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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园惊梦(古风,虐,温柔,腹黑)作者:徐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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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宅后,等了半宿都不见徐笙,傅易辰心中惴惴。拨通笙园的电话,又因想起午后之荒唐,羞愧地切线。一夜忽忽若有所亡,辗转难眠。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傅易辰受邀与周荣兰餐叙。失了傅易辰的注视在身边,徐笙百无聊赖,欲无可遣,便兀自驶往久违的夜店——Bronze。
  
  这是全市为数不多的高级娱乐场所,价格昂贵,管理有序,所以来Bronze的人,多数都是社会的上层人士,为了各自的颜面,也会守口如瓶,于是你来我往,皆大欢喜。
  
  一入大门,便有不少人向徐笙问候,目光热烈,都恨不得将徐笙吞下腹去。其间,徐笙似乎总感到一股凌厉而炽烈的危险目光如丝如缕般紧紧地束缚了自己的背影。
  
  上流社会有多上流,就有多下流。
  
  可是今夜,徐笙不想挑选那些人。他需要一个特别的猎物。
  
  室内飘荡着轻轻的爵士乐,颓靡而忧郁,如同春季飘荡的柳枝。
  
  逡巡半分,徐笙的目光锁定在角落处一个俯在桌上的落寞背影。漫步而至的徐笙轻扣吧台,坐定,要了一杯果酒。
  
  “一个人?”徐笙轻声问道。
  
  “是。”那人抬了头,喷出一口浓烈的酒气,满身的狼狈。本是一位让徐笙不屑一顾之人,却因一双和傅易辰相仿的眼睛,令徐笙食指大动。
  
  “徐笙。”见对方是个新人,徐笙主动地介绍自己。
  
  “曹衍。”嗓音嘶哑,看来喝得不少,神志却还算清明。
  
  “你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快。”徐笙体贴地道。
  
  曹衍盯着桌面,微微思索才吐出一个字:“是。”接着叹息,很轻。
  
  徐笙悠悠地喝了一口酒,玩味地笑了。他支着下巴,举着杯,透过酒液眯眼凝视,心想如何切入正题。而就在这时,曹衍兀然道:“走吧。”
  
  徐笙展露了一个迷人笑容:“去哪儿?酒店?还是直接开始。”
  
  曹衍想了想,最后,他道:“我家。”
  
  曹衍的车驶得飞快,可是还未上楼,两人已在车内滚做一团。徐笙分外热情且主动索取,仿佛要弥补午后未尽的情事。纤细的手臂纯熟地扣住蜜色的颈子,如剥笋一般除去他碍事的三件套。全开的衬衫前襟下是意料之中的健美肌理,徐笙挑了一块,细细地啃。接着,和想象中一样有力的臂膀搂住了自己,激情中带着无措,投入时仍有几分抗拒。
  
  说他是正人君子吧,却更像个傻瓜。
  
  忽地,曹衍霍然将他推开,抹唇愕然,又觉尴尬,良久才道了声:“抱歉。”
  
  徐笙好涵养,正衣冠,仍面带微笑。只是心中自讽,一日之内竟被两个人推开,真是时运不济。
  曹衍目光乱扫,缩了缩身体,仿佛觉得冷。徐笙温柔地搂住他,安抚着他的胸,善解人意:“你这里,有个人是么?”
  
  曹衍微微抗拒了一下,点了头,低声道:“他没有你这样热情,他很害羞。”末了又道歉。
  
  真是煞风景。徐笙抿唇,道:“我能把这句话当作赞美么?”
  
  曹衍没有说话,徐笙也安静地陪伴着。曹衍目光温柔,恰如此刻星光,他侧过脸细细审视徐笙良久,迷茫的眼中泛着泪光。徐笙知道,曹衍醉了,他把徐笙当成了另一个人。
  
  又一个痴情种儿。
  
  搂着曹衍因悲泣而颤抖的身躯,竟一点也不介意他悔恨的泪水溅上前襟。徐笙抚摸曹衍的鬓角,手在他眼前拂过,温柔无限,“衍,睡吧。”
  
  曹衍的眼中忽地飞闪过一丝迷茫的惊喜,乖乖闭上了眼睛。
  
  徐笙嘲笑自己的同情心。比如现在,徐笙第一次翻找他人的证件,将一个醉鬼送回家去。
  
  曹衍,二十七岁,可他竟然已经是周氏百货亚太地区的CIO了。他的公寓简单且整洁,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单份,看得出是个单身男人的家,而且这个男人洁身自爱,作风优良,无不良嗜好。
  曹衍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又觉口渴,却在茶几上扫了个空。定了定神,可见扶手上挂了一套衣服,正是他昨晚的穿着。
  
  徐笙身着浴袍,刚从浴室出来,见曹衍眼神清明,酒已大醒,笑道:“不介意我使用你的浴室?”
  
  曹衍昏沉地摇头,支起身时,因头疼而低低呻吟。徐笙坐到他身边,体贴地递上温水:“昨晚你喝得太多了。”
  
  “谢谢。”曹衍坐起身,神情略显异常,态度却大方。
  
  两人闲聊的半晌,却不约而同地对昨晚之事绝口不提。曹衍自知昨晚失态,心存感激,适时邀徐笙外出早餐。
  
  “你不上班?”
  
  “我在度假。”徐笙面不改色。
  
  “在本市度假?”曹衍讶道。
  
  “我也觉得此地不宜度假,可是只有这地方适合我的居心。”徐笙自嘲,“你呢?”
  
  “我辞职了。”没有丝毫落寞地回答。
  
  “哦,想换一个环境?”徐笙并不意外地莞尔。
  
  “并不尽然,但可以这么说吧。”曹衍耸了耸肩,无可置否地笑了笑。
  
  谁都知道,覆巢之下,绝无完卵。
  
  这一点,徐笙非常欣赏他。因为尽管在这样的大势之下,仍有千万人削尖了脑袋想往周氏钻。曹衍提及了自己的工作经历,并与徐笙就现下经济形势交换了几点看法。徐笙惊讶于他经验之丰富,视角之独特,更是敬佩他的胆略。
  
  “曹衍,不介意的话,可以加入我们公司。”徐笙郑重的说,取出一张名片,推到曹衍面前。在看到“傅氏寰球美洲地区执行官”这个头衔时,曹衍颇感意外,但神色并未变得畏缩或者谄媚,反而显得很冷静。
  
  徐笙自觉没看错人。
  
  “或者约个时间,我们谈一谈。”徐笙提议道,并留下了秘书何祁东的电话。
  
  “你认为我适合什么职位?”曹衍犹豫了一会儿。
  
  “你可以做我的助理。”徐笙不假思索。
  
  听到这个不算低、甚至已经超出自己想象的职位,曹衍不免心动,但觉得若是答应未免显得仓促,便选择保留自己的意见,过几天再给他答复。
  
  一切完全在徐笙的意料之中,但不可置否的是曹衍已经动摇,并且被说服的几率还是比较大的。
  徐笙看了看时间……这顿饭总算吃得有点意思。
  
  “曹衍,我想听这个故事,但若你不愿意,我不勉强。”分手的时候,徐笙别有居心地提议。
  曹衍对着徐笙诚恳的眼神,欲言又止,只是垂睫沉吟:“这是个悲剧。”
  
  “否极泰来。”徐笙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掠过他臂上的那根小小别针——也是曹衍心头的那根刺。
  
  曹衍点点头,结账,离开,“承你吉言。”
  
  徐笙站在餐厅门口,看车流汹涌,心情还算愉悦。
  
  打车转了一圈还是转到了Bronze,开了自己的车回老宅。
  
  换了身衣服,坐在书斋研究美洲那边刚发过来的各种文件报表。金融、百货、房地产等各方面都如意料之中的平稳,只是傅氏的地下生意,不论是娱乐城、赌场,甚至是军火生意,都受到了周氏的阻挠破坏。当时为了方便管理,傅氏的大多数夜总会、俱乐部,以及赌场都实行会员制,并为工作人员和客人保了意外险,周氏的进攻并未在经济效益上对傅氏造成损害,只是损失了不少的客人,倒也是傅氏在地下娱乐这方面全身而退的好机会,但是竟然许多家查处了毒品,傅氏是出了名的不沾毒,分明是遭人陷害。而由于军火生意受到破坏,傅氏和不少大客户,包括军火商都结了怨。
  
  徐笙原本已将傅氏的地下产业逐渐漂白,并放弃了部分火中取栗的交易。可是在短短四个月,或许是因为四洲会的新头目还未上任,周氏已经不是简单地与傅氏抢夺生意,而是要让傅氏在四洲会尸骨无存,从而牵连傅氏的合法产业。这一点上,徐笙无可否认地估计失误了。而这一系列的问题的中心在于,即使说庞大的周氏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以其现在的全部实力根本不可能有这等通天的手腕,但是,到底是谁在与如日中天的傅氏为敌,徐笙百思却不得头绪。
  
  一脸肃容的徐笙,思索了良久,缓缓地拨通了福叔的电话。吩咐完之后,徐笙才得以微微喘息。
  
  昏暗的室内,天青色的纱幔之间,他捂住脸,在椅子上,将身体蜷成一团。
  
  聿甄……
  
  




Chapter5 机变 下【已修】

  
  思来想去,傅易辰还是驱车前往老友的住处。刚驶出路口,除了原本作为保护的两辆车,竟又多出了两辆。傅易辰拨通了福叔的电话,询问之下才知是徐笙刚刚下令安排的。
  
  看来,周氏已经开始行动了。
  
  傅易辰的唇边隐隐勾起一抹细痕,缓缓减慢了车速,轻巧地将方向盘一转,向徐笙所在的老宅驶去。
  
  秋凉飒飒的花园并无一丝荒凉之意,景致依然不减。朵朵蔷薇饱满垂硕,秾香馥郁。鸽子在碧天徘徊,偶尔落在草坪花丛间嬉戏。
  
  傅易辰正穿过香椿大片密织的凉荫。
  
  湘妃竹凉榻上仍是那一块大红锦缎的蟒纹软垫。软垫上仿佛可见一块温柔的塌陷,似乎刚有人在那儿小憩了片刻似的。
  
  又仿佛还有一个人,站在那迷离梦幻的新绿之下,缠绵悱恻的凉榻之前。
  
  白色长衫,檀香折扇,蝴蝶盘扣。
  
  令人意乱情迷,色授魂与。
  
  还未出花园,却见徐笙的得力手下之一的薛正荣便走上前来。薛正荣是军队出身,退役之后便跟了徐笙,帮着他打理傅氏的地下产业。在道上是出了名的精明老道,名义上是徐笙的特别助理和保镖。
  
  傅易辰的笑意别有寓意地加深了。
  
  薛正荣都回来了,周氏果然把事情闹大了。
  
  不过是略施小计,故意让周彦祖获得傅氏的补分标书内容,好大喜功的周彦祖也竟不假思索地呈报上去,现在恐怕已经闹得地产界满城风雨。
  
  薛正荣恭敬地打了声招呼,又道:“辰少爷,笙少爷在里头午睡。您不如先请回吧。”
  傅易辰浅浅一笑,却试探地问:“怎么回来了?投标不顺利么?”
  
  这次,可要让周氏死无葬身之地!
  
  薛正荣面不改色,脸上仍堆着笑,娓娓道来:“前些日子,笙少爷参加慈善拍卖会,今天把东西送了过来。”
  
  傅易辰眉毛上扬,不禁好奇:“都是些什么啊?”
  
  薛正荣道:“都是些老爷先前捐赠的古董。”
  
  又是父亲! 
  
  还有徐笙!他竟然这般守着父亲的约!
  
  傅易辰紧握双拳,立觉万箭穿心之痛。
  
  一见傅易辰瞬间发青的脸色,薛正荣只好将驱走之事作罢,不声不响地退了下去。
  
  独自伫立了半晌,傅易辰叹了口气,又觉得荒唐可笑。
  
  荒唐的是,自己的情敌不但是自己的父亲,还是个死者;可笑的是,这样一丝不苟地履行着手札里的约定,徐笙怎么会不在乎父亲呢!
  
  书斋里垂了竹帘,落了轻纱,色调低迷而幽暗。炉子里依旧沉着几星香,氤氲着的紫雾在天青色的纱幔间浮动,仿佛蓬莱仙府,太虚幽境。
  
  徐笙正卧在老虎皮上小憩。丝质睡袍的衣带在翻身时微微带落,衣襟无意间掀开了,室内的微光柔柔地覆盖在那雪艳无瑕的肌肤,又如一笼若有似无的轻纱。大概是因为刚刚沐浴的关系,他白皙的脸颊尚浮着两片薄红,是胭脂沾了水一般的颜色。纤密的睫羽是潮湿的黑色,就仿佛金墨勾勒渲染而成。身上散发着幽幽浅浅的冷香,仿佛春夜香甜饶丽,却未免神伤凄离。当真是冰为肌肤,玉为魂魄,芙蕖含露,冷月扶霜,好似一个画中仙人。
  
  像一切的初恋,傅易辰觉得能看到徐笙,就怦然心动。有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快乐立刻由膨胀的心脏顺着筋脉滑向四肢,冲向指尖。顿觉两腋生风,身轻如燕,尽管这快乐须臾便会被挣扎和矛盾所代替。
  
  轻手轻脚地掀开低低垂落的纱幔,傅易辰忍住了抚摸他的念头,生怕自己的举动会把徐笙惊醒。只搬了椅子,坐得不远不近,贪婪又珍惜地凝视着他。
  
  这几天,忙着竞标,周氏还来肇事,定把你忙得焦头烂额。
  
  可是那单薄而娇弱,水栖动物般的眼睑,却开始颤动起来,仿佛睡得并不十分安稳。接着额头也密密织出了一层细汗,面颊上的血色渐渐退却。很快,徐笙双眉紧蹙,身体也紧绷起来,似一张拉满的弓,几欲弦断弓裂。
  
  傅易辰想他定是魇着了,伸手便要去摇醒他。可谁知傅易辰的手刚碰上徐笙的肩膀,半空中便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度,紧接着印有箭马徽标的冰冷枪管赫然对准了傅易辰毫无防备的胸口。
  
  傅易辰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给惊呆了,顿时脑子一片空白,呆若木鸡。徐笙则紧张地喘着粗气,瞪大的瞳仁逼视着眼前之人,举着手枪的手也因激动而战栗着。
  
  滚烫而咸涩的汗水不停地凝结,滑落到了眼睛里,阵阵刺疼,可是徐笙不敢抹去。他眼眸圆睁,鼻翼轻扇,说不出的紧张惶恐,好似一只惊弓之鸟。冰冷的手指紧紧握着手枪对着眼前的傅易辰,更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对峙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慢慢地恢复恢复了神智。徐笙站起身,利落地将枪收了起来,低低地道了声歉。傅易辰来不及整理思绪,忙取来湿巾为徐笙抹汗。
  
  徐笙抿唇不语,只是面无表情地在桌前站着,一双水一样的眸子,幽深如寒潭,却空无一物。脑海中,那些温柔而残酷的往事一一飘过,犹如浮光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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