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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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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聘来的夫子姓李,原也是大户出身,进士传胪,做过庶吉士,做过翰林院编修,做过地方正堂。后来他的家族坏了事,倒没牵连到他。只是此人通透,连上几折辞官,终得脱身归隐。现在他虽失了权势,但择徒以教,薄有资产,日子倒也逍遥。
当初要寻找西席的时候,我提了几个要求。
一要此人是正牌子进士出身,懂科举才能教出会科举的学生。要是找了个落第秀才,就算他满腹锦绣,可他懂科举关窍么,他自己都不懂,又如何教我们?
二要此人世故通达机敏圆滑,最好做过地方官、打理过实务。埋在故纸堆里知书不知事的呆子,当学者大儒是足够了,可我不要。我将来的目标是要当官不是要当学者。书呆子知道怎么纵横官场吗,知道百姓民生吗?
三要此人诙谐善辩,不刻板不严厉,要是弄个只知训斥责打不懂方法的来,那就真叫自作孽了。特别是贾蔷还小,要是整日被打手板、罚站、责骂、挖苦,他不产生厌学才怪。要是这人风趣幽默,以贾蔷乖巧的性子,一定能做个好学生。
当时管家擦着头上的汗,听着我的要求,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下来——当时的敲打还是很有用的,管家再也没敢小看慢待过我。
然后管家找了两年,最终找到了这个李先生。这个人选,比我的要求还要好。这么长时间里找到的人选,我没一个中意的,不是脾气太坏不适合,就是为人过于严厉。我还在反省是不是我要求太高,太挑剔,眼见到了开蒙的时候,于是打算降低些标准。谁知管家正好找到了这个李夫子。
李夫子确实好,各个方面都没得说。所以他挑弟子挑的厉害。府里直接出了五百两一年的束脩,都没能打动他。要知道冯侯爷请的那位学问极为有名的西席,束脩也不过是五十两。
他觉得我和贾蔷年龄小,要教的话,得从开蒙开始;再就是我和贾蔷出身富贵,怕是顽劣娇惯,吃不得苦。
当然李先生的话说的很婉转,可就是这个意思。
我和贾蔷一人写好一封求师书,让管家把我和贾蔷带去见李先生。他看了我们亲笔所写,又考校了我们一番,这个清癯温文的先生才点了头。
五百两啊,我心里咧咧嘴,有些肉疼。其实就算是五千两,家里也出的起,长辈也是肯的。
别的不说,只那撵出去的一百多号人,一年的月例和吃穿打赏,怎么的也得两千多。我说讨厌人多害怕生人,加上没了那些姬妾通房后一百个下人倒也够用,于是府里没有怎么再进人。这两千两就省下来了。
还有,父亲经过最初的狂躁期抑郁期之后,躺在床上终日无事,便整天琢磨起几个铺子庄子里的事情来了。我常常旁听,还偶尔提个建议啥的,自然能知道,现在的收益,每年多了四五千两。可见用心经营和放任自流效果是不一样的。
所以要真的得用五千两才能请到这位夫子,府里也出得起这个钱;看他们疼我的这个劲儿,他们也没什么舍不得。
学堂设在前院新收拾出来的小院子里,门匾上的“秋节”俩字是我写的,取自“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有警惕时光飞逝之意。夫子驻足看了看,微微颔首。我心里松了口气,又稍稍有些得意。
我练字时考虑再三,选的是颜筋柳骨的颜体。颜体雄浑圆润厚重,气势庄严雄厚。颜真卿笃实纯厚,正直义烈,皇帝诏文有“忠至灭身,公忠杰出,坚贞一志,死而不挠”之语,乃是忠良之臣的典范。一手好颜体,对于科举来说,对于仕途来说,都会增加不少的印象分,这绝对是正确的选择。
这把字我练了三年,比起前世那断断续续练的五六年,这三年我是拼尽全力来做的。
要知道,阅历见识什么的还好说,怎么着前世我也活了二十多还从个全国重点大学顺利毕了业,这方面我是不担心的。
但是字就不一样了,年幼则力弱,力弱则字弱。我想早一点考科举,那么书写这方面和年长的学子比起来就要吃个大亏。试卷是密封的,阅卷的人只能看到字好不好,哪里看到考试的人是长是幼?要想不在这方面失分,没别的办法,只有努力来练。
幸好知道些练字的方法,悬腕在墙上写,手腕上手背上绑上沙袋写。写的手拿不住筷子,写的手腕肿起来。用冰敷,用药泡,晚上临睡贴上膏药。祖母和母亲看见我的手腕就要掉泪,常常劝我慢慢来。可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看见她们哭,我心里就不由一哂:这点疼算什么呀?这,这也算是个疼?再说了,我是为了保命在拼命,为了活的好在拼命。老天给了我一次可以幸福平静生活的机会,我又怎么能不去拼命抓住?我拼命拼地心甘情愿,还隐隐的觉得开心。
唯一做不好的地方是,颜体的圆润总是学不来,我的字老是带出几分锋芒。都说字如其人,看来确实如此。只有慢慢的改变了。
“你练过柳体?”夫子虽是问话,语气却很肯定。
“是,练过一段时间。”我大感讶异,前世练的就是柳体,上辈子的事也能看出来?真厉害。
许是我惊讶佩服的目光愉悦了夫子,他莞尔一笑,“怎么不继续练柳体?换成了颜体?”
我踌躇了一下,又想到贾蓉现在才八岁,说什么都不打紧,便决定实话实说,“为了科举。颜先生的官声好,所以换了颜体。”
这下惊讶的是夫子了,“你出身富贵,能有鸿鹄之志这很好,”夫子斟字酌句,“只是不要过于在意得失。”言下之意是别太贪恋权势。
我心下苦笑,我哪里有什么鸿鹄之志,哪里在意什么权势,不过为逃过一劫罢,忍不住道,“只求全家平安而已。”
夫子愣怔一会儿,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头,“你能有这份心,实属不易。”
这三年,另一个收获就是,我认识了荣国府里的主角们。贾母、贾赦、贾政、贾珠、贾琏、王夫人、元春、迎春和一干书上提到的人物。
这些人中,给我印象比较好的就是贾珠了。他是个勤奋用功的人,去年已经中了秀才,也订了亲,就是书上说的李纨。
贾珠接人待物也没得挑,知道我七岁还未曾去族学,还和父亲提到此事,算是个有心的。平日里见到我和贾蔷也温煦耐心。整个荣国府,也就他还不错。
看着他,想到他早早的死掉,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贾珠有事来府里,顺便说起对我分心习武的不赞同时,我借机说了科举的熬人和身体好的必要性。看着他似乎有些触动,可最终他能否逃脱早死的命运,还不好说。
若能让他多活几年,以他的天分,也许能中个进士吧?或许就能减轻些对贾家的惩罚。
元春今年十二岁,按照书上说的,明年或四年之后她就要参加选秀进宫,然后在多年后封妃,最后虎兕相逢大梦归,年纪轻轻死掉。贾府因为她的得宠,势力达到了顶点,接着就是一落千丈抄家落败。
元春封妃后,荣国府做下那么多嚣张跋扈的事,后来都被一一清算,比如石呆子扇子被夺,比如王熙凤插手什么官司。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烦得很。
每次见到这个秀丽多才的女子,总忍不住叹息她的命运,悲剧就是把最美好的事物毁灭给人看,而这个美好的女子注定要毁掉。
贾赦去年死了老婆,就是迎春的嫡母,想来邢夫人快要嫁进荣国府了,到时候小小的迎春也要有嫡后妈。
王夫人怀孕了,明年那个红楼梦的主角就会出生,到那时命运的齿轮便开始转动。
可我阻止不了这事的发生,即便能让贾宝玉他妈流了这块叉烧,可这与阻止贾府败亡没什么用。
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有些想让这块叉烧流掉。
因为贾宝玉让我心里腻味。并不是宝玉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而是他作为一个男人没有担当,让我实在是不喜。
比如被他连累最后投井的那个什么钏,比如不能管束袭人打小报告,比如喜欢黛玉却从不曾为两人将来谋划,等等。
靠家里享受锦衣玉食,没什么;看不起经济仕途,没关系;可是既享受锦衣玉食又看不起经济仕途,那算什么?
那个样子站出去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爷们么?靠。
第四章
夫子仔细考察了我和贾蔷的进度,决定分开给我们授课。
贾蔷已经认得许多字,《三字经》、《千字文》、《声韵启蒙》都能背过,唐诗也记得几十首。我觉得先认识、再会写、最后练字比较符合认知规律,所以只教贾蔷认字,还没教他怎么写。所以,贾蔷现在要开笔学写字。
除了教他认字外,我做的另一件事就是,把《资治通鉴》上能当作故事的事情讲给他听。我那时正好自己在读,读一部分,翻译成白话一部分,给他讲一部分。
《资治通鉴》是个好东西,讲完了帝王将相的心术权谋,讲完了忠奸善恶。或者说所有的史书都是好东西,可以让人明白事理、知晓世事。不论时代怎么变迁,人心是不变的,杀戮、贪婪、阴谋、自私充斥着整个历史。
读《资治通鉴》不是为了科举,是为了学会做人处事、揣摩人心、权衡利弊。所以我通读了三遍,给贾蔷讲了三遍。以后若有时间我会和贾蔷再把其它史书读一遍。
至于我,夫子说,已经可以开始学习科举必修的四书五经。所以我以后的日子就要整日里只和《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这几本书打交道了。
这方面的书我还没读,自己摸索事倍功半,哪里比得上跟着专业人士来的事半功倍?翻开这些后世大名鼎鼎的书,心里不是不厌恶的。一想到我的大好年华,全部用来学习毫无用处的八股文,我就忍不住叹气。可有什么法子,我不但要学,而且要学好。
夫子果然是个很好的老师,手把手的教贾蔷写字,一个字一个字的批改贾蔷的书法作业,很是耐心。错了的地方细细讲解,做的好的地方不吝表扬,经常性的鼓励,贾蔷每天都很开心很努力。不光如此,他让贾蔷描红临摹的内容是《论语》,这样贾蔷自然而然的记住了大半的内容。
对于我,他会把要学的内容仔细的讲解一遍意思,然后再让我读很多遍,下午的时候还会给我留作业。我把自己的理解对照夫子的讲解,把其中不同的地方仔细询问夫子,夫子会认真的解答。对于我,夫子批评的时候多,表扬的时候少,这让我心里酸溜溜的。但是效果很好,我不想在弟弟面前挨批评,于是只有更努力。
我心里暗暗钦佩,这夫子因材施教,懂方法有耐心,放在后世也是顶尖的教育人才,这次我和贾蔷捡到宝了。
学堂靠后墙的地方坐着三排十二个小子,这是我和贾蔷的陪读。事先说好的,夫子不指导不检查功课,他们只是旁听,能学到多少全凭自己。好像他们都很珍惜读书识字的机会,认真的很。
我本来还想一共挑二十个呢,但一想皇子的陪读才八个,万一犯了忌讳,岂不给自己埋祸?总不能让人抓到小辫子,于是只选了十二个。
我是打算让他们学上两三年,再找个账房教他们算术、记账、查账、打算盘;然后把他们放到铺子里锻炼几年;再给他们每人一笔钱自己学做生意;最后在他们中选出好的掌管铺子田庄。
等我和贾蔷长大,他们也正好顶用。和我们一起长大,忠心感情自然比旁的强。加上他们识字懂账,能力也够。他们将来就是我和贾蔷的心腹。这是我为将来谋划的关键环节之一。
我的时间开始变得更加规律,每天上午两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跟着夫子学文,早晨一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习武,中午睡个午觉,晚上做功课练字。每五天一天休沐,——每五天各店铺掌柜来府里回事一次,我可以旁听父亲理事——这是我磨着祖母得到的福利和锻炼机会,为的是将来能顺利接管产业。
别的都好,只是我的武师傅有些牢骚,倒也不是别的,只是我跟着他学习的时间少了,束脩没变,他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我和贾蔷的陪练倒了霉,——这十二个陪练和那十二个陪读一样都是我从家生子和人牙子手里仔细挑的——从此每天整个上午那十二个小子被〃操〃练的叽哇乱叫。我倒是乐见其成,他们是我和贾蔷将来的护卫,他们越强,我们的安全越有保障。
这个武师傅姓潘,三十来岁,早年当过游侠儿,后来入伍,受排挤后退伍,为人豪爽,手底下颇有些真功夫。我原本练过多年技击,各种对抗性的实用性技击术都专门学过。本来只想关起门来自己练练算了,没想过请人来教。
但身边的大丫环邀功告诉了长辈。长辈给我请来了这位武师傅。于是我每天先自己练一个时辰,再上下午各跟着武师傅练一个时辰。起初对家里安排给我一个师傅有些不喜,后来转念一想也好,正想着培养一批忠心的手下,这不是训练护卫最好的人选么?于是就有了这些陪练。
武师傅三十多岁还是单身。我提了提,母亲便做了大媒,将后街里我一个族姑,嫁给了潘先生。他们两口显然对这个姻缘都很满意,只看他们对我嘘寒问暖和真心关爱就知道了。
这个族姑是个独女,父亲去世后,受到堂兄的逼迫,说是为她相中了一门好亲事,更登堂入室清点她家财物,颇是不善。母亲去做媒,正是在她万分绝望的时候。有了母亲的意思,她的那个堂兄自然偃旗息鼓,还答应平日照看她的母亲,待老人故去再继承财产。
她免了嫁给什么小官做妾,自然对潘先生很好。潘先生大她十来岁,对她很是疼爱。去年年初,他们添了个小子,乐得潘师傅,不,我姑父合不拢嘴。能有这么个结果,我也不由松了口气。
武师傅来了不久之后,我寻了个由子让祖母把那个大丫环卖掉了。我身边绝对不能留这样的下人。不听我的吩咐,替主子做主,或者说不视我为主子,眼里没有我。看着老实,其实耍小心思讨乖卖好,留着干嘛?走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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