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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倌by花粉(没多虐攻,不过攻对受很好 为受付出很多he)-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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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律蹲在那里正在拌饲料,见卫祝来了,笑着说:“起床了?饭在锅里,你自己拿着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不急。”卫祝边说边蹲下来,用手轻轻抚摸一只小鸡的脑袋。小鸡“啾啾”叫了两声,母鸡立刻伸着脖子来啄他,他赶紧把手抽回来。
房律拌好饲料,母鸡过去啄了几口,看看卫祝,又啄几口。卫祝悄悄绕到它屁股后面,趁它不注意的时候又摸了摸小鸡,毛茸茸的手感很不错,就是太稚嫩了,好像一根手指头就能戳倒。
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什么都没见过似的。还不去吃饭?”
“好啦好啦。”卫祝不甘心的站起来,跟房律一起出了隔间。
房律又把隔间门关严实了,对卫祝说:“这两天先别开门,外面下了雨,到处有水洼,小鸡掉进去就淹死了。”
“嗯嗯。”卫祝连连答应着。
来到厨房一看,箅子上蒸了些红彤彤的圆饼,中间一大碗土豆、云豆炖的五花肉。卫祝吸吸鼻子,拿起一个饼就咬,甜丝丝的还带着一股姜味,他举着饼问:“这是什么?”
房律探头一看,说:“昨天夜里下的大雨,天有些凉了,我做几个姜饼给你吃,驱驱寒气。”
卫祝以前做饭从来不管什么调味品的,姜也很少吃,不过既然是房律做的,就大口吃了几个,抹抹嘴巴:“你吃了没?”
房律说:“我身体壮,不用吃这个。”
卫祝撇了撇嘴,不过细嚼嚼味道不错,又多吃了两个,问他:“你怎么做的?下次我也做给你吃。”
房律在院子里摆好木架子,铺上席子,又来厨房拿米袋,听见他问,就说:“容易的很,把鲜姜切成末,拿细面、红糖、蜂蜜和好了团成饼,上锅蒸就是。”
卫祝拿起一个给他塞到嘴里:“你也吃个。”
房律笑着咬住,吃的嘴巴鼓鼓的。
趁着天气好,两人把米啊豆啊麦子啊都拿出去晒,省得发霉。
下午房律又要去地里看看,让卫祝在家里看着粮食别让鸟糟蹋了。卫祝百无聊赖,倚在门框上晒着太阳打盹。
朱蝶坐在一块巨大的石梁下盘膝打坐,许久都没动一动。她一时冲动下界而来,却发现人海茫茫,纵然耗尽自己的法力,也不过是泥牛入海。她本来也不善搜寻之法,哪里又能轻易找到尊者?眼下既不能回去,又没有线索,一时间心中纷杂,险些岔气。
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唤她:“朱蝶。”
朱蝶回头一看,不由的大骂:“白虎!你这叛徒还有脸见我!今天我非把你抓回去让黄麟处置不可!”说着跳起来,右手一扬,撒出一片彩色细丝,左手一推,那细丝“呼”的一下结成大网向白虎头上罩下。
白虎只退了半步,将衣袖一挥,朱蝶布下的法障尽数弹回来,她自己也退了两步,险些被网子罩住。
朱蝶更怒,上前就要拚杀。
白虎却做了个防御的姿势说:“朱蝶,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朱蝶咬牙切齿:“你背叛尊者不说,还害苍龙顶罪,我恨不能杀了你!”
朱蝶一味抢攻,白虎只是招架,他们两个法力本来就差距,何况朱蝶这些天消耗过甚,如果白虎出手反击,她也早就倒下了,只是她一向好胜,明明力竭也不认输。
白虎见她已气喘吁吁,于是再退半步,双臂一错,用了个“锁”字诀将朱蝶困住,然后说:“你要救苍龙只有一个办法。”
23
卫祝正迷糊呢,就听到一阵扑棱声,他起来一看,是那只可恶的公鸡跳上席子啄豆子吃。
卫祝拿起扫帚就拍:“死东西!下去!”
公鸡不甘示弱的咕咕叫着去啄卫祝。
卫祝更生气了:“上次就来咬我,还吵到我睡觉,今天非给你点颜色看看!”他拿着扫帚一阵狂扫乱劈,终于把公鸡赶下去了,但是豆子也撒了不少,而且公鸡还是不服输的扑棱着翅膀飞着啄他,卫祝想起上次大战的辛苦,暗想:怎么找个办法捉住它再收拾!
公鸡斗劲正足,卫祝却跑到屋里去关上门,它自己扑腾一会,又去啄豆子吃了。吃的正香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把它扣在下面。
卫祝双手用力按住笸箩,嘿嘿笑着:“我再让你跑!”
公鸡在里头东碰西撞,使劲扑腾,可它毕竟是只鸡,再怎么也没有人的力气大。
但是卫祝也犯了难,老这么按着也不是事呀,也不能真杀了。过了一会,他稍微掀开一点,公鸡立刻咕咕叫着往外挤,他赶忙又盖住。过了一会,他又轻轻掀开另一边,公鸡扑腾几下,尾巴露出来一些。卫祝一看,想出一个坏主意。他一手按着笸箩,一手抓住最长最漂亮的一根翎毛,用力一拔,翎毛就落在他手里了。公鸡咕咕叫了几声,使劲扑腾着,卫祝险些按不住它。
“嘎嘎……看你还敢啄我!”卫祝坏笑,又拔了一根,公鸡叫的更响,扑腾的豆子满地都是。
“再拔两根,可以做个毽子了。”卫祝按着公鸡,又拔了两根才放开笸箩,可怜的公鸡最长的尾羽没了,一下子难看了很多。
估计房律快回来了,卫祝赶紧找东西收拾地上的豆子,不过他光顾着手里的鸡毛,没留神一脚踩在豆子上,咣当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疼的他捂着屁股直哎哟。还没爬起来呢,房律就进门了。
房律赶紧把他扶起来:“怎么在家也能摔着?嗯?要紧吗?”
卫祝摆摆手:“哎哟……没事……”
房律一看他手里的鸡毛:“你又跟公鸡打架了?”
“嘿嘿……”卫祝一听这个乐了:“这次我赢了!”
房律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孩子气,你把它翎拔了,它可飞不高了。”
卫祝吐吐舌头,把鸡毛收起来:“我去做饭了。”
24
“大白啊,你这么个吃法容易超重的,还容易得心脑血管疾病、糖尿病什么的,你要是‘三高’了,让我怎么吃呢?”卫祝一边用树枝给大白挠肚皮一边啰嗦。
大白伸着长嘴吧唧吧唧猛吃,丝毫不把卫祝的担忧放在心上。
卫祝叹口气,又给阿花挠挠背:“阿花要乖,别学它那样吃的肚皮都松了。”
阿花哼唧两声,也挤着上前吃食。这两头猪眼见上膘,吃的也也越来越多了,霸道的大白总抢着吃,害的阿花经常吃不饱。原先那一桶已经不够,所以卫祝也要多煮一些,等大白吃饱了,把它赶回圈里去在给阿花倒上少半桶。
从前大白不听话,卫祝还可以敲打吓唬它一下,现在它个头长大了,就不把卫祝那小身板放在眼里,要是卫祝惹的它不高兴了,每准一嘴巴就把他拱到一边去。于是卫祝这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只好很郁闷的让着它,当然更郁闷的的公鸡,谁让它个头那么小呢。
接连下了几天雨,浴室的木盆里积了脏水,房律就上去擦洗。卫祝坐着小板凳在院子里择菜,几只小鸡围在他身边等着吃虫子。本来择菜遇到虫子这种事挺郁闷的,但是现在看到小鸡们啾啾叫着争夺,郁闷也变成乐趣了。
抬头看到房律正在张望猪圈,就问他:“你在看什么呢?大白和阿花打架了?”
房律从梯子上下来说:“粪坑快满了,该掏一掏了。”
“啊!”卫祝垮着脸:“不要在吃饭之前说这种话题好不好!”不过他又忍不住问:“怎么掏啊?”
“先用桶把稀的打上来,然后用铁掀……”
“行了行了别说了!”卫祝一副要呕的样子:“就是人工掏吗?”
“是啊。”房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卫祝只觉得头直发晕:“你们……”不过想一想,这时候又没有集中下水管道,更不用说统一的污水处理,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唉!为什么别人穿越就没这么多麻烦呢?
这天晚上,卫祝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改造全村下水道问题的可行性,结果熬了一晚上,眼窝都凹了。第二天一早喂过猪,饭也顾不上吃就去醉虾师傅家找鹌鹑老爷。
鹌鹑老爷正要跟醉虾师傅一同下地,这几天他们到处察看排水沟是否畅通。听到卫祝要说“大事”,就叫上他一起,边走边说。
卫祝对城市下水体系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他知道大概的流程。现在村里都是用粪做肥料,这个是不能改变的,怎么样处理的更卫生、更方便才是最根本的问题。
卫祝考虑,现在村里基本都用上他“发明”的马桶,下一步可以铺设更多下水管道,把家家户户的粪池连起来,然后在地头上挖个大粪池,把下水管通到那里去。再从大粪池引出管道通往地里,并把这些管道做成渗漏型,这样就可以自动供肥,一劳永逸了。
鹌鹑老爷和醉虾师傅都觉得这个想法十分大胆,目的也是不错,就是工程太大了。
卫祝也考虑现在做不出密封度好的管道,如果到时候村里的下水道四处渗漏,那谁受的了?
不过鹌鹑老爷对卫祝的精神十分嘉许,他答应好好考虑,回去呈报县令大人,再找些人来商议决定。
几个人又讨论半天,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卫祝早饭就没吃,又走了一上午的路,早就头晕眼花了,先在外面摘了几个野果子对付,然后急匆匆的回家做饭。本以为肯定满院子臭味,没想到房律早就收拾利索了,家里还是干干净净看不出异常。
卫祝心里感慨:幸亏房律这么能干,要是我自己大概早饿死啦。
吃午饭的时候,卫祝就把自己考虑的事和房律说了一遍,把鹌鹑老爷赞同的话也转述了。
房律笑着说:“怪不得昨天晚上睡不着,原来是想这个。”
卫祝期待的看着他:“你觉得可行吗?”
房律琢磨了一会,说:“我看十有八九能成。这事虽然耗费功夫,没个一两年做不下来,但是做完了能用几十年,大伙肯定愿意。只要大伙同意了,县里就不会反驳了。”
卫祝眼睛发亮,凑过去嗅嗅房律身上,然后亲了他一口。
房律哈哈一笑:“早就洗过澡也换过衣裳了。”
卫祝高兴的抱着他转了个圈:“最近闲的我发慌,这下可有的忙了。”
房律刮了他鼻子一下:“还有别的事让你忙呢。”
“什么事?”卫祝脸上一红,有点期待的看着他。
“老兔子带小兔了,我不在家时你记得给它喂些花生饼。”
“啊?”卫祝瞪眼:“就这个?”
房律看着他失望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低头吻住他:“当然还有让你更忙的……”
“喂!这是饭桌!呜……”
25
卫祝一头热了几天,鹌鹑老爷还在那细细谋划,没过多久卫祝热情消退,又把这事丢到脑后去了。
家里本来是在隔间用柳条筐子做了个草窝给兔子住,母兔带了小兔以后就不肯住在隔间,而是找了个草密的地方刨洞。
卫祝只听说“狡兔三窟”的说法,可从没见过兔子刨洞,好奇的跟着看。那兔子一见他过来就不肯刨,卫祝只好躲在梨树后面偷看。只见那兔子后腿撑地,两条前腿一阵猛刨,泥土纷飞,一个洞渐渐成型,兔子探头四处看看,又拱进去继续刨,不一会就只留了一堆土在洞口。卫祝凑近了看,只见兔子用屁股把土顶出来,又继续往里刨,过了一会已经看不到它了。
房律过来叫他:“看个兔子打洞也能入迷,还不去吃饭?”
卫祝嘿嘿笑:“我没见过啊。”又往里看了看,才被房律拉到饭桌那。
前几天卫祝心里浮躁,饭总是吃不好,房律就弄些爽口开胃的凉菜给他吃。知道他爱吃肉,特意切了斤酱牛肉;又摘了几个茄子上锅蒸熟,放冷了之后拆成条,淋上香油蒜泥香菜一拌;然后是一盘豆腐丝拌黄瓜丝,最后是一碟炸花生米。
卫祝先喝了一小碗冷好的山楂绿豆汤,又看到一桌子菜红白青紫,不禁胃口大开。先夹了一筷子牛肉尝尝,嗯,滋味香醇浓厚,嚼劲十足又不塞牙;再尝尝茄子,酸辣适中,吃一筷子就口水直流;豆腐丝和黄瓜鲜嫩可口,清爽去腻;最后嚼几粒花生米,满口余香,回味无穷。
卫祝吃的爽快,搂着房律亲上几下:“跟你在一起真比神仙还快活。”
房律失笑:“吃几个家常小菜就把你美成这样。”
卫祝也不擦嘴就在房律怀里拱来拱去:“锦衣玉食不一定幸福,能吃到喜欢的东西,而且还有胃口吃那才是幸福啊。”
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吃饱了该喂猪了吧。”
喂过猪之后,卫祝又想起兔子来,跑到洞前一看,母兔正在用爪子压平洞口,一边压一边用屁股墩结实,而后还把洞口周围的土推平,让草从掩住洞口。卫祝看的有趣,不觉的走近了去,兔子哧溜一下钻回洞里,过会探出个头来左右张望。
卫祝赶忙又躲起来,过了一会兔子钻出来,跑回隔间从草窝里叼出些麦秸钻进自己的洞里,然后就开始反复运草。卫祝看它忙的辛苦,把公兔子拎出来放到鸡窝旁边,给母兔把筐子放在它的洞旁边。母兔很警惕的围着筐子转了几圈,又到处看看嗅嗅,最后才开始叼草铺洞。
天色渐渐暗了,鸡已经上夜,房律找来个没把的大筐扣在兔子洞上面。
卫祝问他:“这是做什么?”
房律说:“省得老鼠或者黄鼠狼过来咬了兔子。”
“哦。”卫祝点头。
26
太阳毒辣的照在庭院里的时候,知了也哑了声不肯叫唤。葡萄架下到是一片阴凉,还有丝丝微风。
卫祝趴在凉塌上睡的口水横流。睡饱了,咂咂嘴巴,迷迷糊糊睁开眼。房律不在身边,大概已经下地去了。卫祝觉得口干,盯着一边小几上鲜绿的梨子,但懒的手指也不想动,只在那盯着,恨不能梨子自己滚过来。看了半天,梨子还是纹丝不动,卫祝又蒙蒙胧胧合上眼。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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