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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上花轿的贼 by水凝烟(vip完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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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轿,却是一个极精巧的小院子,才说小,被那宫女领着往前走了几步,往东边那么一拐,颜素素直觉得眼前顿时“哗”的一亮,古树苍天,绿茵繁茂,紫藤花架上,在这样的季节里,竟然还有一串串的紫色花蕾悬挂在枝叶间随风而舞,清风吹来,幽香阵阵,闻者心醉。
紫藤花架的边上,是一个小荷塘,却是各种花色都有的,翠盖红嫣,丝毫不惧那已经逐渐凛冽的秋风,犹自在风中起舞摇曳。就在荷塘的边上,一栋极富贵极精致的宫殿临水而建,华丽中不乏清雅,安静中不乏贵气,真真是一个好所在。
到底是深宫内苑,好一番天家富贵呵!颜素素纵然是见过世面的,此时亦禁不住抚胸而叹。
心里赞叹,脸上却是一丝儿也不能显的,随着那宫女穿过紫藤花架,径直进了殿,那宫女示意颜素素稍待,她转过大殿的屏风,悄静无声的走到后面的寝殿外,隔着水晶珠帘轻声回禀,“回长公主殿下,新科状元的夫人到。”
颜素素此时心里微微起疑,既然说自己是曾经谋害过长公主的人,按理,这会子纵然不将自己五花大绑,亦不该待自己如此客气才是。
原来是你(二)
临上轿前,她分明看见,在状元府的门外,围的满满的全是盔甲鲜明,刀枪耀眼的禁卫军呵!
然而不等她有空细想,陡的就见一个粉色的人如风般的冲了出来,直直扑向颜素素,饶是颜素素是练家子,此时亦是大吃了一惊,皇宫内苑,身为金枝玉叶的公主深闺里,谁不是小心翼翼的谨言慎行,如何竟然会有人是如此行径?
虽然惊疑,她却不敢动用武功,只是迅捷的往边上闪了一闪,避开那人的来势,见她避开,那人的动作倒也停了,只听一个娇脆的声音叫道,“果然是你,好啊,我可找到你了……。”
颜素素心里一跳,定睛细看时,不觉楞住了,这,这,这不是那个,那个笨贼吗?
她怎么到了这里,啊不,是她怎么到了皇宫里,也不对,皇宫不就是这里吗?可是,可是,她是个贼不是吗?也不对,她,她是怎么从飞鹰堡的人眼皮下面逃出来的?也不是……,那个……,这个……?
饶是颜素素那样聪明伶俐的一个人,面对眼前这个仿佛从天而降,自己思量了几百遍亦绝对思量不到的人,她的脑子亦不由的晕了起来。
水儿一把抓住她的手,死命的往屋子里拉,“你可把我给害苦了啊……。”
见水儿一迭连声的说状元夫人差点害了她,而颜素素亦是满脸惊诧,一副出乎意料不可思议的表情,边上的侍女顿时冷了脸,只见春喜一声令下,呼啦啦围上了七八个宫女,抓胳膊的抓胳膊,摁身子的摁身子,一下子将颜素素揪了个结结实实,有伶俐的宫女出去又唤了早预备的侍卫,进来就要拿人。
颜素素虽然有武功,却哪里敢动,一颗心直直往下沉,她虽然不知道这个笨贼到底是怎么混进宫来的,但看眼前这形势,只怕她在那长公主跟前应该很是得脸,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来抓自己。
这一刻,她的心里不知道是惊是疑还是怕,她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让自己身陷囫囵,原来,长公主说自己害了她,却只是要为这个笨贼出气而已。
是了,据说那位长公主先前一直都是在民间的,想来定是那时候结认的这个笨贼。
对于江水儿,她其实是矛盾的,一方面对自己强人所难觉得歉疚,一方面却又想,她那样子很明显就是个善良却穷疯了的家伙,而飞鹰堡无论财力势力,都堪称是天下之最,那石堡主又是极俊的,就算万一真的她没有跑得掉,代替自己跟那石堡主进了洞房,亦不是坏事,那石堡主为人虽然冷虐,却又是极讲信义的,无论以后江水儿的身份会不会被揭穿,只要入了洞房,他都不会弃她不顾了的。
而此时陡然见到江水儿,她竟不知道是该感到欣慰,还是失望了?
突变的形势显然也出乎江水儿的意料,看着众人将颜素素摁住,她不由楞了楞,继而不悦的皱眉,“你们干什么?”
春喜怔了怔,“长公主,这,她不是害您的人么,自然是要拿下了送去宗正府交给张大人处置啊?”
春喜对江水儿的这一声尊称,让颜素素这一惊比刚才更甚,什么,她,她,她竟然……,就是长公主的?
无视颜素素震惊的脸,以及春喜纳闷的表情,水儿不高兴的将揪住素素的爪子一阵扒拉,“走开走开,谁叫你们这样的。”
握住素素的手,水儿不由分说将她拉进内殿坐下,命春喜斟了茶来,颜素素正是满心绝望的时候,不防事情有了转机,她惊疑不定在坐立不安,几次张口欲言,却到底还是忍住了。
等春喜等将茶水安置妥当了,水儿屏退了屋子里的人,这才开口道,“这段日子,你去了哪里?你可知道,你害苦了我了!”
说完,不等颜素素问,她颇为哀怨的将这大半年来发生的事细细的说给了颜素素听,当说到自己被云心推下悬崖时,她嘟着嘴恼恨道,“你看,若不是被你逼着替你上那劳什子花轿,我哪里会遇上这样的事儿,说是你害我的,没有冤你吧?”
颜素素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她万没有想到,这中间竟然会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儿,见水儿很是生气的样子,她又是内疚又是后悔,不由拉住水儿的手,哀恳道,“江姑娘,我万万没有想到,石堡主那个表妹竟然是这样心如蛇蝎的人,险些害了江姑娘的性命,如今没有说的,江姑娘要怎么样才能出了气,只管说来,我都是不怨的。”
说到这儿,她忽然又想起了刚才那些宫女们对水儿的称呼,然而到此时,又惊又悔的她倒不怕了,她拂一拂衣袖,起身郑重敛袂而拜,眼里已经落下泪来,“素素害长公主差一点命丧黄泉,虽然不是素素亲手所至,可是终究是因素素而起,受苦的,原该是素素呵,长公主福大命大,死里逃生,素素庆幸之至,只是此事乃是素素一人所为,请长公主将罪降在素素一人身上,万不要怪罪素素的家人。”
她这样冷不防的一拜,水儿倒傻了,她摸了摸头,道,“咦,我,我几时说要怪罪你?”
颜素素不解抬头,“长公主,怎么您……?”
水儿却眼珠儿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笑得一副贼样儿,她拉起素素,依旧坐下,将小脑袋瓜儿凑到素素的身前,贼贼笑道,“你和那裴状元如今双宿双飞,一定好生开心吧?”
看着水儿突然变得诡异的脸,素素吃不透她要干什么,心下不由警觉起来,唯恐会对宇哥有什么不好,当下只是死命的咬住唇,不肯说一个字出来。
原来是你(三)
她这样子看在水儿的眼里,却只当她是在害羞,水儿的笑容愈发的狡黠,她将小脑袋瓜儿直凑到颜素素的脸前,“那裴状元跟我爹说,你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嗯哼,你当初为他那样儿,他说到你时,那表情也是醉得可以,你了俩个……,嘿嘿嘿……。”
颜素素的脸不觉有点儿发白,她忽的抬头,“长公主殿下,您到底想要怎么样?”
她这样满含戒备的语气,让水儿鄂了一鄂,细看了颜素素一脸的防备,她顿时明白了颜素素心里在想什么,看着颜素素这副表情,水儿突然玩心大起,常言道,有仇不报非君子,咳咳,虽然自己也不是什么君子,当初我技不如人被你整,这会子,也该轮到我来逗逗你了,嗯哼,只是小小的逗一下,老天有眼,我江水儿虽然不是君子,可也绝对不是小人的哦。
她故意的轻咳一声,脸上的神情随之变得严肃起来,眼神轻藐着颜素素,语气倨傲的道,“你可知道设琼林宴的时候,为什么要单独召见新科状元,你的夫君么……?”她故意卖着关子。
颜素素神色一凛,脱口而出道,“为什么?”
悠然的端起绘了芍药图案的细瓷官窑茶盅,轻轻的嘬饮一口,放下杯子,舒服的往后靠在羽毛软垫上,水儿这才轻笑道,“新科状元,文采斐然,学识卓远,朝廷上满朝文武,谁人不夸,更难得是,他清雅俊美,温润如玉……,”说到这儿,她再次停住,只拿眼戏谑的藐着颜素素。
颜素素秀眉紧颦,越听越觉得迷惘,心里只觉得不好,又见水儿这种表情看着自己,她再也忍不住,冷冷问道,“怎么样?”
水儿不由昂天翻了个白眼,真是失败啊,她竟然不觉得怕呢,呜呜,自己是长公主,长公主耶,给点儿面子好不好,哪怕是装的呢!
“有人向我爹进言,要我爹或在皇家宗室里,或在文武大臣家,选一个贤淑温婉的好女孩儿给新科状元赐婚呢,”水儿不想再打哑谜,她一口气的说了出来,终于,她满意的看到颜素素变得惊愕的脸。
抿嘴而笑,水儿又端起茶盅,再次悠然的轻抿,肚子里已是笑得肠子疼。
这样消息宛如晴天霹雳,震得颜素素呆若木鸡,如果说对于之前的天降大祸她只是惊中带怕外,也多少有些认命,到底是自己自作自受的缘故,那水儿现如今的这番话无异于是一把刀,硬生生的刺进颜素素的心里,痛,痛得无法呼吸,痛得整个人失去了知觉,以至于忘了自己之前是为什么才被招进宫来。
她楞了许久,方才勉强回过神来,看着水儿还不掩饰的得意的脸,她努力的挤出声音,“那么,请问……,皇上选中了……哪家女子?几时赐婚……?”
看着颜素素痛不欲生的模样儿,水儿心知玩笑不能开过了,于是她大睁了乌溜溜的大眼,很是无辜奇怪的样子,反问道,“什么几时赐婚?他不是已经娶了你么?还用赐什么婚?”
“啊……,”饶是颜素素聪明敏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乎意料,也让颜素素难以反映过来,楞了。
满意的看到颜素素被整到,水儿再也掌不住,拍着桌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她是个不记仇的人,心里之前对她有的怨艾在见到她的窘迫后,亦已经烟消云散了。
“长公主,您……,”颜素素不觉有些微微着恼,她再转不过来,看到水儿这个样子,也知道自己被她耍了,对于眼前这个当年的笨贼,她实在不知道她想玩什么鬼。
然而颜素素到底是大家人家出身的闺秀,虽然因了水儿身份的变换不能有所发作,可是她的心里此时已经是大大着恼了。
水儿却不管,她一把牵过颜素素的手,“好姐姐,我自从进了这个皇宫,就被闷得快死了,好容易今天遇见了你,真是好。”
颜素素不动声色的抽回手,依旧是之前的几句话,“当日素素逼不得已,得罪了长公主,长公主要怎么处罚素素,素素毫无怨言,只求长公主不要怪罪素素的家人。”
水儿却奇怪起来,眨着眼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处罚你了啊?”
这次轮到颜素素奇怪,“什么?”
“我只是想见你,再怎么说,你帮我照顾了小燕儿她们,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呢,再说,若不是你,我哪里有机会认识我的君大哥,”说到这里,水儿不由面露羞色,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去。
“你的……君大哥……?”
“是啊,我的君大哥,”水儿吸一吸气,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能见到颜素素,她从内心里觉得高兴,呜呜,怎么说,也算是故乡人呢。
她将后面的事也慢慢一齐告诉了颜素素,临了,她问道,“对了,你的丫鬟珠儿和小荷,可曾找到你?”
听了水儿这一路又惊又险又奇的遭遇,颜素素吃惊感叹之余,亦已是大为放心,知道虚惊一场,水儿并没有将自己治罪的意思,她不由又是感激又是歉疚,握紧水儿的手,道,“当日分开时,我跟她们约好,若能逃出来,就去宇哥在扬州城外的草庐里找我,不管我和宇哥在不在,她们就只在那儿等,不必出来寻找我,如今,她们应该就在那个地方的。”
“哦,那就好,”听见这样说,水儿也觉得放心,和那两个丫鬟虽然相处的时日不多,但是,到底也算是患过难的了,多少觉得有些亲切。
话说到这儿,水儿突然又想起一事,“对了,你和裴状元的事儿,你爹,那个,这会子知道没有?”
东风欠(一)
自己被云心推下悬崖后,飞鹰堡势必要找自己的尸身的吧,嗯,也定然找不到,可是,不管如何,这个消息是一定要传回扬州去的,那个颜老爷只怕认定那个生死不明的倒霉蛋就是自己女儿的了。
颜素素叹了口气,“虽然狠了心走了这样一步,可是我哪里还有脸有勇气去见他老人家,只盼望待时日久些了,一切都成了定局,那时我再回去请罪……,”她的神色黯然,已是说不下去。
水儿轻拍她的手,安慰道,“不用担心,裴公子如今金榜题名,名闻天下,这样的女婿也不算辱没了你这个大家闺秀,颜老爷知道了,就算还气你当初任性,看了这样的好女婿,亦是没得气生了。”
颜素素却摇头,“不是为这个,我父亲的脾气我知道,他为人最是守信义,当初我求他成全我和宇哥的时候,他跟我说,石堡主的父亲当年救过他的命,从此两人成了过命之交,这桩婚事就是那时定下的,一诺千金,此时别说他石峻是天下第一大堡的堡主,就算他是流落街头的乞丐,也不容我有悔婚另嫁的念头……。”
看着颜素素哀婉为难的脸,水儿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很是钦佩颜老爷的大信大义,可是,也不能拿着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当人情送啊,这个老头儿,这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见素素无法开怀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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