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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波 沁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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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波
主人公:叶横波,莫言,莫云,烈尚伦,烈玛嘉,烈吉莲,傅增湘,叶放歌,叶妈妈,叶连波,叶流波,罗珊娜,唐艳旻(min,秋天,苍茫)
故事梗概:
22岁初为人妇,23岁即为人母的横波,七年来一直是个生活在象牙塔中的幸福主妇。30岁的一天,其夫突然在曾向她求婚的餐厅中提出分手。
横波不顾朋友们的劝阻,决定重新走入社会,开始新生活。一天,她邂逅了丈夫的死对头,大名鼎鼎的女律师罗珊娜。她对横波的遭遇感同身受,决定不遗余力地帮她另寻新生。
横波进入莫氏做文员,闲时研究厨艺。偶然的机会,被金牌制作人傅增湘发掘,启用她为新的美食主妇节目主持人,获得高收视,一夕成名。
烈尚伦发现自己对横波旧情难舍,莫云强烈反对男友的前妻成为自己的大嫂,莫言和傅增湘明争暗斗,发誓要夺得美人归。
而横波,却如挣脱樊笼的小鸟,再也不愿回到旧时的生活中去。
写在前面的话
老实说,看了前面的文案,大家会不会有熟悉的感觉?
描写失婚妇人跌倒再爬起的故事,历来是女性题材小说或电影青睐有加的一个话题。呵,也许是有着共同遭遇的女性同胞不在少数的原因吧。
大家总希望看到小说或电影虚构世界中的那个“她”经历了彷徨无措,低落失意,逐渐坚强起来,开朗,乐观,积极向上。浑身洋溢着巨大亲和力的小女人,波及身周所有……焕发出耀眼的光芒。这是她那负心的丈夫,亲人朋友,甚至她自己以前都没有发现的一面。
我身边的一个朋友,正是如此。
如果不是某天她为了劝慰别人,提起曾让自己无限痛苦的过往,我几乎不敢相信其口中的那个“她”即她。
她显得比实际年龄小得多,光彩照人,又散发着成熟的女性魅力。现在的丈夫对她呵护倍至,甜蜜得让人以为他们是那种彼此为对方的初恋,从一见钟情到结婚一路顺利到现在的幸运儿,将来也必定白头偕老,幸福到永远。
有句古话云,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有些羡慕她,真的。
不是每名女子经历过她所经历的一切后,还能如此充满热情,真诚地对待自己,对待生活,对待每一个人。
所以,我动笔写下这个故事。
送给莹,送给天下每一个有过类似遭遇的女人。
还要告诉那些只是失恋的朋友们,今天你无尽的痛苦,若坐上穿越时空的机器到未来的某天一顾,说不定只是某种情感上的惯性依赖,可笑的执拗。
相信我,没有一个男人(哪怕好得似太阳王陈煦)值得我们为他去糟蹋自己。
所以,朋友们,无论遇到了什么,请善待自己,好吗?
要坚信命运之神不会抛弃她的任何一个孩子,迟早会送来我们命定的良人,超出那个负心汉无数倍。
下面,让我们一起为“他”的到来……祈祷吧!
Vivian于新年前夕有感而发
2005。12。31
第一章 七年之痒
(昔时横波目,今作流泪泉/红颜未老恩先断)
事情发生前一丝预兆也没有。
前一刻,她还是他相偕七载的妻,他们共同的双生爱女的母亲,在所有人眼中极其称职的贤良主妇……后一刻,他却微笑着对她说“分手”。
他的笑容还是那样惑人。
一如十年前他在这个餐厅的同一个位子上对她说出那三个字的爱之箴语;七年前执花跪地,许诺要给她一生的幸福;六年前给女儿在此间大肆办满月酒,一口一个“爱妻”,羡煞旁人;一年前结婚纪念,他当众捧着她小巧的脸蛋,“这张面孔我永不厌倦!”那深情一吻,从此使他们成为圈中模范夫妻的典范。
呵,师太说得好,永不说永不。
横波像看陌生人般瞪视着他。
不能不承认,烈尚伦,她的丈夫,不久后将来的……前夫,是个极为英俊的男人。
三十有六的他,头发依然乌黑浓密,轮廓鲜明,丝毫不显老态。即使坐在那里,仍比在座的大部分男士高出一个头来。
他是个名律师,一张嘴说遍天下难逢敌手。鹰隼般的神情不光在法庭上无往而不胜,走在马路上亦会吸引大批异性仰慕的目光。
而她……早已熟悉到对那张英俊的面孔免疫。
帅得媲美阿汤哥又怎样?他是她的夫,玛嘉与吉莲的父亲,与她日日夜夜同眠的枕边人。她从不是那种有了孩子便忽略丈夫的太太,对他脸上每一条细微的纹路都了如指掌。
七年来,他对她体贴入微。从未忘记过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每周的第一天总会送上大束怒放的她心爱的红玫瑰;不管出差到哪里、行程有多紧张,总会带回别出心裁、价值不菲的小礼物;从来支持她收藏古董首饰的嗜好,出手豪阔,总是不问价格见到就为她买下来;从不限制她购买时装的数量和频率,甚至还请了专人为她订做出席正式场合的礼服和套装,使得她在人前永远衣着得体,光鲜靓丽,远胜他同僚朋友的太太们;一起外出时他会绅士地先下车,为她打开车门,这还不算,他的双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扶在她的肩际腰侧,极尽呵护。
她便在他占有欲极强的保护伞下,安安心心地度过了七年的幸福时光,并曾以为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很明显,她错了,而且错得有些离谱。
仿佛有只无形的手突然攫住了装满她幸福空气的口袋,狠狠地用力一扼……袋子破了,幸福,烟消云散。
如果她曾感激过丈夫的情深,如今却为他一夕间突然收回所有而感到无比痛苦。
呵,情到多时情转薄,而今真个悔多情。
两百年前的纳兰公子,果有远见啊。
她红颜未老……他恩却先断。
这一切,是真的吗?
横波正犹疑着以为自己身处梦境,男侍应生送上的塔形蛋糕粉碎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她知道……那里面藏着一枚钻戒。
这正是他的风格,体贴,浪漫,而又实际得恰到好处,符合每一个女性心底那小小的梦想。
结婚纪念那天他便是这么做的,三克拉的钻戒,即便涂满了奶油也掩不去它的光彩,水晶灯下,熠熠生辉。
今天,他又如法炮制了一次。
只不过……作为分手礼物。
她麻木地看着侍应生切开蛋糕,不偏不倚地分给她中间那块。
横波低下头,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蛋糕,用叉子将它捣得稀烂。
几乎毫不意外地……她发现了那枚戒指。
个头不小,堪与年前那枚比重。
横波突然笑了,脑子里出现一种幻觉,好像烈尚伦的办公室有个大大的抽屉,打开来是各种颜色不同大小的钻石宝石祖母绿戒指,根据需要送给他的妻子,情人,和女朋友……
“横波……”烈尚伦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选择这个地方对她说分手,除了想给她留个美好记忆外,未尝不是他对她太过了解。
横波很善良,而善良在当今社会几乎和懦弱等于同义词。
如果是在家中向她提出离婚,她一定会涕泪纵横地求他不要离开她们母女。
他不喜欢女人的眼泪。
何况虽对横波已无爱意,一对宝贝女儿可是他的心头肉。
他不会让她有机会当着女儿的面损害他的慈父形象。
烈尚伦一边想着,一边盘算着如何使横波尽快答应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他没有忽略周遭男士甚至那个男侍应生投向横波的目光。
她……的确是个美貌的女子。
他一直知道。
但……美貌并不等同于一切。
她的美丽曾使他在朋友圈中感到骄傲,可又在朋友的妻子为夫出谋划策,使其事业如虎添翼时为之冰消。她可以陪他去参加那些盛大的社交场合,但不会与那些尊贵的客人有任何睿智的交谈,机灵的互动,充其量只一个花瓶而已。她会把家布置得舒舒服服,带好两个孩子,家里的一切都不用他操心……但一个管家或高级女佣也能做到这一切。她……不能对他的事业有任何助益,这是毋庸置疑的。
当然,他不否认她的美貌无论在视觉上还是感官上都曾带给他无限的愉悦。
即便是在谈分手的现在,身边的哪位男士不羡慕他有个如此美貌又端庄娴雅的太太?
他,有些犹豫了。
但……只是刹那。
莫云的影像突然强烈起来。她媚笑着,完全不似平时冷若冰霜的女强人模样,极尽挑逗之能事。
她不及横波美丽,但他在她身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肉体的……和精神的,还有,几乎让他不可思议的,物质上的。
她的财富,地位和莫氏的影响力将会对他大有助益。
他……这个烈氏的旁系子孙,终于可以不必再仰仗烈向天的鼻息讨生活。
虽然……在世人的眼来看来他也属于成功人士,但离他的目标还差得远。
他们叫他“烈帅”,哼!烈尚伦想着,不文雅地嗤之以鼻。
若他是烈氏长孙,不见得比烈向天做得差。
所以……他的视线又调回眼前似乎在神游太虚的女人身上,他一定得让她尽快答应。
横波并不像烈尚伦那样心思活泛。
她整颗心木木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首先想到的,是她的玛嘉与吉莲。多可爱的一双小女儿啊!她怎么对她们说,爸爸不要我们了,以后只有我们三个人生活在一起……啊,也许这么说为时尚早,他……会争夺女儿的抚养权吧?
她想到这里,终于抬起头来,惊疑地望了烈尚伦一眼。
他尽可能和蔼地对她微笑着,在旁人看来是那么的款款情深。
她……真希望这些都是她的错觉,他没有向她提出离婚,或者……只是一个不合时宜的恶作剧而已。
横波用雪白餐巾拭拭唇角莫须有的蛋糕渍,而后将手移到餐桌下,用长长的修剪得形状完美的指甲狠狠地掐着柔嫩的手掌心。
疼痛……猝不及防地由末梢神经向上传来。
她唇形优美的红唇边荡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意,原来……是真的。
侍应生刚好来撤换餐碟,看到她的笑容不禁一呆。
美貌女子他不是没有见过,可美得这样纯净自然的少妇却极少。
横波注意到他的目光,极其优雅地略侧过头,“请您拿餐牌过来好吗?”
“什么?”
侍应生已经看呆了,这句话却是她未来的“前夫”烈尚伦脱口而出的。
横波便又转过头看着他,“阿伦,今天还是你付账对吧?”
这次换他彻底呆住。
她……是横波吗?
横波使尽全身力气,才使自己不至于当众失态。
当然……那个巧克力榛仁蛋糕和后来多要的一客焗龙虾海鲜汤,以及法国蒜茸烤面包也起到了一定作用。
据说肚子填饱后大脑会分泌一种物质,从精神上使人缓解忧郁哀伤的情绪。
横波还是在美容院敷脸时从杂志上读到这条消息的。
虽然她们这群终日饱食无所事事的太太们为职业女性所鄙视,但有的时候确实能从诸如美容院之类的无聊场所发现一些有用的东西。
比方说,她的理发师就告诉她用淘米水加柠檬汁洗头可以使头发乌黑润泽且永不脱发。
她在自己和两个女儿身上试过了,效果很不错。
虽然阿伦抱怨母女三人在浴室的时间太长,无聊地令他几乎要在沙发上睡去。
呵,他善于这种貌似抱怨又讨人欢喜的交际辞令。
鬼才知道他在那几个小时里都干了些什么。
几乎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她知道他提出离婚的背后一定有某个第三者在作怪。
呵,不不,别搞错了!她可不是什么女福尔摩斯,整日偷嗅丈夫毛料外套上的陌生香水味儿,或者检视浅色衬衫领口那些可疑的印记等等。
她……是个单纯得近乎愚笨的小女人,多次被艳旻感叹说
“世上怎么还剩下你这么个头脑简单的生物呀,像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女孩儿一样”,或者被二妹连波调侃,虽是犀利却一语中的,“大姐呀,是继承了我国妇女的诸般传统美德,虔诚信奉‘温良恭俭让’与‘妇德’等女训女则,实在让我等自叹弗如,却永远做不到也不想做的那一类贤良主妇。不过,如此美丽又世间仅存的稀罕生物,注定会在姐夫那样的男人那里获得青睐啦。”
也许,她们的话说得对。
她太像个小女孩儿了,天真,无知,幼稚。所以才会被他耍得团团转,直到对方递上离婚协议时,她还不明白自己的婚姻究竟出了什么状况,严重得要面临解散的命运。
但,也不全对。
他……显然已不再青睐她这样的女子。
他们,他和她,瞒得她好惨。
她想起了他那些晚归的夜,加班与应酬,下意识地咬破了唇角。
血的腥甜唤醒了她,只一味地“温良恭俭让”,真的要把自己的丈夫和幸福家庭拱手让给那个面目不明的女人吗?她仿佛看到了连波严肃的面容,敲着她的肩膀说。
可……难道不这样便有用吗?
她太了解烈尚伦了。
他在做某一件事情前,定会像个最老谋深算的猎人一样,缜密分析过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和利害关系,确保自己有最大胜算,能获得最大收益。他不会轻易进攻,一旦出击,必不空手而回。
她想起了烈尚伦笃定的笑容,打了个寒颤。
第一次,她发现再熟悉不过的枕边人是那么的陌生。
他英俊如昔的脸庞,满布的竟都是虚伪的笑意。
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要她与这个家了。
那么,挽回又有何用?
那些妇女杂志上总是写着,第三者出现,肯定是夫妇两人有了间隙后才造成的。
那么,始作俑者……是她?
横波习惯性地先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在家里,她是长姐,所以素来没有美貌女子常有的那种骄娇二气。
她努力回想着他们小家庭平凡又普通的日常生活,检讨着自己,可……一无所获。
也不奇怪,人总是不容易看清自己,尤其怕沉淀后的本质令自己失望……这句话已记不得是在哪里听到的了。
看看时间还早,玛嘉和吉莲四点半放学,回来必然嚷着肚饿。晚上七点还有钢琴课,所以她得嘱咐佣人快点准备她们俩喜欢的炖乳鸽和糯米饭。
进了趟厨房,跟常嫂交待完要准备的菜色,横波又回到客厅继续坐着。
当她终于拿起遥控器的时候,才发现原本修剪打磨得形状极美的指甲已被自己啃得不成样子。
她的这个坏毛病,还是在七岁后被妈妈狠狠揍了一顿后就改了的。
横波苦笑着,“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中国的那些古语,果然都是正确的。
她打开电视,正巧正播着好莱坞前年的一部老片,律政俏佳人。
金发的威瑟斯朋,被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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