都没了勇气的男孩儿,枢羿硬起了心肠。宫森,你已经失去了这样叫我的资格了,怎么,到了现在, 你还想继续蒙蔽我这个自作多情的白痴吗? 
刑具被枢羿强硬地放进了宫森下体,绷着脸,枢羿按下了纽扣。两个小天奴虽然体力远胜宫森,却也倍感吃力,几乎被挣扎痉挛中的宫森挣脱开去,直到他精疲力尽失去了意识,两个人才喘了口气。 
血流得并不多,枢羿直起身,一边用热毛巾擦手,一边看着一动不动的宫森。肉粉色的菊穴痉挛地含着黑色的刑具,轻轻蠕动。那礼物大约还有半寸的样子留在体外,再放不进去了。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宫森渐渐醒转,缓缓睁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粘了几滴剔透的水珠。不再看枢羿, 宫森盯着屋顶,忍痛等待。 
“给他穿上中衣。”枢羿坐在椅子上。 
小侍童尽量轻手轻脚,却还是让宫森额头又渗出了许多汗珠。 
“能站起来吗?” 
宫森终于在侍童的挟持下,站在了枢羿面前,只是原本笔直的腿有些不自然地叉开来。一个小侍童听命上前,把宫森的双手从后面改铐在前面。宫森低下头,倒还是那副旧手铐,钢环间连着小巧而精致的链子。 
“刑天。” 
“奴才在!”刑天应声进来。 
“准备好了吗?” 
“是,”刑天的声音比平时小,惴惴地瞥了一眼宫森。 
枢羿过去,抓住宫森的胳膊,满意地感觉着掌中手臂的颤抖,慢慢靠近男孩雪腮,枢羿让恨意弥漫在唇齿之间。 
“你不是喜欢骑马吗?宫森?” 
宫森没有反应,牙齿下面的薄唇滑下了一丝红线。 
“黑水,是跑得最快的。” 








宫森赤了上身,只穿了一条原白色轻软的中裤,坐在¥前面。戴着手铐的双手被高高举起挂在枢羿的脖子上,宫森脸色苍白,嘴唇也早已咬得血迹斑斑。枢羿披了玄色披风,右手揽过宫森腰肢,脚下踩着唯一的一副脚蹬子。黑水开始小跑,宫森不说话,只是手上用力,试图攀住枢羿脖颈,把身体带离马鞍。枢羿双腿一磕,黑水猛地哆嗦了一下,随即腾空而起,放开四蹄,在雪地里狂奔起来,宫森闷闷惨叫,带着链子的双手挣扎着攀紧了枢羿脖子。 
无奈重伤之余,宫森渐感体力不继,又无法借助脚蹬使劲,所以不过在黑水四五个飞跃之后,挂在枢羿脖子上的手就渐渐无力地松下来。放弃挣扎,宫森只有任凭黑水颠簸,每一次腾空过后,重力都深深地把刑具推向身体深处。 
不多会儿,宫森扭动的身躯渐渐没有了动静,枢羿知道他已经昏过去了。没有停下黑水,枢羿揽住宫森细腰,面色不愉继续驰骋。 天寒地冻,宫森身上却细细一层薄汗。 
大约一柱香的功夫, 枢羿带着宫森才回到刑天等待的地方。 
低头把宫森双臂从脖颈间拉下来, 枢羿提起宫森,把他摔倒地下。宫森一动不动趴在雪地上,脸侧向一边,双目紧闭。腮边和颈间贴着湿漉漉的头发, 原本雪白的脊背有些发青,裤子上的血从臀部一径淋漓染到脚踝处,雪地上显得更为惊心。 
刑天不忍看,把脸别过一旁,低着头等待枢羿旨意。 
半天不见动静, 刑天奇怪地抬头。枢羿高高坐在马上,正遥遥看着宫森,脸色沉郁,没有表情。不知为什么,或许是雪地反射,或许是眼花,刑天觉得自己似乎在大殿下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泪光。 
“找御医,好好照料。” 良久,枢羿扔下一句话,拉转马头,独自缓缓离开。 
刑天忙把手里的貂皮大氅盖住宫森,小心抱起,放在小厮们抬来的软榻上。不意间抬头,却看见了枢羿背影。寒风阵阵,大殿下宽阔的双肩微微垂下来,玄衣黑马,在冰天雪地中渐行渐远,看在刑天眼里,仿佛有着不尽的萧索和无奈。 








(二十一) 
宫森暂时被安置在枢羿寝殿附近的房间里。 
半晌,御医才从房间里出来,只有刑天候在外面,见了他,御医拉拉杂杂地叮嘱半天。宫森伤势虽重,却非紧要部位,敷了绛珠仙草,过几天下身就会痊愈,不过热身子被冰雪激得狠了,怕是肺里要有损伤。 
枢羿却不知到哪里去了,到了夜间也没见影子。刑天无奈,只好招呼侍童们谨慎伺候,自己和缁音轮着,不时进去打看照料。宫森一夜没有动静,到了第二天开始发烧咳嗽,人虽然没有醒过来,却有了一些生气。刑天见他没有大碍,便让缁音守着,忙自己的去了。 
到了晚间,枢羿才回到寝宫,黑着脸,脚步似乎有些踉跄。刑天心里不安,大殿下何等酒量,怎么今天居然醉了。 
宫森躺在床上,昏沉沉中不太安稳,因为热度,腮上和颈间都泛起了樱红。枢羿默默看着他,叹了口气,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这几天,刑天下了严令,任何人不得进出大殿下寝殿,连缁音都不得例外。抱着宫森,枢羿穿过大厅,然后是简单而豪华的起居室,还没有到卧室门口,宫森就有些苏醒,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让枢羿不得不佩服他的敏感。 
走进卧室,凸显了刑天几日来的功劳。原来的地毯已经不见了,紫荆石的地面上赫然出现了方方正正一个地宫入口。 
宫森睫毛颤动,神志迷糊地看着那个黑魆魆的洞口,隐隐约约知道,怕是这一回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见他张嘴,枢羿轻轻抬起了宫森上身,有些期待地仔细看着他,宫森的坚强有限,或许他已经知道后悔了吧。 
“祝……融,……救我!” 眉头轻皱,宫森神志不清,干涸的嘴唇虚弱地吐出了破碎的声音。 
枢羿听到自己的心一点点裂开了,他咬紧了牙,冷冷的脸上只剩下了疯狂的愤怒。 
宫森,不是我手狠,是你,是你辜负了我所有的用心!我发誓,从今天起,不会让你,包括你的心,再有任何机会,任何机会离开我! 








岫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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