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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到原始部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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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脱出来,赤着脚走进屋里,在地板上留下的几个湿湿的脚印。
这就是李松泽的家,位于一幢快拆的老式公房的楼顶,房东用装修废弃的角料在楼顶搭建的临时建筑。太阳已经西下,橘黄的光线透过斑驳的玻璃斜照进来,地板上的汗渍愈发明显。
一把扯开领带,推开床上的一堆毛巾衣服,他身子一歪就躺到床上,再也不动弹了。wWW。
黑夜逐渐笼罩了天空,天气却更加闷热,李松泽满身大汗的醒过来,翻身起来,呆坐了半晌,神智才清醒一些。双手抹去额头的汗水,只觉得浑身像溺在淤泥里一样难受,几把扯开被汗水浸湿了的衬衣,连领带揉作一团,扔在床头。又解开皮带,顺势脱下西裤,这时候才发现右脚的袜子又破了个洞,大拇趾正裸露在外。
“MDB,便宜就是没好货!才穿三天!”李松泽边嘀咕着边扯下脏袜子,反手塞到床下。转身扒拉开沙发上的一堆衣服,在最下面扯出浴巾,围在腰上,又伸脚从茶几下面勾出拖鞋,抓起肥皂盒啪嗒啪嗒的朝屋外走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低低的云层压得空气都无法流通。李松泽走到天台角落,扯下浴巾扔到旁边的锈迹斑斑的铁围栏上,抬手拧开水龙头。
水箱在屋顶暴晒了一整天,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却不能减轻丝毫闷热的感觉。李松泽挪了挪身子,偏开脑袋,抹掉脸上的水,睁开眼睛四下望了一眼,然后脱下唯一的内裤,抓过肥皂搓揉起来。
头顶的乌云越压越低,李松泽冲掉了内裤上的泡沫,抬手去关水龙头。
一道耀眼的闪电从头顶劈下,直打在屋顶的水箱上,瞬间炸开,李松泽吓得一哆嗦,然后就只觉得全身一麻,失去了知觉。
等到恢复意识的时候,李松泽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没有知觉,尝试着控制各个部位,却得不到丝毫的回应,更令人恐怖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
那种失去自我的恐惧感觉快让李松泽崩溃了。
各种千奇百怪的片段在脑海中不断闪现,一张张熟悉的脸全都浮现出来,又带着微笑渐渐模糊。
“我这是要死了吗?”李松泽暗想,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海浪般一拨接一拨的冲击着他绷紧的神经,再也压不下去。
时间就在恐惧中慢慢流逝。渐渐的,李松泽回忆起昏迷前的那一刻——耀眼的白光,全身瞬间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大力量贯穿。
“TMD老天爷,您没事拿雷劈我作甚!”李松泽的心情顿时激动起来,“那么多装B的禽兽你不收拾,却跑来欺负我这个小老百姓。你算什么老天爷!”
李松泽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平常的日子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在外面跑销售,四处陪笑脸,任人打骂嬉笑,回公司还要忍受上司的折磨。就怎么一个小老百姓,想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机会。
“难道你看见我的身材嫉妒得拿雷劈我?!靠,身材好又不是我的错,老子别的优点没有,就是本钱雄厚,有种你下来比比!”李松泽两手叉腰,努力挺着屁股,展示自己雄厚的本钱。等了半晌,忽然醒悟过来,这一切动作都是自己的YY,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心情一下子就跌到谷低,沉默起来。
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面,时间刻度仿佛也失去了作用,李松泽完全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个小时,还是几天?反正当他发觉这个问题的时候,连一个大概的数字都估计不出来。
死?
昏迷?
植物人?
苦苦思索了很久,每一种可能性都让李松泽更加郁闷,索性放弃了这种无意义的思考,发起呆来。
极端无聊之中,生活的片段,不由自主的涌现出来,一幕接一幕的在脑海里变换。
上司抖动着满脸肥肉,抓着薄薄的一张销售报表,一手撑在桌上,愤怒地咆哮。
前台小姐灰色套裙包裹的高翘的臀部。
房东大姐臃肿的身躯和令人抓狂的喋喋不休
如同电影一样,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回放着,甚至比亲身经历的时候更加清晰。
大学的吉他,游戏,失恋的苦酒,树林里的初吻,高中蔚蓝得耀眼的天空,跳动的马尾辫,粘湿的内裤这场倒叙的电影时间逐渐往前推移,每一个细节都清晰无比,十岁时掀女同学的裙子,六岁石偷吃邻居家后院的橘子。
到最后,李松泽居然清楚的看到自己婴儿时的样子,被一张旧毛毯包裹着,皱巴的小脸看起来像只猴子。镜头一晃,自己又能陷进一个潮湿粘滑的甬道,自己在里面挣扎,眼看就要挤出来,光明就在前方了。
屏幕的光线却在这个时候变得黯淡,黑暗逐渐吞没了最后的这个片段。
李松泽一急,就清醒过来。
原来这场电影只是一个梦。
李松泽呆了半晌,梦中的一切那么真实,以至于醒来之后,他就一头陷进深深的哀伤之中,缅怀起自己短暂而平淡的一生。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等他发现自己捏紧拳头的时候,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兴奋的神经瞬间活跃起来。可是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漆黑一片,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能感觉到自己蜷缩成一团,呆在一个狭窄的空间了里面,李松泽张开手,捏捏自己脸上的肉,确认了一下,又继续下摸。在胸前摸到自己屈起的双腿,顺着大腿探到,抓住一个细细长长的东西。
天啊,
李松泽彻底的呆住了!
第三章 我是重生加穿越?!
可怜的胃传来的饥饿感迫使我醒过来,惊奇的发觉空气中已经闻不到臭味了。WWw、我尝试着控制新生的声带,发出几个咿呀的音节,想提醒家长我饿了。可是声音大小,没人理我!所以我决定用放声大哭来表示我的抗议。
很快,我被抱了起来,一个软软的物体触碰到我的嘴唇,我本还想努力的在黑白影相中分辨一下是什么东西,但是生物的本能却控制我的嘴含住了那个温暖的物体,用力一吸,一股腥味充满了我整个口腔
“咳咳咳咳”
谁怎么可恶毒啊,连婴儿都不放过!
胃壁和食道一起抽搐,把腥臭的液体又挤了出来,从口中喷出去。我不停的吐着舌头,想用唾液冲刷掉这股腥味,可是稚嫩的口腔黏膜根本无法分泌足够的唾液,我好半天才回过气来。
这该死的,我要是能吐口水一定喷你一脸!
不对!
怎么现在又有点甜味和奶香味?
我用舌头在口腔壁上刮了一圈,确实有奶的味道,可是那个不会就是人奶吧?人奶腥味有这么重吗?!
眼前一暗,应该是的物体又凑了过来,胃壁还在继续抽搐,我坚决的偏开脑袋,扯大了嗓门干嚎,同手挥动我的小手小脚表示我身体力行的抵抗。
抱着我的应该是我母亲把,虽然你是我母亲,可我还是要抵制你!当我第N次摇头甩开母亲的啊,她终于放弃了,把我放到一个柔软的地方,起身里去。我用小手在身下摸了摸,嘿嘿,皮草!有钱人家,于是我放心了,也不哭闹,安静的等着牛奶或者奶粉速融快餐。用皮草做婴儿床的人家,应该是空运的新鲜牛奶还是1000RMB一罐的奶粉?
我流着口水开始丫丫
滴
答
滴
答
滴
答
白驹跑成了老马
我等的饮料还没送来!当我再一次用哭声向大人证明我的存在后,我无语凝噎了。
——还是母亲的,刚凑过来我就闻到那股子腥味,较刚才尤甚!
我挣扎,我反抗
如此三番过后,我屈服了,老天让我重生就是想叫我饿死,我偏不如你愿!我吸!我吸!我再吸!
腥臭的液体顺着食道进到胃里,一阵反胃,我忍!我不想痛苦的哺乳过程白费
眼泪哗哗地
这就是我新生的第一餐?!我恨这个老天!
一个月过去了,每天除了吃喝就是拉撒睡。虽然饮食上还是有点不习惯,但是反胃也不如刚开始那么强烈了,吐啊吐的就习惯了。
但是随着我的视力渐渐发育,我开始疑惑起来,这里绝对不是医院,也许有钱人可以选择在家里生育,但是没有一个人来给我检查身体,甚至没人给我洗过澡!某些排泄物都是用粗糙的东西沾水擦拭了事,弄得我的小屁屁生疼!
住的地方似乎很大,但是人也太多了吧,是佣人?好没规矩的佣人!每天光线暗下来后,都聚在一起吵闹,翻来覆去的重复都是几个简单音节,我都记得差不多了。
父亲白天都不在,从前几天开始母亲也很少在身边,除了我“吃饭”的时候外,都是其他的人在照顾我,从帮我擦屁股的动作就可以感觉出来,绝对不是我母亲。
太多的疑惑,要是我能看见就好,我集中精神,睁大眼睛四处打量。还是黑白一片,要3个月才能分清物体轮廓和颜色呢。
每天我大把的无聊时间,已经很努力的睡觉了,可是醒着的时候还是太长,看不见东西,连翻身都做不到,躺在皮革婴儿床上做做伸展运动就是我唯一可做的事情。
极其无聊的时候,我就只好躺着冥想,毕竟冥想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早上起来,刚吃过奶,母亲就走了,我躺在皮草婴儿床上做了套“早操”,活动了下身子,就放松下来慢慢进入冥想状态,
从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我就一直坚持在冥想,后来渐渐的在眉心的部位有了一些反应,到后来能感觉出像气团的一个东西——我不会因此困惑——我身上的未解之迷太多,这种情况已经是可以归结到正常现象了。眉心的气团有时候热,有时候凉,冥想过后精神也很好,睡得好,吃得也将就,总之是有些好处,所以就一直坚持下来了。
呼吸放缓,屏除一切杂念,把意识集中在眉心,渐渐的听不声音,也关闭了身体的其他感觉
这次感觉到眉心那团状似气团的东西在跳动,仿佛会呼吸一样,胀大,又缩小,又胀大,我不禁玩心大起,试图控制起气团来,没想到一试就灵验了,我指挥着气团忽大忽小。甚至可以分出几股来,就像章鱼的触手一样,而且挥到哪那就特别舒服,
我正指挥着触手给眼睛做按摩,一阵欢呼声把我从冥想状态惊醒过来,不用担心走火入魔,我已经尝试过许多次了,没什么后遗症。
睁开眼,强光带来一阵刺痛,本能的用力眨了一下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东西让我惊掉了,我曾以为经历了重生这种事情,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情况会让我吃惊的了,但是我还是惊掉了。
——眼前的情形比重生还让人不能接受!
这一秒
画面定格
时间停止!
一个宽阔的山洞,很宽,也很阔,但入口很小。
一群妖怪,长毛妖怪,个头不高,披头散发,只腰上围着块兽皮,正挤在洞口
几个男妖怪扛着一头老虎,大概很像仿佛是老虎,一个很高大的妖怪(比其他妖怪都高)被群妖围在中间,激动的举着手中的木棒。
而我,躺在靠洞壁的一个突起石台上,身下不是皮革,是兽皮,和妖怪腰上围着的一样。
我目瞪口呆!
明明是个人类的胎儿,这一点我万分肯定!为什么会落到妖怪手中?!
时间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流失,世界又动了起来
欢呼声在延迟数秒之后又重新传进我的耳朵,妖怪们在欢呼,它们在手舞足蹈!
然后那个高大的妖怪向我走过来,群妖让开道路,扛着老虎的那几个妖怪跟在后面,然后欢呼着的群妖也踩着奇怪的步伐,仿佛舞蹈一样地跟着走了过来。
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
他们却径直从高台旁边走过,没一个人注意到我正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妖怪全都跪到山洞深处的一面洞壁前,把老虎放到最前面,一个年老的妖怪直起腰大声说着一些什么。其他妖怪都把俯跪着,额头触地,只有那个苍老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越发显得诡异。
好象是一种祭祀。
我努力的伸直脖子,才看清楚洞壁上画着一幅巨大的壁画,大概有七八米宽,暗红的线条勾画着一个简单的图案
——飞机
我有可能脱臼的下巴又张大了一点,飞机!妖怪在祭祀飞机!绝对是飞机而不是鸟类,没有哪种鸟类有这样的长宽比例,狭长的机身,直线翘起的尾翼,关键是机翼上的螺旋桨是鸟能长出的东西吗?
如果说重生颠覆了我科学体系,那么,眼前的一切,彻底颠覆了我的价值观,人生观,世界观
在我张大的下巴滴落下第三缕口水的时候,妖怪的祭祀似乎结束了,它们站起来四散开,最高大的那个妖怪和另一个女妖怪(貌似胸部的结缔组织是雌性哺乳动物的第二性征?)走到我身边,把我抱了起来。
“泥巴泥巴”
我已经不妄想合上我的下巴了,
我出生以后第二次晕了过去
因为近距离的观察,妖怪有黑色的头发——虽然脏得快要结成块了,黄褐色的皮肤,黑色的眼睛,与我上辈子的国人类似的五官我已经相信他们不是妖怪,是人了
“山顶洞人”
再次晕过去前,我脑海里回荡着这个骇人的词语
第四章 生存;最大危机
呆滞
从醒过来后我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醒来后胃饿得发疼。Www;凑过来的时候,我却只是本能的吸吮了两口就吐开了。周围渐渐安静下来,没人打搅,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眼前还是黑白一片,涣散的眼神也无法阻碍那个清晰的山顶洞人形象在我眼前跳动,小学《自然》课本第三册第67页;初中历史课本第一册第46页;高中历史课本中国历史地一册的彩图插页;1995年7月2日出版的《南方周末》第12版——《原始社会探秘》;2006年3月4日22:00中央10台《探索发现》系列节目——《走近石器时代》。
在看了2个小时幻灯片后,我幡然醒悟。(一个时辰?天?谁告诉我这个时期的最小计时单位?)
这不是幻觉,我手背上自己挠出的清晰可见的血痕可以证明。
我现在是存在的,无论这里是哪个时间,哪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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