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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自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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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他是有利用价值的，那他就值得。
郑因不时给他发的信息，提点他，让他从一个小小，不起眼的记者，一跃成为了本市最大的报社的正式记者。他知道郑因的目的是让自己以后能为她所用，能帮得上她，他也在努力，实现郑因对自己的期盼。
右下栏的工作窗口弹出消息，是主编，通知他这份报纸会加印，并且明示暗示了他已经成为了报社的主心骨，即将升职。
对于这个消息，小叶倒是没什么觉得高兴的，毕竟主编不是他想得到夸奖的人，但毕竟在社会上混，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大力的感谢了一番主编的赞赏，小叶以自己要去休息为由，下了QQ，关了电脑。
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手机，还是没有接到郑因的短信，小叶伏在桌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他希望在梦里，郑因能对他微笑，告诉他做的很不错。
翌日，L市日报如预期的一样，销售一空。
报纸到达郑因手里的时候，郑因正按着太阳穴，小口小口的喝着碗里的粥。一夜宿醉，再加一夜“劳累”，她就算身体再好，也熬不住这样折腾。
童妮坐在她对面，拿着写童氏的那一页，笑得前俯后仰。“没看出来，小叶的文笔还不错呢。”
“嗯。”郑因叹一口气，总算把粥喝完了，好久没喝这么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付馨到了之后说的那些话也全部忘了，看来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我等下去公司，你和我一起去吗？”
“不了，我去做点其他事。”郑因收起报纸，起身回房穿衣服。
才刚套上毛衣，童妮就偷偷摸摸的摸了进来，由后一把抱住郑因，在郑因脖子里瞎蹭。
“你昨天叫付馨干嘛的？”
郑因停下手里穿衣的动作，理了一下衣领。“本来想问问秦忠的事情，后面醉了，忘了。”
“忘——了？”这话里，醋意满满。
郑因听出来了。“怎么？”
“哼。”童妮继续蹭，蹭得静电哗啦哗啦的，头发也乱七八糟。“我不信我不信。”
郑因按住童妮的头，把她往后推。“不信就不信，不要在我身上瞎蹭。”
童妮撅起嘴，环着郑因转到郑因的前面，又把头埋在了郑因胸前。“你都忘了我和你的约定，你现在还嫌弃我！”
“嫌弃？”这是从那里说起的？
“对，就是嫌弃，你喝酒你都不叫我，昨晚还好我回来的早，还好是我在你身边，要不然你是不是。。。。。。”说到这里，童妮脸红了，声音小了下去。
“是什么？”
“是。。。。。。”
“嗯？”
童妮闭上眼，狠心抬头仰望郑因。“是不是就和付馨上床了，说，你以前有没有和付馨上过床？”
“付馨？上床？”郑因蹙眉，这是从何说起？
“对！”
“不会。”
郑因很绝对，这更加让童妮起疑心了。“这么肯定？”
郑因轻轻推开童妮。“我穿下衣服。付馨太滥｝交了，和她上床，那肯定是我醉的不省人事。”
童妮直接指出。“你昨晚就醉的不省人事。”
大衣套好，郑因又从衣柜里找了围巾帽子，细细的围上。“哦，那不是知道你会回来么。”
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童妮心里暖洋洋的，这不就是说，郑因是在等着她回来么？
“好吧，原谅你了。”
“嗯？”郑因诧异的看了童妮一眼。“你有生气？”
“。。。。。。”
郑因给小叶发了个短信，在L市日报的门前等他，就出门了。
到达报社前的时候正好九点，郑因前脚刚踏出车门，后脚小叶就出来了，走得急急忙忙的。
“因姐。”
“嗯。”
郑因给了钱，左看右看，发现在对面有一家咖啡厅。“你忙吗？不忙的话我们去那边坐。”
小叶连忙摆摆手，把手上催命一样的电话关机，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忙不忙。”
郑因点点头，柱着手杖，走在前头。
小叶走在后面，看着郑因柱着手杖一步步走的样子，毅然的挺拔，他想上去帮忙，却又不敢。
像郑因这样骄傲的人，是容不得有人同情她的，那肯定比侮辱她还要让她气愤。
想到这里，小叶放慢了脚步，小小的跟在郑因后面，堂堂的L市日报的明日之星，在此刻，也只是个小心爱着人的痴人罢了。
点上两杯咖啡，郑因看着菜单问：“要吃点甜点吗？”
小叶的心思根本不在菜单上，郑因问，下意识的点头。“好啊。”
“两份甜点。”点好，郑因把菜单递给服务员。
咖啡很快上了桌，郑因拿着汤匙搅了搅，小小的喝了一口，润了润喉，才道：“我想请你帮我查点事情。”
特意用上了请这个字，是因为有求于人。没有人脉的郑因，在L市，想要做点事情，也只能这样。
“谁？”
郑因看看四周，动了动唇，轻声吐出那两个字。“秦忠。”
咖啡厅里很安静，郑因又特地放低了音量，小叶看着郑因刚喝过咖啡的唇一张一合，上面还沾染了些许咖啡的泡沫，顿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嗯？”郑因再次皱眉，这小叶怎么这次见面跟个痴汉一样，难道没有了愤青，脑子就傻了？
“啊？”郑因嗯了一声，小叶回过神，使劲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吃了痛，这才让乱七八糟的思绪跑了回来。
“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小叶呵呵的笑笑，道：“前阵子我们报社有关于秦。。。。。。他的报道，所以我也知道一点，他是本市人，高中毕业后进入了首都大学，毕业后顺利考上了公职，在外地工作了近十年后，一路升迁，然后在十年前调回了本市，先是任了国土局的局长。。。。。。”
郑因注意到了几个字眼。“国土局？”
“对，但是只任了相当短的一段时间，就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调去了其他的岗位。”
“是什么时候的事？”
“嗯，零几年吧。”
零几年。。。。。。
郑因敲了敲桌子，从兜里掏出纸笔，写了几个字，推到小叶面前。
“这里，你可以帮我查查吗？”
小叶看了看，点点头。“可以。”
“大概需要多久？”
“嗯。”小叶想了想，算计了下。“明后天吧，最慢后天。”
“可以，查到了打电话给我，这件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好的。”小叶郑重的点点头，把郑因亲笔写了字的那张纸揣到衣服兜里，正正的胸口位置。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是那是郑因亲笔写给她的。
这是这个原因，就足够他好好珍藏了。
☆、什么，你凭什么
童妮坐在童望专门派来接她的车上；和童望一起去童氏。
之所以这么慎重是因为童氏在一夜之间登上了头条；现在整个L市的人都知道童氏旗下的海天小岛即将重新开业；还找来了大明星关军来为其代言扩大影响。不难想象，现在童氏的门口肯定守满了记者；准备对童妮进行“拷问”。
童望让车子绕着城转一圈；之所以姗姗来迟；只是为了准备一场华丽的出场。
一路上童望倒是电话不断；每接一次电话笑容就更深，挂掉手里的电话，童望笑呵呵的，让童妮不禁侧目。“什么事这么高兴？”
童望晃晃手里的电话，满脸的惊喜。“你知道现在接到多少要求入住海天的单了？”
说到这个，童妮也起了兴趣。“多少？全满？”
“也差不多了；现在才九点，报纸才刚发出去不过一个小时，已经有三分之一了。”
三分之一，比预料的多，看来关军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嗯。”
童望又道：“我还接到了L市其他几家企业董事长秘书的电话，要求进入明天的开业式观摩。还有几家广告公司想和我们重新谈一下广告的问题。”
童妮点点头。“秦氏有打电话来吗？”
“有。”
“你把打电话来的全部记下来，等下一起给我，我看看。”
“嗯，好。”童望看了下记下来的名字，斟酌了一下，突然想到有件事。
“你有准备晚礼服吗？”
“晚礼服？”童妮想了想，她的衣柜里，好像没有这种东西。“准备这个干嘛？”
“开业式那天穿啊，难道你想你就穿着这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去？”
“既然是开业式就是正事，穿晚礼服跟去参加晚会一样。何况我这身也挺好的，还是郑因亲自陪我去定做的呢。”那天晚上她还让郑因摸了她的腰好久，可惜当时郑因都没动心。不过现在郑因可是她的了，哼哼，付馨什么的，一边呆着去吧。
“。。。。。。。”
童望无奈的摇摇头，电话又响了。
童妮又翻了一下报纸，等童望电话接完了，赶紧抓紧时间说：“你等下去一趟质监部门，然后叫上小叶一起去海天，做一份鉴定报告，如果其他两家酒店也要的话也一起去。务必让他们保密，至少在明天的开业式之前，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
这么做，也是想多一份保险，不让任何人抓住把柄。
“嗯。这个是郑因让你这么做的？”
“郑因？”童妮不明。“为什么一定要是郑因？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不行？”
“行行行，当然行。”
童望又想说点其他的，电话又响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车停在了童氏大楼门口。
童妮拉拉身上的大衣，有保安走了过来，帮童妮挡门，紧紧的把郑因包在了里头。
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童妮款款走进童氏大楼，直接在大堂里，接受各报社记者的注目礼。
虽然一路上都有不少的人想来采访童妮，童妮身边的保安可不干，连走靠近童妮身边一米都不准，直接给拦在了外面。
进电梯前，童妮摘下装逼的墨镜，优雅的转身。
记者们纷纷住了嘴，把摄像机照相机话筒对准童妮。
童妮笑笑，道：“请各位不要着急，海天重新开业之后，会专门召开一个解答会，届时，会有专门的人，为大家解释。”
“童小姐，我们可以进海天采访吗？”
“不可以。”童妮收起眼镜。“海天重新开业的摄影采访，已经全部交给了L市日报的人，如果你们想要消息，请直接联系他们。”
“童小姐。。。。。。”
还有记者想说什么，电梯已经到了。
“各位，我刚才说过的，一切疑惑，请等解答会。”
记者们皆是一片哗然。
童妮在大家的注目下，乘上电梯，远离了这一场“逼供”。
电梯启动后，童妮搓搓手，一手的汗。
告别了小叶，郑因又去了一趟童氏，童妮的秘书都认识她，拦都没拦，直接放她进了办公室。
童妮正处理事情，穿着职业西装，挽起高高的马尾，露出额发，又画了淡淡的眼妆，倒是和从前第一次见面时候那个一脸稚嫩的少女完全不一样了。环境能改变一个人，也能塑造一个人。成熟一点的女人总是特别容易吸引人，郑因想起昨晚两人在床间的翻滚，面红耳赤的同时，更有一种谜一样的满足。
想着事情也不急，郑因自个找了个地方坐下。
处理好事情的童妮抬起头，正好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郑因，被公事搅得麻木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两人对视一笑。“你来了。”
“来看看你，顺便问一点事情。”
“什么事？”
童妮从办公桌后站起，拉拉裙子，小碎步跑到郑因跟前，一屁股坐到郑因大腿上，环住郑因的脖子，学着从前青楼里的红牌挥挥空空的手，抛了个媚眼尖声道。“大爷，你是来看奴家的吗？”
“嗯？”童妮阴阳怪气的语气，让郑因莫名其妙。“你怎么了？嗓子坏了？”
“我。。。。。。”
事实证明，郑因真是没有一点浪漫细胞。
“没有。”
“我来问问你，海天是什么时候开始修建的？”
“海天？”童妮搂着郑因的脖子想了想。“零几年吧。”
又是零几年。“具体点。”
“具体点？”童妮使劲想了很久，还是想不起来。“忘记了，我记不清楚，以前爸爸从来不和我说这些的。”
“哦。”
郑因往后靠了靠，童妮也跟着她倒。
“怎么了嘛？”
“没什么，想到点事情而已。”
“哦。那——我们来做点其他的事情吧。”
“嗯？”郑因迷惑的眨眨眼，满脸疑惑。“什么？”
童妮奸笑着跨坐上郑因的大腿，用双腿紧紧的勾住郑因的腰。“办公室PLAY啊，我一直想试试来着。”
“PLAY？什么意思？”
没学过英语的郑因依旧满头疑问。
童妮低头在郑因唇上点了点，嘿嘿一笑。“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付馨笔直的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窗外阳光照了进来，一室温暖，付馨却一点都不想起来。
昨晚郑因问她的话言犹在耳。
她问：我是不是废了。
那样的眼神，问她，我是不是废了。
听了那句话后，付馨一整晚，脑子里都是这一句话。再不然，就是在那个混乱的夜里，她看着郑因的背影，带着她在夜里奔跑。
她以为郑因死后的那些夜里，她一直梦见郑因被人一枪一枪的打，梦境像电影慢镜头一样，不断的回放，一枪接着一枪又一枪。
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神经衰弱而死的时候，郑因回来了，带着一身的伤。
她的噩梦在那天得到了暂时的结束。
但是在昨晚，又再次复发。
这一次，她是看着郑因躺在地上，刀疤拿着枪，对准她的腿，一枪一枪的打进去，同一个位置，鲜血像流不完一样，没有止境。
她挣扎在那个噩梦里无法回头，也无法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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