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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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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不知道。
“我知道。”呃?他知道?
他微笑着看着我,神情温柔而爱怜,轻轻的道,“你害怕你会陷进来。你多少察觉到,如果正视我的感情,自己就会再也离不开我,你会因此失去自由自在,你也会因此不得不改变很多。你不想改变只想保持现状,所以在那些时候你会害怕。”
虽然知道他是在试探我的心意,但他的话还是让我沉默良久,我也想知道原因。我想了又想,想了又想。
我是因为不愿改变、不想失去而害怕的么?我轻轻摇头,有小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可大部分好像还不是。
是怕陷进去之后,将来被他抛弃时太痛苦吗?这个,逻辑上不通啊,这种思路跳跃的也太厉害了。
是因为害怕一个帝王,把私情看的太重,会给天下带来不可知的后果么?好像也有点,但更少,我不是佛祖没有太多普度众生的高尚情操。还是得摇头。
那是因为,他的感情太过厚重激烈,我被吓到了感觉承受不起,所以才恐惧么?嗯,有点,但也不多,并且我为此恐惧的同时也为此喜悦。还是不对。
那究竟是为什么呢?我想了好久才回神过来。万重一直静静的看着我。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感觉答案对他真有些残忍,但我不想撒谎,“应该不是。”
万重眼神暗了下来,深深叹气,把额头挨上我的,“真希望你说是。”
“我没骗你,也不想骗你。”
“我知道,我信。”他的唇落下,轻柔细密。
爱的搏杀逐渐激烈,空气渐渐燥热起来,我也渐渐沉迷。他信我的话,呵呵,可我不信他的话,每次他说什么我都要想想,免得被他装到套里去。
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我猛地明白了,我害怕是因为我不信任他。不信他的感情能长久,不信他不会抛弃我,不信他不会变心。
我僵硬住了。“你怎么了?”在正做的时候,他当然立刻就发现了我的异样,停下问道,“脸色这么难看?宝贝,我把你弄疼了?”
我勉强摇摇头,“继续吧。”
他没动,有点惊疑不定,试探着问道,“你是想到了什么,对吗?宝贝,告诉我。”
“我不想说,”我抚摸他的脸,“早晚有一天,我不会再害怕。”
在发现自己感情的时候,我就决心不说出来。为的是将来他抛弃我的时候,我不至于太难看。可我从没想过,和他一辈子都保持浓情蜜意、永不分开;我没想过这种可能,也没想过要向这个方向努力。
也就是,从一开始,我就不信任他,直觉不信任他。真的是因为他是帝王吗,真的是因为他身份地位不同了吗?我不信任的是他,还是帝王的身份?要是他只是个百姓,我就能说出来,和他两心如一了吗?不,我同样做不到。我是不信任帝王,但更根本的、是我不信任他这个人。
所以在他表露心意的时候,我总是不自觉的戒备着,从他的告白立刻想到将来的抛弃。他表现出的感情越深厚,我越是戒惧。这才是我害怕的主要原因。
为什么不信任他?我明明记得我一直都对他开诚布公的。我不信任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宝贝,安和,告诉我,”万重焦虑不安,“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宝贝,告诉我,我会改。”
摸着他长长的眉毛,把眉心的皱起抚平。晚了,哥哥,时光不能倒流,有些东西失去容易找回来难。
曾几何时,我对他有着全然的信任,他身上再多的疑点,我都视而不见。这种信任到当他隐瞒了八年的身份揭穿的时候,就结束了。还记得,那时我感觉在这里建立的内心世界轰然崩塌。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不再生他的气,又和他在一起。我以为我因他的欺瞒而受到的伤害,从原谅他的时候起就已经过去。其实没有过去,到现在也没有过去。那件事带来的影响比我预料的要大得多,至少它破坏掉了、心重新长大时才刚建立起来的、做人处世的根本。
拿万重来说,这种破坏的表现就是:我无法信任他,潜意识里戒备着他,防备着他,不能让他离我更近一点。不是我不爱他,要是哪天有躲不过的刀子刺向他,挡刀替死、我无怨无悔;但是,爱他和信任他是两回事。
“别想胡思乱想,你忘了?我发过誓,不会离开你的。”我摩挲着他的背,调笑道,“你做一半,把老子扔在半道上,想急死老子啊?还不快点服侍你夫君?”
他的注意力转回眼前,狞笑道,“宝贝,发情了?骚坏了?看我不干死你!”
第七十章又是一年
转眼又是一年春末,我已经二十五岁了。
去年贾蔷来了,按照官场惯例兄弟不合适这样在一起共事,可贾蔷是我的从堂弟,离得远;又是万重简拔,所以没受到御史言官的啰嗦。
贾蔷二十一,面相又嫩,看起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俊俏白净、文人气质,很多兵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参训后,各项水平都不错,这让兵对他印象大为改观,军营是个以实力说话的地方。
姚大人感慨道,“你们兄弟俩都了不得,是真正的文武双全。”我就算了,贾蔷十四岁中进士,二十一岁跟得上百里挑一的选训队训练,如果说他不是文武双全,那谁敢说自己是?听到姚大人的夸奖,我真是与有荣焉。
第二批队员结束了选训,这一次是去了陕西,共招到五百二十多人。
第一批选训队员,在去年初冬结束选训,参加了考核。四百四十五人,有一百三十三人没能通过考核时的忠诚考验,我没把他们退回去,而是先去问冯副将要不要。论单兵能力,他们比一般的兵要强多了,所以即便我说了他们存在的问题,冯副将还是一脸垂涎两眼放光,忙不迭的催着我回基地,高高兴兴把他们领走了。
剩下三百一十二人中有四十六人没能达到最低的体力技能标注,转成了后勤兵,成了贾蔷手下,保障基地的各类所需。
剩下的二百八十五人中,有三十一个或智商超群、或懂外语(朝语)、会唇读、听力强、善开锁等有特殊专长的兵跟了米副尉,他们将是第一批专门搞情报的军人。
最后二百五十四人按照体、智被分成两部分,一百七十六人归姚副尉,七十八人归我。当时为了分队的标准烦恼,后来干脆拿每项测试中我们四个中最差成绩为线,成绩过线就算通过,所有项目都过的有七十八人。
优一汛正式成立了,两排六什,我指定了六个什长,规定每什十到十五人,让士兵自由选择跟随哪个什长。
良一汛也成立了,四排十二什,姚把总带兵比我强,我不用为他担心。
接下来的几个月中,训练的方向略有不同,相同的科目还是占了多数。各种专业技能我是不会的,但我可以找到专业人士来教。
东北出身的猎人,可以教给类似罗刹环境中野外生存的技能、有毒无毒植物的辨别;黄河筏子客一张羊皮过黄河的本领,将来说不定就能救命;海边渔民弄船摆帆、知天气、辨方向的本事,自然也要学到手;骑术一等一的牧民当然是骑术的老师,套马杆的用法也不能漏掉;采珠人的潜水令人叹为观止;采燕窝人的攀岩在前世也是世界攀岩两大流派之一;大夫可以教授急救和下药;积年老贼懂得如何溜门撬锁、掏袋摸包;最好的店小二能一眼看出客人的身份地位;艳名十年不衰的名“姬”和宫里老太监,察言观色把握人的心理自有一套;杂技班的飞刀当然要学;魔术的障眼法、迅速变装当然是好东西;边民懂得罗刹语,找了个懂两国文字的来当老师,一句一句从头学起;跟着那个会唇读的士兵学唇语;让大筹来介绍一下江湖各行业的黑话和接口……
剩下的,除了使用各种兵器、密语、伪装、潜伏、渗透等等这些单兵能力的培养外,就是心理素质的训练,比如做秋决的临时刽子手,比如吃生肉喝生血,比如在很肮脏的水里泡着,比如学会受刑和给假口供。请来了几个伤残荣养的级别不太高的老兵给讲战略战术、一队人之间的配合和协作。
又是几个月的训练后,把他们都放到东北,试着野外生存,接着是各小队之间的对抗。现在给他们一些实习任务,让他们完成,比如:混入延庆兵营,把洪副尉的贴身玉佩偷来、把江副尉的大刀偷来;比如把我原来手下某一什的士兵全部绑架来;比如把我专门发出的密折盒子里的内容抄回来,把姚大人专门写给洪副尉的信调换掉……
至于米大人那里,他们三十多个人更侧重和人打交道的训练,我绞尽脑汁回想了一些和收集处理情报有关的东西写下来给了米大人,又给米大人他们找了去罗刹做过买卖的一些商人,了解了一些简单情报。我能做的有限,剩下的只能靠他们自己摸索。米大人最后留下了几个汇总处理情报的兵,剩下的都被他派了去罗刹,正式开始了情报工作。
第二批队员考核后一百五十五人去了冯副将那里,剩下的分派到各人手下,进行进一步的训练。这些都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比起第一批时纰漏四出,这次平稳了许多。
这些兵说是特种兵,实在是高看了他们,他们的水平顶多和前世侦查兵相当,能算是尖兵就不错了。特种兵是万里挑一,他们大概是百里挑一,身体素质就差了一些;后世有着丰富而科学的训练方法,这里只能闭门造车估计的着来。尖兵就尖兵吧,一步步的来,有了这个开头,以后会发展到真正的兵王的出现的。
这段时间,和罗刹小规模的战役不断,即便如此万重仍然有不少动作。
把兵部的官员都换成了武官或曾经的武官,他这是在做把军队独立出去的准备工作。在兵部下的武库清吏司下设立了独立的武器试造馆,在全国范围搜罗这方面的人才;在兵部职方清吏司设立独立的情报馆,从设立之初万重就再三来信催促,今年春天米大人他们终于到任去了。
将一处贪官的府邸作为校舍建立了皇家军校,新年前进行了社会招考、军队招考和举荐,新年后第一批学员已经开始上课。指挥、情报、炮兵、武器,万重设立了四个专业,我没有评价,可暗暗佩服他。我只建议他让社会招考的学子提前入学几个月,先训成军人再说。他以为然。
我不主动问,万重就不提,很多消息我还是从别处知道的。在这方面他对我越来越小心翼翼,就像是唯恐我多心。
每两个月去京城呆三天或四天,当然少不了和他翻云覆雨。这家伙慢慢修炼成精,仿佛越来越饥渴,纵情放“当”花样百出,连我这经历非凡的都常觉得玩的太深了点太狠了点。呵呵,我想他现在大概已经不知道“羞耻”和“脸面”这两个词怎么写了……在我面前;当然,被他这么一带,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根据北方战况和万重一直以来的态度,我基本能确定今夏和罗刹将有一场大战,到时万重会亲征。如果这是他平静而认真考虑过的决定,我只有支持他。我很想跟他一起去,可从他的态度中知道这根本不可能,甚至他会采取一定手段把我困在某个地方或某件事上。
抬头看看宫门,大步前行。
我来见情人的事姚米两位大人是知道的,倒是不知道怎么和贾蔷说。前几次我都找了借口或不告而别,这次却是被抓到我离开规律的贾蔷给堵在营地大门口。
我想了又想,觉得不能说谎,“我去见情人。”
吃惊、生气、不解,贾蔷直愣愣的看着我。
“一,我不是他的男宠,不论传言怎么说,不是就是不是。二,我心里有他,才和他在一起,并不为了别的。”我把话给贾蔷说透,免得他胡思乱想。
贾蔷沉默了很久,然后让开了路。这事对贾蔷是个打击吧,大概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完蛋了。我说谎或者掩饰当然容易,可是我宁愿他被打击,也不愿辜负他的信任。
因为这个,我有点提不起劲儿来,万重再三问了,可这是我和弟弟的事,我不想说。只是忍不住想,要是最初的最初我坚决拒绝了万重,现在是不是就没有这些烦恼?
万重问,“宝贝,你叹什么气?”
我说,“要是能回到当时,我一定反抗到底,绝对不让你得手。”
这人哼了一声,邪气横生,捆了我的手,把缅铃抹上椿药,塞进来。缅铃榛子栗子大小,七层金子里面裹着水银,颇有重量,一根细绳拴着,为了取出方便;这是老祖宗的智慧结晶。
开始我尽量没动,担心越动接触面越大、吸收的药越多,一段时间过去,药从现有接触的地方进入了体内,难以忍受的感觉传来,明知是饮鸩止渴,我也忍不住了。左右扭动、挺身落下、打滚起伏,小球在体内滚动,粗糙的表面碾压带来快感,暂时缓解身体饥渴、稍稍消弱浴望的烈焰,然后缅铃滚动又让更多的药沾染到内壁,使得饥渴更难忍、浴望更强烈。
按住我,亲吻下去,最后含住我那东西,湿润滑腻炙热柔软,没两下,我就到顶了。扯出缅铃,填进我的身体,上来就是暴风骤雨,粗暴疯狂。
我仿佛飘在云端,远远有个声音在说,“你就是后悔了,你也别想离开我。”恍惚中答案溜出了口,“我不会离开你,除非你抛弃我。”
“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抛弃你?”万重问道,郁闷不解还有点委屈,“你发誓的时候也是这样,说我离开你之前你不会离开我,宝贝,难道在你眼里我会随时离开你吗?”他渐渐有点生气了。
释放出来了,感觉身体一阵轻松,“我随口说的,别往心里去。”我朝他笑笑。
“不对,”他摇摇头,“你不信我会一直对你好,你觉得我会抛弃你,是这样吗?宝贝?”
“你想的太多了。”我笑着,只是笑容有点讪讪的。他可真细心,一点点线索就能知道很多。
“不对,不是我想的太多了。很长时间以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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