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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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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薛姨妈四处活动几乎花光了家财。我和贾蔷也被老祖宗叫了去,王夫人教导了我俩一番什么叫一损俱损,希望我们也出力帮忙。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薛姨妈送了重礼给贞宁和弟妹,我让贞宁等到合适时机备份差不多的给回了礼。
最后王家贾家的奔走还是没有挡住薛蟠人头落地。连带那个判了葫芦案的葫芦僧贾雨村也丢官罢职永不录用。
少了薛蟠和贾雨村的连累,将来贾府的罪名会少一些。再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薛蟠本就该杀。更何况,我讨厌薛家的人,这样做自己心里高兴。
因为事情由香菱而起,薛姨妈把她狠狠打了一顿,找人要卖了青楼去。我早就安排了大筹等着买过来。想来只要打听那个贾雨村的过去呆过的地方,找到她的家人也不难。书上说她的父亲病死了,可是她总有母亲和族人吧?要是找不到,寻个本分人家把她嫁了,也不是难事。希望这个苦命的女孩子能后半世平安。
真过瘾。这事的结局真让我痛快。动用人力物力去做这事,真值!
万重来的时候,埋怨我不事先和他说一下,他有更好的法子,用不着这样的歪招。万重能知道是我的手笔,我有点吃惊,又觉得理所当然,知己就是知己。我调笑他,“还是我的小妾了解我嘛”,结果被他修理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好吧,这是我自找的。
我担心这事又像薛宝钗选秀的事情一样,告诉万重后,他又会为了帮我去欠皇帝或者什么人的人情,所以在信中没提。但他就是知道是我干的。他说除了我,没人用这么阴损的法子害人。我听了气哼哼的把他给吃掉了。
据他说薛宝钗为了这事,脸面都不要了,用了一些手段去勾引定王。事发后,让定王为薛蟠求情的事落了空,还被定王妃打了个半死。不过最后还是被定王收了房,只是只做了上不了皇家玉蝶的妾。
日子如同流水,转眼又是一个年头。我二十二岁这年还是什么都好,就是寂寞难耐。
我已经二十三岁,很快就要到了重新回去上班的日子。
等起复还朝后,我就要过忙碌劳累的生活,还得搬回府里居住。到时候可能和万重见面更少、更不方便。想想都觉得要郁闷死了。
我把不满告诉了万重,他却神情古怪复杂,隐隐担忧,欲言又止,但终于什么也没说。
这里面有问题。我心中疑惑。可我在床上压倒他审讯他半天,他也没招供。那我就没办法了。算了,反正很快就会知道。
第三十八章
出了孝期,我递了奏折,没多久就接到圣旨,内容就是我当上了起居注馆下面的一个从七品小官。按照我的履历这个品级差不多,能够留在京中,我很满意。
工作内容在问过贾蔷后,知道是记录性质的。官方解释是:听政、朝会、宴享、祭祀、典礼、每年勾决重囚、常朝、要侍班;谒陵、校猎、巡狩皆随侍。
起居注馆下面一个编纂五品,两个编修六品,负责编纂整理;两个负责记录的编录。我就是其中之一。
平日里上午编录要记录君臣言辞,下午到第二天早晨轮流在皇宫轮流当值,以便及时记录下午夜里发生的事。当值后,可休沐一天。
我不记得有这么个起居注馆,贾蔷说了才知道原来是翰林什么的兼任,一年前才单独设立。
到了时间,我去上班了。还好,馆里人员少,关系简单,而且都是书生,相处起来按照套路就可以了。然后借阅了以往同僚的记录,在心里做个样板,以后比着来就行。
当日下午就接到口谕,皇帝要面见我。
我随太监到了大成殿,一边打量着陈设,一边等候皇帝的到来。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万重对皇帝说了什么,皇帝又为什么召见我这么个小官。
“皇上驾到——”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
我赶忙作出恭良的表情老实跪下。没有听见靴声,杏黄龙袍一角就已经闪过眼角。余光看去,黑色的朝靴最后在我身边停下。
朝靴一直停在我的身旁。门口传来细碎的声音,我瞥见跟他进来的太监倒退着出去,带上了殿门。
这是什么情况?我满心疑惑,为何不叫起?是要询问我贾家的事吗?我把头压低,额头放在金砖上。
衣服簌簌响动,皇上蹲了下来。
然后,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脖子。然后又是一下。
一瞬间,所有汗毛倒立,身体僵硬。这、这是,我被调戏了?!胃抽搐起来,脑子一蒙。
我忍着惊怒,拼命想该怎么做。是我和万重的事情传出来了吗?所以皇上来戏弄我一番?还是当年知味楼的那莽汉是皇上的人?所以他羞辱我一场?
我跳起来直接逃跑可不可以?还是我应该义正词严的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或者应该用漫不经心的口气把这当做玩笑混过去?
我想抬起头,却被用力压住脖子。
然后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背,来来回回的摩挲,渐渐地顺着脊背滑向我的身后。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禁锢动也动不了。我想挣扎,我想反抗,可身体绷得太硬,一时僵硬住。胃里一阵阵地恶心,脑子里嗡嗡作响。全身血液冲到脚又冲回头上。
眼前闪过前世纷繁画面,束缚、性虐、调教,那些我到了如今想起会想吐的种种。现在又要重复那种生活了吗?作为皇帝的男宠?
最后眼前闪过了万重的脸,邪笑的、包容的、大笑的、瞪我的、温柔的、戏谑的,然后画面长久停留在我第一次上他时,他无措、羞耻、忍耐而含着□的脸上。
那只手已经在我身后抚摸按压,感觉像是毒蛇爬过,一阵阵的恶寒。
万重,我心里念着相好的名字,我该怎么办?我得脱身。我也想保命。我还有一家子老小。
得想个法子,一定能想出来的。
怎么办?向来的急智全没了。那只手已经挪到身前,摸了摸、然后搓揉着我一直没反应的那东西。
来不及了。那只手摸索着去解我的腰带。
然后,我仿佛听见“铮”的一声,我心里的那根弦绷断了。
不行!不可以!别碰我!
不知怎么脑海中白光一闪,记起龙案上……
我尽全力一挣,挣脱开,爬起来,直奔龙案而去,挥手扫落茶壶。用力过大,茶壶“啪”摔得四处散落。打眼看见了块大的,扑跪过去,抓起碎瓷片,奋力划向脖子。
手上剧痛,瓷片被踢飞。似乎还有一声声嘶力竭的大喝“不要!”
我爬着去摸另一片,忽然两只手都被极紧极用力的抓住。努力去挣脱,决不能让自己再落到上一辈子的境地。
“安和!是我!”我听见万重的声音,他在唤我。是幻觉么?可这声音就在耳边,真真切切,一声接着一声。
我停了挣扎,慢慢、慢慢抬起头来,万重那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正对着我。
我安全了。这个念头一起,整个人瞬间软下来,没有了一丝力气,身体却开始颤抖。
知觉回来后,浑身凉腻冰冷,内衣贴在身上,胸前都是湿的。短短时间,我已经汗透重衣。
在心里反复说:是万重,不是别的什么人;抚摸我、调戏我、猥亵我、解我腰带的都是万重,不是别的什么人;我是安全的,是万重,不是别的什么人。
可是还是止不住恶心和哆嗦。
万重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紧的我喘不过起来,他拍着我的背,“对不起,没事了。我不该来吓你。”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声音低沉嘶哑,他好像也在发抖。
过了很久,颤抖终于停下,我推开他,可是我自己站不起来。
万重扶我起来。我腿脚都是软的,站不住往下落。
万重俯身把我抱起来,放到椅子上。
耻辱、疯狂、后怕、全都过去后,怒火从心底冲天而起,不可遏制。
这是在试探我么?这是不相信我吗?这种玩笑很好玩么?
没想过种种可能的后果么?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脸上发烧,手在哆嗦,牙被咬的咯吱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一次是被气的,我觉得我要发疯了。
只是为什么我心里隐隐约约感觉我好像漏了一件重要的事。是什么呢?
我狠狠一拳砸向万重,落在他下颌上。他没有躲闪,一个趔趄,伸手撑地,重新站直。
我抓住他的领口,用力把他扯了过来。
后悔、后怕、内疚、心疼种种表情在他脸上交织。
一脚踹在他的胸口,看他摔飞出去拍在地上。
这一动手,胃里翻腾的更加厉害,一阵翻江倒海,扶着椅子,吐了个天翻地覆,神志稍稍回来些。
他拍着我的背,等我站起来伸手紧紧抱住了我,低头吻上了我的唇,轻轻抚摸我的背。
你现在的碰触真是让我恶心。
一把把他推开。
眼前一片杏黄色。
我知道我漏了什么了。
杏黄的龙袍。杏黄色的龙袍穿在万重身上。
金殿。龙椅。皇帝。
万重是皇帝。
“你是皇帝?”
万重没有说话。
八年的相交,五年的相好。原来就是个笑话。
我自以为聪明,原来不过是个给人取乐的小丑。
五脏六腑被揉捏成一团,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来到这里建立起的世界轰然崩塌。
“哈哈,好,真好,”我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安和,安和,”万重又来抱住我一直唤我的名字,“安和,……”
“不知皇上是否要临幸微臣?要不要微臣现在把衣服脱了?”我挣开他的胳膊,嘲讽的看着他。
“不要这样,安和,你知道不是这样的,”万重又来抱住我。
“不是这样?是哪样?”恶毒的疯狂席卷着我,这一刻什么把什么都忘了,只想残忍的报复眼前这个人。
挑起他的下巴,“是瓢皇帝么?小倌老子倒是瓢过,不知皇帝是什么价码?”说着狠狠一膝顶在他的跨下,万重瞬间躬身下去。
用他的腰带捆起他的双手,把他按在龙案上。
“安和,等、等等,”万重挣扎着,想说什么。拔出靴子里的匕首,搁下块衣角塞到他嘴里。
一刀划开龙袍,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割破万重的裤子,分开他的两腿,狠狠的制住他的挣扎,粗暴的冲了进去。
万重咽回半截的呻吟就是最好的春药,使我更痛快的发泄今天的火气。
狠狠的揉捏小红果一番。舔舐、吮吸着耳朵、脖颈,手指抚摸着他敏感的地方,胸膛、小腹、腹股沟、大腿内侧,圆球、那东西。我非常了解他的身体,知道怎样让他最有感觉。
他一直没有出声,只喘息越来越重,偶尔绷紧了身体,很快他脸上漫延红晕,眼睛泛起水光,只眼神还带着清醒。
用手捂上他的眼睛,低头堵住他的唇,每一下,每一下用力而缓慢的撞在那个地方。他的大腿绷得紧紧地,那东西抵着我的皮肤。短促喘息,断续闷哼,他看来已经非常有感觉了。
松开捂他眼的手,挪开堵住他嘴唇的舌头,加大动作。龙袍大敞、鬓发散乱的皇帝,被压在龙案上和人交欢,眼神迷离。
“你比小倌可浪多了。”我轻蔑的看着身下的人,“叫的整个皇宫都要听见了。”
他一下子从迷离中醒来,深沉的怒色闪过,开始挣扎抗拒。
狠狠的顶进去,他的挣扎顿时弱了下来。
“皇上,你被我压在这大成殿的龙案上给瓢了,是不是觉得比平时更过瘾啊?”
他暴怒的瞪着我,眼神森寒凛冽,仿若有杀气,然后他闭上了眼睛。
全力冲刺,龙案在晃动,好像什么掉在地上啪的摔碎了,四周空气渐渐燥热起来,好像有金星在周围游动。汗珠慢慢向下滑动,皮肤越发滚烫。
快感到了顶点,我不由发出低吟。喘着气,退出来,一眼看见他那东西在一柱擎天。
在他龙袍上擦擦我那东西上的血和液体,然后把裤子系好、把匕首收好。
我冷冷的和他对视,“我等你来杀。”
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要杀要剐,随他。
说完转身离去,把还兴奋着被捆绑着的万重留在龙案上。
第三十九章
原来如此。万重就是皇帝。
从头仔细想来,可疑之处到处都是。
元春无缘无故到了五皇子府上。
在我那次提点他夺嫡之事的时候,他追问胜算为何是五成;我要他保密的时候,他理所当然的保证不会透露一个字。
在我求了他之后,元春很快被许配了人家。
他明知道我不喜欢,还是三番两次的问我想不想结识五皇子。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被追杀。
他能够知道会试殿试的策论题目、轻描淡写的透露出来。
会试前,他一再让我发誓如果有一天他的身份变了我也不会离开他。
他在科场舞弊案出来后,给我送来“安心”的字条。
他消息非常灵通,知道贾蔷曾想转武职。
他在我说最想起兵造反后,把我狠狠打一顿。
他问要是掌握我命运的人是他,我是不是也觉得厌恶、我是不是也不能接受。
这两年他来找我的次数少了很多。
薛宝钗顺利的通过了选秀,被赏到定王府上。
上皇去世后他三个月没来,来的时候痛苦悲伤,以至于失控。
薛蟠案发,旧案被清查,薛蟠人头落地。
我担忧起复后和他的来往,他神色复杂古怪,又带着担忧。
这些都一直明晃晃的摆在我的眼前,可惜我太自信,也太信他,所以在最初的验证后,再也没有怀疑过什么。或许也曾心里疑问过,但是总被忽略了过去。
同眠共枕五年的相好,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名字。呵呵,这是真不错。
他瞒得我好苦。
不,应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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