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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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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了,一个地瓜也喂林平之吃了半个,他摇摇头不吃了,他自己接着吃。林平之靠在他身上,伸手给他抹去唇角上黏着的渣子,轻轻地问他:“那么任教主的那位大小姐……你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令狐冲笑道:“嘿嘿,这话说起来,还得多谢你外公。”林平之想到他在洛阳时,自己舅舅们的所作所为,便不由心烦,听他讲到绿竹巷的婆婆原来就是魔教任大小姐,两相比较,人家是如何对待,自己家里又是如何对待,心中更是不舒服。
  令狐冲最后说:“不过呢,我从来只知道她是盈盈,真的不知道原来她是任教主的女儿,想想奇怪,任教主是被东方不败篡了教主之位,还被关在梅庄地牢,怎么东方不败对他的女儿还那么尊崇呢?当时我在山谷里昏倒,她就不见了,等我醒来,已经在少林寺。”
  林平之心里一动:他原来不知道是任大小姐送他去的少林寺,甘愿以自己一命换他性命。动了动念头,要不要告诉他?几乎还没开始犹豫,就直接把“告诉他”这种念头深深埋住了。
  转念又想,说不定他心知肚明,只是怕对自己说了,自己多心?他是玲珑肝肠,以己度人,也这么推想令狐冲,左思右想,试探道:“那任大小姐对你这么好,怎么能忍心把你一人留在山谷里?”
  令狐冲皱起眉头,说:“对啊,我也不懂啊,不过盈盈她贵为日月神教圣姑,那些江湖朋友全是她的麾下,应该很忙的,也许有什么急事。再说他们一个个都怪得很,说不定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勾当,咱们哪儿猜想得到。”说到稀奇古怪的勾当,就想到盈盈和绿竹翁在一起,绿竹翁又叫她“姑姑”,任谁听了,都会以为这位姑姑是个鸡皮鹤发的老妪,怎么也想不到是那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姑娘,天下最稀奇古怪的事莫过于此了吧?越想越有趣,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笑意。
  林平之低声喃喃的道:“嗯,你叫她‘盈盈’,那是比对师姐还要亲近了……你想到她就这么高兴……”
  令狐冲大吃一惊,忙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和盈盈可没什么啊,不许胡思乱想。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林平之咬牙微笑,低声说:“好端端的干嘛发誓?我有说你们有什么吗?我不过是……说真的,师哥,我们俩就算再好,将来……将来怎么样,谁知道。”
  令狐冲收起了嬉笑,把他稍微离远了点,与他面对着面,正色道:“咱们可说清楚了,将来,你得跟着我,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听明白没有?”
  林平之凄然微笑,柔声道:“听明白啦。”令狐冲放了心,正要重新拥他入怀,他却又低低的说:“将来有一天,你要娶妻的话,我希望你能娶任大小姐那样的人,不要娶师姐……”
  令狐冲有些生气了,笑道:“胡说什么呢,再说我就真生气啦。”林平之听而不闻,继续说下去:“师姐不是懂得怎么照顾人的人,任大小姐却愿意陪伴你,照顾你,有那样的人陪你我才……”他的话没能说完,嘴唇被堵住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令狐冲在极近的距离微合的眼皮,睫毛生得很漂亮;然后便渐渐的缓不过气来,心脏剧烈的跳,身子一阵一阵发热,全身的血都往头顶上涌。
  令狐冲慢慢离开他,他喘着气,大大的瞪着眼睛,却不知道在看什么。令狐冲有点害怕,慌忙拍拍他的脸颊,他像终于找回魂魄,呆呆的望向令狐冲。
  令狐冲心疼得胸口发紧,牢牢地抱着他,心底深处却禁不住想:或许田伯光说得有道理……
  林平之埋头在他怀里,一直一直不说话。他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什么,草草的收拾了,和衣在他身旁躺下。
  一宿无话。
  


☆、肉渣(特么的这一章我编不出名字了)

  令狐冲醒的很早。
  他睁眼看头顶被树冠分割成不规则图案的淡蓝的天,丹田深处真气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般开始自如的运转,几乎眨眼的功夫他就从朦胧中完全恢复了精神。他收紧手臂,轻轻抚摸怀里的人。
  可是因为手臂收紧,林平之在睡梦中□出声。他本来不应该这样侧身睡,对他背上的伤口不利,令狐冲想起来是自己半夜迷迷糊糊的靠近了他,搂住了他,他竟然也就忍着疼痛顺从……慌忙歪着身子起来,保持那一条手臂不动,另一手用力,把他慢慢的、轻轻地、好好的摆成俯卧的姿势。再推高他的衣服,揭开绷带看后背的伤,有些淡黄色的液体渗出来,想起仪清曾经给他讲,这种淡黄的液体是身体里面析出的毒素,外伤快好了才会出现,放下了心。
  不久林平之睡醒了。他俯卧着,脸颊挨着手臂,星目微张,再慢慢地合上。一夜熟睡之后脸上似乎回复了些血色。令狐冲轻声说:“你醒啦!”手指在他脸颊上轻轻的划过,笑道:“恒山派的药果然神奇,脸色都好看了很多。”
  林平之半睁着朦胧的睡眼,望向他,轻柔的笑,心里有话轻轻地对他说,却没有说出口:有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好的灵药。
  令狐冲喂他吃了一粒白云熊胆丸,手掌在他身上几处穴位按摩一阵,推宫过血、缓解疼痛。接着便收拾东西,把篝火仅存的火星用泥土铺灭,毡毯卷好系回马背上,正要扶林平之起身上马,他红着脸,小声说:“冲哥,等等,我……我想解手。”
  令狐冲一怔,竟然忘了这件事。看林平之羞得眼圈都红了,忙说:“这有什么啊,我来帮你。”林平之下意识把身子一缩,小声道:“你……你扶我站起来,到那边去就可以……别的不用。”
  若是依着令狐冲往日的性子,难得碰上这种机会,非得好好调侃他一顿笑过瘾了才好。但这回不知道怎么的,看他羞成这个样子,就只觉得心疼,懊恼自己粗心大意,眼前的事也想不到。他伤在后背,抱也不能抱,这么近一点也没必要背,只得扶着一步步走到树丛旁边,让他侧身靠着一棵大树站定了,问:“觉得头晕么?我来帮你好不好?”
  林平之红着脸道:“我可以的,你……你走远些。”令狐冲不明所以,笑道:“为什么走远啊,万一撑不住摔倒怎么办?”林平之说:“我撑得住。你走远就是了。”令狐冲摇摇头道:“不行,我不放心,你害羞我不看不就行了。”说着使了大劲儿连脖子带脸扭到另一边。等了半日,也没动静,问:“好了吗?”一边问一边回过头。
  林平之一动都没动,还是红着脸站在那儿,令狐冲问:“又怎么啦?我不看都不成么?”
  林平之低声说:“不……不能看,也不能……不能……听……”
  令狐冲再也忍不住,噗嗤笑出来,大拇指一指自己,笑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要我听不见,我得离你有多远才做得到?”
  林平之泄了气,说:“我不解啦!”令狐冲“咳”了一声,佯怒道:“这么大人了,还耍孩子脾气,来来来,我帮你。”不由分说便去撩起他的衣服,解他腰带。他吓得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几番推拒,无奈动作一大便牵动背上的伤,何况令狐冲的身手何等敏捷,三下五除二便解了裤子,一把抓住。
  他只觉得满头头发都根根竖了起来,浑身发抖,若不是令狐冲揽着他的腰,架着他,只怕立时就要倒下去。偏偏这混蛋不肯放过他,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嘴唇在他耳边,像逗小孩子一样细细的吹起口哨来。
  他羞得不敢睁眼,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绷紧了,紧紧憋着解不出来。令狐冲说:“放松,别怕,乖。”声音是小小的,有些颤,接着一个凉凉的吻落在他耳垂下面。他不由自主的放松,又绷紧,断断续续的解了手。
  他听着令狐冲时轻时重的喘气声,已经解完了他还是不放手,越来越害怕,忍不住小声求他放手。他不肯,揽着他腰的那只手挪到他肩膀上,然后把他一转,推着他肩膀着力靠在树上,手臂滑下去继续揽着腰,让伤口和树之间保持了距离,他接着用力吻上去,别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再理会,只是用力的靠近,用牙齿咬他嘴唇上软软的肉,用舌头在他口腔里面放肆,他甜涩得像一枚小小的青果子滚落在舌尖上。手心里包裹着的是他最柔嫩的身体,揉捏着、摩挲着,这么简单,这么满足。
  林平之想推开他,早已无力做到。脑袋里面是空空的,四肢都是软的,酸的,虚的,整个人都在一阵阵发虚,仿佛下一刻就要完全不存在了,他宁愿不复存在,令狐冲要把他怎样都没关系,只要是令狐冲就好。他突然无比的怕这只是一个恐怖的噩梦,睁开眼看到的是那双睫毛很漂亮的眼睛,似乎他的眼神从没有这么明确、这么严肃、这么凶狠过,他无限制的靠近,手上力道很大,都把他捏疼了,可是即使这样也没忘记揽着他的腰,分隔着他的伤口和那棵大树。
  那种无法说清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脑子却越来越模糊。林平之听得见自己的声音,细细的、清清楚楚的刺进脑子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了,一阵儿一阵儿的,或许是死了,死了也不过就是这样。
  他轻轻地问:“我是怎么了?”
  他问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早就被令狐冲抱着坐到了一边。
  令狐冲笑笑,对他说:“你长大啦。”
  林平之脸上红了一红,小声说:“胡说……”声音戛然而止,看着令狐冲举起手,玩味的看着那手上的液体。
  他缩紧了身子,瑟瑟发抖,有些无法言喻的快乐,还有更多的是羞惭。令狐冲看着他,悠悠地笑道:“从今以后,在下就是林少爷的人了,你得为我负责。”
  所有不好的东西一扫而空。他不由自主的笑了。
  令狐冲在他笑起来时变得鼓鼓的脸颊上亲了亲,轻叹道:“最喜欢你这样笑起来的样子。干干净净的,好漂亮……以后没事儿要多笑给我看啊林少爷,林少爷不笑我就哭给你看。”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温存一阵,令狐冲说:“咱们得赶路啦。你饿不饿?到前面有人家的地方再打个尖儿,好不好?”他顺从的点头。两人上了马,依旧是昨天那样同乘,回到官道上。
  


☆、长路

  到了有人家的地方,买了几个馒头烧饼,水囊里灌满了水,又问人家沽了一葫芦村酒,便匆忙忙的上路了。一边催马,一边就着水随便咽了几口馒头。林平之心里不由得有些歉意,低声说:“都怪我非要跟了来,害得你不能早一点追上她们。要不然到前面市镇上随便找个客店,我留下来养伤,你一个人先赶去?”
  令狐冲摇摇头,道:“那个伤你的凶手一日找不到,我一日不能放心让你独个儿留下。其实我本来应该留在福州追查凶手的。只是恒山派的事,我既然管了,就不能中途放手,只是太对不住你。你累了就在我怀里睡一觉,从现在开始我们再也不能多耽搁。”
  林平之习惯了他平常眉飞色舞没片刻正经的模样,听他说得凝重,便有些讶异,转过头来看他。他一笑,问:“怎么了,我好看吗?”
  林平之愣一愣,点点头,笑:“好看。”
  令狐冲一怔,笑骂:“呸,给你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林平之回过身,背对着他瞧也不瞧,笑道:“嗯,是我说错了,谁说令狐大侠好看,令狐大侠明明眼歪嘴斜,其丑无比,多瞧一眼都要做噩梦!哎哟。”是令狐冲一偏头咬了他一口。两人这么一闹,缰绳一松,马匹跑得又慢了,令狐冲正色道:“好啦好啦,等事情办完,你陪我喝酒,咱们好好闹上三天三夜,眼下时间不等人。”
  这样赶路,毕竟无聊,过了一阵林平之便忍不住,说:“要是我现在没受伤,我肯定也要自己骑马,咱俩比一比看谁骑得更快更好。”
  令狐冲一心一意的纵马快跑,随口问:“你马骑得很好吗?”
  林平之笑道:“那是啊,我从四岁起就自己骑马了,我爹爹那时专给我买那种长不大的小马。我十三岁就独自带了人出城打猎,要说骑马,整个福州城也没人比我骑得更好。”
  令狐冲心里一动:他是大富之家的公子哥儿,若非家里变生不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沦落到如今跟自己混在一起江湖亡命,为世道所不容。他对林平之,爱重之外本就带着几分怜惜,可怜他年纪轻轻便要遭受这么多家破人亡的惨剧。小声说道:“等你好了,你要做什么我都陪你。”
  林平之笑道:“第一件事就要赛马!”令狐冲点点头:“好!”林平之想了想,说:“第二件事……嗯,我小时候听人家说,我们福建武夷山有一座神女峰,对面还有一座神将峰,是神女娘娘的情郎,他们两个相好,却不能成亲,只得变作两座山峰,遥遥相对,千千万万年相守在一起。我小时候总想去看,可是爹爹妈妈总没时间带我去,等我长大了,自己能去了,又……又没有机会。”
  令狐冲说道:“我陪你去。还有什么?”
  林平之又想一想,说:“还有出海打渔!我在泉州城看见过,城外码头上总有很多渔船,有些小船只能坐一两个人,那些渔民划着小船去很远很远的海上打渔,打上来一网就拖在船后面,一路高高兴兴的回家。我总想坐着那样的小船,就我一个,也去海上打渔玩玩,我爹倒是愿意让我试试,可我妈胆小,不许我去。”
  令狐冲微笑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林少爷答允。”林平之忍不住一笑,一本正经的说:“令狐大侠但说无妨。”令狐冲笑道:“小船既然还能坐两个人,不如林少爷就赏个脸,让在下叨陪末座,随你一起出海打渔玩玩,行不行?”
  林平之笑道:“瞧我高不高兴啦,我要是不高兴,一脚把你踢海里去喂鱼。”令狐冲缩一缩头,笑道:“哎呀,那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才能让林少爷高兴了,好多赏我块肉吃。”说着,又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嬉笑道:“这块肉最好吃。”
  这一次他留神分心在坐骑上,虽然嬉闹,马匹奔跑的速度却没有减慢。
  林平之轻轻的说:“等该做的事都做完,我就回福州去……我家的茶园,前些天我去看过了,柳阿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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