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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乱世医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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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让人给你准备好了。”

“你陪我洗。”

“才不。”

陈信恳求无效,最后气哼哼的威胁道:“你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文丹溪娇笑一声:“有本事你就来呀。谁怕谁。”

……

事后,文丹溪抚着他身上的新伤,心疼的说道:“这次一定打得很辛苦吧?”

陈信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的说道:“也那就那样吧,不过,那些鞑子比土匪难对付多了。看来以后还得抓紧训练这些兔崽子们。”

“那你以后是不时要时常出征?”

陈信的大手停在她那丰满的胸脯上,不住的按压揉捏着,哑着嗓子说道:“也不常出,我跟二弟商量好了,攻城我去,守城他来。剩下的时间我就留在易州,最近咱们城里的探子越来越多了。别我们在外头打,老窝被人端了可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文丹溪安慰道:“你们也别太忧心了,易州也不是他们想端就端的。”

“你快给我说冰雁姐过得怎么样?”

陈信挠挠头:“怎么说呢,他们两人都太太正经了。看上去应该挺好。不过,你说二弟都成了亲怎么还是这么古怪。”

“哦,他怎么了?”

陈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闷声说道:“他催咱们赶紧再生个儿子。”文丹溪心道,他还是不死心。唉……

“还有呢?”文丹溪见他话还没说完,又追着问了一句。

“他还说,还说,我对娘太狠了点。还说什么百善孝为先……”文丹溪心中暗忖,秦元的想法也是典型的古人想法,倒也不足为奇。

“哦,对了,还有一事忘了给你说了。就是二弟以前那个媳妇的事。”文丹溪一听这话,一骨碌翻身坐起,急切的问道:“你快说怎么回事。”

陈信的贼眼在她那颤动的胸脯上流连,甚至还吞咽了一下口水,文丹溪低头一看,低骂了一声,连忙拉过被子盖住,陈信一把将她拽过来,像铺毯子一样铺在自己身上。他的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她那光洁柔滑的背上不停的抚摩着。文丹溪催促他:“快说。”

陈信又打了个哈欠,才慢条斯理的把事情的经过简述了一遍:“太详细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一回来就听人手下的士兵议论说,二弟的前妻来了。接着我就去找二弟,果然在他房里看到了一个女人。”

“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陈信有些为难的咂咂嘴:“什么样的人?我也没仔细接触说不上来,不过看样子,那真叫美,冰雁跟她没法比。哎哎,你可别生气啊。”文丹溪虽然心中不大舒服,但也没说什么。

“后来呢?”

“后来,我就回来了。”

“你这榆木疙瘩!”文丹溪决定不问他,这事还是得问贺黑子这么八卦的人才对。

陈信回来没几天,文丹溪就发现了一件让她很郁闷的事情。就是小梓坤竟然更喜欢父亲。头两天,她跟陈信很生疏,只是好奇的打量着他,但后来,陈信一会儿让她骑在自己头上在爬,一会儿又陪她院子里疯玩,于是没几天,这个喜新厌旧的小家伙这么快就转移了怀抱。每天早上一醒来就伊伊呀呀的叫着,睁着一双大眼睛四处寻找陈信的身影。一见到陈信就手舞足蹈的跑过来。文丹溪叫她,人家要么扭头不理要么装听不见。这真把她气个够呛。陈信则是乐得找不着北。

这小家伙最近又不喜欢抠东西了,她喜欢拔东西,这倒也好办,反正院里的草多的是,文丹溪怕她伤了手,特意给她做只小手套戴着,但小家伙极不喜欢这个束缚她的东西,一给她戴上就拽掉。更可怕的是她不但喜欢拔草还喜欢拔胡子,于是那些平常喜欢围着她转的有胡子的叔叔伯伯们,如今见了她就赶紧用袖子遮住自己的下巴,生怕自己的胡须遭了她的毒手。

小梓坤此刻正仔细而认真的研究着父亲的下巴,只见上面只有短短的胡茬,她怎么揪也揪不出来。随她怎么折腾,陈信不但不曾板着脸教训她,反而是宠溺的鼓励:“我的宝儿就是与众不同。”文丹溪多次指出,这样下去,他会娇惯出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魔王。陈信表面上喏喏而从,背了她,照惯不误。

父女俩在外头玩够了,陈信便带她在宽敞的玩具房里一起玩着玩具。突然,小梓坤冷不丁的喊了一声:“爹爹,玩。”陈信惊讶的张大了嘴,狂喜的叫道:“宝儿你方才说什么,你再叫一遍!”

梓坤皱皱小鼻子,不耐烦的挥挥小手:“爹爹烦。”

“嗷嗷,我的宝儿会叫爹了!”

陈信兴奋的在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打滚。梓坤以为爹爹又在逗自己玩,高兴的在一旁拍着小手大叫。

“来,走,跟爹爹出去转转。”陈信抱着女儿在偌大的院子里转来转去,结果除了看门的和几个中午当值的,其他的都不在,再一问都被夫人吩咐去午休了。陈信心里有些憋闷,他本来想炫耀一圈的,最后只得打道回府,爷俩进房时,发现文丹溪竟然也睡了。

“娘子,宝儿会叫爹了。”

“哦,是吗?”文丹溪闭着眼睛打了个呵欠。她最近累惨了,晚上伺候老的,白天还得看着小的。

“嘿嘿,娘子,她先叫爹爹了。哈哈。”陈信猖狂的笑着,头昂得高高的。

文丹溪一脸黑线,她看看小梓坤,问道:“宝儿,你真的不会娘吗?”

小梓坤把脸一扭,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娘,坏。”

“扑哧。”文丹溪被这小家伙气得都乐了。

第一百零一章天伦

文丹溪自从那晚听了陈信的话后;一直在想秦元和她前妻的事情。当然,诚如二信说的,秦元是个明白人;不会做那种吃回头草的糊涂事。但文丹溪可不会百分之百的相信他,这人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事一临到自己头上,往往会昏头昏脑。而且他这个前妻听上去绝不是省油的灯。陈信的意思是她在去辽西之前还来过易州打听秦元的事情,而自己却一无所知。文丹溪想想都有些不舒服。

从陈信那里打听不到什么,她便将目光转向了最爱好八卦的贺黑子身上,这天,抽个空闲,她找人去请贺黑子吃饭。鉴于上一次的事情;贺黑子对于这次被请,心中不禁有些惴惴的。他一见了文丹溪二话不说先举手立誓:“嫂夫人,这次我贺黑子绝对没有瞒你,将军除了天上的母鸟,从来没遇见过什么母的。我若是有半点瞎话,就罚我一辈子打光棍,这个誓够毒了吧。”

文丹溪和蔼的一笑:“好了,你瞧你紧张的样儿,什么打光棍一辈子,我正要给你做媒呢。”贺黑子一听要自己做媒,小眼顿时放出亮晶晶的光芒。

文丹溪摆摆手道:“这事还得等上几日,一有了消息,我就安排你们见上一面。不过,你还是先给我说说我姐姐的事吧。”贺黑子一听她问李冰雁的事'◆◆],心里也有了谱。他瞅瞅左右,全都是文丹溪的心腹之人,便压了压声音说道:“夫人,这事你问我还真问对了。”

“哦,你继续说。”

贺黑子是抑扬顿挫、娓娓道来,说得仿佛他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一般:“秦先生的前妻林氏,生得真叫是花容月貌,说话细声细语。对谁都和和气气……”

文丹溪不得不打断他的溢美之词:“那你说我二弟对她的态度如何?”

贺黑子挠挠腮帮子,迟疑着说道:“这个我还真看不出来,夫人您也知道的,秦先生他又不像将军,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文丹溪点点头,确实也是这样的。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漏掉的没有?”

贺黑子歪头想了半晌,又补充道:“还有,我听人说那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儿子了,而且那孩子原来的父亲不认他,这个林氏才带着儿子来找秦先生。”

贺黑子的这句话就像是往水里扔了一块巨石一般,在文丹溪心中荡起一片水花。看来,这个林白花比那个田寡妇还难对付。陈信至少对那个女人没什么情意,最主要的是自己一直都在给他灌输一夫一妻的观念。但秦元和李冰雁不同。秦元跟这个林氏是青梅竹马,感情甚好。她的离去对秦元的伤害也十分严重,但不是有句话叫“恨之深,爱之切”吗?而李冰雁又是性格温良的女子,秦元稍一动摇,她即便伤心也不会下死力去阻拦。最终的结果说不定就是秦元原谅了这个前妻,林氏带着儿子回来,和李冰雁共侍一夫。

“嘶”若真是这样,秦家就永无宁日了。这绝对不行,她一定帮好好敲打敲打李冰雁。想到这里,她赶紧唤过春芳给自己准备笔墨纸砚,她要给李冰雁写信。春芳准备好后,文丹溪提笔刷刷的写着,春芳在一旁看着,而贺黑子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移到了春芳身上,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一些,心中暗忖:夫人说要给我做媒,会不会从她身边的丫头中选呢?嗯,听人说,赵六斤对春草有意思,那这个春芳……贺黑子的一颗春心开始荡漾起来了。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文丹溪将信写好了。她让春芳封好口后,递给贺黑子:“你一会儿出山去的时候顺便给寄到辽西去。”

贺黑子两眼发直,微张着嘴,一副傻愣愣的样子。

“黑子——”文丹溪拖长了声调。

“哦哦。”贺黑子如梦初醒一般,赶紧掩饰性的干笑声,他接过信,逃也似的走出了屋子。

春芳是个人精,早把贺黑子的神态看在眼里,因此她这会儿低声对文丹溪抱怨道:“夫人,他怎么像只呆头鹅似的。”

文丹溪意味深长的笑道:“打光棍打长了,人都古怪起来了。”春芳捂嘴轻笑。

“对了,我打算给他做个媒,你得空问问春草春鸢她们,谁对这个贺黑子有意,回来禀我。”

春芳微红了脸,低头答道:“好的,夫人。”

文丹溪做完了这些,也只能静等回信了。别的她也鞭长莫及。她信步走到西厢房,此时,陈信正跟小梓坤玩得高兴,梓坤骑在她爹背上,双手拽着两个带子,做骑马状。陈信在地上爬来爬去。文丹溪忍不住摇摇头叹道:“你瞧你都把她惯成什么样儿了。”

陈信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嘿嘿,我就是喜欢,哪怕骑着我的脖子拉粑粑,我也高兴。”文丹溪哼了一声,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陈信身上有可疑的水渍流出。

陈信也睁大眼睛叫道:“完了,我背上一阵温热,发水了,娘子。”文丹溪连忙跑过去,把小梓坤从他背上抱起来,赶紧给她把尿。小梓坤身子直打挺,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哗哗,没了。”

文丹溪气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你平常不都是会叫的,为什么今天要尿在爹爹身上。”

陈信一边脱衣服一边还不忘为女儿辩解:“都怪我,怪我,方才她嘴里叫着‘哗哗’我以为她要花,就把瓶里的菊花拿给她了。”

文丹溪迅速为梓坤换上了干衣服,又把地毯擦了一遍。陈信也换好了衣服,仍笑嘻嘻的凑上前来抱女儿。

小梓坤似乎玩累了,她拉拉陈信的袖子,奶声奶气的说道:“爹爹,倒倒。”陈信听明白了,女儿是让他躺下,他二话没说往地上一躺。陈梓坤犹豫了一下,又拉拉文丹溪的袖子:“娘,倒倒。”

文丹溪也依言躺下,小梓坤很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两边,她打了个呵欠往爹和娘的中间一躺。一家三口均是四脚八叉的躺在地毯上。小梓坤嘴里嘟囔着只有她自己才能明白的语言,不多时,便甜甜的睡了过去。陈信待她睡熟了,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旁边的休息室里面,掩上门,轻手轻脚的走出来,他扭扭脖子,晃晃四脚,感慨的说道:“好好歇一会儿,陪她玩比打仗还累,这孩子,玩起来花意百出。”

说完,他折回来扑通一声又重新倒在地毯上,文丹溪刚要起身,却被他用脚轻轻一勾,又仰面躺下了。

陈信往她身边挪了挪,很含蓄的邀功:“娘子,我陪宝儿玩了大半天,好累。”

文丹溪淡然答道:“累就睡一会儿呗。”

陈信见暗示不成,只好明说:“娘子,你看我如此劳苦功高,就给我一点封赏吧。”

文丹溪一本正经的答道:“你辛苦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为何向我向封赏?”

“这……反正我就是要封赏。”陈信讲理讲不对,干脆改成耍无赖。

“你不给就不行。”他说着便欺身上前,捧过她的脸就是一阵狼吻,同时他的手也不闲着,飞快的把身上障碍物除掉。

“娘子,为夫帮你宽衣。”

“不行。”文丹溪断然拒绝。

“娘子——”陈信梦呓般的呼唤着她,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隔着数层衣料,来回磨擦着她的娇躯。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体内的正在酝酿着,顷刻就要爆发。文丹溪的目光也逐渐从清醒变至迷乱。身体上的抗拒也越来越弱。

陈信趁此机会想去剥她的衣服,文丹溪这时猛然清醒过来,她猛一用力把陈信从身上推下来。陈信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文丹溪整整衣服一跃而起,快步走向门边。陈信这才明白自己被抛弃了被嫌弃了。他捂着发烫挺拔的萝卜,哀嚎道:“狠心的娘子!”

文丹溪回眸一笑,陈信连忙讨好的笑笑,希望她能回心转意,哪知文丹溪笑完继续往外走,陈信这下是彻底失望,接着哀嚎:“狠心的娘子,坏丹溪。”

接着,就听见门咣当一声撞上了。随即,一个娇小轻灵的身影向陈信身上猛砸下来,陈信闷哼一声,接着就惊喜的叫道:“娘子,你回来了。”

文丹溪低声嗔怨道:“笨蛋,开着门就敢胡来,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陈信兴奋的大叫道:“好心的娘子,善良的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文丹溪自从那晚听了陈信的话后,一直在想秦元和她前妻的事情。当然,诚如二信说的,秦元是个明白人,不会做那种吃回头草的糊涂事。但文丹溪可不会百分之百的相信他,这人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事一临到自己头上,往往会昏头昏脑。而且他这个前妻听上去绝不是省油的灯。陈信的意思是她在去辽西之前还来过易州打听秦元的事情,而自己却一无所知。文丹溪想想都有些不舒服。

从陈信那里打听不到什么,她便将目光转向了最爱好八卦的贺黑子身上,这天,抽个空闲,她找人去请贺黑子吃饭。鉴于上一次的事情,贺黑子对于这次被请,心中不禁有些惴惴的。他一见了文丹溪二话不说先举手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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