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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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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的时候腰又一酸,万重这个王八蛋,那么疯干嘛,不怕精尽人亡啊?靠!倒让老子受罪!我忍不住恨恨的磨牙,下次去了再把毛给他刮干净,气死他。嘿嘿,这次他就窘坏了,又羞又臊又恼的,红着脸咬着牙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打了我屁股几巴掌出气。
现在他下面光着,接下来长出的毛会扎人,为了不让人发现丢脸,他当然会老实着。两个月后他的毛长出来了、也不扎人了,那时他就可以去临幸后宫,哼,就算不是为了气他,我也会给他刮掉。
嘻嘻,我只说喜欢他下面这样,不知他想明白其中的根本原因了么?
过了几天,写下的东西整理的差不多了,但想要根据现实情况、官场规则弄出份既实用又合宜的东西来,且得费工夫慢慢来。只建特种部队那个,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原因说来简单,因为我打算最近一两年,人数先少些,几百人撑天;就因为规模小、又不涉及其它什么东西,所以应该能通过。当然不走朝议、万重直接给道密旨的可能更大。要是那样,我就不知道他为何给许可证了:是他发现这部队大有可为,还是他只是为了哄我高兴?
借着冯副将的密旨盒子,我发出了给万重的信,就是关于特种兵的那个。冯副将当即派人将之送往京城。
回住处的路上,看见我的兵们正在生龙活虎的扑腾着。我停下远远的看了一会儿,想起我好像好多天没有和他们见个面了。
第二天早晨锻炼我,我没回去睡觉,等着手下到来。
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和长官打一架。按照顺序,这天那十个兵出列抽签,十支签里有两支写着“贾”字。抽到的那俩士兵走到我的面前,两眼放光的看着我,仿佛守财奴看见了一个铜板,恶,可寒死我了。
没想到的是,这些兵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个高的那个理直气壮的提出来,要我用腿法。我好悬以为是在幻听。
我还没答话,那个矮壮的就开口道,他要跟我摔跤。
这事吧,发火不发火好像都不大好,我被小小的郁闷了下,靠,这都是些什么狗日的兵啊?
对高个的钩钩手指,然后上踢、下踢、外摆、里合、转身轮踢,朝着他的大腿下脚,用力不大,但没一下落空,这小子挨了十几下后,终于腿一软,站不住了。
然后是矮个。不喜欢和人身体接触,所以我尽快的把他摔了出去。意外发生了,这小子有点横劲儿,反应也不慢,飞出去的一瞬间抓住了我的衣服。然后“撕拉”一声,我的衣服被扯了个大口子,露出小锁和那五个趾的金色龙爪来。
我反应很快,收臂遮挡、迅速背身。大嗣大峁知道我习惯的改变,虽不知原因,但知道我避讳别人看。大嗣迅速脱了上衣服侍我穿上。幸好是这边,虽然让人看到小锁会被说成男宠之流、看到某种动物金色的爪子会被引来种种好奇猜测,但是总比被看到那一边的“见者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然后我的兵们跟割韭菜似的都死了的好。
我想了一下,转身回来后,挑眉扫视我的兵们,带着三分坏笑,“怎么样?好看吧?有想给契兄弟也弄一个的,去京城南门外椿树上胡同找锁王赵,十两银子一只。”
有的呆呆,有的脸红,有的起哄。这就对了,这种时候不论事情带来什么感觉,都要让旁人觉得没什么。
然后脸一板,“所有人都有了,立正!向后――转!跑步――走!”
士兵们走了,我打着呵欠想回去,洪副尉把我喊住了,看他们四个欲言又止的样儿。我叹气,我这是给他们找了麻烦了。“想什么呢,一个个的如临大敌?”我满不在乎的笑道,“我敢做就不怕人说,多大点事啊?都该干嘛干嘛去!”
然后带着长随慢悠悠的往回走,我说的轻松,可我知道随即而来的肯定是流言蜚语满天飞。万重最好不知道,知道了也千万别出手给我添乱,否则事情就变成扯不清的一团糟……
果然不出所料,我戴着类似如环的东西、身上刺着纹身的事不胫而走,我想营里应该已经议论纷纷了。直接证据就是,田千总在路上截住我一次,面带鄙夷不屑嘲讽的说道,“不过是个被人压的男宠,还好意思人模狗样的出来,也不怕丢人现眼?对了,要是哪天你浪的忍不住了,大爷我可以给你拜拜火?”周围等着看热闹的官兵们一阵哄笑,和田千总一起来的那几个笑得尤其夸张。
“放屁!”我还没答话呢,有人接过去了,看看说话的人,我有些惊讶,竟然是温偏将。
“贾把总是带兵带的不好?还是功夫太差练得不到家?是惹是生非了?还是违抗军令了?”温偏将怒火沉沉,“田大人觉得贾把总哪里不对,自可在点将时提出来,是打是罚自法度可依。田大人如此出言不逊,辱我手下,想来是温某何处得罪了田大人而不自知。田大人不妨明示!”
田千总脸红一阵白一阵,四周鸦雀无声。
“温某手下自有温某教训,不敢让田大人代劳!还请田大人好自为之!温某告辞!”回头对我说,“贾把总跟我来。”
我温良的对田千总点点头,跟在温偏将身后。还没走出多远,冯副将派人来找我,温偏将担忧的看我一眼,略一犹豫,就和我一起去了。我想我这上司是怕他上司把我给收拾了,他跟着好替我求情。这个上司真不错,很爱护手下,他可以算那种爱兵如子的将领。
冯副将找我去,看来是风声或者刚刚的闹剧已经传到他耳朵里了。要是他不向万重汇报此事就好了,可惜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冯副将看见温偏将和我一起,微愕。其实我不想让同僚帮忙,哪怕是冯副将。这是私事,不是公事,又不过是私底下的流言而已,看得太过严重了,只是给自己增加负担罢了。谣言不过一百天,等他们说累了、习惯了,自然就把这事忘到脑后了。
冯副将张了几次口,又什么都没说。
还是我来吧,想了想,哈哈一笑道,“冯大人、温大人都为下官费心了,其实田千总也没说错什么。他可不就是宠着护着我这个大男人么,叫男宠也没差。”
冯副将一时没忍住,乐了,“错了,宠男更合适……”忽然收了口,看了看温偏将。
我苦笑不得的看着这个促狭的家伙。
“冯大人知道、呃、此事?”温偏将有点吃惊。
“嗯,我知道,”冯大人有些笑意和怀念,“他们俩,说不得,说不得……”
我笑笑,“算是契兄弟吧。”
然后就是闲谈,我们都没再提及此事。
温偏将神色中还有些不解,我想大概是契兄弟为何戴男宠的那玩意之类的。他没追根究底。就是追问、我也不会解释,这个太隐私了……
北方前线战况正在胶着,十万人以上的战役已经打了三次,互有胜负。总的来说,我方略处劣势。双方都在集结兵力,近期内会有一场大的战役打响。我军装备比罗刹的要差一些,比如罗刹的野战大炮就让我军吃亏多次。再就是习惯了弓马的我军将领士兵还未完全适应热兵器时代的来临,有时使用的战术并不能发挥热兵器的优势。
不知道汽油那玩意弄出来了没有?要是弄出来了,战场上使用的效果如何?我还没听说战场上有了什么新炸弹、火油之类的消息。是不是我异想天开、让国家白白浪费了人力物力、结果没弄出来或没有一点用?我真是有些忐忑。不过万重不主动告诉我,我是不会问的;说到底,他才是决策者。
第六十八章劝阻亲征 。。。
后面的日子里,流言和怪异的目光,在我坦然自若、依然固我、我行我素中慢慢消失了。当然这里也有冯副将的作用。据大峁说,冯副将的亲兵传出来冯副将把张偏将狠狠的骂了一顿,责备他不能管束手下、手下武官大放厥词污言秽语云云。
我听了之后,扶额叹气,难道我已经娇弱到连一句脏话都听不得的地步了……我是不是应该赶紧脱了裤子看看肚脐下三寸,摸摸那东西还在不在、我还是不是个男人……
那封关于特种兵的信已经给万重发出去好些天了,成或不成万重怎么也不给个回信?是他不同意但是不好意思明着拒绝,所以拖着?不,万重知我甚深,我也亦然,他不论最后做了什么决定,他都会对我直言。算了,我惦记也没用,万重行事向来都有自己的道理。有时间我还是接着修改整理那份针对整个军队的文档吧。
这日午后,我照旧午休,刚睡得朦朦胧胧的,仿佛觉得衣襟被人扒开,我在做梦么?然后戴着小锁的红豆一下锐疼,接着是异样的快感。不是梦!一脚,全力踢过去,翻身跪起,这时我才全醒,愤怒的感觉才全部涌上来: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
面色黧黑、黑髭掩唇、薄络挂腮,看上去年近四十,一个三品武官笑眯眯的走过来抓住我。我翻了个白眼,本想狠狠的瞪他,谁知没绷住,笑容一下子到了脸上,这不是万重这个王八蛋还能是谁?
我说大峁大嗣守门向来仔细、今天怎么会放进来个下流之人呢。要是这个下流男人是我正牌子情人的话,咳咳,放进来是对的……
打量一下万重的伪装,别的都不错没什么破绽,只是这粗鲁俗气的举止、神态和气质,万重学的是神形俱非,感觉就像春秋战国的铜鼎外面刷了一层桃红色的漆,实在是不搭不宜不对。
“你怎么来了?”我抓着他的头发,微微用力推拒,这么跪着向后弯折,就算我身体柔韧,可时间长了同样不舒服。
他托着我的背,头也不抬又啃又咬,专冲有锁的那边下口。看来他已经知道发生的事,他那无敌占有欲又开始发作。
死活把他脑袋扯开,无视他意犹未尽的表情,问了问,才知道他扮作传旨武官进营里来的。传旨?看来特种兵那事有门了。
万重说他觉得我的想法不错,可我在信上只是略提了一下,他想和我仔细聊聊。可是太忙,才拖到现在过来。
“干嘛不给我捎信,我去总比你来方便些吧?”
“怕你不来,也想来看看你。”
心思转了转,哦,我知道了,他是听说了流言的事,担心我因为周围的议论心生退意,嗯,大概那半年我死活不去看他、也给他留了一点阴影,所以他就跑来了。
找出写好的与特种部队有关的文章,犹豫了一下,没拿正在写的东西,那个还是等我写完再说吧。
万重看的很仔细,问了我几个地方,沉思了几次,最后笑着点头道,“宝贝,你这是想建一个少而精的、专门下黑手、搞阴谋、背后捅刀子的土匪帮。”
我一听,这家伙总结的还真他妈的挺形象挺正确。
他往椅背上一靠,清清喉咙,指出我写的东西上的几处异议,涉及编制、军饷、升迁。我接过这几张纸,仔细盘算估计一番,去案子上取了毛笔,过去打算和他讨价还价一番。
臀部突然一凉,旋即被一把抱到他腿上,有滑腻炙热的东西抵上来,正中红心。“你这个疯子!”把手里的纸笔一扔,我手忙脚乱的想抓住什么。刚刚他突然袭击把我的睡裤扯到臀下,而他自己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就拉下来了,这死流氓!
抓住我的膝盖一分,我的身体没了支撑往下落,丝丝的疼,他用力一压我的肩膀,直接到底,靠,疼死了!
反肘撞他胸口,真是被他气死了,又不是不让他抱,还非要这么欺负我。很过瘾么?他亲亲我的后颈,结结实实的抱住我的腰,我挣了挣,挣不动,这该死的混蛋!
然后衣服被他剥了个精光,嘴唇、喉结、胸口……有手指在慢慢游移,背被他弄得又痒又疼,肯定一片印子。手没地方抓,脚没地方踩,我一边气得要命,一边在他的手指和嘴唇下,渐渐被渴望淹没。
然后在他唤着宝贝的呢喃声里,我的身体开始起落。起,是他主导,我这个姿势用不上力;落,是万有引力的功劳。
最后我的脖侧被狠咬了一口,得,回头兵们又有的说了。
“你有毛病啊?”我喘息着恨恨的说。
“宝贝,别光说我,你把我弄成这样,只是因为你喜欢?就没别的原因?”他把我转过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果然瞒不过他,我作出嬉皮笑脸的样儿,挑眉一乐道,“当然有别的原因,你女人一堆,我才一个,我吃亏嘛,让你休息几天还不好?”
“宝贝,所以我只能折腾你了,谁叫你弄得我只能忍着呢,嗯?”他捏捏我的屁股,笑嘻嘻的逗我。很快他又认真起来,“只要你想,我以后不会再碰她们。”
“别介,你不碰女人,我还得和贞宁和和美美的呢。再说,要是你真绝迹后宫、而原因又被人知道了,我能活上一个月,就是我命大了。”那些嫔妃和嫔妃的家族就盼着生孩子……儿子……太子呢,这个风头我可不敢出。
听我提到贞宁,他嫉妒的神色闪过;听我说到他的后宫,他无奈叹气。知道我说的是现实,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提到他的后宫,我心里感觉很怪。他从十六大婚到二十三岁抱了我,这八年里他一共添了五子七女,最后活下来四子五女。这其中,从他大婚到二十一岁,他独宠嫡妻。万重母亲也是原配嫡妻,这是他对嫡妻的尊重,也最大限度的保证了后院的安宁。所以他的长子、次子、长女都是嫡出。算起来,他花天酒地的时间不过两年,就让妾们给他生了三子六女,厉害。
从他二十三岁到如今,五六年时间里,他只有两子一女出生,对了还有一个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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