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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冲平]关于江湖你不知道的那些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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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蒙蒙的双眸,懒懒的看着令狐冲,懒懒的笑。
令狐冲有时候在外面买东西,或者随便走走,散散步,理智回笼,就觉得这样实在不好,他们还有那么多事需要做,而现在却放下了一切在这陌生的客栈里面,在一起,没日没夜的……这简直是一种堕落。可是等他回到房间里,林平之等他等得焦急,他一推开门,他会立刻飞扑进他怀里,亲吻他,用各种充满想象力的称呼叫他、向他诉说想念,他敏捷而急切的样子活像一只发了情的小野兽。他对任何事情都没兴趣,令狐冲买了什么、做了什么、看见了什么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只要他回来就好;他宽松的衣服挡不住肤光胜雪,他的身体温热和煦得像水,一池吹皱了的春水,他的眼睛,因为睡得不是太多就是太少,也因为过分的放纵和那些极乐的哭泣,总微微的肿,水漾漾的目光永远像是在做梦,于是令狐冲也克制不住,把那些劝说他、那些要离开、要理智的想法丢到脑后。他不是没有自制力的人,只是被打击得溃不成军之后,自己就放弃了重整旗鼓的愿望;而他向来想得开,既然避不过情欲诱惑,索性顺其自然。
第五天的夜里,他们靠着门边墙壁热烈的欢好,门外有人经过,熟悉的声音刺进令狐冲的耳朵:“十月二十五转眼即到,大伙儿却还在自己伙里斗来斗去,这他妈的还了得么?”
他一怔,所有动作都停下,林平之低低的、长长的“嗯”一声,往他身上用力,他立刻伸手牢牢地按住他的嘴,他迷蒙中瞪大了眼睛,看着令狐冲忧心的表情,不明所以。
令狐冲亲了亲他,低声说:“等一会儿。”他一口气松下来,头靠着墙壁,咻咻的喘气,模模糊糊的研究自己的姿势,他被挤在他和墙壁之间,两条腿盘着他的腰,如此放荡的姿态……接着那些渐行渐远的声音也刺进他的耳朵:“要是令狐大侠在这儿就好啦,他是圣姑的那个……除了他,还有谁能让大伙儿心服口服……”
好像有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他终于清醒过来。
他看着令狐冲紧皱的眉头,他们目光纠缠,身体也在纠缠,他的心却已经冷了……好几天来他仿佛一直在做梦,自己催眠着自己不愿意醒来,可是终究必须要醒来的。
他神思不属,令狐冲清清楚楚的知道,一口咬在他颈侧,低声告诉他:“不许胡思乱想。”
林平之回过神,听着他细细喘着气,小声说:“我还在这儿,只能想我一个……”
他默默的承受着,五脏六腑都被他顶弄得痛了,是极乐更是酷刑。他被抱起来放回床上,被那沉重的身体压得透不过气。他晃了晃头,他清醒了,完全清醒了,他还想要什么呢?任着性子来,也就这几天这一回,反正也足够了。
☆、置衣
一切结束之后,令狐冲埋头在他颈侧缓缓地呼吸。过了很久很久,他以为令狐冲已经睡着了,他却开口问他:“我们还去不去少林寺?”
他犹豫无奈,左右为难。
林平之睁眼望着陌生逆旅中高高的顶棚,喃喃的道:“去吧……你说过,不能欠债。”
令狐冲轻轻地说:“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去……我陪着你。”
林平之浅浅的笑起来,他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样子有多好看,有多嘲讽。他轻声说:“我要你留在我身边,是要你违心做事么……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你岂不是要怪罪我一辈子……”
令狐冲着急起来,忙道:“怎么会,我……我是那样的人吗?”林平之温言打断:“好啦好啦,是我胡吃干醋……你别生气。”他遮不住自己满脸的敷衍,停一阵,轻声说:“好困,睡吧……”
身体是极疲惫的,偏偏心里有事,怎样也睡不着。他知道令狐冲也没睡着,呼吸一会轻,一会重。他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它慢慢变得缓慢悠长。
令狐冲忽然低低的问:“平弟,你睡着了么?”
他如果只是想和他说话,为什么声音压得这样低?
林平之不回答。只保持着那均匀的呼吸。接着他知道令狐冲起身了。
他找到自己的外衣套上,匆忙忙的,小心翼翼的,生怕把他惊醒。他从床尾处下了床,结着衣带,抄起长剑出门了。
——子时西郊的盟主擂台……他当然要去了,随便哪一个人都算是他的朋友,本就是他应该担负的责任,他自然不能眼看着那些三山五岳的江湖汉子玩儿命。林平之想,我要不要去?
——我去做什么?去看他如何大展神威,将一众江湖豪杰收服的服服帖帖,奉他为盟主么?去听那些江湖豪杰的奉承,去听他们关于他和任大小姐的各种谀辞或者玩笑?
或许他也应该走了。
他只是还不能走。他走了令狐冲会发疯的,这点自信他还有。他只能跟他继续走下去,找到适当的时机再离开。——还是他根本是舍不得?
他默默地起床来,点亮烛火,开始收拾他们的东西。无非是几件换洗衣服,扔的到处都是,大多都挺脏,他自然不能指望令狐冲洗衣服,他想象令狐冲吭哧吭哧洗衣服的样子都觉得好笑,令狐冲解决脏衣服的办法只得一个“买”字,买衣服的品味也不怎么着。
他忽然一颗心没来没由的痛起来,恶狠狠的告诉自己:“林平之啊林平之,你对他竟然就到了如此地步么?你是可以随心所欲的人么?你别忘了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他整理好衣服,打了两个小小的包裹,太脏的便只能扔了。穿戴整齐,洗漱完毕,坐在屋子里等令狐冲回来。
他天快亮了才回来。
林平之听不见他猫儿一样轻悄的脚步声,但总看得见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他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侧身钻进门,再小心翼翼的合上。林平之轻声道:“冲哥,你回来了。”
他激灵灵地吓一跳,回身来瞪着林平之,看着他用火刀火石火绒点亮了烛火。他整整齐齐的穿着外衣,整齐的头发、整齐的脸。他微笑着,笑容中也再没了前些天那种种放荡的暗示。
林平之跟着令狐冲去见那些江湖朋友。
令狐冲面对林平之的时候,满脸不安,笑得假惺惺的,难看之极。可他一见到那些江湖豪客,往日神采飞扬的令狐冲立刻就回来了。他是真心喜欢跟他们在一起聊天吹牛喝酒胡闹。田伯光也在众人之中,却不和令狐冲说话,先过来打量几眼林平之,满脸上堆下笑来,作揖道:“林少侠果然也在。”
他的笑容说不出的促狭鬼祟,林平之不由自主,脸上“腾”的红了。
群豪对“色”之一字,大多粗放,不像田伯光那么精通,自然也看不出什么不对。老头子祖千秋等人一拥而上,将令狐冲簇到中间,乱哄哄的又说又笑。林平之给挤到外围,田伯光在他身边,忽然问他:“令狐冲还不知道?”
他转过头,尖锐地望着他。
田伯光一笑:“令狐冲若是知道,自然要先带你找岳不群算账的,只怕又是一场大热闹,哪儿还有时间管任大小姐的事。”
林平之沉默一阵,淡淡说道:“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不是算账。”
林平之跟着迎接任大小姐的群豪一路北上。
不跟着走这么一遭,任何人永远别想知道日月神教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最初只有一二百人,到湖北武当山脚下,人数已经有两三千,进入河南境内,便达到了四五千。这许多江湖豪客一路走来,沿途州县的旅店饭馆都遭了秧,令狐冲没办法,命人采买粮食牛羊,尽量绕开城池,尽走荒郊野外,夜里便升起篝火,露宿一宿。人多口杂,他要照管的事太多,有时候远远看着林平之和田伯光有说有笑,胸口像堵了什么,却又没处发作。
这天他们在一座城池之外,旷野之上,安下营寨,群豪点起无数篝火,有的烧烤猎物,有的喝酒猜拳,更有的一言不合,吵吵嚷嚷的比剑练拳。令狐冲与计无施、祖千秋等人在营地四处巡视。看着这许多江湖豪客,他只觉得热血上涌,这一生一世,便是和他们一样,混迹江湖,浪荡逍遥的终此一生,又有什么不好?
江湖中人都以为他们已经深深相爱,所以盈盈才情愿以性命相救。他最初的想法很简单,见到盈盈,跟她解释,求她谅解。她肯豁出性命,他也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只要她别迁怒到林平之身上就可以……然而随着时间推移,这想法看起来越来越禁不起推敲。这许多江湖豪客,都愿意为盈盈去死,他的贱命一条又有什么稀罕?他该怎样做才能消除误会,又该怎样做才能令天下人不要再以他和盈盈的事情为谈资?他欠盈盈良多,怎么才能让她那么腼腆害羞的女孩,不要再没完没了的被提起、被嘲笑?
他想和林平之好好商议这件事,可是这一路上,林平之始终游离在外围,不怎么和他接触,甚至有时候会躲着他。
他忍不住想找找他,营地里人太多,四五千人中找一个林平之,竟然这么难。他这些天都刻意的混在人堆里不让他注意到,夜里虽然住在一起,但这些江湖汉子们不拘小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啰嗦一番,他再胆大包天也绝不敢再和他亲热,久而久之,连说说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现在在营地里遍寻不着,忍不住找人打听:“你们看到我师弟没有?”
竟然真的有人知道:“刚安顿下来他就和田伯光进城去了,说是天气太冷,进城去买冬天衣服。”
令狐冲一颗心刚放下去,又提起来:他为什么总是和田伯光在一起?
城池不大,可也不小。林平之在裁缝店里挑了件厚厚的黛青呢子披风,付了钱赶紧披上,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他是福建人,虽然在华山住了一年,还是受不了北方深秋的寒冷。
田伯光侧着头,打量着他,他的脸被厚厚的黛青色衣服衬得越发玲珑雪白,鼻子尖和脸颊却冻得通红,还没缓过来。田伯光脸色便有些古怪,清了清嗓子,笑道:“令狐冲这小子,嘿嘿,真他妈的命好。”
林平之脸有些红,假装听不懂,自顾着去看衣服。田伯光在他身后,自言自语一般说:“有小师妹,有小尼姑,有任大小姐,还有你,嘿嘿……一个比一个漂亮。令狐冲那小子长得吧,马马虎虎,虽然不难看,可又不是什么潘安宋玉,怎么这么好福气呢?”
林平之回身笑道:“说到艳福,天下还有哪一个能比得上田兄你?”他说到这里,脸色突然变了,目光直直的瞪向裁缝铺子大门之外。
他看见岳灵珊和施戴子、高根明三个人,进了裁缝铺子对面的铁匠铺。
田伯光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跟着回头看去,什么都没看见,笑问:“你怎么啦?”林平之脸上血色慢慢的消退干净,轻轻的道:“田兄,小弟求你一件事。”
田伯光笑道:“我说过,只要我帮得上,一定尽力。”林平之点点头,道:“多谢田兄,我想请田兄回去告诉我师哥,就说这城里很好,我在这儿住下了。”
田伯光奇道:“为什么?”林平之说道:“还有,城门很快就会关了,田兄等城门关上之前再出去,别让我师哥今天有机会进城来找我。”田伯光笑道:“这可真奇了,你是打什么稀奇主意呢?”林平之苦笑道:“田兄轻功卓绝,要做什么我都不可能阻止,想看看就来吧,不过离远一点,别让别人发现你。”
他说着,举步便向外走。
他走到铺子外面,在街边一个卖零碎小东西的摊子边停住脚步,细细的看起摊子上那些东西来。
没多久岳灵珊和两个师兄从铁匠铺出来,高根明兀自抽出一半长剑,看刚被打磨过的剑锋。三个人一边说笑,一边走过林平之身后。他听得见岳灵珊的笑语声。接着他也听见了那笑语声戛然而止。
他微微一笑,问老板:“这个香袋儿多少钱?”
他付了钱,揣了香袋,回身向另一个方向走。他知道岳灵珊跟了上来,只有她一个。
他沿着长街往前不疾不徐的走,走到一条窄巷入口,拐了进去,藏身在一户人家大门旁边,长剑出鞘。岳灵珊没多久便跟着进来,他一步跨出去,长剑递出,正横在岳灵珊颈侧。
他顿住了招数,瞪大了眼睛,听着自己的声音中满满的是惊讶和欢喜:“师姐?”
岳灵珊吓得面色惨白,睁着惊恐的双眼看着他,听到他那一声“师姐”,顿时眼眶红了一圈,哽咽道:“小林子……真的是你……”
他看着她圆圆的脸憔悴了很多,小下巴变得尖尖的。她是真的担心他……他的心登时也软了,低声道:“是我,是我……我是不是在做梦……”他是激动得难以自持的样子,猛地一拥,将岳灵珊抱住了。
田伯光在屋顶上看着,暗骂:“他妈的混账小子坑死我啦!”他回去该怎么给令狐冲交代?
☆、入寺
林平之随岳灵珊回他们住的客店中,拜见了几位师兄。岳不群夫妇却不在,岳灵珊说:“我爹爹妈妈都赶上少林寺去啦,说是魔教大举入侵少林寺,叫我和师兄们慢慢的去,到了少室山也只许在山下等着,不让跟着瞎凑热闹。”说着,大是不乐意。
林平之听到岳不群夫妇不在,自然而然的安了心。岳灵珊看着他的眼神含情脉脉的,几位师兄也心知肚明,大家说说别来无恙的话,开开玩笑,便混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他们整顿了行装,知道魔教群豪就在城外露营,一早起来,城门刚开,便悄悄地出城,一行人快马加鞭,往少室山而去。
令狐冲率领的群豪人太多,论赶路的速度,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岳灵珊他们。之前岳不群夫妇虽然命他们慢慢的走,自从岳灵珊远远地看见了魔教群豪的阵仗,便兴奋不已,说什么也不肯慢慢的,师兄们拗不过她,只能快马加鞭。因此他们赶在群豪之前好几天到了少林寺。
林平之想到要面对岳不群夫妇,就心里打鼓,可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岳灵珊和师兄们过去。当时大家还在少林寺,正道诸派弟子们有条不紊正将少林寺中种种生活用品搬离一空。岳灵珊带着他找到岳不群夫妇,叫道:“爹,娘!”小鸟一样飞扑过去。
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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