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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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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解,米副尉是看出我会武艺的,他怎么也跟着其他三个副尉做这种事?我去问了米副尉,他说是在田千总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我身体处在迎敌状态,他才猜到的。原来如此。

    妈的,骗陌生人容易,骗身边的人难!我和万重不就是这个样吗?靠!

    又过了几日,体重体力都恢复了一大半,骑马出营狂奔。跑了一阵,勒马停下。看来以后马要少骑了,一骑马就想起万重在马上是怎么折磨我了。

    那个混蛋,开始的时候没异样,我跨坐好接过了缰绳,他就开始不老实,解了我的袍带,伸手进去解了劲装腰带,撕烂了上衣中衣,解了腰带,撕烂了裤子前后。他出手很快,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袍子里面已经被他剥的差不多,该露不该露的都露了出来。

    我回头看看,他的侍卫跟在三十丈外,加上已经暮色深沉,还好,不是太丢脸。

    “安和,我这匹马怎么样?”他的手在袍子下慢慢的动。

    “好马,万里挑一。”

    “这是我在野马群里套的,这马极好性子也极烈,极不容易降服。俗话说的好,床上的媳妇跨下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要是骑不着,只能关在马栏里看着,那这马再好也不是我的。对吧,媳妇?”说马就说马,干嘛把媳妇和马扯到一块,还一口一个媳妇的叫我?想让我任你骑任你打,做梦!

    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于是我就开始驯它。这马太厉害性子也烈,又蹦又跳咬人尥蹶子,开始我失败了。但是媳妇啊,这马忘了它就关在我的马栏里,逃脱只是暂时的,早晚它一定会被我驯服。”想让我被驯服,下辈子吧!还有什么叫关在你的马栏里?呃……坏了,这个天下是他的,好像他没说错哦……我听到这里心里不安,只是他的手带给我的感觉,让我的注意力集中不起来。

    “果然,当它发现怎么也无法摆脱我、反抗我只会受到惩罚、它就认了命,给我当了坐骑,任我骑任我打。最初我一个劲对它好的时候想骑骑不上,后来狠狠教训了它后,它就乖乖的让我骑了,要是我骑了别的马,它还会生气。你说这不是欠教训吗,媳妇?”语气飘忽,忽软忽硬,笑意中带着危险。他哪里是说马让不让他骑,是在说这半年我让不让他骑吧!是说我欠教训吗?是说我要是被教训的认了命,就乖乖的了?哼!真敢想!嗯……别、别乱摸……

    他嘻嘻笑着,笑得我心里发毛,“驯马的道理就是这样,让不让骑,在于能不能降服它、能不能让它认命。你知道吗,媳妇,该驯就驯、该罚就罚才能让它认命,只一味对它好是没用的。越烈的马,越要多驯,越要重罚,不能狠不下心舍不得。否则老是惯着它,说不定哪天就惯得它从我的马栏里跳出去逃跑了。万一真跑了,不论是万重还是皇帝都会大怒的。”他最后一句话说的很轻带着邪气,我感觉出后面的狠辣,头皮有点发麻。这次我半年不理他,他大概担心我真的离开他?他以前就常说我性子烈,那这次他是要狠心给我个教训了?看来这几天日子会不好过。呀……别刮令口!嗯……狗日的!

    “至于性子,要我说,越烈越好。性子越烈,驯好了,骑上去也越痛快,越是骑不够,你最了解这个的,不是吗,媳妇?”他在我耳边细语,“武曌说过‘驯马要用一铁鞭,二铁锤,三匕首。铁鞭击之不服,则以铁锤锤其首;又不服,则以匕首断其喉。马供人骑,若不能驯服要它何用。’她说的很对,但用匕首把它杀了我舍不得。不过我想多用几次铁鞭铁锤,再烈的性子,也会被驯服,不会再老想着逃跑,以后都会乖乖的听话。”他的手指在一下下的弹着我胸前的红豆豆,“性子越烈,我就越想驯,驯的过程就越过瘾,驯到服软认命自觉让我骑的时候就越痛快,媳妇,你说是不是这样?”靠!骑你才痛快!驯你才过瘾!呀呀个呸的,你才是老子的马呢,回头看老子怎么驯你!哼~扯小锁太用力了,混蛋,疼!
 
     第五十九章形势不妙
 
    在这场感情里,我真是累够了、苦够了,没个出路、没个尽头,真正想要的两心如一的爱情求而不可得,所以是分是和不如有个痛快的结果。真盼着他干脆不要我,让我抛下这所有的烦恼和纷扰,静静的生活;那样的话我真是感激不尽。偶尔自暴自弃的想,还不如干脆别给我任何反抗的余地、让我没有选择别的选择,也比这样在矛盾中挣扎、为现实痛苦、被煎熬折磨要好过的多……

    思念爱意饥渴痛苦疲累,被他话里的霸道催化出对平静的渴望。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这几天让我在你肩头靠一靠、歇一歇,放任自己什么也不管。顺便看你是否真舍得狠心来驯我,你要舍得,陪你玩玩也没什么不可。

    “哥哥,你别是吹牛吧?何时让我见识见识你驯马的手段?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能驯服烈马。”我漫不经心的口吻,说着挑衅他的话,他这么通透,当然听得懂我在说什么。说的时候我的胸口在战栗,我知道有什么要发生。心里有些期待、一点点畏惧、更多的是踏实。

    身后的人安静了很久,手也停顿不动。

    他突然抓住我肩膀用力转过我的身体,表情奇异,眼中闪着光,死死的盯着我,好一会儿低低的道,“你想见识我驯马的手段,这个好说,会让你见识到的。”

    他看着我的眼,“其实别的一些也一样,”他的手指滑进衣服捏起红豆,很慢的往下说,“比如说这个,摸了捻了揉了搓了揪了,这样伺候它都不起来,可是,使劲捏一下它倒老实了。”他眼眨也不眨的仔仔细细的看着我,不躲不闪我迎着他的目光。停了一会儿,然后他狠狠用力捏了一下。

    这一下疼的我挺起背仰起头好一会儿,才放松下来,喘着粗气。疼痛过去,身体里热流奔涌,一些地方的疼也是刺激的一种,常常比舒服更能刺激身体。睁开眼正好对上他的眼睛,他脸上带着几分恶意,可我觉得他有点紧张。

    慢慢靠到他的胸膛上,我把头枕在他的肩窝。腰立刻被环住,然后他的手指开始动,把红豆换着花样的欺负,“看看,现在它起来了。捏捏就老实多了,这叫欠收拾。”

    抽出手来,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个夹子,试了试,然后伸进袍子里。原来这家伙早有准备,只是不知我刚才不是挑衅而是翻脸,他是会不拿出来、还是会强行用在我身上?

    夹子滑过我的皮肤到达胸前,慢慢来回蹭着红豆,“这样欠收拾的,得狠狠的惩罚,让它牢牢记住。”

    随着马溜达带来的摇晃,我轻轻晃动身体,静静靠在他怀里放松而懒散。他侧头看向我,顿了顿,把夹子夹了上来。

    疼,很疼;我闭上眼轻轻打颤。腰上的胳膊用力,让我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夹住后顶端极为敏感,当被指甲轻轻刮着,又细又尖的刺激和疼纠缠到一起,电流般穿透身体,引爆体内渴望。

    抬起下巴吻上他,天已经基本黑了,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模糊。

    “帮我,”我拉住他在拨弄夹子的手,放到两腿间。

    微讶又似乎松了口气,他旋即眯眼舔唇道,“不许出声,”说完他把我的头压下去,让我趴在马背上。这姿势很不舒服,我只好抓住马鬃,用力踩马镫,尽力保持平衡。

    很快有东西抵上我身体后面,温暖滑腻。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想干什么,用力挣扎起来。他用力压着我,现在我的力气不会比他小,然后我赢了,他松了手,我坐直了身体。

    死死抓着我的肩膀,额头抵着我的后脑,皮肤滚烫,鼻息炙热、呼吸粗重,他的声音低沉暗哑打着颤发着抖,“我等不及了,宝贝,让我做。”这迫不及待和焦躁中,有深切的煎熬和饥渴。

    他的声音同样勾起我心底的躁动。我从来拿他都没办法,不是吗?慢慢伏□体,把脸轻轻贴在了马脖子上,抓紧了马鬃,放松身体,等待着他带来的痛苦或欢愉。

    对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叫我宝贝呢,感觉真怪……

    半年的时间在独居,虽然每夜还是不自觉的受疟般坚持着的滋润清洁保养那里,但真的是隔得太久了,这次不会很舒服。

    “宝贝,宝贝……嗯,唔~!”

    未曾放松廓张,胯骨向后被猛地一拉,他那东西瞬间抵达身体最深处。我死死的咬着牙没有出声,真的是太疼了,那里肯定出血了……

    绷紧的身体刚刚放松,胯骨又被粗暴拉动。

    他喘息着问我,“疼吗,宝贝?”

    “嗯。”

    一下一下的剧烈疼痛持续传来。

    “疼就对了,就是要让你疼,宝贝,”沙哑的声音里带着阴狠和痛苦,他的手用力之大几乎要捏断胯骨,“想逃跑的马,就得狠狠的罚,罚到它再也不敢。宝贝,疼的过瘾吗?”

    在巨大的疼痛中开始感觉到快感了,靠,我这身体还真是极品啊。

    要不要陪他玩玩?我对杏疟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讨厌,前世一夜情的时候,偶尔来一次也能接受。嗯,要是他的话,咳咳,好像我还有点期待和喜欢……应该说他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这个也不例外……

    他这还真是第一次狠着心故意伤我。看来这半年真是把他给逼急了。声音里有着痛苦,看来是一边对硬着心肠我下手折磨,一边心疼。也不知道他是在罚我、还是在罚他自己。

    算了,还是先别继续了,现在真受折磨的可不是我。以后他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兴趣再陪他好了。

    “啊,好哥哥,用力、用力啊,嗯,再来,唔,……”我自然知道怎样让他停止,当折磨不再是折磨、变成了享受,他也就该放弃了。

    果然,他停下不动了,然后就听他好气又好笑的骂,“宝贝,你他妈的真是个贱货!”继续的时候放缓了力道:他停止了惩罚。

    我直起身体,当然已经无法再坐下,只能像骑马打仗那样,虚虚的坐着。他抓着我的胯骨,狠狠拉下。我仰头忍过,用力挥鞭,让骏马飞奔起来。

    胸前身后的疼痛,无遮无拦带来的耻辱、怕被发现的恐惧,让感觉更刺激。大小不一的起伏、偶然出现的颠簸带来深浅难料的碰触;身体随时会被他或轻或重拉下更让我无法预知前方的块感。我对自己的身体再没有一丝掌控的能力,只能被动的在期待和微微的惊慌中迎接下一刻的到来。

    我不知道万重最后是怎么结束的,我只记得我最后关头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软了下去,空白之后就是恍惚迷糊,再然后我才恢复了神志。那时我已经在御辇上,而且已经被剥了衣服,捆成粽子。

    听着木门外近在咫尺的万重和臣子们的议论,我才知道万重这是去北巡。万重不是个劳民伤财的皇帝,登基以来,很少出巡。这次劳师动众的原因是罗刹国和本朝的摩擦加剧,大战将起。万重知兵,亲自去视察边防,一来可以知道北疆详情,二来可以鼓舞将士士气。

    如果没记错的话,本朝历史和前世最大的不同之处是,明朝时北边也归明朝所有,明朝朝廷将蒙古族内迁,将汉族北迁。几百年过去,到了现在两个民族已经基本融合,很难分出彼此。而北边万里边境不像清朝那样存在蒙古这个屏障,直接面对的就是罗刹这个未来的超级大国。

    我还记得袁腾飞的书上写着,清康熙时和罗刹发起战争,虽然打赢了,但参战人数却是相当悬殊。

    这里我的手下都还是用冷兵器,腰刀、长枪、弓箭、弩。朝中倒是有火枪营、火炮营,但是不清楚罗刹现在兵器发展到什么地步,是领先还是落后。

    朝廷每年秋季在北京卢沟桥举行一次大典,祭祀炮神,并令陆营操演火炮,我曾去看过。红衣大炮威力不错,但过于笨重,在边境守城还好,用于进攻则灵活性太差。冲天炮身管较短,口径较大,倒是不重,可是炮车轮子小小,想来还是只能用于守城,不适于行军野战。

    京城火枪营两营,火绳枪营和燧发枪营,边军配置了一部分火枪。但我想枪支数目不很多,因为冯副将这样内地副将手里还没有。

    我为万重担心起来,这人平日里行事总是不动声色,此时竟要千里迢迢奔赴边关,肯定是形势严峻。万一战而溃败,那边境近处的百姓会怎样?万一战而大败,会不会像前世那样需要割地赔款?

    我可以对这个国家绝大多数的具体的人冷血无情,但我无法对可能降临到整个民族的灾难无动于衷。即便我能做的只是干着急,也无法理智的对此坐视,因为我的骨头里镌着华夏,灵魂里刻着炎黄。

    我能做些什么吗?我苦苦思索。古怪不沾边的想法倒是一个接一个,真正实用的却想不到。

    “安和,你醒了?”万重一脸倦意,在我身边坐下。

    这人,需要征求我同意的抱我时叫我宝贝,不需要的时候对我的称呼就变成安和了……明明正为战事着急,却还有心思想这么幼稚的细节,我真是……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发小蒙族,看完草稿后道,“把对蒙部落作战改掉,我请你吃烤肉;不改,让你成烤肉。”那什么,所以我就改成罗刹了,就当是被楔子里那个恶魔改变了地理吧……

    狂汗!羞愧!我怕变烤肉,我是懦夫。对不起!鞠躬!请大家原谅我!  

    第六十章等不了了
 
    我算是个凡事不关心的主儿,平日里只对和自己有关的事情用点儿心,所以对北部边疆局势知道的并不多。凭空乱想是没用的,还是得从实际出发。

    “给我解开。”

    虽然官场欺上瞒下的情形很普遍,但形势已经紧张成这样,我想北方将领为了避免将来承担罪责,这个时候对万重撒谎的可能不大。所以,现在万重掌握是最全面的情报的人。想要知道什么,看看折子邸报,再问问万重,应该就知道的比较全面了。

    “宝贝,可能吗?”万重的手直奔要害而去,他挑眉谑笑着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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