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之望川淳jumki-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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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在这里。

从灵王建造了这个刀阁起，就被放入了这个刀阁。

她就在这里，从未离开。

※　※　※

她看见过很多斩魄刀被带走。

看着他们离开又回来——她听着他们描绘外面的世界、形形色色的事物，听他们讲着他们的主人……并不是每一个故事都能引人入胜，但是每个故事都讲述着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她渴望着外面的世界】

每当这时，身边那个跟她同样一直呆在刀阁从未离开的家伙都会安慰她。
“没关系！我们没被轻易挑走说明我们厉害啊！本大爷可是火系最强的斩魄刀啊！一般人本大爷还看不上呢！”

听着流刃若火的话，她安慰自己，我没有被带走，一定是因为我的主人是最特别的。

·
可终于有一天，那个总是吵闹着、逗她开心的流刃若火也被人带走了……

——并不是被带走的每一把斩魄刀都能再回来，有的随着主人非正常的消失也化为了尸魂界灵子的一部分。
自那以后她就再没有等到流刃若火回来，但是她相信，作为火系最强的那把斩魄刀所选的主人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吧？

没了流刃若火的插科打诨，待在刀阁的日子变得更加缓慢而冗长……她待在刀阁不见天日，她渴求着被那个最特别的人能带走。

在好像看不见尽头的等待中，她浑浑噩噩、晕晕沉沉……可是她不愿意睡去，她要在第一时间、等那个人的到来！

※　※　※

终于，她等到了那日。
那个灵魂放出的光，即使是被放置在刀阁的最深处，她也能毫无阻碍的感受到！

于是她顺着那道光的指引，第一次离开了刀阁到了外面的世界。可她什么都来不及欣赏，她能感觉到那个灵魂、那个如黑夜中惟一的启明星般指引着她的灵魂……正在一点一点崩溃！

沿路的风景后退，曾今这个让她无限向往的世界再也吸引不了她，她一心想着念着的只有那个人——
不要！我还没有看见过您！还没有侍奉过您！不要就这样离开……

·
然后，她看到了一个婴儿。

是的，一个婴儿。却是有着一个婴儿不该有的眼神。
那样流动的湖绿就好像是一汪深而不能见底的湖水，同样也是空洞的、绝望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得已，她用了她的能力——入梦。
她入了他的梦。

然后，她看见了他的一生。

•；
原来，他是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
原来，他是那样一个有着惊世才华的人；
原来，他是那样一个可以让人心疼至碎的人……

漫长的等待，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好像就像变为转眼一瞬般不值得一提。这是她的主人啊……她是这样虔诚的期盼着他的到来。可是……

看着眼前这个正在逐渐崩溃的灵魂……她该怎么办？
就是因为见过一面，所以才无法忍受对方再离她而去——要等多少个转世轮回，她才能再次遇见他？

·
她只能封印了他前世的部分记忆。
然后守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深深嫉妒着每一个可以和他说话、可以触碰到他的人——其中那个朽木家的小鬼尤为胜之。

于是选在一个恰当的时间、以他最熟悉的形式——在他的前世记忆中成名兵器“画翦”——出现在他身边。

带着他进入所谓的“内心的世界”——其实那不过是她编织的另一场梦境。
她不可能永远封印他的记忆。
何况他是她的主人啊，怎么会、怎么能、连这点槛都过不去？

·
她告诉他她叫“天上雪”；
她带着他在“遇雪山”练剑；
她甚至可以幻化为他前世的样子。

她只是希望这样能让他潜移默化的，一点一点接受前世的事实。只有让他自己想起前世的真相，并真正放下了，这个灵魂才能够放射出最璀璨、最纯粹的“光”。

※　※　※

然而这一切都被那个叫蓝染惣右介的男人破坏了。那个男人的斩魄刀叫镜花水月。
她认识那个疯狂家伙。曾今，镜花水月、流刃若火还有她，是在刀阁中呆得最久的斩魄刀。
就在她还在黑暗中浑浑噩噩等待她的主人时，她时常能听到对方的呓语——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毁了这个、这个禁锢我的牢笼……”
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断断续续，可其中有着让她都胆寒战栗·的疯狂。

会是那样一把刀的主人，她可不认为蓝染惣右介这个男人会像表面表现的那样和善。

•；
果然——
居然为了那样一个充满野心的人分割了自己的灵魂！

一边心疼着这样不爱惜自己的主人，一边却不得不受制于那个男人——为了主人，她只能暂时听命于他。
可那个男人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在那个男人的可以安排下，她见到了主人流落在虚圈的“魄”——可她看到了什么？！主人那样高贵的灵魂，居然混入了虚这样丑陋的杂质？！！

大约是本就只是灵魂残缺的一部分，再加上混入了杂质极为不稳定，看见了她（那时的她正是他前世的样子），竟一下子失控狂化了，然后杀了六番队队长，朽木家的老爷子。
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再次将“魂”、“魄”强行融合。至于杂质？只能先放在一边了。

可蓝染这个男人居然不肯她去见主人？理由是为了怕主人见到她再失控？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也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

所以她只能忍。

期间她不仅要完成蓝染布置的任务，还要帮主人履行答应朽木老爷子临终前帮忙照顾朽木小鬼的诺言。杀了几个大贵族的人，制造了一点混乱方便朽木家小鬼当上了家主，也算她“仁至义尽”，接下来怎么办，还是看他自己了。

※　※　※

她在等。

曾在刀阁等了几个世纪才等来了她的主人，如今才再等个百余年又算什么呢？
可是正是因为见过了他，再次分离，偏又是咫尺天涯的距离，如何能不让她思念成灾？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真正的名字！……

※　※　※

呼、呼——快了！快了……

她一边告诫自己不要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在蓝染透露出一点四十六室很碍事的意思时，她主动请缨。
其实她是知道主人为什么愿意跟着蓝染惣右介的，不仅是因为这个男人能让他想起“前世的老师”，尸魂界这样腐朽的制度同样让曾今接近政治最中心的他十分厌恶。

四十六室被她全灭，这点她无所谓被蓝染利用，现在的她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平静沸腾的、叫嚣着“要见他”的欲/望……还有……

——既然主人不喜欢，那么就由她来肃清！

那个因为主人“失去”了死神的资格，而将主人置之如弃子的望川家同样不可原谅！

※　※　※

双极上。

她终于见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可是、那个朽木白哉？！
她再也不能容忍这个人的存在！他该庆幸这时他们要去虚圈了……那么，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死期！朽木白哉……！

※　※　※

终于……

如今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出现他面前了么？

全身因为激动而无法压制的战栗……这个人，我们终于可以这样面对面了么？

走到那个在梦中无数次描绘拜膜的人面前，单膝跪下、虔诚行礼：

“谨遵所愿，我的……主人。”

•；
您心之所向，即为吾剑之所指。

我仅愿为您奉献一切，终此一生。


　



第46章　第四十二章

“谨遵所愿，我的……主人。”

这时的望川已经恢复成“人类”的摸样并穿上了虚夜宫中准备的纯白的制服，只是头发仍为白雪，右眼嫣红，左眼……在刘海的遮挡下时隐时现的虚洞，让看到的人不禁胆寒生畏。

默默地低头看着这个单膝跪在他面前行礼的女子——看着总让他心生变扭，虽说他前世的容貌确实已经到了雌雄莫辩的地步……可这个一看就能让人看出性别的女子……

皱了皱眉头。
终究也只能做到模仿地形似罢了，前世的他就算再落魄也从没有露出过这样卑微的神情。

甩了甩衣袖，“下次……不要这样出现。”

“……是。”

没有再多说什么，望川将手放在对方头顶，灵压一张一缩。只是转瞬间，观月上雪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望川手中的一把套着乌木剑鞘、朴实无华、甚至有些不起眼的剑。
顺手便将剑别在腰上。

※　※　※

“呵呵~小望川真是有把了不起的斩魄刀啊，你不在的这段时间真是帮了我不少忙。”

转身面向蓝染。
那个站在高处的男人已经摘下了伪装的眼镜，俯视着众人的他整个人凌厉的像出鞘的宝剑。

“哪里，这是在下该做的。”

一边回答着对方的话，望川一边在内心冲自己摇摇头。

奇怪，为什么当初他会觉得这个男人像师父呢？
虽然两人皆是那种有着惊世才学的人。但是比起师父那种甘愿为了一个人而毁灭自己的人来——蓝染惣右介这个人更有抱负……或者说是野心。
蓝染老师断不会像师父那样为了一个“情”而毁了自己的。他有更加远大的目标、他要推翻尸魂界那个腐朽的制度、他将成为那个立于顶端的人！

蓝染惣右介有这个野心、也有这个实力。他更有他所没有的勇气。

已经真正忆起前世种种的望川有时会想，如果当时的他也有像蓝染这样的魄力与勇气，去推翻那个腐朽的制度、建立新的政权……那么他的一生是不是就会改变？哪怕结局不变，他的人生是不是会变得更加有意义？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遗憾……

所以他敬蓝染，尊称他为老师。不再是最初仅仅为了抓住那个虚幻的影子，而是真正折服于这个人的才华，敬重这个人有着他所没有的变革的勇气。
所以现在的他，心甘情愿归于此人靡下，前世从没有想过要做的事……今世，既然上天给了他重生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放过！

•；
从会议室出来的望川刚走没几步被人拦了下。抬头，就见两道绿色的泪痕……乌尔奇奥拉•；西法。他从塞德的记忆里看见过这个人。（PS：塞德能看见望川的记忆，望川自然也能看见塞德的记忆）

这个破面……是塞德的支柱。


*****************我是“咦，最近出场变多了啊”的切换视角的分割线君*****************


这个人……不是他的塞德。

乌尔眼神隐晦不明地看着对方。

其实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所谓的塞德莱斯•；西法并不是他的弟弟。
就算是最初他确实从对方的灵压中感受到属于自己的熟悉的灵压又如何，正如他曾所说。灵压是不会骗人的，除去仅有的那一丝熟悉后，剩下的无一不是令他厌恶的、死神的灵压。

※　※　※

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才对方捡回去的。
——长久以来在虚圈这片荒芜中寻找存在意义的他，在看到这个虚不是虚、死神不是死神的家伙时，他第一次好奇，这样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将对方留在了身边。

他要名字，那么他就给他一个名字。
你说“西法”这个姓氏？笑话，他连自己的存在意义都不知道，一个姓氏而已。

然后他看着这个小东西，理所当然的将自己划分为虚，学着虚的生存方式——很奇怪不是吗？明明是死神的灵压占据了主导，却不自知吗？

【既然你那么想成为虚，那么我就帮你变为虚】

也许，他可以通过这个过程找到虚存在的意义……

※　※　※

可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方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样子，就已经在不经意间印在了他的心里。

【但是，虚真的有“心”这种东西吗……】

虚圈不能算尔虞我诈，但却是更加残酷与现实的——这里是全凭欲望而生的野兽横生的地方。
可是为什么这个、这个……“虚”，却能这样毫无顾忌的信任他？

就算他不是虚圈“土生土长”的“虚”，但依他所见对方待在虚圈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足够任何一个“人”来了解虚圈的残酷了。
可是，为什么？这个“虚”却能一直保持着他最初遇见他时的笑容？

难道经过这么多年的时间，还不够他了解虚圈是个什么地方吗？难道他就不会怀疑？难道他就不会迷茫？
为什么……

※　※　※

带着这样的疑惑，他带着他游历了整个虚圈，如果他不能理解虚圈的残酷，那么就由他亲自教对方理解！虚圈是个不需要“单纯”的地方！

•；
对方却能笑着毫无压力地看着那些为欲望而厮杀的虚。

为什么？他不是“单纯”吗？为什么能无动于衷？难道那些“单纯”、那些“天真”都是装给他看的吗？！乌尔有些恼怒的想着。他也问了，当然语气还是如往日一样平古无波，真实的情绪没有泄露一丝一毫。

“嗯？为什么要在意？这些不过是些服从于欲望的垃圾罢了。”回头看着他的眼里满是单纯而信赖的笑意，可是就在背后那些厮杀的映衬下，才越显残忍。

呵，看来倒是他看错了，对方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虚”了么？那么他就让他见识见识虚圈真正的残酷好了。

有点恼怒的成分，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一个招呼也没打，直接将对方扔进了亚丘卡斯的巢，本想就这样一走了之。可不知道为什么离去的步伐却又顿住了。然后就那么定在原地，无论他如何动念，却怎么也迈不出一步。

怎么了？为什么要在意对方？难道就因为对方在变为虚时融合自己曾今舍弃的部分？……既然都已经是舍弃的一部分了，为什么还要在意？他到底是在在舍弃的那部分，还是在意……塞德莱斯•；西法这个虚？

这样纠结着的乌尔索性决定在这里等。

等，如果他活着出来……
等，如果他还愿意跟着他……

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从亚丘卡斯的巢里踉跄着爬出来的时，不知道怎么他突然有种呼吸一窒的感觉。在他反应过来前，身体就已经自动响转过去接住了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

“尼桑……我打败了那些亚丘卡斯哟~……没有丢尼桑的脸哟……”

看着对方唯一一只眼里，是那样纯净的湖绿色。那里装满了对他的情感：信任、依赖、喜欢、仰慕……却是那样纯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