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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惶恐(将军攻太医受,年下,虐,架空)作者:颜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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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韩将军,这——这是——”程子婴终于忍受不住这番厮磨,颤声问道。
“你说呢?”韩绝轻笑着放开已被自己舔舐得通红的耳垂,转而把头埋进了向白皙的颈脖。当舌尖碰触到□的肌肤时,程子婴再次挣扎起来:“不——不要——”
韩绝把双手收得更紧,惩罚性地在他颈边轻咬了一口,惹得那人又是一阵轻颤。“程太医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的条件是,用你的身子来换那孩子的命。”话音未落,韩绝又低下头去,吮吸舔咬眼前可口诱人的颈项。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程子婴听来却是晴天霹雳。怎么可能?怎么会呢?是他听错了吧?程子婴真想做只鸵鸟,把头埋进沙子中,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要管。可现下的情况又容不得他置身事外,真实存在的触感时时刻刻地提醒着自己正被女人一样对待着。可为什么这种事情要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的样子哪一点像女人了?韩将军会什么要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羞辱他么?
“恩。。。”程子婴突然呻吟出声,随即又惊恐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韩绝似乎很满意男子的反应,隔着中衣揉捻胸前突起的手更是起劲了,嘴上也并不闲着,重新含住了圆润的耳垂。“唔。。。唔。。。。”程子婴死命地捂住嘴巴,但呻吟声还是不断地从他嘴边漏出。
韩绝似是不想看他压抑自己的样子,强硬地转过男子的头,将自己的嘴堵了上去。灵巧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略微干燥的薄唇,偶尔稍重的吮吸,让程子婴渐渐地迷失了自己。“把嘴张开。”蛊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子听话地配合。灵活的舌头趁机钻入,攻城掠池,舔遍了口中的每一处。最后纠缠起总是在躲闪的香舌,与之共舞。
程子婴在这方面本就淡漠,成亲后的房事少之又少,与未经人事的处子并无区别。现在经韩绝这样的挑逗抚摸,哪里还经受得住,迷迷糊糊间人已沉浸在欲望之海里,任由韩绝摆布而不再反抗。
狂风暴雨之后,韩绝退出男子的嘴巴,再次仔细地轻啄着他的双唇。右手缓缓地探入中衣,触碰到男子温热的胸膛。一阵凉意袭身,程子婴终于清醒过来,双手也下意识地按住胸前乱动的那只冰凉的手。“不———”
“晚了。”韩绝再次吻住男子,左手拉下男子的双手固定在前,右手长驱直入,一寸一寸地抚摸,最后又回到胸前的突起上。轻轻地按压,缓缓地打圈,惹得男子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起来。
韩绝估摸男子将要到达极限,便放开了他的双唇,一把扯下男子肩上的衣衫,将唇贴了上去。程子婴大口喘着气,突然感到一阵寒冷,脑子瞬间恢复清明,但被撩拨起的身子却根本拒绝不了身后人的爱抚,只能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前,无意识地发出阵阵诱人的呻吟: “不。。。。恩。。。。将。。。。将军。。。。不要。。。。。”
当韩绝的手向下滑去之时,男子羞耻地把头转向一边,目光正好落在了床塌上躺着的身影上。公主!如同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程子婴终于认清了眼下状况,疯狂地挣扎起来。韩绝没有料到本已乖乖屈服的他竟会如此反抗,心里一阵火气,强势地转过男子的身子,紧紧地固定在自己双腿上,凌厉地注视着他:“不想救孩子了?”
“不——不是——”程子婴始终不能正视眼前的男子,满脸通红,低着头嘟哝:“公——公主——不——不要在这里。我——我——”
韩绝了然地看了一眼床榻的方向,轻轻地吻了一下程子婴的眼睛,“也对,这次就先到这里,记住你今天答应我的事。”韩绝一边说一边帮他穿上衣服,暗自埋怨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制力,差点就误了大事。
韩绝让程子婴背上医药箱,带着他出了宫门后,让他直接带自己回程府调换婴孩。程一婴推开房门之时,程夫人正在桌边缝制孩子的衣物,见他进门,便向以旁的摇篮努努嘴示意孩子正在酣睡之中。
程子婴心中翻江倒海,无尽的愧疚感蔓延全身,渗透每个毛细血孔,似乎每向前走一步,都要费尽他一生气力。尽管自己所作皆是报恩,所为皆属忠义,牺牲自己倒也罢了,可妻儿皆是无辜,却让他们为了自己遭逢不幸,说到底,自己仍是一个薄情寡义之徒,程子婴步履维艰,心下竟有退却之意。
程夫人看着自家夫君面露痛苦之色,赶紧迎上前去嘘寒问暖,让男子的心意更是动摇了起来。韩绝似乎早已料到会有此番场景,还未等程子婴开口解释,就已施施然地迈了进来。在看到程夫人之时,眼底凶光一闪而过,却还是开口礼貌地问候,程夫人一听是权高位重的韩大将军,心中一紧,待礼数周全之后,疑惑地看向自家夫君。程子婴在听到韩绝进门之时,就知道早已没有了退路,待对上他威胁凌厉的目光后,心下更是肯定不能再迟疑不决了。
暗自咬了咬牙,程子婴拉住夫人的手,慢慢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她,当然除了他与韩绝苟且的那段除外。待程夫人听完,早已是面色惨白,长长的指尖深嵌入肉,突然她挣开子婴的双手,扑向摇篮死死地抱紧了自己的孩子。不管程子婴在一旁如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都摇头不允。
韩绝冷静地站在一旁,置身事外,只当是在看一场家庭闹剧般悠闲自得,待听到女子以死相逼之时,才悠悠地开口:“夫人可知私藏婴孩携带出宫该当何罪?倘若现在交出婴孩,那牺牲的只是一条人命,不若,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滔天大罪了。到时,夫人可别怪本将军无情了。”
程夫人的身子一震,没有料到韩绝会说出这番话来。心底苍凉,知晓自己是再也保不住孩子了。任由程子婴抱走手中的婴孩,如石雕般呆立原地,只有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湿了整片衣襟。
韩绝和程子婴刚要跨出房门之时,突然后面传来砰得撞击声。回头一看,竟是程夫人一头撞在了桌角之上。程子婴愣在当下,许久之后才颤颤巍巍地走过去,跪在倒在地上的女子身边。
韩绝面无表情,只是嘴角处隐约浮现一丝得逞的笑意,好像一切皆在他的意料之中。随手找来远处的下人,仔细吩咐了几句,便带着两个婴孩离开了。之后还有一大堆棘手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呢,等晚些再来找这个男人吧,今天也够他受的了,应该给他点喘息的时间。
等安排完所有事情,已是夜晚戌时。韩绝匆匆赶往程府,按下人的指点找到了正在小花园呆坐的程子婴。现在虽是仲夏时节,但夜晚的冷意却仍然沁人心脾。见了暗夜中孤寂的身影,早已冰封许久的心竟裂出一丝疼痛。韩绝快步上前,强硬地拉起程子婴,紧紧地拥进自己的怀里。
寂静的夜里,只有此起彼伏的蝉鸣声和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很久之后,韩绝才在程子婴耳边低语道:“跟我回府。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府上的专职医士,至于太医院的职务,你若喜欢,我也可以给你供着。”
程子婴沉默不语,只是轻轻地靠在高大的男子的肩上,一日之内经历如此之多的变故,他已是心力憔悴,不管今后如何,他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自己早已是板上之鱼,任人宰割。现在只要有一丝丝的温暖与安慰,他都是会接受的吧。
是夜,程子婴正式住进了韩府的西厢房,韩绝亦在那里留宿。令程子婴欣慰的是,两人同榻而眠,韩绝只是紧紧地搂着他,并无其他动作。
第四章
西厢房在清漪苑内,而清漪苑则位于韩府的最西边,需要穿过偌大的后花园方可到达。苑内遍植花木,郁郁葱葱,但大多都是些中医药草。屋子外边摆着些晾晒制药的工具器皿,簇新噌亮,可以看出应该都是最近才添置的物什。
现下已过了卯时,院子中打扫的仆人都退了下去,只余下一个十五六岁的清俊少年在大院门口守着。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少年才犹豫不决地靠近西厢房,轻叩门扉,“将军,该起了。”
韩绝其实一早便醒了过来,破晓练功是他从小的习惯,只是因为今日怀中之人迟迟未醒,而自己又不情愿惊动他,所以就破天荒地赖到了现在。程子婴听到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时,却发现一张放大的俊脸正对着自己微笑。下意识地像后退去,却发现一双有力的大手正紧紧地固定在腰间,身子丝毫未动。惊悸之余,程子婴这才忆起昨日发生之事,也清楚了身在何方。心跳突突突地加快跳动,瞬间涨成了一个大红脸。
看着怀中人从迷糊到清醒再到害羞别扭的样子,韩绝的心情变得更好了,原本严重的起床气也消失无影。“醒了?”带点清晨独有的沙哑,温润低沉的男声随着微微的凉意吹入程子婴的耳朵里。单薄的嘴唇略微贴近子婴的耳垂,韩绝的眼底透出无尽的宠溺,他似乎很习惯也很喜欢彼此间这样的耳鬓厮磨,就好像是一对老夫老妻间的亲昵。但这对于还处于惊吓之中的程子婴来说,无疑莫名生涩的似一场灾难,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昨日在凤羽宫中与韩绝亲热的场景,一个激灵,将头向后偏去。
韩绝微微扬起嘴角,紧跟着向前含住了男子避开的耳垂,伸出舌尖轻轻一触。“恩。。。”未曾预料的刺激让程子婴下意识地呻吟出声,身子也紧跟着猛地一颤。韩绝一愣,随即一个翻身将男子平压在身下,蛊惑地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便霸道地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啃咬着身下男子颤动的双唇。
“唔——”程子婴瞪大了眼睛,伸出双手推挡着压在身上的人,却没有一点效果,韩绝的双手肆意地在男子的身上游走,最终伸向了中衣的衣帯,微微一扯,灼热的大手就没有阻碍地贴上了细腻光滑的肌肤。韩绝放开男子的嘴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绯红的脸颊,满意地叹了口气。继而又垂下头去舔上了他的锁骨。
程子婴依旧用尽全力地扭动身子挣扎着,直到大腿处撞到某个灼热的硬物时,才吓得僵住了身子,丝毫不敢动弹。身上的衣服被扯到了胸前,韩绝的舌头刚舔上男子胸前一点,又引来了一阵呻吟。
“不。。。。恩。。。。哈啊。。。。。。不要。。。。。”压抑中带着一丝□的呻吟让韩绝更加兴奋起来,正要脱下自己衣服的时候,清脆的敲门声又煞风景的响了起来。
“将军,您约了王副将——”
“知道了!”韩绝懊恼地打断门外的声音,很不甘心地直起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了眼衣衫半褪满脸□的男子,突然一阵热流窜上小腹,竟然这样就□了,韩绝郁闷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真没出息。忍不住再次倾下身子吻了下程子婴半闭的双眼,帮他掖好被角,体贴地说道:“还早,再睡会儿。”
程子婴哪还有什么心情睡觉,等韩绝后脚刚跨出房门,自己就坐了起来靠在床头,脑中一片混沌,剪不断,理还乱,这一番滋味又有谁能体味?仅仅只是一天的功夫,自己就如那人先前所言,家破人亡,痛不欲生。至于他说的终生受辱,也就是像刚才那般与他行苟且之事,成为他的禁脔吧。想到这里,程子婴放声大笑,晶莹的泪水沾湿了细长的睫毛。
眼前飞快地闪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妻子临死时怨怼的表情,凤羽公主托孤时信任的神色,赵老将军与自己闲话时慈爱的笑容,自己孩儿熟睡时甜美的面容,还有那人看向自己时掠夺狠厉的目光。程子婴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做到这个地步是否值得?以自己所亲所爱来换取一个孩子的性命真的值得吗?如果说只是牺牲自己一条性命换得孩子平安,他绝不会犹疑半分,可是,现下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为何老天要如此待他?程子婴只是一介凡人,只是一个只求一家安康的平民,为何给他如此艰难地的抉择?但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不是么?为了报恩,为了忠义,他做了一回英雄,就算后悔了,那又如何?来不及了,什么都来不及了,他这一生,算是完了。
只是他不明白,那人为何要如此对他?虽然他也知道,达官贵人中不乏喜好男风之人,但自己相貌平凡年岁亦长,与那些娈童相公有着天壤之别,那人究竟是看中了自己哪点?他改还不成嘛。但如果仅仅只是为了羞辱自己,也不用做到如此地步。正在程子婴皱着眉头胡思乱想之际,敲门声再次响起。
程子婴下意识地脱口说出请进,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端着洗漱用具,大大方方走了进来,“程太医早安。我叫韩清,是伺候你的下人。”
“啊?我不用——”程子婴正想拒绝,却被少年抢先打断。“这是韩将军的意思,还望程太医不要让我们难做。”少年说完,又偷偷打量了一眼有些无措的男子。真不明白将军到底在想什么,这个男人长相平平,虽说给人感觉倒也舒服,但怎么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啊?竟然让他堂堂校尉来伺候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太医,实在是太憋屈太耻辱了。但将军的命令不得不听,一句军法处置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程子婴还是坚持要自己洗漱,少年拗不过他,倒也乐得清闲,“这可是您自己要求的,到时可别偷偷跟将军告状啊。”程子婴一听这话,脸瞬间变得通红,连连摆手摇头。韩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人可真好玩,又老实又单纯,脸皮也薄得很,他真的是将军的男宠吗?一想到这里,韩清感到一阵莫名的难受,口气也一下子变得生硬起来:“洗好了就去前厅吃饭。”程子婴奇怪这少年突然的转变,但也没说什么,沉默地跟着他出了屋子。
早膳很丰盛,但只有程子婴一个人就显得很冷清了。触景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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