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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医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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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跟众人挨个告别了一遍,眼看着时候不早,他才不得不上马出发。隆隆的马蹄声响起,扬起一阵阵征尘。文丹溪站在冷风中,目送着大队人马渐渐远去,李冰雁轻声劝道:“妹妹,天冷,快回家吧。”杜氏也在一旁殷勤劝着。文丹溪挽着李冰雁的胳膊,一行人不紧不慢的走了回来。
晚饭是李冰雁特意陪着她吃的,秦元也特地送来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白天还好些,到了晚上,文丹溪就觉得特别难熬。果然,习惯也是个魔鬼,她现在已经习惯躺在陈信的怀里入眠,习惯了他那滚烫身躯的偎贴,如今却觉得被冷枕空。她轻轻地翻了个身,觉得被子里似乎有一个东西,文丹溪一怔,伸手拽了出来,原来是一个大布娃娃,娃娃身上还穿着陈信的背心和亵裤。不用说,除了那二货再没旁人了。
“这个二货。”文丹溪自言自语道。她把娃娃抱在怀里,想着陈信抱着娃娃睡觉的滑稽模样,忍不住吃吃笑起来。她闭了眼,没过多久,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九十章替换
文丹溪渐渐的适应了陈信不在的日子。陈信离开没多久就让人送来了信和很多小玩意。这次他倒没有写诗;只是老老实实的写了好几页纸。里面还描写了他对洪大胡子媳妇的认知:“有人说;老五的媳妇和你有点像。我觉得一点都不像。很胆小一点都不爽快。我过几天去看老四。到时再给说说情况。”
文丹溪也给他回了长长的一封信,诉说了自己的情况。她最近一点也不吐了;特别爱吃酸的,而且饭量大增;一天得吃五六顿;整个人像吹气球似的胖了起来。身子也开始显怀起来。
李婶王婶等一帮有经验的妇人都说这胎怀的肯定是个小子。文丹溪付之一笑,她一点也不在乎孩子的性别。倒是把秦元高兴坏了。这几天连兵书都送来了。杜氏整天也是乐呵呵的忙来忙去的。文丹溪冷眼观察她,杜氏自从来家后,一直很安份。由于她善于察言观色;也一直没惹到文丹溪。她每天忙着做小婴儿的鞋子衣服,有时还给文丹溪做些针线活。文丹溪叹了口气;暗自安慰自己:陈信所说的那些,也许因为她年纪大了都改了也不定。
有时陈季雄也会过来看看她,聊聊家常。陈季雄还试探着问她,将来愿不愿让孩子跟着自己学武艺。文丹溪想想陈信高强的武艺,自然是乐意的。这可是个乱世,有武艺防身最好不过。接着他又说起了自己在东虏的事情,并说那里也有很多武艺高强的人。文丹溪暗暗记下,她早就想好,要拿鞑子俘虏去换人。只是后来事情越来越多,她都有点忘了。看来她得赶紧告诉秦元,尽量早行动。她一向说到做到,陈季雄一走,她就立即叫人去给陈信送了个纸条,简要说明了此事。
不多时,秦元便派人传来口信说:东虏近日将有大变,俘虏暂时无人来赎。他们内部争权夺利,对方欲借刀杀人。此事可缓缓图之。随口信传来的,还有各地的情报和邸报。文丹溪一一细心的看去。先是中原时局又发生了巨变。先是景帝的第十个儿子逃到江南建立了南梁。再就是中原大地为了争夺地盘,弄得是烽烟四起,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在众多的情报中,文丹溪注意到了不太起眼的一条:李纯风之预言,引起晋阳袁氏的注意。袁氏的探子已在城中。
文丹溪不由得一惊,她都差点快忘了宋一堂这个人了。她继续翻找关于袁氏的情报,她发现这人倒也十分精明,中原和江南各地为争地盘打得如火如荼,他却一直很低调,固守着晋阳那一方土地,不称王不争霸,并且特别注意民生。只几个月,晋江高唐几州户口增加百万。从各地涌来的流民大部分都去了他的地界,还有一部分流入了易州。看来,这人属于闷声发大财的种类,他绝对是所图甚大。而易州离晋阳不远,双方将来一定会发生摩擦。想到这里,文丹溪便找秦元商事情,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秦元,秦元却微微一笑道:“嫂子请放心,这几日我已同幕僚们商定好了,准备派出若干人出去,招抚流民,让他们分流到秦州和霸州。那里的荒地更多。我们还规定头三年开荒免税,想必会吸引许多人去。”
文丹溪点点头,笑道:“原来二弟早想到了,看来我是班门弄斧了。”
秦元却正色道:“嫂子千万别这么说,俗话说,一人计短,众人计长,我们难免有疏忽的时候,嫂子想到什么尽管提出就是。”
两人谈完公事,秦元便自觉的告退。他临走时飞快的扫了一眼文丹溪的肚子,不由得叹息一声,心里默默思索着替换陈信的人选。他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仍是一筹莫展。
他正想得入神,正好迎面碰上了陈季雄。
陈季雄笑眯眯的招呼他:“二侄子啊,今日有空不?陪老头子喝上一杯如何?”
秦元站定了,恭敬的回道:“杂事缠身,喝酒就免了,陈伯父有什么话直说便可。只要我能做做的,决不会推辞。来来,外面冷,咱们到屋里详谈。”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秦元的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秦元亲手为陈季雄捧上茶,然后坐到陈季雄的下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陈季雄满意的捋捋胡须,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如今丹溪的身子越发沉重,我们再怎么仔细照顾,比不上信娃的陪伴,我想着是不是能找一个人替换信娃回来。”
秦元点点头道:“伯父,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可是,眼下军中还真没有能替换大哥的。秦州自古就是东北重镇,鞑子若是攻下了秦州,再进军中原就有了一条便利的通道,他们断不会轻易放弃的。是以,它必须要有一名悍将把守。这样的人,除了大哥哪还有别人。”
陈季雄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秦元:“贤侄,我给你举荐一个人,其勇猛不在在信娃之下,而且对鞑子的情况知之甚详。由他去再合适不过。”
秦元闻言不由得一阵激动,忙问道:“伯父快说,这人是谁?”
陈季雄哈哈一笑,指指自己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人就是老夫自己。”
秦元一听这话,激动的心慢慢沉潜下来,他微微一笑道:“陈伯父,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您老毕竟年事已高,我看您还是在易州好生将养吧。”
陈季雄摇摇头:“我才不到五十,你忘了前朝的苏老将军七十五岁还能远征高丽。况且,我与鞑子有不共戴天之仇,非得亲手去报方能解恨。还望贤侄成全老朽。”
秦元打量了几眼陈季雄,他与刚回来时已经大不一样,如今将养的是满面红光,神采奕奕。更兼着他生得高大健硕,虎背熊腰,身上有一种刚毅不屈的气度,让人一看不由得肃然起敬。由他去倒也可行。只是……
秦元踌躇着说道:“伯父,先不说我同不同意,只怕大哥大嫂那边不好交待。他们一向孝顺,怎么可能自己在家享福,让您老去那苦寒之地受罪?”
陈季雄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况且,我这一去也还有别的事情。我当日离开东虏时,曾许诺说,我定会想法设法救他们返回中原,如今一晃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每天吃香喝辣的,一想起那些难兄难弟们我的心就特别难受。”
秦元面有惭色的说道:“伯父,我们——”
陈季雄扬手打断他的话,爽朗的说道:“我明白,你们有你们的难处,咱们如今只有三州之地,只可守不可攻,哪能为了这些人去冒险。不过,这些日子,我倒想出了一个方法,而且这个办法也只能我本人去实施。”秦元本想问是什么,但一看陈季雄似乎没有往下说的意思,他也只好识趣的没再往下追问。
陈季雄神秘的笑笑,招手道:“贤侄,我已经想好替代信娃的办法,不过得需要你来配合。”秦元附耳过去,两人小声的谈论了一阵,秦元思索半晌,终于点头答应了。陈季雄心头一松,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这番商谈自然是瞒着文丹溪进行的。过了几天,待一切准备好后,陈季雄才去找文丹溪推说自己要去西北看望一个朋友,需要离家一段时间。
文丹溪心中纳罕,但看老爷子一脸的坚决,她不好阻拦,只得让人打点行装,准备盘缠路费。陈季雄一点也没推辞全部收下了。
临走时,陈季雄又意味深长的对文丹溪说道:“丹溪啊,等信娃回来后,你找个契机让他们母子俩和解了吧,这心里装着怨恨,两个人都不好受,你夹在中间也难受。”
文丹溪迟疑了一下说道:“可是……义父,婆婆她毕竟对夫君有过那么大的伤害,我们也不能强求他一定原谅,是不是?”
陈季雄摆摆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不会强求信娃一下子就变成大孝子,我只是想让他心里不再有怨恨。你想想自从他娘回来后,他是不是动不动就郁郁寡欢的。他以前哪是这个样子!”文丹溪心中一阵警醒,仔细还想还真是这样。她低头应道:“义父,我明白了。”陈季雄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他和众人殷殷道别,带着一干仆从上路。文丹溪看着陈季雄和秦元告别时的那种充满某种默契的微笑,心里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奇怪的感觉,但对方不说,她又不好追问。
晚上,文丹溪睡觉的时候又开始习惯性的扳着手指计算着二信的归期。算来算去,也只能等到过年了。现在才十二月初,还有一个月呢。想着想着,她不禁叹息了一声,忍不住把怀中的布娃娃搂得更紧了些。突然,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把娃娃拽出来一看,原来是开线了,里头的棉花都露了出来。她就着灯光仔细看那破线处,她以前倒没注意,现在一看,不禁眉头微蹙,这针脚也稀疏了吧。这个娃娃究竟是谁缝的呢?她院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出这种粗劣的活计。她拿着娃娃翻来覆去的看着,最后干脆把它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这不扒还好,裤子的暗袋里竟然还有一张纸条,文丹溪忙披了衣服坐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着:娘子,这娃娃是我自己缝的。我知道缝得不好。不过你就凑合抱着吧,反正过不了多久我就回去了。另外,我又偷了你的红肚兜,你穿这个最好看。——你绝对放心,我不会弄丢了,我白天揣在怀里,晚上抱着。最后,你别忘了给我的《萝卜开花》填上字,我回去接着写。
第九十一章生女
陈季雄离开六天后;陈信就带着几十个亲兵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此时;文丹溪正在围着火炉看兵书,她看到陈信出现在门口;还以为自己是做梦呢。
两人四目相对,陈信是一脸的欣喜和痴迷;文丹溪则是惊讶无比;她忍不住揉揉眼睛:“二信,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陈信快步跑上来把她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急急地问道:“二弟说你需要我照顾,就另派了另一个人去接替我;我跟韩师爷交接好军务后就赶回来了。娘子,你到底怎么了?快把我吓死了。”
文丹溪茫然的摇摇头:“我不是给你写信了嘛;一切都很好啊。”
陈信见她没事,心中的一块石头放了下去,他紧紧搂着文丹溪,又是亲又是摸的。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陈信又让亲兵把箱子抬进来'奇‘书‘网‘整。理'提。供',拉着文丹溪过来开箱查看:“你看,这是我让人给你搜集的各种干货,有很多都是海货,咱们这里都没有的,我还特地请了一个当地的厨子交我做菜。嘻嘻,我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会做的菜可不止一样了。”
文丹溪看着他那副神采飞扬的模样,又看看他那黑瘦了不少的脸颊,心里既心疼又熨帖,忍不住扑进他的怀中摸着他的衣领,温声说道:“我早就不吐了,我如今是吃什么都香,你看看我都胖成这样了。”
陈信看了看她,动作轻柔的把她抱起来,说道:“胖什么,才比以前重了二十斤而已。”文丹溪无语的看着他,什么叫才重二十斤。两人依偎着又说了好一会儿话,陈信万分不舍的放开她去府衙见秦元。果不其然,他回来时又抱了半箱兵书。这个秦元真的是太执着了。陈信不禁有些吃味的说道:“这个二弟也真是的,喜欢孩子就亲自去生一个呀。怎么老抢我的风头。”文丹溪抿嘴而笑。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陈信一回来,比平常还爱粘着,一整个下午哪儿都没去,就在家里抱着她看书。中间,文丹溪的加餐也是陈信做的。他的手艺果然进步了不少。
“娘子,好吃吧?”陈信一脸期待的看着她,额头上写着明晃晃的三个字“求表扬”。
“好吃。”文丹溪点头,大方的给了他一个赞扬的笑容。
陈信得意的笑着,如果他有尾巴肯定会翘得老高。
晚上的时候,秦元派人来请陈信,刀疤脸决定在家中为她接风洗尘。这是他们夫妻婚后第一次请客,文丹溪自然也要去。陶娟秀又问她要不要请杜氏,文丹溪犹豫了一下,悄声把陈信母子之间的纠葛透漏了一点。陶娟秀有些吃惊,她不禁懊恼的说道:“哎呀,都怪老郭那个冒失鬼,他当时一听人说大哥的娘亲找到了,当下就拉着二哥去看望她。早知道有这个内情,就让他缓缓再去了。”文丹溪忙笑着安慰道:“这也没事,你大哥外刚内软,我估摸早晚有一天会原谅她老人家。他只是需要点时间缓解罢了。”陶娟秀点点头,她瞅瞅左右无人,略红了脸说道:“嫂子,我这个月的月信没来,我奶娘时我可能是有了,嫂子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文丹溪携过她的手,仔细号了号脉,又问了问她的反应,果然是有了。陶娟秀一阵激动,文丹溪也替她高兴,顺便又把孕期要注意的事项一一说给她听。
刀疤脸和陈信秦元等人在这边喝酒,陈信时不时拿眼瞄一眼自家娘子。刀疤脸捅捅他说道:“唉,想不到我娘子和嫂子竟然合得来,嘿嘿。”
陈信面有得色的道:“你也不看看你嫂子是谁,她跟谁都合得来。”
接着,两人又压低了声音悄悄交流“兵书”的事情,秦元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两人。陈信怜悯的看了秦元一眼道:“二弟,不是大哥不给你说。你一个光棍,哪里明白我们的事。”
秦元的脸皮不禁抽了抽,不置可否的笑笑。接着,他侧过头来跟贺黑子说话。一边说还一边朝两人不怀好意的笑,陈信立即警觉,连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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