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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一生挚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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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岂止是很久,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她说完就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东方不败听闻,丢下成德殿里的一干教众,便赶了回来,看着床上正大睁着眼睛看着他的人,险些激动地掉下泪来,使劲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一步一步走到他身边:“你……醒了。”
杨涟想动,可是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得虚弱地说:“教主……”
听见床上的人唤他,东方不败仍是觉得如同做梦一般,颤抖地抚上他的身体,消失了半年的体温几乎烫到他的心里:“你躺着先别动,平一指马上就来。”
杨涟眨眨眼睛,露出一个惯有的笑容,却不知这一笑,让面前人几乎稳不住身体,他至今还不敢相信,他真的已经活过来了,会对他说话,会对他笑,不再只是那具冷冰冰的身体。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望着彼此眼中简单又复杂的情绪,解不出,参不透,看不清,又忘不掉。
直到平一指赶来,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东方不败让出地方,老头兴奋地将他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搞地教主老大的不乐意。
老头诊治完哈哈大笑道:“小子啊,你真是一个奇迹,太不可思议了!”
“他到底怎么样了?”东方不败忍不住开口问道。
平一指忙收住笑容,恭敬地道:“教主,这小子不但又有了脉搏,而且脉象已经恢复了正常,除了因为睡了太久,身体有些虚弱外,其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教主可以放心,这一次真的只需要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东方不败点点头,老头知趣地走了出去,杨涟看着朝思暮想的人,心中的哪句话忍不住就要冲口而出,可是脸上一红,又变得吞吞吐吐:“教主……我……”
东方不败看着他平静地道:“平一指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好好养伤吧。”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杨涟郁闷,都不能多陪他一会儿,好歹人家也是病人啊,貌似他睡了有半年多了,憋了一肚子话,可是教主就这样就走了,真是不解风情啊,最关键的是,他想说的可是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真心说过一次的话啊……
杨涟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养病,半年来都是和教主同居,只可惜他一点知觉也没有,不过想来也是,如果不是教主把他藏起来,谁能受得了身边放着一具脉搏心跳全无的尸体啊?还好教主没有把他埋了或者一把火烧了,不然他回来岂不是就得做一只孤魂野鬼了?还是教主最好,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只是如果能多陪陪他就好了,自从他醒来那日见过教主一面外,十多天了,他再没来看过自己一回,有这么忙吗?
不过那人不来,他也只有卖力地养病,卖力地吃药,卖力地想去见他。
落月也是迷惑不已,这男人之间的感情真是奇怪,杨总管没醒过来时,教主恨不得一天到晚守着他,现在好不容易人醒了,教主倒好,连看都不看一眼,这可是怎么回事啊……
养了一个月,勉强能下地时,杨涟便立马主动出现在了教主的视线中,可是那人只是淡淡地问了句:“你都好了吗?”
杨涟点点头,那人就自动将他摒出了视线。
杨涟有些失望地该干什么干什么,也对,谁知道他去了哪里,谁又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如果他安安生生地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那这里的一切也都不过是一场梦而已,他一心一意无论如何都要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他在乎的那个人是不是和他一样在乎着他?虽然知道,在爱情上从来都没有什么平等可言,但是付出了毕竟还是会期盼回报的,哪怕一丝一毫也好啊……
杨涟郁闷了,因为教主旧态复萌,完完全全拿他当牲口使唤,而且脾气似乎比以前还要大;落月郁闷了,难道是自己想错了,教主对杨总管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怎么明知道他身体没好,还对他这么坏呀;童百熊郁闷了,早知道就跟教主说说好话的,这杨涟怎么这么命苦啊,这东方兄弟也实在是不懂事。
杨涟觉得自己很悲剧,神教里的事情他有大半年没管过了,现在教主又把什么都扔给他,熬了几天几夜,累得差点晕过去,才把东西都整理出来,结果就因为晚了一小会儿,教主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吼了一顿,丢面子是小事,关键是他真的已经尽力了,怎么这样啊?教主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吼他一顿就算了,还罚他砍了整个黑木崖上的柴火,他不是怕干体力活,可是他睡了半年,身体机能根本就没有完全恢复,他真是怀疑教主是不是想要他的命啊?
就在他砍了几车累到吐血后,教主终于网开一面饶了他,这个世界上,他就想知道那一个人的心思,可是偏偏那一个人的心比世界上所有人的心都难猜。
“杨小子啊,最近教主可能心情不好,你别惹他生气。”离开成德殿,童百熊担心地道。
杨涟苦笑:“童叔,我哪敢惹教主生气啊?”
“那他怎么总是找你麻烦,而且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你难堪,定是你做了让他不高兴的事情!”他笃定地道。
杨涟摇摇头:“童叔,我真的没干什么。”
“要不童叔给你说说,让你去分堂呆一段时间,看看你,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定是还病着,这样下去,你这条小命早晚得丢。”
“谢谢童叔,您别为我担心了,我小心一点,尽量不惹教主生气就是了,不会有事的,您放心吧。”杨涟感激地道。
童百熊点点头:“那好,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就跟童叔说。”
“知道了,童叔。”
回到教主房里,杨涟也只有小心再小心,捧上一杯茶放到教主手边,东方不败轻抿了一口,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杯子一下子就碎在了杨涟脚边,碎片带着热水,溅了他一身,还好是冬天,衣服厚,若是夏天,肯定是要受伤的。
“连杯茶都不会沏,本座要你做什么!”
杨涟无辜地看着他:“教主以前都是喝的这种茶啊……”
东方不败脸色沉下来:“难道本座就不能换换口味了吗?你做事之前不知道先问问,还觉得挺无辜的是不是!”
杨涟有些茫然地道:“教主,那伺候你的人是不是也该换换了?”
东方不败眼中精光毕现,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杨涟,你长本事了,连顶嘴都学会了,你当真以为本座离不了你吗!”
杨涟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他:“我算什么?教主又怎会离不了我。”
落月在门外心里那叫一个忐忑,怎么又吵啊,以前是三天两头吵一次,怎么现在是一天至少吵三次啊?这两个人到底怎么了?老天保佑啊,不要再吵了,就不能安生几天吗?这主子能受得了,他们这群下人也扛不住啊……
落月正对天祈祷着,这听教主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忙吓得一溜烟跑掉了,这屋里要是扔出来什么东西,伤到自己那岂不是很冤枉。
“你若是觉得本座看你不顺眼,你可以滚!”
手心已经掐出了血迹,杨涟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让我滚?”
东方不败冷声道:“没错,滚出日月神教,滚得远远的,本座再也不想看见你!”
杨涟只觉得脑中热得厉害,胸口疼地要裂开,勉强咽下喉咙里一股腥甜的液体,他红着眼睛,点头道:“好,我滚。”说完,脚下踉跄地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脱下身上教主给他准备的衣服,换上自己那身旧的,看了一圈,竟再无一样是属于他的东西,很好啊,这下连行李都不用带了。
“杨涟,你跟我去找教主,我老童倒要问问,他到底哪里对你不满意了!”杨涟刚走出屋子,童百熊就气呼呼地赶来了,杨涟无奈,这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
“童叔,不用了,教主让我走,我走就是了。”
“不行,今天教主要不给我个解释,我老童决不答应,杨小子,童叔不能让你白委屈了!”他说着就风风火火朝教主的书房走去。
杨涟苦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开,他真的太累了,过去自诩为情场高手的人,到这一刻才明白,爱一个人,原来这么难……
下了黑木崖,沿着那条走过无数次的路下山,只是这一次不会再回去了吧?
去哪里呢?回家吗?这个样子回家,还不闹翻天了,还能去哪儿?他茫然地看着前方,像个迷路的孩子,仰头看看天,灰蒙蒙的天空,阴沉沉的冷风,虚弱的身体在寒风中显得摇摇欲坠。
“东方兄弟,你该跟他说一声,好好一个孩子,折磨成这样,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童百熊隐在树丛中低声抱怨道。
东方不败眉头紧锁,他何尝不心疼,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杨涟是被他赶出神教的,这一场戏,他演得辛苦无比,可是他东方不败斩草除根的魄力还是有的,不把暗处的那个人抓出来,他始终都无法放心,经过那么多,他已经没有了当初掌控一切的自信了,杨涟,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好了,教主自有决断,你别多嘴!”桑三娘看着教主阴沉的脸色,提醒他道。
童百熊讪讪地闭了嘴。
杨涟沿着山路一步一歪地走,直到看见转弯处正抱着双臂等着他的人。
杨涟停下脚步,失神的目光瞬间变得清明锐利起来,茫然的脸上浮起一个冰冷的笑容,看得隐在暗处的众人,心头不由一跳,这还是那个向来温和的杨总管吗?
“向右使,真是巧啊。”
向问天呵呵一笑:“不巧,我听说杨总管被教主赶出日月神教,心中实在不舍,所以特地来送送杨总管。”
杨涟俊眉微挑:“你很开心?”
他摇摇头:“开心谈不上,只是有点失落,失去一个这样难得的对手。”
杨涟苦涩地笑了笑:“算了吧,向右使,我在你手上吃的亏还少吗?你很厉害,我不是你的对手。”
他大笑起来:“杨总管谦虚了,你也不弱,否则我又怎会被你逼到这种地步?你可是一次又一次地坏了我的事情!”
“坏你的事情?向左使,我被你整得苦不堪言,你该满足了。”杨涟无奈地道。
“满足,怎么可能?你和你的主子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他恨恨地道。“杨涟,你还不清醒吗?就算你对他再忠心,他还不是一样要赶你走?你不如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算了吧,向问天,我希望你最后不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赌进去。”杨涟淡淡地道。
他忍不住笑道:“赌?你怎么说是赌?我倒是不知东方不败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般忠心于他。”
杨涟叹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忠于东方教主,我却知道你为何忠于任我行。”
向问天好奇地看着他:“是吗?那你说说,我自己也想知道呢!”
“你们这些人活在世上,为的无非权势二字,你就像一个赌徒,把筹码押在对自己有利的一方,你们是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的,什么忠心,全部都是假话,不谈关系,如果救出任我行,你就是最大的功臣,到时日月神教的权力就是没有一半,你至少也会有三分之一,加之盈盈又是个姑娘,早晚要嫁人,凭你的才智,教主之位迟早有一天是你的。可是东方教主就不同了,论武功,他天下第一无人能及,论才智,你和任我行加起来也及不上他一个,所以,如果你不赌,那么在日月神教,你向问天一辈子也只会是个毫无作为的光明右使罢了,我说的对吗,向右使?”杨涟平静地分析道。
向问天紧盯着他:“你倒是个明白人,可是东方不败当年用阴谋诡计谋夺教主之位就对了吗?想当年任教主对待他,犹如手足一般,提拔他为教中的光明右使,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他。其时任教主潜心修习吸星大法,教中日常事务便无暇多管,可是东方不败却狼子野心,面子上对他十分恭敬,甚么事都不敢违背,暗中却培植一己势力,假借诸般借口,将所有忠于他的部属或是撤革,或是处死,数年之间,任教主的亲信竟然凋零殆尽。他见东方不败处处恭谨小心,而本教在他手中也算一切井井有条,始终没加怀疑。我曾对他进了数次忠言,叫他提防。可是他对东方不败信任太过,忠言逆耳,反怪我心怀嫉忌,挑拨离间,多生是非,多年以来,《葵花宝典》一直是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历来均是上代教主传给下一代教主。其时他修习吸星大法废寝忘食,甚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便想将教主之位传给他,可他却太过心急,不肯等到正式召开总坛,正式公布于众,却偏偏要干出叛逆篡位的事情来!”
杨涟冷笑:“向问天,你当所有人都是傻瓜吗!任我行是什么人,东方教主那时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子,连你都看得出他的意图,你以为任我行就看不出来吗!那《葵花宝典》既然是至宝,为什么任我行不留着自己练?他安的什么心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什么是对错?你说得头头是道,千般不是似乎都在东方教主身上,可是有一点你要清楚,这里是日月神教,如果我们魔教也像那些伪君子一样讲什么道义,那向右使干脆加入五岳剑派算了,说不定还能混个掌门当当。”
东方不败隐在暗处,听着杨涟的话,只觉得心中百感交集,那人维护他已经到了蛮不讲理的地步了,他以为多年前教主之位的争夺,所有人都会把评判的心放在任我行那边,可是那人却独独道出了他不能对人言的事情,如果不是《葵花宝典》,他又怎会变成今天这个鬼样子?可是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杨涟,你敢对任教主出言不敬!”向问天怒道。
杨涟丝毫不以为意地看着他:“你我都是明白人,这些假话就不必再说了。”
向问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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