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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颜重生(大结局)-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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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回首,含糊应道:“是啊,就像这人,有的人就像这搁置久了的茶,喝起来有毒。夏戈尔今天怎么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轩辕恪微微一蹙眉,厌色淡浮。
他早看出了夏戈尔手段狠辣,做事果断,俨然又是朝中后起之秀,此刻虽然气候不足,假以时日,必成大患。而对于他,最让轩辕恪厌烦的,并非是他日渐雄厚的实力,而是他的眼神,澈如水,又带着痴态。
从他第一眼看锦瑟时,他就不喜欢她。
若不是锦瑟一手提拔,轩辕恪早已不会容他。
“不要提到他,他来王府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锦瑟愣下,忽然明白话中所指,不由得娇嗔一笑。
见锦瑟嗔然的娇态,轩辕恪轻怔,谁都无法想象,即使成婚已经快四年,每见她如此宛自天成的笑,他都为之怦然心动。
锦瑟本想将暗卫的事告诉于他,可见他忧烦的样子,终是没说。只是将他送到嘴边的羹软软的吞下,这朝中矛盾本已激烈,何苦再添上一笔,他与夏戈尔真要嫌隙更深,这平静的日子只怕也过到头了,现在就连锦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到了兵戎相见的时候……
隐见忧色悬于她眉间,轩辕恪柔声问:“身子不舒服?”
摇摇头,锦瑟绽开笑:“在花园坐久了,这香熏得我直泛困。”
仔细看她倦色已现,轩辕恪心疼不已,站起身,牵起她的手:“既然累了就别硬撑,快回房休息。”
伸手抚过她的发,在发稍轻顿,在她站起之时,却突然一把抱起她。
“恪,你干什么?”她一声轻呼。
落一吻在她颊边,轩辕恪大步出门,浅言低笑。“抱你回我们的房间啊。”那声音就像此时的风丝丝缕缕地拂过的梢头叶子,微微起伏,瑟瑟轻扬,温煦却又遥远。
“一路上都有人。”锦瑟无奈的说。
“怕什么,你是我的王妃。”
“王爷倒是闲了,有时间享受闺房之乐了。”
轩辕恪哈哈一笑,继而又有些怅然,“好久没陪你了,再不好好陪你,只怕又不知何时方能相见了。”
“你说什么?”锦瑟从他怀里抬头。
这才见左右的侍婢都在偷笑。
“不这样,你怎么抬头?”轩辕恪漫不经心的答。
可锦瑟分明看到了他嘴角的一缕心不在焉。
寝殿一到,婢女都都退下了。
轩辕恪突然和她一起滚到在地,灵蛇般的舌头滑入她的口腔,几乎是带着掠夺走一切、想占有一切粗鲁,一阵阵好象恨不得把她吞噬咬下似的。
他紧紧的抱住她,把她弄疼了也丝毫不在意,那种疯狂的、不要明天了一般的侵略……
第二八八话段宇归府
临近年关,武王再次挥兵平叛。”缓缓伸手,扶住了她的下颌,细长的眼角,出现了一些微妙的表情,“你放心,过了这次,我再也不会让你为我担忧。也不会再有分离了。”
看着轩辕恪眼睛里面自己的影子,锦瑟忽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眩晕感。“我不想问你做什么……”
“那就什么也不要问。”他打断了她的话,声音清朗,眼渐渐的再也见不到一丝阴霾,浅浅的笑起来。
“好,我不问你。”她眯上眼睛,脑中仿佛有无数光影飞闪而过。
那时,她低眉阖目,心潮澎湃,然后伸手抱住轩辕恪,尽量让自己的身体靠近他温热的躯体。这是唯一避免哀伤的方式……也是因为她笨拙的不知道别的可以安慰自己的方式,只知道这个……
“那你要相信我,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他的眼凝视着她,仔细的凝视,仿佛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去一样。
不知道为何,锦瑟在这一刻突然迟疑了一起。
锦瑟深吸一口气,搂紧了他。
他却握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推开一些。“答应我。”
她的眼,黑沉沉的像沉在水底的墨玉,有着一种哀艳的光,良久,在他的逼视下,才道,“好,我答应你。”
“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他似乎放下了一件大的心思,语气放缓。他轻轻捧起锦瑟的容颜,在她的额头烙印上一个带着温柔的吻。
额头上似乎还有余温,只是没有了枕边人。
王府又一样的冷清,这一刻,锦瑟那样的思念子恕,那个温温软软的小子恕。
这时的都城应该是一片繁华热闹吧。
锦瑟心里的怨一点点的升起。
行军真的就急在这一时吗?就连不久的年关都不能等!
隐隐的,锦瑟心里总有些不解。
却又理不出头绪来。
腊月二十七,都城的雨终于停了。
短短几日,锦瑟却觉得轩辕恪已经离去了很久很久。
那日,霞光将王府沉沉的染上纸醉金迷。
无论人有多少悲喜,太阳落下了,明天还会再升起。树叶凋零了,来年依旧会新生。是的,这一切永远都不会改变,朝朝暮暮,岁岁年年。
清晨妆毕,侍婢便前后捧了镜子,照予锦瑟看。
都说,女以悦己者容!锦瑟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致来看。
正插着簪子的侍婢手突地微弱一颤,但马上掩饰过去,锦瑟一蹙眉,就道:“藏什么藏,拿出来我看看。”
侍婢不敢再藏,只得将手心中团成一团白发呈至她眼前。
锦瑟定定看了片刻,一时恍惚不语。
正怔怔间,紫春打了帘子,脚下生风的进了来,没等锦瑟开口,就掩口笑。“王妃,你猜谁回来了?”
锦瑟睨了她一眼,有意逗她,“不会是和你拌嘴的可儿来了吧?”
小丫头心里藏不了话,闻言,急忙说:“才不是呢,是段公子回来了。”
锦瑟一惊起身,就在一刹那锦瑟只觉得脑子里无数声音轰然而响,紧接着就是一片自己所无法控制的空白。
“小阿九呢,他们可一起回来了。”
紫春摇摇头,“公子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只身一人回来了,正在前厅等王妃呢……”
锦瑟没等紫春说完,已经起身,急急向外走去。
走到前厅,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那等待着的身影。
锦瑟渐渐的走近,努力睁大着眼睛,却渐渐看不清东西。那回转身的容颜慢慢的在旖旎阳光下渐渐模糊,不一会又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风声呼啸,天一如既往紧闭在叠脊飞檐之下,而她以为,今年的年关又是她只身一人。即便周围繁华绚烂,精致富贵,都那么虚假。
可他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段宇明亮的眼睛映著她的样子,微弯的唇角,和煦如阳光般的笑容,此时正开合着低声对她说:“锦瑟,我回来晚了。”
锦瑟一笑,终于缓缓开口,“是啊,离我们相约的日子已经过了几日。”
“中间路途耽搁了。”他沙哑着嗓子缓缓开口,“你又瘦了!我到底为阿九的事担心着,就走了。中间遇到了轩辕恪,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如果,那时候我不走,你也不用受那么大的罪了。”
“都过去了。”那近在咫尺的极为英俊的眉眼,一直深深地看到她的眼内,锦瑟终于承受不住,微笑着走开,亲自为他倒茶,“阿九没事吧?”话问出来,锦瑟又微微笑了,“应该没事了,你送来的药单连轩辕恪的毒都治好了,阿九怎么会还有事呢?”
“药单,什么药单?”身后传来了段宇奇怪的声音。
第二八九话心如明镜
锦瑟的手一抖,极力的抓住手中的茶碗,才没有使它落地。:
慢慢的转身,她试着平静的声音中仍然遮掩不了颤抖,“哥哥也不记得事了,你是不是想吓唬我啊。前些日子,你不是派了心腹回都城,送回了你开了药单子吗?要不,王爷这会还躺在床上呢?”
段宇静静的/*若服用一个月以上,就是神仙也救不回轩辕恪的命了。
就算这次,他能为轩辕恪治病,只怕轩辕恪的性命也只能维持十年左右。
这样的话,他怎么能对锦瑟说出口?
锦瑟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段宇那英挺的轮廓,“有什么,都告诉我吧。”
段宇一笑,抬起头,眉目间满是温柔,“没有那么严重,他服用一个月,我还能解。”
突兀的,锦瑟只觉得心里那根紧绷着的东西终于彻底的断掉了。
段宇沉思了一下才问,“那药单,你是怎么得来的?”
锦瑟看着笑得温和的段宇,心里千头万絮,好像一团蚕丝搅在一处,一牵一牵堆堵的胸口。“是镜娉儿在来王府的路上碰到了那人,他正被子涵和夏戈尔追捕。镜娉儿喝斥他,说自己的镜娉公主,他将玉就给了镜娉儿……”
“于是,你就去找了那人。”段宇接道。
“不错!那人一片忠心,最后自己了断了,是我太大意了。”锦瑟撑住了额头,容色疲惫。
段宇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一边的酒壶拿过来,倒出一杯,递到锦瑟的手中。
富贵天下最重养生,便向来不在冬日里饮冷酒,所以银杯子中澄净的清酒也是微温的,淌到肺腑里,渐渐变成一把火辣辣的刀子,割着胸口。
他们就这样一起面对面静静的喝着,像是在难得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寂静,谁都不愿先开口打破一般,沉默了很久。
“已经有半个月了,我又害了他。药拿回来,我到底还是害怕的,就把药给了张太医。”擎着酒杯,锦瑟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张太医不会看不出来那药不能吃!”段宇沉声说。
一瞬间锦瑟气息凝滞,好不容易经酒意红润的面颊,那薄博的一层血色又迅速的裣去。“怎么会这样,张太医可是王爷的人。”
段宇突然平静了下来,气定神闲的看着锦瑟,浅淡的三分笑意经唇渲开,倒似足有了七八分,她能想到天下所有的人围她设局,只怕永远也想不到那个人。
只是,这话,怎么也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他早想到了,轩辕恪应该不会这么快就不能行走,他的武功高,底子好,他想,总能躲撑过十天半月的,所以才敢晚回来几天,没想到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可这真真假假,谁也能彻底看得清楚!
心念一转,倒也不那么急了,神情镇定地道:“我知道你一直疼爱这些孩子,像小阿九,或者死镜娉,可……镜娉公主知道她的母后和萧家人是怎么死的吗?”
“你的意思是?”锦瑟凝视着段宇。
“镜娉公主有可能也只是子涵布下的一枚棋子。你总是对这些人太过大意,以后自己要小心着——”
锦瑟怔住,段宇近在咫尺的容颜渐渐模糊,只有两泓眸子留在眼中。这样的天色并不冷,锦瑟只觉得自己正被冰裹住,自己的人也正缓慢地、无可阻挡地凝结成了冰。
那些再也没有人记得名字,突然的迸出,几欲撕裂胸口。
镜娉是不是棋子,她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曾经有个女子将镜娉托付给了她。
而她是毁了那女子一百余口的罪魁祸首。
就算是,也当做是报应!
“恩赐呢?”段宇突然问。
听到子恕的名字,而只是这一转眼的功夫,锦瑟极度激荡的心,不期然的就渐渐平静。脸上现出了温柔的笑意,“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子恕已经被王爷送到了子涵为他的封地去了。”
段宇面色一震,半晌,紧紧的盯着锦瑟的眼睛,“他是要做最后一搏了,子恕都送走了,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锦瑟幽幽一叹,无暇的面容上现出一丝哀伤和无奈,“天下人都知道,王府中还有一样能牵制王爷的东西,就是锦瑟夫人。”
“子涵相信吗?”段宇嘴唇犹自发颤,张合着,慢慢地才发出声音,“你都知道,还……”
锦瑟笑了起来,淡的没有一丝痕迹。人还是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段宇轻叹了一口气,起身,上前,轻轻帮她捶着后背。
“子涵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他信了,不是还有那些药吗?”锦瑟灿然一笑,心里是空空荡荡的。
“你这是何苦呢?”段宇手势柔缓,缓缓的让锦瑟靠在自己的怀中。
第二九零话最后一击
累和焦虑早已存在了血液里,此时一点一点的在身体里扩散。()^^^看…书^阁*如今细密的五彩丝骤起骤伏,跌宕的混乱不堪。
段宇缓缓的坐下,侍婢这才涌了进来,段宇只觉得一眼望去衣香鬓影,锦绣环绕。
而他的呼吸里偏偏有她身子的香气,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而锦瑟一直远离了大殿,步伐才平稳了下来。
很多事压在了心里,不愿想,不想拨开。
偏偏一点点的都变成了现实,到现在又是她一个人。
锦瑟唯呼吸略见急促,她不愿侍婢看出异常,抬手抿了抿鬓角,淡淡道:“你说哪里送来的节礼?”
侍婢一直垂首,此时福身回道:“尚书大人。东西就在待客厅,奴婢们不敢擅自拿进正殿来。”
锦瑟眉头微蹙,步入前院后,便有家丁抬了一个黑漆的大箱子,放在锦瑟眼前。
锦瑟不动声色的看了那贴了封条的箱子良久,方开口道:“打开吧。”
几名侍婢只看了一眼,就趴到树下不能动弹。
箱子里静静的躺着一个男子,面目全非,仍然看得清是宫廷内侍的衣物。
满面的鲜血,李康上前仔细的检查了一次,锦瑟从他的动作,看得出来,那男子的舌头被割掉了,眼眶一片鲜血模糊。再往下掀,更是体无完肤,关节处明晃晃的钢钉!
锦瑟一阵头昏目眩!
就连死,他们也要这般的残忍!
锦瑟缓缓起身,回眸淡淡对众人吩咐:“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个太监而已,厚葬了便是,别往外声张。”
说罢转身而去。
只是转身的刹那,她清晰的记得,那日,子诺还为君时,空旷的长廊,她一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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