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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清-秋色连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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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迷上了什么,总看不见你?”
“谈恋爱。”我老实告诉他这个最佳损友。
“真的???”他沉默良久后,好似绝不相信。
“假的。”我故意说反话。唉,说来也怪我,平时没事总逗他,等谈正经事反倒让人以为是开玩笑。
“果然又是‘狼来了’。”他松口气。
我轻叹,无语问苍天,打算下线。
他不肯放我走,“去哪里?”
“找另一只狼讲故事去。”我告诉他,迅速关闭了谈话窗口。
有些界限,断不能逾越。
他是一个很好的朋友,熟悉的陌生人,我并不愿失去。
项姐得知烈帅接受采访的好消息,喜上眉梢,“连波,好好做,回头我向上面争取给你加薪。”
“上面?你不是刚提了职?”哇噻噻,她老人家现在可是我们出版社第一把交椅呢,大笔一挥不就搞定,还需要向谁请示?
“秋总裁很重视我们这个部门,特别吩咐有什么事情直接向他本人或管特助汇报。”项姐一本正经的温柔语气,让我怪不习惯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见鬼!那个猪头没事做了吗?整天盯着我们干嘛?”我小声嘟囔。
项姐耳音敏锐,“你说谁是猪头?”
我叹气,“我说的是秋大少,不是你心爱的管公子。”
她这才满意,“那还差不多……”突然反过味儿来,“什么‘我心爱的’?”言下之意是,叶连波同学,找死请说话!
我自然不敢掳虎须,“呵呵,口误……莫怪。”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真悲哀!她和秋猪头都是我的衣食父母,得罪不起。
“不过,话又说回来……”亲爱的项姐一副狼外婆的口吻,“你们那次相亲……擦出些火花来没有?”
我无力地抚着前额,按住话筒悄悄清了清嗓子,才捏着鼻子对着它说,“咝咝……喳喳……您拨叫的用户忙,请挂机……”然后果断的放下电话,拔了插线。
唉,真是个乌鸦嘴,我拿起纸巾狠狠地拭着嘴唇,谁让你早晨对颜公子自诩为“狼”呢?看,把狼外婆给招来了吧!
手机又在这时响起。
我打了个寒噤,却无可奈何地接听,“喂?”
“是我。”严炎沉稳带有磁性的声调,驱走了我所有的不安。“这会儿有空吗?”
我以为他要约我出去,喜滋滋地道,“当然有。”
他笑了,声音很是清越,“那么……我一会儿派人去接你。”
“呃?”我不明所以。
他笑意加深,“怎么?不想采访烈帅了?”
要过了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天哪,这就要去了吗?我还……什么都没准备。
“过一小时行吗?”我可怜兮兮又绝望地问。严炎在烈氏的地位并不高,能为我联系到烈帅的接见已经很不错了,很难再让他勉为其难地顺延约好的时间。
他再次爽朗地笑了,“你们女孩子都是这样……其实穿衣打扮并不重要。”
我也笑了,明白他说的都对,但一点也不打算妥协,“炎,”我撒娇,“去见你我当然可以一身便服就跑出去……可这次见的可是烈帅呢!”
“好,就一小时,三点见。”他看了看表说。
我挂上电话,刚好看到穿衣镜前的自己,一身卡通睡衣,头发乱的像稻草,双颊绯红得像个乡下少女……唯有星眸闪亮,透露着我内心的兴奋。
终于……要见到烈帅了呵。
严炎也不知调用了什么关系,居然找了辆超豪华的劳斯莱斯来接我。
惊愕之余,我也当仁不让地过了把贵族瘾。而且一路上都在碰碰这个按按那个的,总算初步搞清了车内设施的功能及使用。
司机是个年轻小伙,长的眉清目秀的,关键是涵养很好。看到我如此折腾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让人不禁钦佩烈帅的选人之精,御下之严。
烈氏集团气派极了,连大厅都陈列有古董花瓶和名画,也不怕被人偷了去。
像是觉察到我的心声,聂青——烈帅身边的助理笑笑说,“这里的保安系统是第一流的。”说着给我讲解了一番。
嗯,果然厉害,我想起了初见严炎时他身边那几个魁梧的汉子。若我是贼,躲还来不及呢。
很快聂青告诉我,曾有多个“享誉中外”的大盗将自己的光辉生涯终结于此,印证了我的推测。
始终看不到严炎,我又不好意思问夏青,只得随他参观着。
很快我发现这里四处是些高科技的东西,多数是人们闻所未闻的新鲜玩艺儿。就随随便便的摆在那里,没有任何的密码门或者级别限制等等,所有的人——只要是烈氏的员工,都可以任意使用。
同样是因为这种大度和信任,反而使人们极其爱护这些设备,而且殚精竭虑地一脑门子都想着烈氏的发展建设。
这……便是烈帅的又一个高明之处了吧。
终于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外。我深呼吸,不疾不缓地步入聂青为我拉开的大门。
这里十分宽敞明亮,比之嘉扬的总裁室还要大上一倍有余。
非我想象的到处都是冷冰冰的金属机器,满是绿色植物,空气中有种淡淡的草木清香。
一个人站在落地窗旁的藤蔓前,像是在观察叶子的生长情况。
白T恤,牛仔裤,留着我再熟悉不过的平头。
我忽然止住了脚步。
好似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扼住了我的脖颈,丝毫无法呼吸。
脑中却不停顿,过火车般地闪过我们相识以来的种种片断,嘉扬总裁室外怒气冲冲的脸庞……烈氏外相遇,他身边那几个魁梧的保镖……总是点最贵的东西,我提起薪水时他古怪的表情……莫言也是与他相识的吧,不然不会将他拉到阳台上质问……天哪!我有多傻,竟一直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任什么人也看得穿。
多滑稽……像身经百战的将军,突然发现自己大意失陷,跌得重且惨痛。
“连波!”他转过身,向我伸出手来,脸上的微笑竟一如既往。
我咬紧牙,握着拳头告诉自己要忍耐,等到他走至我身前的一刻。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惊醒了我也震撼了他。
他停了一下,仍微笑着试图将我拉入怀里,“听我解释。”
没有预期的,我开始掉眼泪,大滴大滴黄豆般的泪珠往下落。
他很震惊,但没有我自己震惊。
伸手接着自己的泪水,我的声音开始真正带上哭腔,“我……哭了,我……从不哭的!”自此开始嚎啕大哭,连自己已经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也不知道。
打有记忆开始,我哭的次数可谓屈指可数,不超过三次:小时候调皮被母亲打,父亲去世和我的第一部书出版。
可……都没有这般来势汹汹。
所以自己首先被吓坏了。
嗳,没办法。家里人都知道,从小我就特别怕死,还特别能把一点小事跟死联系起来。
大学时削苹果割到手指,自宿舍往医务室一路洒血狂奔。医生给我止血的时候,我一径往学友的怀里扎着头大叫,“我不死!我不死!”心中只记着小时候父亲告诉我人的血是有限的,流完就死翘翘了,几近癫狂。百经劝慰无用,后被医生大喝一声,“你想死也死不了!”才闭上嘴巴。嗳,可怜我一世英名呀,临毕业时毁于一旦。她们很奇怪,高材生的我那时怎么会想不起还有输血一说。我则狠狠地咬着没削皮的整颗苹果,怨恨着父亲的早期健康教育,并自此后见到穿白衣的人均敬重三分。
当我蜷在他的怀里,抽抽噎噎地讲完这个“典故”时,严炎——啊不,是烈问天——竟一点面子也不给地大笑起来。
我停止抽泣,抬起头看他,“有什么好笑的?”用一根指头大力戳他胸膛,“你还不一样有个好笑的名字?”
他愣住,“我的名字很好笑吗?”
我点头,“烈——问——天,小孩子被欺负了,咧咧着无语问苍天,不好笑吗?”
他真的笑了,连带着传染了我,也破涕为笑。
“好了,”他把我重新搂进怀里,“可以原谅我了吗?”
我悄悄用一只手抚上他发烫的右脸颊,“我想不出什么理由不这么做……还疼吗?”
他摇头,“不。”墨色的眼眸凝视着我,“对于我,这倒是个全新的尝试。”
我被他看的不好意思,面红耳赤,却故意装作泼悍,“怎么,还想试试?”
他的吻压下来,在我耳边低语,“如果你每天在我身边……便日日尝试也无妨!”
有碍观瞻……带小孩子的请赶快捂上眼睛。
我还算有职业道德,在言明自己无法写这篇专稿后举荐了个新人去采访烈。
当然这个新人为男性,经调查绝对是可靠的异性恋者。
项姐笑话我,有了男友后整个人都变了。“那可是烈帅啊,你看得住吗?”言下之意我不妨顺其自然,以免适得其反。
我接受她的好意,嘴里却说,“话虽如此,还是小心些好。”
项姐仍未堕入爱河,不明白恋爱中人的患得患失。
我绝不会像八爪女般缠着他,或者二十四小时电话查岗……但若一点也不担心,不是我不够爱他便几近得道成仙了。呵,你也知道,两样我都不是。
“既然这么担心,为什么自己不写?”
“怕写得太好引起那些狂蜂滥蝶的觊觎,”我说,叹口气,“写得不好却又对不住我从此戴上摘不下来的有色眼镜,”摸摸心口自比在问良心,唱一句戏腔,“却让奴家如何是——好……”
项姐终于受不了我,“叶连波——”她大嚷,然后努力地吞咽气息,尽量平静地说,“你……可以走了。”
我微笑,立刻谨遵她老人家懿旨,片刻间跑得不见踪影。
呵,虽然我最近总偷懒,脑细胞可一点也没停止活动哟。
我与烈一起和秋猪头吃饭。
他喜欢我这么叫他,如同对我唤秋大少为“猪头” 没意见一样。
他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上次我见他到嘉扬去是为了那个红衣女子——相亲时见到的秋某的女伴,同时也是烈的族妹。
缘分有多么奇妙,我到现在才发觉。
“我叫你拒绝她,可没让你害她伤心。”
秋某翻个白眼,“老大,没听过长痛不如短痛吗?何况拒绝是门深奥的艺术,我自问已得个中精妙了呢。”
烈微笑,“精妙?聪明人应在最开始便拒绝。”
秋某切一块牛排,沾沾边上的酱汁,塞到嘴巴里才一脸惬意地道,“哪有那么容易?不如你自己试看看。”
我开始瞪他,他却更为嚣张地大啖着美味牛排。
“看那里!”我状似发现了美女。
某人上当转头——别担心,当然不是我坐怀不乱的宝贝烈了——我立刻将胡椒粉向着他的牛排大量喷洒。
烈但笑不语,拿定主意要保持中立,免得我们斥他重色轻友或者重友轻色。
他回头,一脸当我小儿科的神色,“什么眼神呀,果然不能与大姐相比。”这个馋猫,跟着烈到过我家几次就赶不走了,总是腆着脸来吃大姐的美味料理。
我本不忿,偏生这家伙又嘴甜,很快与家里上上下下老小全部混熟,基本已不需要我做引路石,自行趟到路熟,甚至胜过了未来的两位叶家女婿。
他看我不语,“怎么,哑巴啦?”说着又切块牛排往嘴里送,然后……脸色巨变。
我们都放下刀叉看着他,烈好心地递过杯白水去,我则竭力维持着面部表情不变,撇清自己与胡椒牛排之间的关系。
很可惜……失败了。
“咳咳咳……你!”他脸憋得通红,剧烈咳嗽着,一边用手指着我,“我要告诉叶妈妈!”一副幼稚园小孩子告状的口吻。
烈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却不能,竟真的有点担心他去告状。
嗳,你不知道我那个老妈……太重男轻女了,绝对会为没有关系的帅哥痛责亲女那种。
惨了……
颜公子审问我,“采访过了?”
“嗯,稿件马上就发。”我记得那个同事兴奋地给我打过电话。
“咦,你不怕我找到你了?”
“不怕,怕是……我们的缘分到了。”我继续恶搞,反正他查到的会是那个男生嘛。
他倒也不笨,“没那么简单……我觉得这里面有故事。”
“哦?”我不答反问。
“我会找到你的。”颜公子出乎意料一副笃定的语气,第一次……赶在我之前下线。
我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姐煮了糖水,喊我去喝。
百合莲子炖银耳,熬夜时我最喜欢的。
怎么今天喝起来……一点味道也没有。
烈揭穿身份后,总感觉有些不同了。
是哪里呢?我苦苦思忖着。
如果说我以前爱上的是严炎,那么现在必须接受的却是他另外一个“烈帅”身份和随之所带来的一切。
第一个不习惯的是他二十四小时如影随形的保镖护卫。
我竟然不知道……过去的约会中,始终有保镖在远处监视。
他很无奈,却早已接受,“从孩提起我有过数次被绑票的经验,近年更有两次被刺杀,所以……”
他不说,我也明白,是商场上的夙敌所为。
“烈帅”的名声,听起来风光,背后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
就烈氏的内部继承来看,尽予嫡而不顾庶,也为他惹来不少麻烦。
大姐的前夫,他的堂哥烈尚伦,不就是个明例?
他揽我靠在他肩头,“连波,我保证我们的孩子……不会再有这般遭遇。”原来他早早将继承权定给了自己的亲弟,我未来的小叔烈向天。
他脸上是如释重负的神情。
我禁不住用手去触他的眉心,像是要传递给他我的力量。
只有在此刻,我才能把烈与他的实际年龄联系起来。
三十岁,从外貌上看怎么也不像啊。
我不禁打起了小九九,盘算着到多大自己就会显得比他老……
“连波,什么时候随我去见长辈们?”他不知晓我的小心思,认真地问。
“呃……什么?”我刚喝了口鲜榨木瓜汁,差点呛到。见长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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