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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乱人间 作者:胡捷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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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没本事的,就属于猪不刁狗不啃的。当然,这是指那些凡夫俗子,能识得含笑本质的人,是扒着她不肯放的。
对此现象,含笑是极为满意的。终于跳出那个怪圈了,她也觉得怪了,自己什么特色没有,怎么就招了那么多人,差点就尾巴翘到天上去了,还好,出来还是有好处的,又让自己认清自己了。
至于最受欢迎的“团花”唐优,含笑还是挺喜欢,美的事物大家都爱欣赏。不过团里其他的女人不怎么喜欢她,妒忌呗。含笑看不起那些人,有本事就当面说去,只敢在背后伤人,什么她是某高干的情妇啦,什么她堕了好几次胎啦,没凭没据的事说得发誓诅咒的,什么玩意儿。
她还偏爱跟着唐优, 接触久了,含笑也发现了,唐优也不像面上看着的那样。她什么都由着性子来,可从不管什么搭配不搭配,规定不规定的。有一回去吃法国菜——含笑其实最烦吃这个——忒讲究,开始挺有范的,侍者给倒了红酒,两人也装模作样地醒酒、闻味、小喝一口,抿着嘴唇,在舌尖过了一遍才下去,样子要有多优雅就有多优雅。可前菜上来了,唐优一皱眉,叫人把东西撤下去,汤也甭上了,直接拿两份牛排过来,不是给两人的,就她一人,要两份。
这把侍者惊得,这家餐厅从开业到现在,从来没有人不正经吃完前菜,喝完汤,吃完一份牛排的,这是程序,是套路,渐渐也演变成了规矩。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孩是要打破这个传统。
可唐优就是我行我素,她不爱吃菜,看见就烦,就喜欢吃肉。请她吃饭,要她满意,也简单,上肉就行,要是点菜,也别放她面前,会影响进餐的心情的。光凭这点,含笑就爱死她了,就是羡慕她怎么吃都不胖的体质,自己可是连喝水的都会胖。
含笑本来想着混段日子的,可既然唐优参加训练了,她也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姐妹情谊,毅然加入了训练中。真正参加训练了,才知道原来姚然对她真的很好。这里的教官才叫魔鬼。不过,她都放出话来了,也只能咬牙练了。某天惊喜地发现自己的Babyface没了,腰上的游泳圈也小了,这可把她喜疯了,尤其是脸上这点肉没了后,她的面部轮廓显出来,原来还是张瓜子脸。想当初她有段时间每天用夹子夹脸,做脸部操,都没效果,现在这不经意间美人尖就出来了。而且,这每天正经地站军姿,走正步的,整天挺着,给她增添了不少英气,
唐优有个难言之隐,她至今还不会把被子叠成豆腐干。她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的,至少不笨吧,可学叠被子怎么把自己难住了呢。之前在新兵连的时候班长教不会她,后来让连长教,到离开的时候还都没学会,搞得连长也心力交瘁。
含笑也终于能在她面前牛一回了。她极为炫耀地把自己叠好的被子放在唐优的床上,然后把她的被子再拿去叠好。意思就是姐妹照顾你了,看你可怜样。她完全忘记了之前姚然教她折被子时的种种搞笑的事了。话说她在家里一向都不叠被子的嘛。
“那我也不能每天让你叠啊,你教教我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技术还是得掌握在自己手中。唐优不相信,含笑都能学会的东西,她学不会。
“那好吧。”含笑答应了,让她先把被子踩踩平,她听话得把被子摊开了,站在上面踩啊踩啊,把被子踩松了,真有意思。然后含笑拿来了一只茶杯,在折的时候加点水把折痕弄出来。“就这样做。”
“乖乖,你这是要做面包啊,还又是揉松,又是加水,等会是不是还好放进烤箱烤一下?”唐优见顾含笑在那折被子,就像在做一个精致的蛋糕,小心翼翼的。
“严肃点,你再学不会,我就在你额头刻个‘笨’字,好好看着,这几条折痕等会照着折。”含笑见她还是笑嘻嘻的,真想一脚丫子踹过去。
唐优其实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她爸也是军级干部,背景挺深,不过她在军营里头属于独行侠,独来独往,也是碰着了含笑这个粘人精,才在她面前显露本性出来的。
什么优雅女神,看她在酒吧里喝酒的疯样,就会跌破眼镜。顾含笑从小到大,也没来过这种混乱的地方。上次去“阿房宫“算是开荤了,那也是自己人的地方。这个乌烟瘴气的酒吧,三教九流都有。唐优不要命地一杯接一杯灌下肚,含笑劝都劝不住,可又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这。
“再来一杯。”唐优让酒保又倒了杯伏特加,这种烈酒就适合她现在的心情。“王铁成,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居然不要我。”
含笑终于明白唐优为什么心情这么差了,女人总是为男人痛哭流涕,借酒消愁,像唐优这么优秀的女人也照样如此。
“麻烦给我一杯长岛冰茶。”含笑也愁起来了,她一点都没想好回北京后,要怎么处理那一摊子事,她也想一醉了之。
“喝什么长岛冰茶,喝这个。”唐优把自己杯子里的烈酒倒入她的口中,呛得她一阵咳嗽,“你想谋杀啊。”就跟一团火下去了一样,肚子里都烧起来了。她还灌出乐趣了,半是强迫地灌了好几杯给含笑。两个女人喝得醉醺醺的出门,唐优还好,含笑已经是毫无知觉了。刚出门口,就碰上一伙人挡住她们的去路。酒吧遇色狼,这种经典剧目也让含笑碰上了,可惜人家不是冲她来的,有美艳的唐优在,她这棵狗尾巴草总是被忽略不计的。
35
“哪来的狗挡我的道,滚开,姑奶奶心情不好,别来惹我。”唐优真郁闷呢,还碰着这些个没眼力见的货。
“脾气还挺大,要不哥几个帮你松松筋骨,保证你通体舒畅。”对面的几个流氓猥亵地笑笑,围住她们不放。
“那老娘就给你松松筋骨。”唐优的功夫不赖,一脚就踢翻了一个人。不过,她喝得高了,又挂着一个树袋熊,行动力不够,她干脆把含笑放在地上,专心对付几个坏人。
几个人一看没占上便宜,还得吃亏,赶紧跑了。唐优捡回高跟鞋,穿上,“算你们跑得快,不然老娘揍死你们。含笑,我们回去了,含笑?人呢,哪去了?”
她转身看到本该有人躺着的地方,却空空荡荡的,就这么一会功夫,人就消失不见了,这一下,彻底把唐优吓醒了。她赶紧给团长王铁成打电话。这位老兄简直就要喷火了,这两个女人,都是关系户,总是违规外出,现在还把其中一个丢了,他都不知道给怎么向上级交代。不能交代,他也得硬着头皮向军长汇报,让军长去和司令讲吧,他还想多活几年。
“妈拉个巴子的,你小子要害死老子,老子跟你没完,赶紧找人去。”军长也想吐血了,司令之前就打过电话来,他还保证过会把人照顾妥当,要自打嘴巴子了。
顾烨霖一得着消息就马上赶过去了,本来他就打算过两天就过去了,没想到还出了这样的事,他已经不是生气了,简直是暴怒。
顾大神一直都是全能型的选手,攻击值100,防御值100,智慧值100,外貌值100,可以说是毫无弱点。自从米虫来了,他固若金汤的城池就出现了漏洞,铁桶也少了一块,不过有人要是在这动脑筋,可就是触动大神的逆鳞了。
含笑人在哪,这成了所有人的疑问,难道真的是凭空消失了吗?这就得从阮司竟说起了。从两个女人一出驻地大门,阮司竟就看着这肥嘟嘟的小妞了。每一次见她,都觉得她有趣。看前面那个女的潇洒地进了酒吧,小肥妞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会,才别扭地进门,就她这样的,没干坏事,也得被带回局子里。
他也走进去找了个角落盯着她,她一喝酒,就脸红,就跟那次喝百年醇酒,喝得美滋滋的,还摇头晃脑的,偷着乐。
她们被人围住的时候,阮司竟本想上前去帮忙,不过看那个悍女一个人很轻松,他也不凑热闹了。不过,含笑睡在又脏又凉的地上,他就看不过去了,他把人抱上,走回自己的车,想送她回去。
本来二十分钟的路程,把人送回去,不就完啦。意外就是从这里发生了。一下九流的酒吧,还不得有些下三滥的东西,下药,司空见惯。
不过人本来没想药含笑的,看上的是唐优,不过那酒被唐优灌到她嘴里了,她是代人受过了。
顾含笑摊成一团肉泥,尽往阮司竟身上磨蹭。后来干脆趴在他裆部了,呼出的热气把下面那玩意一下就吹大了。他是痛并快乐着,想推开她的头又舍不得,情不自禁地就在她脸上摩擦起来,又不敢很大力,只能小心翼翼地动。
理智还提醒着他,他已经放弃了,这个女人将会是越泽的妻子,他不该再有什么想法。他还记得在杨越泽面前说过,“娶哪个女人不是娶,大不了摆在家里不闻不问,可你不一样,不是你的挚爱,你不会碰,我抢了,那你就真成和尚了。”
他把人藏在车后座底下,过来岗哨,以急行军般的速度把人搬进了他的房间,飞快地逃走了。他怕,再和她待下去,他就控制不住了。
他一走,顾含笑就睁开了眼,有些迷糊,好难受啊,全身像着了火一样。这是生病了,得吃药了,药呢,在哪呢。她撑着酥软的身子起床要去找药,“药,我要吃药,药……”一路喊着,步履蹒跚。
关自在晚饭后一直待在会议室看文件,直到这会,才准备回房休息。他的房间就在阮司竟的边上,他看到走廊上,跌跌撞撞的身影,不知道是“药”,还是“要”的声音。他直觉不对劲,上去一把揽住她。
他心里一惊,是顾含笑,这是怎么了,看她眼神呆滞,还一副傻愣愣的样子。一闻,一股酒气从她嘴里飘出来,看来是喝醉了。
“含笑,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间,明天就好了。”他有些怀疑,这又不像醉酒,她身上的体温太高,似乎发烧了。
其实这都是含笑中的春药搞得鬼。这种极品春药,不仅有催动情欲的药效,还有高致幻性,这一来,可要把人折腾死了。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而是变成了一直淫兽。
顾含笑鼻头一动,香极了,是药的味道。都急死了,不依不饶的,在他身上乱摸起来,“没醉,没醉,我要药,药,给我药。”
姚然一把抓住她作怪的手,青筋直冒,身体也绷得硬邦邦的,“该死的。”这该死的女人怎么让他该死的有反应了。
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就有了不一样的情愫,像开了窍的木鱼,终于懂得了女人的事。可杨越泽的情动,却让他萌生了退却之意,他也好,阮司竟也好,想到的,都是成全,成全杨越泽的唯一。
他也有想过,没了四喜丸子,他会找东坡肉,可看不到了,才知道,情根深种,难以挽回了。
娇娃娃一听他的低吼,也不出声了,自己抓着衣服在那落泪呢。嘟着嘴,红了眼,小声地,一抽一抽的,这可怜样,就是铁石心肠也得熔化了。
关自在叹口气,一手环住她的细腰,一手给她擦干眼泪,轻声诱哄,“含笑,你要什么,药吗,在哪,我跟你一起找?”跟她是没办法正常交流了,只能依着她,等她闹完了,就踏实了。
“药,我知道在哪里……”顾含笑上一秒钟还在说话,下一秒竟然跪在他面前,迅速地拉开他的裤子,含住了他的分身,丝毫不矫情。
36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就一瞬间,也是关自在没意料到,凭着本能,拳头都差点招呼上去了,又生生忍住,改为轻轻一推。推开后,拉好裤子,抱起宝贝进了房间。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那真是天下第一蠢蛋了。
进了房,他把她抱在身上,搂着她的腰,摇了摇她,“含笑,我是谁啊?”他的内心很矛盾,又想和她好,又不想。现在跟她做这种事,就是占她的便宜,要是她醒来后悔了怎么办。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问我,我怎么知道,傻瓜,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少废话,快把药拿出来,我病了,难受,得吃药。”她的眼睛经过刚才点点泪水的浸润,湿湿亮亮的,望着他柔怜可人,可话里头却透着凶狠,刁蛮。
关自在眼睛眯了起来,摸摸她身上,烫得惊人,他哼哼嗓子,“吃了药你就不生病了是吧,就能正常。”他的理智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
她一听有药吃,立马就笑嘻嘻的,点点头,“嗯,不许骗人,不然我要打你的屁股。”这副傻呼呼的娇憨样,看得他是热血沸腾。
看他点了下头,她欢快地拉开他的裤子,又埋头苦吸起来。“轻点,你想咬断了啊。”她咬得他疼了,他就扯她的头发,她哼哼两声,檀口始终包裹着怒张的坚挺,一心一意就是要吃“药”。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强健的男人坐在床上,眼神里的温柔都要滴出水来了,看着跪在两腿之间的狐姬,吸食着他的精、气、魂。
听她嘟囔一声儿,“好香啊,我都闻着味了。”他禁不住头皮发麻。眼神一暗,就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冲刺起来,个小荡妇,这么孟浪的话偏又说得单纯,惹得他一阵麻意上身。她突然地倾力吸允,他就再也忍不住,精关大开,一股股欲望源源不断地冲射进她的嘴里。
他释放得很彻底,射得很急,这浓郁的精液一窝蜂地冲进了她的嘴,来不及吞下的,从嘴角溢了出来。她用手兜住,又吃进了嘴里。用舌头舔舐了一圈嘴巴,发现确实没有遗漏,才心满意足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头。
关自在紧紧抱住她,哑着声问,“好吃吗,还想再吃吗?”看她吃“药”那模样也着实让人心痒难耐。
娇娃娃此时已经服了药,安了神,像只慵懒的猫,窝在他怀里只想睡觉。她点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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