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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之花(楚留香同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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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一切视若无睹,花无暇点着唇,轻轻地笑起来。信封无毒,信纸剧毒,看起来很高明,好像真的要致人死地,却又为何会用银做了箭头?也不遮掩,用自己的字迹直接写下如此明晰的内容,若是这短笺落到楚留香手里,岂不是很不妙?
原随云在赌,赌自己的立场,也赌两人之间的情谊。也许他只是想将花无暇诱往蝙蝠岛,在那里一网打尽,那又如何呢?既然现在还是信任的,那就等背叛开始的时候再做打算吧。对于自己喜欢的人,花无暇一向是很宽容的,不过可惜了,好不容易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啊……
看着纷纷扬扬的碎纸片,花无暇如此感慨。
坐回了几案,花无暇换了一张新的画纸,重新勾勒起石观音的轮廓来。
借助幻阵重现了石观音的身影,花无暇陡然觉得自己的上一幅观音像还有可以提高的地方,何况,若是要上蝙蝠岛,总要拿出些值得拍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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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鲸帮主的座船,自然是条好船,坚固、轻捷、光滑、华丽,甲板上也洗刷得一尘不染,就像是面镜子,映出了满天星光。
好船就正和美人与名马一样,就算停泊在那里不动,也自有一种动人的风姿神采,令人不饮自醉。
但这船今日却不知撞了什么运气,接连有三艘小船荡来,都希望搭着这大船上路。
第一艘小船上,是楚留香和胡铁花的朋友,“快网”张三,第二艘小船上,是一对师徒,自称“公孙劫余”和“白蜡烛”,这第三艘小船上,竟也是楚留香的熟人。
依旧是在沙漠客栈初见时的那身青衣,腰间别着温润的玉佩,许是因风尘仆仆,发髻有些散乱,却丝毫无损于他的清风皓月般的风采,不正是花无暇!
楚留香扬声道:“花无暇!”
胡铁花也大笑道:“小花苞也来了!”
江面空阔,江风又急,两船相隔在几丈开外,常人在船上互相对答,只怕已将喊得声嘶力竭了;只不过,楚留香和胡铁花都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内力深厚,一句话说出,每个字都可以清清楚楚的远送出去。
花无暇却不行,所以他只是向着船上众人微笑。
楚留香道:“花无暇不通武艺,还等着有人把他带上来哩!”
他说着,就要飞身下船,却有人比他更快,更快的是丁枫。楚留香的轻功自然是天下第一,但丁枫在他话音未落就掠了出去,身姿既优美又平稳,就像是飞鸟一般滑行。
花无暇已被丁枫带上了船。
楚留香手成拳状轻轻击上了他的肩头,笑道:“无暇别来无恙!”他笑的很开心,也的确很开心,任谁在海天茫茫前途莫测时见到一个好朋友,都会有这样好心情的。
花无暇也笑了笑,却是放柔了声音,幽幽一叹,道:“留香。”
此话一出,楚留香觉得全身都涌起了细小的颗粒,一种很不妙的感觉让他立刻想要飞退三步远,却又在花无暇的笑容下生生钉在了原地。
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道:“无暇这是?”
花无暇又是一叹,却不回答。
如果人人都叫他无暇,那原随云叫的岂不是也没什么特别?可名字就在那里,今后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叫的,迁怒楚留香实在是很没有道理。可他也不打算和楚留香道歉,朋友么,不就是拿来调整心情的?
胡铁花大笑着走过来,手中正提着一坛酒,道:“小花苞多日不见,正该痛饮三百碗,来!”
花无暇也笑道:“胡兄也知道我的酒量,不过今日相会,饮上三大碗是一定要的。”
胡铁花拊掌道:“好!好!”他当下就取过几只碗,倒满了美酒。
楚留香看在眼里,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在胡铁花走过来时,他其实一直想着若是花无暇能够像刚才一样称呼一声“铁花”,胡铁花想必会瞪大眼睛直接把酒坛子摔在甲板上,可没想到只有自己是这个待遇。从以前他就发现,花无暇很喜欢捉弄人,尤其喜欢捉弄自己——花无暇是喜欢男人的,莫非他也喜欢上了自己?
楚留香暗暗叹息,难道自己这自作多情的毛病竟然从扩大到男女不拘了么?
花无暇却没有端起那只碗,却是取下了绑在身上的包袱。
包袱是一个长条的形状,由黑色的油布层层包裹,系着包袱的带子却是和衣衫同色的青色,在黑夜里却是不易发觉。
花无暇珍而重之地捧着它,就好像捧着一件稀世的宝物,道:“不管将它放在何处,在下都觉得是辱没了它的风华,不知……”
他的视线掠过楚留香,道:“不知可否劳烦金姑娘?”
金灵芝一直在注视着花无暇。这样一个芝兰玉树的翩翩公子,女孩子自是会忍不住看他的,若是这个女孩子刚巧认识他,也会忍不住想要和他打个招呼。但她是在太原百花楼和原随云一道认识花无暇的,若是花无暇说出这件事,岂不就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丁枫在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金灵芝银铃般笑起来,道:“我自是愿意的。”
胡铁花瞪大了眼睛,喃喃道:“我莫非是做梦了么?这母老虎也会有如此温顺的时候?”
金灵芝只是冷笑一声,就上前取下了那包袱,再也没有瞧他一眼。
公孙劫余忽然道:“花公子好像认得许多人?”
花无暇笑道:“在楚香帅面前,在下是绝不敢妄称交游广阔的。”
公孙劫余却是道:“花公子想必也认识丁公子。”
花无暇先是笑了一笑——他好像随时都是笑着的,道:“不过一面之缘。”
公孙劫余道:“不知两位在何处相识?”
花无暇缓缓道:“大漠。”
公孙劫余目光闪动,又道:“恕我直言,花公子一看就是江南人,却又为何会在大漠呢?”
这个问题已经很是无礼,旁的人纵然有此疑问,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质问出来。不错,就是质问。公孙劫余的话语间带着一种审问的态度,在场的人都对他起了些恶感,楚留香目光闪动,像是察觉了些什么。
花无暇仍是笑着,道:“各位若是看一看金姑娘手中之物,就知道为何了。”
众人的视线都转向了金灵芝手上的长包袱,等着她打开一观,张三道:“我来我来,金姑娘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胡铁花叹道:“金姑娘还没发话就自个儿凑上去了,这人果然是个天生的奴才胚子。”
张三笑道:“我至少值一万两千两银子,至于你这酒鬼,买回去也只是倒贴银子的。”
黑色的油布中包裹着的,是一幅画卷。
海阔天道:“莫非这就是花兄准备带往岛上的宝物?”
花无暇曼声道:“不错,稀世之宝。”
金灵芝拿着一端,张三握着另一端,已慢慢将画像铺展开来。
楚留香虽早已猜到这是何物,却还是难免有些吃惊。若说百花楼中的观音像所得神韵不过十分之一,那这幅画像就已有了石观音五分之一的风采。短短时间内画技进步如此迅速,楚留香由衷地为自己的好友高兴的同时,也暗暗打量着其他人的神色。
石观音到底魅力惊人,船上的男人们眼珠子都转不动了,都站了起来伸长脖子死死地盯着那幅画,楚留香甚至相信,现在就算是一个二流高手要正面取他们的性命,也不是没有可能。
胡铁花几乎要跳起来,道:“这不是石观音那女魔头吗?”
张三一惊,险些将手中的画像抛出,道:“石观音?”
在众人的瞩目中,花无暇却是幽幽道:“胡兄还曾经和娘娘一度春宵,现在却……”他叹了口气不再开口,却是深谙这样未尽之言最是引人遐思。
金灵芝哼了一声,道:“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尤其是你这样的酒鬼!”
她对石观音倒不是如何惧怕,手也还是稳稳地拿着画像的一端,女人总是同情女人的,宋甜儿不就曾为柳无眉流泪?”
向天飞朝着花无暇抱了抱拳,道:“不知石观音是花公子的什么人?”
花无暇笑道:“朋友莫非担心在下是大jian大恶之人?”
公孙劫余插口道:“江湖上自然没有人会怀疑楚留香的朋友,花公子说曾在大漠瞧见丁公子,莫非这销金窟的主人竟与石观音有关?”
甲板之上 。。。
公孙劫余这句话,岂不是点明了丁枫与那销金窟有着极密切的关系?
丁枫却依然微笑道:“在下也要请教花公子。”
知晓海上销金窟的人在江湖上本不多见,它的主人也更是神秘。
谁也不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既没有人听说过他的姓名来历,更没有人见过他的形状容貌,有人说他昔年本是江湖巨盗,洗手后归隐海上,也有人说他只不过是个少年,胸怀异志,在中原不能展其所长,只有到海上去另谋发展。甚至还有人说她本是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而且手段高明,是以令很多才智异能之士,听命于她。
最后一个猜测,岂不是像极了石观音?
花无暇道:“老先生觉得,娘娘此人如何?”
他说话的时候,却是带着春风一般的笑容直瞧着公孙劫余,就好像公孙劫余那张脸不是一团扭曲的肉块,而是一朵悦目的鲜花一般。
船上众人虽早知道这少年没有武艺,此时也不禁升出一股对他的佩服来。无论如何,要直瞧着这样一个人微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公孙劫余道:“在下虽未曾见过石观音,却也听说她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毒辣无情。”
花无暇道:“正是。既是如此,在下又何德何能,知晓娘娘的大事呢?”
他不待公孙劫余说话,又道:“娘娘的确是死了,这是在下和香帅亲眼所见。老先生若是信不过在下,难道还信不过香帅不成?”
胡铁花道:“不错,既然是老臭虫和小花苞瞧见的,自然不会有假。”
石观音既然已经死了,这销金主人当然不会是她。
丁枫笑道:“这里在座的几位朋友,可说都是名满天下的英雄豪杰,待在下来为花公子引见引见。”
花无暇却瞧着公孙师徒笑道:“在座的既然都是名满天下的英雄豪杰,在下有怎会不识?但这两位朋友,在下却是从未知晓。”
勾子长失声道:“你认识我?”
花无暇笑道:“勾兄做的是大事,在下又岂会不知?”
勾子长的面色一瞬间竟成惨白。
花无暇续道:“勾兄还请放心,在下一向守得住秘密。”
勾子长勉强笑道:“那就多谢花兄了。”
丁枫像是没察觉场上诡异的气氛,笑容仍然很是亲切,道:“这位老先生是公孙劫余,正是要往那‘海上销金窟’而去的,这位是他的高徒白蜡烛,武功之高当真江湖罕睹,是一位少年英雄。”
胡铁花道:“是不是英雄,还要看会不会喝酒,来!”他话音才落,就“咕嘟咕嘟”喝下了一碗酒。
楚留香笑道:“这人有个最大的本事,无论你说什么,他总能找到机会喝酒的。”
花无暇也笑道:“本该小弟先敬,怎敢劳烦胡兄?”
他说着,竟是就着酒壶喝了起来。他一身世家公子的装扮,做这个动作却显出一股江湖味的豪爽,末了将酒壶倒扣着,却是没有一滴酒流出。这酒壶肚大身圆,简直就和酒坛子差不多,胡铁花方才虽倒出了几碗,剩下的酒至少还有二三斤。
胡铁花眼睛亮了,笑道:“妙极妙极,没想到小花苞还有这样的好酒量!”
喜欢喝酒的人,看到别人的酒量好,心里总是开心得很。
花无暇却是苦笑道:“胡兄谬赞了,实不相瞒,无暇毕竟不是武人,披星戴月赶来此处,又一下子喝了这么多酒,现下却是疲惫得很。”
海阔天拱手笑道:“花公子既是旅途劳累,在下必定准备好清静的客房,不知花公子现下……”
花无暇一揖道:“若是现下能够休息,自是再好不过,有劳海帮主了。”
他脸上的笑容柔和而亲切,眼中也满是诚意,海阔天的笑容也不由得热情起来,道:“举手之劳而已,不过……”
他忽又迟疑起来,为难道:“船上只有四间舱房,金姑娘是一定要住一间的,花公子……”
花无暇似笑非笑地瞟了丁枫一眼,丁枫立刻笑道:“若是花公子不弃,在下便厚颜与君同房了。”
能够减少花无暇和楚留香等人的接触,总是好的。
勾子长急声道:“那我住在何处?”
向天飞和海阔天长居海上,许是有自己的住处,四间舱房,金灵芝独据一间,花无暇和丁枫占了一间,楚留香、胡铁花、张三也可一间,那勾子长岂不是就要和公孙劫余、白蜡烛一间了?
众人想到此处,瞧向勾子长的眼睛中都不由得带上了怜悯之意,公孙劫余那张噩梦一般的脸,可是连楚留香都看不下第三眼的。
白蜡烛一双手握得紧紧的,手成拳状,他是不容许有人冒犯他师父的。
一声轻笑打破了静谧的空气,花无暇温声道:“娘娘自是千手,在下却是千目,这世上若有在下不知道的人物……”除非他本不存在。
船上的人大多都是老江湖,几乎是立刻明白了花无暇话里的意思,口上不说,心中却是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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