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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我是贾蓉-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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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不羞啊?宝贝?”他流着泪笑着,刮刮我的脸,又叹息道,“我们在一起好好的过下去,再也不分开。”
“嗯,不分开,一起生、一起死,再也不分开。”刚才的羞涩还没退去,脸还有些烫。我和他对视着,他黑亮黑亮的眼瞳几乎要看进我的心里来,他俊朗的脸上水线在反光。
这就是我爱着的人啊,伸手拉下他的头,吻他。然后翻身把他压到下面,他配合的放松了身体。当我渐渐沉迷下去的时候,听到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忘记……说了……啊……宝贝……嗯……我爱你……”
(正文完)
第八十一章万重番外三妒火中烧
探望安和回东宫的路上,我差点把牙咬碎。被他阴了的恼火,被捆绑起来后无力反抗的愤怒,银“荡”姿势带来的屈辱,被清理身体的难堪,被他肆意玩“弄”的耻辱,被挑起陌生浴望的窘迫,对陌生快感的抗拒,屈从于快感的自责,对自己放纵的羞愧等等等等,我又恨又气又窘又恼又怒。
我很确定一件事:我被算计了!回到宫中,等独自一人的时候,我把事情从头想了一遍。安和曾经病重是真的,他现在还骨瘦如柴,这是我亲眼所见,假不了。但是,他没有病的要死,精神也很好,那么大夫说的油尽灯枯便是假的。
是大夫说谎,还是安和做了手脚?大夫和这事没有任何关系,再说大夫知道我的身份,他没那么大胆子,不是他。
当时安和痛苦不堪、唇无血色,决绝的割袍断义。要说在这段时间里,我什么也没做的情况下,他的态度无缘无故突然大为转变、算计我去好戏弄我玩儿,这不可能。安和连那啥用的东西都是现去找的,哪里提前算计过?
那是谁呢?……哼!贾大筹!所有的消息都是得自他,大夫也是托他带去,只有他,能够很方便的做手脚。心里瞬间生出杀意,我想立刻把这人千刀万剐!然而片刻后,我把此事深深埋在了心里,决定只当并未察觉此事。
被安和原谅和重新接受,比我想象中容易得多。安和决绝狠辣,哪里是轻易原谅的人?他这是替贾大筹背书,所以才这么好说话。安和向来护短,又为长随的错向我让步,我要是揪着不放,以安和的脾气,他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甚至和我决斗也有可能。看在贾大筹坏心办好事的份上,我只能当做不知了。但是,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日子还长,走着瞧!
想起他对长随这么好,我就又愤怒又嫉妒。长随向来是主人的入幕之客,想到他们翻云覆雨、安和和他们肌肤相亲,我就难受的忍不下去。哼,安和是我的,他早晚会是我一个人的!
不光这事让我不痛快,被他迷昏、捆绑、玩“弄”,这天我遭遇的种种,真是从来想都不敢想。虽然在阴谋算计中长大,但我毕竟是皇子、还是元后嫡子、后来更是太子,别说被这样对待,就是连句稍不恭敬的话、都没人敢当面对我说。心里觉得又耻辱又难堪,我真是无地自容。可我偏偏舍不得下手报复安和,这把火就只能在心里一直烧下去。
还有,安和对我像是在玩一场游戏,我摸不到他的真意。似乎他把和我的关系,只是当成朋友、兄弟间彼此解决浴望而已。那天他不是这样的,我感觉的出里面的差别。当时我要是答应了他的要求,他会把我当什么我不知道,起码他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看待我。
我是不是错过了最好的机会?不禁有些懊恼。不过没关系,大不了重新接近他。我活了这么大,还从没有什么像安和这样让我志在必得,就让我试试我的手段,我相信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不高兴的还有,安和多半以前常去小倌馆。否则他怎么会懂得这些、怎么会做这些的时候如此熟练老辣?我嫉妒了。
不过,这些所有的不高兴、难受加起来,也没有今天确认安和平安后的高兴多;更别说,安和愿意以后和我在一起……
嫉妒,原来会让人发疯的。
一次次的抓到安和去飞玉楼,真是要把我逼疯了。粗暴的对待他、掐他、咬他、折磨他,让他疼、让他哭、让他受伤,我真想把他用铁链子锁起来、把他关起来。
但是他一直都满不在乎,对什么都不在乎,对和我欢“好”不在乎,对被我抓到不在乎,对被我折磨不在乎。他这种态度让我焦虑,我不知道他在乎什么,我有时甚至想,是不是我离开他他也不在乎。
我看着他无所谓的把锁给自己戴上,看着他无所谓的扯开衣襟露出雪白的肌肤,看着他无所谓的指向纹身工具的所在,心底里的愤怒在升腾。
他给我刺了代表“蓉”字的芙蓉花,把只有男宠之流才戴的东西给我戴上——并且没有钥匙取不下来——我不是不感到屈辱和愤怒,可这也让我暗自猜测他是不是有些在乎我、才这么做?看到他的不在乎、无所谓,我知道我的猜测是在自作多情,又如何不愤怒?
他在那方面经验很是老道、心态很是放得开,不论是抱我还是被我抱,这当然让那种事变得精彩绝伦刺激无比,我半辈子都没有过这等爽倒不行的欢“好”经历。
但我很不高兴。经验老道且不去说它,安和这么放得开、更是验证他的不在乎、无所谓,验证了他真的只把这种事当做朋友兄弟间的一点逾越;我还隐隐感觉我俩这种关系中,我甚至不是不可取代的。面对这种局面,我哪里还能高兴的起来?
我想让他在乎我俩的一切,我想让他的眼里只有我,我想让自己在他的生命中不可取代,我想……让他爱上我。
他的身体离我近了,可他的心却离我远了。我渴求着靠近着他,可他总是保持着一种距离,不远不近,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却让我无法触及。他笑嘻嘻的表情掩盖了他真实的反应,只有当他被我折磨的狠了,才有那么一点点的情绪流露出来。不够,远远不够,我渴望了解他的内心,我渴望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我最终拿走了他身上那把锁的钥匙,就算在他眼里我可以被取代,我也要让自己变得无法取代;他身上的锁就是一种保证,虽然这种保证很脆弱。
没等到我能走进他的世界,三年一度的春闱就要到了。随着春闱的临近,我越发不安起来,因为安和通过会试之时,就是我的身份曝光之时。而以安和的聪明和努力,他这次通过会试几乎没有什么悬念。
安和的傲气在骨子里,他要知道我一直用假身份骗他、他肯定会和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我想过做点手脚让安和落榜,这类魍魉之事我做过不少,可对象是他,我怎么也下不了这个决心。我有一种感觉,就算安和一辈子都发现不了,但我要是这么做了,我还是会永远失去他——我心里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让我无法安然面对安和。
想起他中指上厚厚的老茧、想起每次去时他书案上一摞摞新写成的文章、想起他以前提到过的这么拼命的原因,我不由仰天长叹,思前想后,最终竟然决定帮他一把。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我帮他就是把自己往死胡同里推。我做事向来权衡利弊、遵从理智、绝不感情用事,可到了安和身上,我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去见他,为自己做最后的努力,顺便把策论出题范围内的政事和他聊聊。那是我和他在一起后最高兴的一次,因为安和面对我的调笑,脸红了。我暗自高兴极了,他会脸红,就代表他对我有感觉。这么久这么久了,我终于等到不再是我唱独角戏的一刻。
他枕在我的腿上几乎立刻就睡着了,毫无防备、全然信赖,仿佛一只慵懒的猫窝在我怀里。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肌肤上落下一圈阴影,殷红的嘴唇闪着健康的光泽,精巧完美的耳朵在阳光下显现出半透明的颜色;这小坏蛋真是有副好皮囊。他的头发黑的几乎发蓝,浓密而顺滑,用手指轻轻梳过,发丝滑过指缝,微痒滑的感觉几乎立刻传到我的心底。
在冬日暖阳下,我真想在这寂静的山林里、就这么一直抱着他,直到地老天荒。
在我离开前,我试着又调笑了他一次,他这次脸红的更厉害,他转开眼睛、一脸的羞窘。我真是开心,我想我会爱上调笑他的。
我、我真是白担惊受怕了。殿试、传胪大典、琼林宴、我都一直注意着他,就等着他什么时候偷偷抬头、发现我的身份、当场跳起来,我好用早就准备妥当的说辞在父皇面前为他开脱。哪里知道这家伙竟然万分守礼,一直恭谨的低着头,看上去再老实不过。只在琼林宴上飞快的偷瞄了父皇一眼,其它时候他守礼守得我都觉得好笑。
所以一直到春闱结束,他都没发现我就是太子。
我想,从他开始脸红开始,我和他之间应该有所不同了吧?就在我这样满怀希望、盼着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手下传来的消息给了我当头一棒,是我自己想的多了,安和,对我没什么不同:他又去了飞玉楼。
失望、痛苦、愤怒,我见到安和的时候,真想干脆把他杀了算了。我真的很生气、也很灰心,看着他闭口不言的模样,我真想直接拿心里话问问他。
想问他知不知道、我不是为了让他不去飞玉楼、才作出让步让他那样对我,而是因为我想和他在一起一辈子、想着两人要彼此适应、所以才强压着羞耻和难堪、忍耐着他对我做的事。
想问他究竟把我当成他的什么人,究竟把我和他之间当成什么关系,究竟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在意……
真想问的,一个字也问不出口,便是在心里反复想了无数遍,我能问出来的还是只有,他为何去飞玉楼,在我那样忍耐了之后?
他答道,“下不去手……”他说完脸上瞬间通红。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怎么可能对我说这种情话?他在骗我吗?不,人的嘴巴能说谎,可脸色不会。他脸上的红色渐渐漫延到了耳朵。他说的是实话。
他垂下眼睑、咬着嘴唇,一脸的懊恼,应该在为刚才说出的话懊恼。我的心情一下子好到不行,他对我,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他对我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后面的事情证实了这一点。不知我的话为什么触动了他,他很心疼很难过的看着我,然后决然的对我郑重承诺,再也不去飞玉楼,再也不折磨我,以后那啥都随我,他还想把锁给我取下来而自己戴着。
对家人对朋友对兄弟,安和重情重义,向来一诺千金言出必行。既然他这么郑重的说出了口,那他就一定会做到。再也不用他去飞玉楼担心了,心里长舒了口气,我了解他、我信的过他。
他会心疼我,他愿意被锁锁着,甚至我想折磨他他也回答说随我。这是不是说,他对我不止“不是什么都不在乎”,或许他比我所想的还要多在乎我一点?心里很甜,鼻子却有点酸,我坏笑着掩饰起来。
把他绑起来慢慢折磨,看着他脸上奇迹般的羞臊,心里的冲动更胜以往,结果把他欺负狠了。担心他会不高兴,可他没有一点不悦之意;果然是“随我”啊。虽然需要我自己想办法得手,可得手后不论我做什么、他应该都不会恼。
嗯,这应该是因为,直接顺着我、他面子上挂不住吧?他其实脸皮很薄、很害羞、很别扭呢。我好像有点了解他了呢。
不知是不是老天都在和安和过不去,还没授官,他便要丁忧居丧:他父亲感染时疫过世。我有些担心他,据我这些年来的观察,安和和他父亲的关系非常奇怪,安和对他父亲极为疏离,还有些防备。
我去看他,思念、高兴、委屈、痛苦,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没有掩饰的各种情绪。我清楚的看到他竟然在想我,我一边为他的痛苦心疼,一边为他的思念心痛。他克制着痛苦逼我离开。我怎么能离开,在看到爱着的人这么痛苦的时候。我想安慰他的痛苦,我想抚平他对我的思念。
他最后在我怀里哭得无所顾忌,我觉得自己的心也在跟着难受。原来我已经是你最亲近的人,所以你看到我后痛苦才无法压抑住;可惜你最亲近的人没能呆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我真是失职。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痛苦,就像我不知道他和他父亲的关系为什么那样糟糕。在结识之初,我便让人详查过,安和过往没法再简单没法再清白。可他总给我一种悲凉的感觉,我不知这是为什么,他身上有着让人看不出端倪的谜团。但对我来说,只要安和是安和就够了。
轻轻抚慰着安和,我心里在歉疚:既然没拆穿我的身份、接下来我会接着骗他。后面我还有时间去接近他,也许将来身份拆穿的时候,我能让他不会轻易弃我如敝屐?
自从我和安和在一起,嫉妒这个词就频繁的出现在我身上,好像总也躲不开。这次也是,安和单膝跪在地上,让我见识了他绝佳的口活舌技。身体的感觉好到飞上云端,心里的感觉糟到坠入冰窟。我不是无知竖子,小倌戏子男宠之流才会用口舌服侍他人的常识,我还是有的。
我面上不动神色,私下妒火熊熊。究竟是谁,让骄傲的安和甘心为他学这些?我把安和这些年接触过的人查了一遍又一遍,怎么也找不到那个人。我怀疑贾蔷、怀疑安和夫子、怀疑安和姑父、怀疑他身边的每一个男人。
我以为我忍得住、能够不动声色,我高估了陷入爱恋男人的自制力。当有蛛丝马迹出现,我就发了狂,我压住安和,强行检验了他的身体。后来我终于把疑问问出了口。
很多很多年后,我和安和都白发苍苍,我们聊起这辈子后悔的事来。他后悔离开我十一个月去参战,而我后悔这一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包括不尊重他强行查看他的身体、包括直接问他我猜疑的东西,包括强硬的骚扰逼迫安和、使他不得不去回忆。
我那时真够混蛋的,可当时自己还觉得自己有道理,问的理直气壮,做的理所当然,根本不去考虑安和的感受。等后来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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