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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转武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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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已经吃过了,正准备回房。你们慢慢吃。”她说完飞快的离开了。
“真奇怪,明明桌子上什么都没动,她就说她吃过呢?”唐淑满脸“疑问”。
“姐姐大概是打算减肥吧,不过这样对身体不好。”我回答她。
“是吗是吗,这样可不行,饿出了病怎么办?我看我们等会儿去给姐姐送点吃的吧。”唐淑把“送”字咬的格外重。
“好啊。”我在桌旁坐下。
南宫维槿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们。
“南宫大哥你怎么了,干嘛不坐下来吃啊?”唐淑边吃边问,还不住的称赞着好吃好吃。
“小唐,食不言寝不语,你还真是将这句话无视的彻底啊。”我在旁边鄙视她,当然也没有忽略还杵在那儿的南宫维槿:“南宫大哥你再不吃可就全被这家伙给吃光了。”
“我只是在疑惑之前你们同木姑娘势同水火,现在又好象亲姐妹一样。女孩子果然很善变啊。”他感叹的坐下来。
“有时候,女人间的友情是很奇怪的。”我在一旁说。
“有机会我还真要研究研究。不过,”他对我指指唐淑,“你为什么叫她小唐?她不是姓风吗?”
“噗——”我跟唐淑同时喷出了嘴里的饭。
“咳咳——这个,这个”唐淑在一边瞪我。
“别着急,慢慢说,我们又不赶时间。”南宫维槿笑的特别灿烂,“不过可惜了这么好一桌的早饭”
我满头黑线,丫的他果然是一扮猪吃老虎的主。
“其实也没什么,说起来我们确实一个姓‘风’一个姓‘唐’,只不过颠倒了而已。至于我们骗你,更完全是个误会,当时我们正互相开玩笑,哈哈,哈哈。”我老实招到。
“哦?真的是这样?”他忽然停下了笑,严肃的看着我们。
“我们根本没必要骗你啊。”唐淑也说到。
“恩,我相信你们。”他又恢复笑容满面的样子。
靠,我在心里对他竖起中指。
“那这么说应该重新介绍一下罗,”南宫维槿拿起了唯一没有没被我俩“污染”的杯子,“南宫维槿。”
“风诺灵。”我也举起杯子。
“唐淑。”
杯子碰出清澈的响声。
放下了种种戒备,我们相谈甚欢。说实话,南宫维槿是个极易与人相处的人,尽管他才十七岁,可近几年来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听他汇声汇色的讲着在各地的所见所闻,我和唐淑不觉大呼过瘾。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直到九凝小药童来找我们。
“南宫公子,我家公子叫您,还有带上荷枯草。”九凝对南宫维槿作揖,看都不看我跟唐淑一眼。
南宫维槿看着我们俩,表情有点为难。
原来还是有点小聪明的嘛,知道直接从我手里是拿不到东西的,转而让和我们关系比较好的南宫维槿下手。
我撇撇嘴,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不好相与的人啊。
回给南宫维槿一个善意的笑,对着九凝说到:“荷枯草我是可以交给你,但是”瞬间看到九凝抬起头时的一脸愤恨,我扩大了嘴边的笑意,“我想见见那个中毒的人。”
然后我满意的看到三个人满脸惊诧。
“哇塞,灵儿你怎么知道有人中毒,我都不知道耶,你好厉害!!”唐淑吃惊过后崇拜的说。
“就你那水平?”我哼到。
“你你”九凝那小子又结巴了。
“好了好了,实话跟你们说吧,我略通医术,而恰巧荷枯草我是认识的,”我望向唐淑,“记得当日在驿站里我跟你说过它的用途很单一吗?它是某种毒的解药成分之一。”
“毒?”
“恩,是锁魂。天下三大奇毒之一,中者昏迷两个月以后才会慢慢死亡,传闻更是无药可解。而谢神医还是不久前刚研制出解药方子,可是你怎么会知道解法的?”南宫维槿完全没有恶意的问了一句。
“难不成毒是你下的?”九凝对我摆出戒备的姿势。
猜的不错的话,那玩意儿我岂止是知道啊,还熟的不得了了。因为毒本来就是我制的,想当初它还有个相当有水准的名字——安乐死,它是几年前我练药时无意中练成的(作者:晕,什么药居然能搞出个极品毒药啊),一直被我当老鼠药使,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小枫给偷偷带了一些出城去玩儿,后来他回来后跟我说那毒被他不小心给弄丢了。当时我也没在意,只随便骂了他两句(作者:你你你欺师灭祖,敢骂你师父! 诺灵不屑:师父是用来干嘛的,就是用来欺负的 风小枫:呜,吾命好苦~~~~),想不到现在竟出了这种事情。再想想,以风小枫的头脑和武功我相信没人能偷走他身上的东西,只可能是那个神经大条的家伙自己不小心把毒给丢了,后来被有心人士拾到,于是在江湖大力发展。只是它为什么被改了个这么没文化没内涵的名字?
“中毒的人是你跟东方钰的朋友吗?”我问。
“是的,他是修罗道姬无夜。”顿了一下,南宫维槿回答。
“不管他是修罗道还是修罗刀,总之跟我没关系,”我歪一歪头,“不过你们口中的那个‘锁魂’或许和我,不,应该是和我师父有那么一点关系,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所以,起务必让我确认一下你朋友中的毒。”虽然我挺讨厌麻烦的,不过好歹是风小枫惹出的祸,总得帮他擦屁股吧,我还是蛮有责任心的。在心里小小的赞扬了一下我自己。
“你说什么我们就得信吗?带你去见姬公子,难保你不会对他下杀手。”九凝似乎准备随时开打。
“瞎胡闹,”南宫维槿拍他脑袋,“灵儿要害夜就不会把草药的事告诉我们了,直接等他毒发身亡就行了,有必要这么麻烦吗!你去问问钰弟,看他答不答应带她们去看夜。”
九凝不服气的瞪了我们一眼,就去请示他家公子去了。
饭厅又剩下我们三人。
“灵儿,你跟我说实话,你真的只是‘略通医术’而已?”唐淑郁闷了。
“呵呵,如果她这样算‘略通’,估计全天下除了她与谢神医,就再也没有大夫了。”
我翻翻白眼:“好了好了,首先我先感谢你们相信我没恶意,至于你们的疑惑,现下我还真不好对你们解答,不过我保证总有一天我会一字不漏、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们的。”
“好,我们也不多问。不过因为你的刻意隐瞒,罚你从现下开始要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唐淑大声宣布。
“拜托,从认识到现在我一直都被小唐你揉腻好不好。”原来你的目的是这个。
“我哪有,你瞎说!”
“我呢我呢?你们又把我忘了。”南宫维槿幽怨的说。
“你闭嘴!”
“你闭嘴!”
谈笑间九凝又过来了,叫我们跟他走。
下棋
众人来到一间房内时,东方钰早已在那儿。
他正在给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把脉,见我们来了,他便起身站到一旁,并用手示意我去看看病人。
多说句话你会死啊。
我靠近床边,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相貌,就被唐淑惊天地的一声“啊”给吓了个半死,摸摸自己脆弱的小心肝儿,我怨恨到:“虽然人只是昏迷了,可还没轻到被你叫一叫就清醒的地步,不过你这招对我们这些没昏的杀伤力太大,再叫一声我们可就全都跟他一样躺着了。”
不过她没理我,只是特别激动的望着床上的人。
这么反常?我抬起手,刚碰到她的肩,她整个人就像箭一样飞扑到床边,嘴里还不住的叫着:“冰山大哥冰山大哥”
我举着还在空中的手,瞄了下周围的人,若无其事的用那只尴尬的手整理下自己的头发,清清嗓子,问到:“请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先将目光移向东方钰,可惜他没甩我;再看九凝,他“哼”了一下别过头;最后转到南宫维槿那儿,他在那儿哼哼唧唧的感叹什么“果然好善变啊”,我两眼一翻,刚刚那些掩护原来都是白搭。
“小唐,怎么呢,你干嘛见到他这么激动?”我用食指戳戳她的背。
“灵儿我知道你很厉害,你一定要救救冰山大哥啊,一定要救啊”她猛的抓住我的肩膀狂摇。天,好晕!
“冷静点冷静点,小唐。”南宫维槿拉开唐淑,“你怎么会认识夜的?”
呼,终于得救了。要不是南宫维槿,我估计会是第一个被摇成脑震荡的人了,这个唐淑,看不出来她也是一有异性没人性的主。
“我不清楚他是什么夜不夜的,我只知道他是冰山大哥”
“说重点。”我揉揉太阳穴。
“两年前我我曾在山上被霹雳堂的人围攻,是他救了我。”发现我脸色不善,她以最简洁的话回答。
我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姬无夜的瞳孔,再叹叹脉。
“怎么样灵儿,有救的吧?”她双眼充满希冀的看着我。
失去理智的女人是不可理遇的,我直接绕过她,拿出草药对剩下的三个男人说:“他中的的确是锁魂,我的疑惑解了一半,接下来就是要等他醒来了。”然后我准备出去。
“灵儿你去哪儿?你不是答应要救他的吗?”唐淑硬扯着我衣服不让我走。
我将她的指头一根一根掰开:“大小姐,你旁边可是有个神医传人在,这种事情不应该由我来插手吧。”
“神医啊,东方大哥,你一定要救他!”唐淑慌忙的拉住他。
他先是看了我一下,然后说出了我们见面时的第四句陈述句:“人我自然会救。”
对他简直无语了,我继续向外走。
“灵儿你出去干嘛?”南宫维槿问到。
“恶心。”我头也不回到。这年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酸到掉牙的“英雄救美,以身相许”都被我碰到?看来得烧点香驱驱霉运了。
来到湖边,跳上一条小船,解开套着的绳子,让它任意漂流,自己则躺在船中。
想着我穿过来以后的十二年生活,我禁不住笑了起来,原来世上还是有真情的呀,为什么我以前就没发现呢?或许老天让我穿过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点吧,那么,这一世,我会肆意生活、不再压抑自我了。呵呵,出来这么久了,不知道城里的那群老老小小有没有想我,等出药王谷还真要好好找个时间去去“听雪”和“归去来”。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情也越来越好。
“扑通!”不远处有什么东西掉进水里。
我坐起身四处张望,不知不觉中我漂到哪儿来了?怎么好象不是刚刚我看到的景色啊?这这这里的风景也太接近原始森林了吧?只见在一片茂密的灌木丛中,伸出一根细细的、长长的竹竿,顶端还有一条线,垂入湖中。
有谁在钓鱼?
“请问?”
“吵什么,没看见老夫在钓鱼吗?这么大声,鱼儿都给你吓跑了。”一个头从灌木丛中伸出来,那圆脸,那双下巴,还有那花白的头发、眉毛和胡子——好象安西教练哦~~~~
我眯起眼,看着他头发上的几根枯草,扬起下巴,吐出两个字:“瞎掰。”
“胡扯,老夫哪有瞎掰?”
“你明明就是在睡觉,还钓鱼类。”
“不钓鱼?那我手中的是什么?”他扬扬鱼竿。
“是长的挺像鱼竿来着”我摸摸下巴。
“你个小娃娃!”他站起来,我以为他要干什么,马上蹲下抱住头,却听见他笑到:“还蛮合老夫胃口的。”
为什么我碰到的老头子都没一个正常的?
“小娃娃,这边水浅,你过得来不?”他在岸上喊到。
目测了一下船与岸的距离,这点儿程度还难不倒我,不过,我应该过去吗?他不会乘机报复我吧?
见我还在犹豫,他又喊到:“老夫都快是得道成仙的人了,还会欺负你个小蛙儿!”
想想也是,就算他别有居心,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份能耐。我提起脚,发动补风捉影,足轻点水面,飞到岸边。
“安西教练”在我落地后一直露出奇怪的笑容看着我。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吼到:“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他仍旧没什么反应,直到我退后了五六步的时候,终于开口:“有没有兴趣陪老夫来一盘?”
“什么?”
“下棋。”
“哪儿?”
“跟着老夫就是了。好久没有人陪老夫下棋了呢。”他转身在前边引路。
好厉害的轻功,不过,我又能差你到哪儿去?
跟在“安西教练”后面飞了一会儿,我们似乎来到了山顶上。
“小娃娃,到了哦。”他停在一张矮石桌面前,坐在桌子旁的石凳上, “坐吧。”
“好脏。”我也坐下来,打量着石桌,可惜上面布满了灰尘。
“这好办。”他拿袖子在桌子上轻轻一挥,灰尘全都不见了。
原来整张石桌就是棋盘,它上面还零星的分布着几颗黑白子。
“爷爷你是叫我和你下这盘残棋?”我看着在我对面跃跃欲试的“安西教练”,撅着嘴,“我可不捡别人的小鞋穿”
“小娃娃,这词用的可不恰当。”他敲敲我的脑袋,“再说这盘残棋跟你也有关系呢。”
“哦?”有猫腻啊。
“等你跟我把这盘棋下完了,老夫自然告诉你。”他又笑咪咪的说。
算了,又没什么损失,下就下吧。
仔细观察棋盘。我是执黑子的一方,不过它们都被逼到了一个角落,很不好下手啊,我思考着。如果这一步防守的话,还可以勉强撑个几步,但这样以来就落了下风,再想翻身是不大可能;而如果进攻,虽然是个好办法,可眼前并没有好的进攻角度。这盘棋,还挺有难度的。
“呵呵,不知道怎么走吧?”他幸灾乐祸到。
我没甩他,食指与中指夹起一颗黑子果断的放在了棋盘上。
“安西教练”愣了半天神儿,终于一拍大腿到:“破而后立,破而后立,好棋!”
我也马上配合的笑到:“我说这位爷爷,我可是从小在狐狸堆里面长大的,就你那水平,还MA DA MA DA DA NE。”
师兄
这盘棋我们一直撕杀到了太阳落山,以我输掉半目告终。
“小娃娃想不到你还挺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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