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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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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象一下,也觉得恐惧。

    我克制着自己,不要去的太频繁,给安和带来麻烦。我克制着自己,不要把对他的渴求写在脸上,把他吓到。

    不止如此,他的见识对我同样有着非同一般的吸引力。

    他对世事总有与众不同的深刻的看法,他对西洋事务非常了解,对比和我朝的不同。听着他的言论,我的目光转向外面的世界,开始对国家的未来焦虑。

    按照他无意中说过的教子经把儿子们教育的越来越出众,父皇非常喜爱。夺嫡的胜利又近了一分。

    能遇到他,我何其幸哉?

    二十四岁,我出京办事遭到追杀。这几年我越来越受到父皇的重用,而父皇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糟糕,有人沉不住气了。

    就在那生死将分的一刻,我看见了他,一身黑衣,坐在白马上,脸上杀气四溢。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就已经冲了过来。

    这一刻,心如同腌在蜜糖里,甘甜后面是锐痛。他在意我、在意万重这个我,在意到毫不犹豫的为我以身犯险。

    仿佛在梦中,我怔怔得我看着他冲进刀光剑影中,看着他杀气纵横冷静狠辣,直到我看见中刀受伤,心瞬间痛若火烧,一句话从心里冒出来,他死了,我怎么办?

    后来他一脚把我踹到院子里,自己守在门口。短短的时间,我感觉像是一辈子那么长。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为我生死相搏,他中了一刀,又是一刀。他踹的可真狠啊,为了不让我去拦他吗?我挣扎着爬起来。

    刚刚碰到他,他又是一脚。这下,我半天动不了。我就躺在地上,看着他一次次的被砍中,看着他仿佛对受伤一无所觉、刀法依旧迅猛凌厉,看着他立在门口的身影没有一丝后退。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从母后去世,这还是我第一次哭。

    直到他收了刀,回头向我静静一笑,看着他眉目间熟悉的笑意,听见他许久不曾叫过的那声“哥哥”。我疼痛难忍犹如油煎刀剐的心,忽然重重的一跳,接着又是一下。

    我的心里开始奔涌着一种比友情更深刻比亲情更激烈的感情。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我知道它到了我的心里,或者说它早就存在,在安和的生死关头我才发现了它。

    我抱住他,他笑着任我抱,那一刻我我听见心在说“把他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再也不松开”。

    我处理完事情,去找他。在一间露着天的草屋里,我看见了他。

    他就那么赤身**的猛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劲瘦挺拔,肌肉匀称,肩宽腰细,臀翘腿长,真是完美。雪白的肌肤如同白玉般耀眼,伤口流下的艳红的血,仿佛在这白玉上勾画着图腾。粉红的如头,茂密的丛林,还有垂着的那个,让我移不开眼睛。

    我口干舌燥,热气在身体乱窜,血液奔流,小腹一阵异样。我一下子明白了,心里那种感情叫爱情,我爱上了眼前这个人。我想得到他占有他,我想让他属于我,我想永远不再和他分开。

    他背过身去,我才想起他在用针线缝合伤口。他这是为我受的伤,心里一疼,所有旖念不翼而飞。

    他缝的很快,几个呼吸间,腹部伤口就缝完了。面不改色,手也很稳,便是熟悉他的我,也不禁心生敬意,真是条汉子!

    然后是大腿、胳膊,他飞快的缝好,然后对我说,帮我。

    他的皮肤细腻光滑,犹如丝缎,比想象中的更好。等到缝针,对我真是考验,我怎么下的去手?可我更不想让别人看到、碰到他的身体,我想独占,想让他只属于我。

    当我的护卫没有通报的闯进来时,想到他的身体被人看到,我嫉妒的要发狂。

    给他擦拭身体,我擦的很慢,很仔细,避开伤口,擦去血迹。其实他的腰上臀部没有染上血迹,可是我的手就那么伸了过去,我更想直接用手抚摸上去,一寸一寸的滑过他的肌肤……

    他穿好衣服,我真想直接问问他,和我在一起好不好?能不能让我抱他?可我不敢问。

    可我会永远记得八个伤口一共缝了六十一针,针针都扎在我的心上。为我卖命的人很多,可他们是为了五皇子、为了心中所求;唯独他,是为了我,我这个人。

    我反复对自己说,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臭男人,不会像我这样看到他就……可等我看到他侧坐在马鞍前端、分明过会儿就要倚在长随胸前的时候,我的心又开始嫉妒,虽然我面上不动声色。

    开口把他一个长随留下,这样他就能自己骑马,不会在别人怀抱里,虽然他有伤会很疼,但我就是这么自私。

    开口要他的连击弩,问他手势和伪装术,这只是我想要他为我做些为难的事、来证明我在他心里是不同的。其实我知道他都会答应,如同我时常纵容他一样,他也在纵容着我。

    他抓着我胳膊的手指温暖,他的发丝拂过我的脸,他的眼睛明亮而专注的看着我。我的心跳得很快,既痛苦又甜蜜。

    他俯身在我耳边说着缝合伤口的事项时,他的气息从我的耳边一直传到我的心里,真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目送他离去,心里无比的失落。然后他的另一个长随返回,我听到他吩咐长随的话,心里又感到又惭愧又担心。安和,我念着我给他取的这个名字,心中无限滋味。

    后面的日子,我辗转难眠,我患得患失,我不能平静。最终我强行压制了心里的冲动,要是他不喜欢,我的冲动会让我永远失去他。我承受不起。

    后来,我看见他从飞玉楼里出来,一脸的餍足。愕然他会来这种地方,高兴他能接受男人我也有了希望,愤怒嫉妒他的身体被别人碰了。很快,我下了决心,找安和说清楚。

    我把日子选在安和祖母祭日那天,一来能看看他,二来那时他的心防松些。

    翻墙进去,发现他已经喝醉了。他抱着我轻轻地亲上来,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担心他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妻妾通房,可是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等他醒来,我可以实话实说,是他先亲的我。虽然卑鄙,虽然无耻,但是我知道这样的机会不可能有第二次:相交四年,他只醉过这一次。

    我亲着他,一点点的亲下去,他轻轻地呻吟,眉目间舒展开来。

    我揉捏着他的□,他皱起眉头,不再呻吟,身体僵硬,接着他又放松了身体,只是在也没展开眉头。他是不是知道是我?我在猜测。但是他一定知道不是女人,女人对男人和男人对男人做的事情是不同的。

    矫健的身体毫无防备的横陈在眼前任我挑逗,雪白如玉滑腻如脂的肌肤任我抚摸、亲吻。终于得偿心愿,我的手在发抖,我的心在叹息。禁欲的身体很敏感,晶莹的皮肤上很快泛起红色,轻轻的呻吟,急促的喘息,他沾染□的样子真是让我按捺不住。

    然后安和醒了,安和火了。

    我仔细努力的回想,忽然想起,他曾闭着眼睛叫着我的名字让我停下。

    他知道是我,这个发现,让我雀跃不已。他知道是我,却没有反抗,任我抚摸亲吻。他至少不讨厌我。

    他说他我让他恶心,而我却发现,他那东西,竟然有了反应。他在口是心非,他的身体却很诚实。

    得到他,得到他,我的血液在沸腾着叫喊。

    我强行让他释放在我手里,强行抓住男人的要害逼迫他。可我心里一直在紧张着安和的表情,我知道他是宁折勿弯的性子,他要翻脸的话,我手里有他的要害也无济于事。

    他生气归生气,恼火归恼火,不情愿归不情愿,谢天谢地他没有翻脸。

    真是得偿心愿,抱住他,真觉得人生再无遗憾。眼前闪过的是荒村破屋中他那一身的鲜血图腾。

    然后,安和说要抱我。

    如果我是我自己,就算是不喜欢不情愿,哪怕再屈辱,我也会让他抱我。可是过了新年我就要被立为太子,我不能丢了皇家的脸、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

    安和的质问把我扎的千疮百孔。我第一次见到他痛苦成那样。

    可是他走了,割袍断义。一瞬间天堂,一瞬间地狱。

    枕巾上鲜血淋漓,长刀断襟躺在地上。他伤得这么重吗?

    我知道,安和对我很重要,可是我还是低估了这种重要,失去他,我只是一副空壳。

    他推门离去的那一刻,心里被他填满的地方再次变成了空洞,呼啸着冰冷的风雪,我仿佛被冻结在冬日湖水里,以后所有的日子只能感觉到无尽的孤冷。我心里最宝贵的东西被生生的挖走了,愈合的伤口溃烂开来,痛彻心扉痛不可当。
 
   第四十九章

    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满脑子都是安和,用力握紧手里的长刀,忍着胸口的抽痛。

    回到府里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在寝宫床前挂上那把刀和一个锦囊,锦囊里是那块染了血的枕巾和那块袍襟。长刀已经卷刃,救我杀人时砍的。那枕巾上的血是我抱安和时弄伤他流的。

    然后,我把自己缩成一团,身体克制不住的发抖,感觉着入骨的寒冷和灭顶的绝望。我失去了他,他永远也不会回到我身边了。这个认知让我恐惧,让我窒息。失去他让我整个人垮塌下来,因为我爱他,不,不是我爱他这么简单。他是、他就像是我内心的脊梁骨,支撑着我生命中的鲜活,失去了他,我周围只剩下肮脏和荒凉。

    时间变得缓慢凝滞,一天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好像怎么也熬不到头。我若无其事不动声色,胸口却在淌着鲜血。很快我成了太子,可是心里没有一点高兴的感觉,只有麻木和悲伤。在百官中远远的看见贾蔷,内脏顿时缩成一团,仿佛被碾压成泥搅拌成浆。

    我搬到了东宫,换了地方,可夜里还是睡不着,看着对面墙上的长刀,不知不觉就到了天亮。安和应该把我一刀杀了,也好过我现在时时刻刻被千刀万刀的凌迟。

    他那样痛苦,他最后说过的话一遍遍的回响在我心底。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在看见他的痛苦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后悔。我怎么能那样伤害他,我怎么能让他那样痛苦。嘴唇惨白,目光绝望,闭上眼就是他痛到极处的脸在眼前晃。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我强行给抱了,心里该是什么滋味。事后面对我的请求,就那样答应了我和我在一起,又是因为什么?

    这么多年,他只有我一个朋友。他疏离世人,不愿和人亲近,真正在他生命里的只有儿子弟弟和我。现在,是我负了他。在我想着得到他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他的感受。

    手下终于联系上了贾大筹知道他病了,病在好起来。我真想去看看他,但是我没有见到他的勇气,我怕看见他冷淡厌恶的眼神,我怕他再次大怒伤身。并且理智告诉我在兄弟们紧盯着我的这个时候,去了会害了安和。

    成为储君没几天,他的病突然重了。一天之后就病的不省人事。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要好了的吗?我都要发疯了,可我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异样。

    给安和看病的是个有名的大夫,我按捺着给他派御医的冲动,因为那些混蛋不敢承担责任,只会开些治不死人的药,去也没用。好在父皇去年冬召各地名医进京,想来快到了,到时能找个好的过去。

    从大筹那里得到消息,说安和是心病,心情郁结,伤心自苦,是否能够痊愈,在五五之数。我捏着纸条,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安和有一半可能会离开这个世界。想到这个,满心的恐惧,被追杀被陷害被下毒,我都没有这么怕过。这是我第二次经历要失去他的这种恐惧,那一次他因为我和人搏命生死难料,这一次他因为我痛苦心伤缠绵病榻。都是我害了他,都是我害的他,干嘛不报应到我身上,老天真是不长眼……

    俊秀的少年郎走过窗下,抬头挑眉一笑“哥哥”。

    挺拔英俊的青年一身黑衣站在门前,脸上鲜血点点转过头来向我静静地一笑。

    在自己身上飞针走线的青年,在我进去的时候抬头看我,鲜血在雪白的身体勾画出妖艳的纹身。

    眼神迷离的男子,在我的身下哭泣呻吟,双手紧紧抱着我,和我唇舌纠缠,释放在我手里。

    面对我的请求,他一脸的坦然宁静,对我点头说“在一起,也好”,答应和我在一起。

    过去的一切走马灯似的在我心里转,记忆里最深刻的画面一幅幅出现在眼前。

    而那个青年,那个男子,现在就在生死关头,我便是成了太子,又能为他做什么?

    我怎么能拒绝他,我为什么拒绝他?明明那时我还不是太子,为什么不让他抱我,为什么让他那么痛苦,成了害他的心病?为了我的自尊吗?

    “你不能让我抱你,又凭什么让我在你身下?你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凭什么觉得我就会喜欢!”

    “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自是不能屈身;我也是堂堂正正的爷们,难道我就该雌伏?”

    安和的质问又响起在耳边,我的心真疼,他骂的都对,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我一定答应他,承欢在他身下。便是当时已经是太子又如何?什么样的痛苦比现在更深更大?

    痛苦,像一剂毒药,日夜侵蚀着我的心。我不敢去看他。我只有日日听手下的回报,日日凌迟自己。

    过了元宵节,他的病似乎好了一些。

    进了二月,他的病慢慢的开始好起来。可是大筹说人在慢慢的瘦下去。

    但总算可以放下一点心。

    二月下旬,各地名医进京,给父皇诊脉。待到诊脉结束,我寻了个据说很好的大夫,让手下托大筹带去。

    当大夫回报的时候,我捏碎了手里的杯子,碎片扎进肉里,竟然感不到疼。

    大夫说,“病人已呈灯干油枯之像,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恐怕……”

    我的手脚冰凉,“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在问大夫,是在问自己。不是说病好了吗?

    “草民问过下人,说病人不久前有心病。据草民看来,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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