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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之伤 by 邪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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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盛被武京的眼神迷惑了,没有被发生罪行时的害怕畏缩,他的眼睛是悲伤,他的表情没有一点做那种事应有的猥琐,既然被架着刀,他也在笑,那笑酸极苦极了,让自己也能感觉到他的无奈,将刀放下,飘盛手捏得更紧。
“他们一定没有告诉你,这些吧…”声音放得低低的,带着点懒懒的声调:”当年,你不知道当时你在我怀中,那么的柔顺,就是再痛,你的手和你的那里都牢牢的吸着我,你不知道那时你在我怀中是如何的销魂和妩媚。”说不出的放荡和淫秽的词,武京故意将嘴慢慢靠近飘盛。
“住口。”飘盛的脸上已经铁青,刀想剌向武京的胸口却中途一弯划过了武京的胳膊,血汩汩的流出,飘盛放开了武京。
武京咂着嘴,毫不理会手上的血:”真是狠,当年你可不是这样。当年你可是又野又狂,你知道吗?想起来当年你的武器可是你的牙齿。这几年我经常想起你诱人的身体,抱上去光滑充满弹性…。。”话还没有说完,武京已经被连甩了几个耳光,只感觉天旋地转,无意识的武京跌撞着躺在床上。
“哈哈哈。”看着屋顶,武京狂笑着,泪偷偷的流过耳边。
“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飘盛,任你来。”冷冷的望着笑着的武京,飘盛慢慢的走到了床边,压抑着怒火,声音如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厉鬼般让人不寒而栗:”你知道什么叫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自身。”
看着飘盛望着自已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点感情,还有那双修长的手游走在自已的衣服上,阵阵的寒气从他的指尖透出直到自己的心脏,仿佛自己置身于冰窖的最深处。
“你想干什么?”武京心慌了,看着那手正拔下自己的衣服,拼命挣扎起来,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二只手已经被飘盛单手压在头顶,双腿被夹在了飘盛的双脚间:”放开我,不要!”武京疯狂的摇着头。
“放心,我不会碰你的,不过我找来了三个人。”就在武京被话完全反震住的时,飘盛一把撕开了武京的上衣,倒吸了一口气,虽然早已经知道那夜里家人对他的罚戒,却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可怕,常年没见阳光惨白的皮肤上交织伤口,如无数蜈蚣般爬行在身体上,飘盛几乎能感觉到当年的惨状。
“不要。”像是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暴露在飘盛的面前,武京一把拿过被子盖住自已,却惊恐的看着三个壮汉正慢慢的走了进来,武京不可相信的抬起了头望着面无表情飘盛:”不会的,不会的。”不停的摇着头,武京想要挣扎着跑起来,却一把被压在了床上,看着越来越走近自己的众人,听着飘盛冷冷如针的话:”这是属于你的报应。”
报应,报应,凉爽的清风吹过却带不走一屋的恶热,在这炎炎夏日里,武京只感觉全身从手到脚冰得透心凉得寒胃,难道就是因为我犯了妄爱之罪,在九年前受罚,不是从九年前开始受罚,只因为我爱上了不应爱的人,妄想占有不应属于我的宝物,所以这是上天给我的惩罚。不,谁也能惩罚我,就是他不行。不,也许只有他可以惩罚我,只有他有这个权说出报应二字,难道今天才是真正的对我九年前犯错的惩罚。
痴痴望着一脸冷酷的飘盛,武京脑子乱极了,等他反应过来时,男人们已经靠近自己的身体,脚被高高的抬起正被拔下裤子,象发狂了似的武京在床褥上激烈扭动,汗不断的冒着,而男人全不受影响,压住他的身体。
“放开。”尖叫着,武京拼命的晃动着,几乎心神崩溃。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要玷污了武京的身体,阿泥已经玷污了他的灵魂,不要这里做,不要让他彻底六神俱灭。身上的遮物被一件件的披开,脚被拼命的打开。
“你杀了我吧!”看着飘盛那双无情的眼睛,那双陈家独有的眼神,武京疯狂的叫着,踢着:”你不应该这样做,你不应该这样做,陈家毁了武京的过去,你毁了武京的末来,现在你又想毁…了武京的最后一丝存在。”几乎是尖叫着,如同一把刀划破人耳。
看着不停挣扎着的武京,看着那双牢牢盯着自己眼睛闪出的无数感情,看着那双痛苦哀嚎般凄历的眼神,飘盛心悸了,脱口而出:”住手。”
看着男人们听从命令的离开关上门,看着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武京倦成一团不停的抖动着,那几乎可称为皮包骨的手正颤抖着将已经撕裂无法掩身的衣服拼命的掩着身体,飘盛几乎是无意识的走进了,手轻轻碰到他的身体,感觉武京随手而来的是剧烈的颤动,身体倦得更紧,用力将身体扳过来,抬起武京的脸。
显然刚才的行为突然间打碎了武京坚强的保护色,脸上交错的泪,害怕而胆怯的眼神,拼命咬着的嘴渗出血丝,看着那几乎数得出肋骨的瘦弱身体,胸部强烈的起伏着,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随着眼神,飘盛惊呆了,那萎缩的性器上的皮肤本应是阴毛的地方,赫赫然的一个醒目的烙印”耻”。感觉到飘盛目光落下的位置,武京脸顿时惨白,将身上盖着的衣服用力的向下拉,却吱的一声扯成二半。
看着手忙脚乱的武京将衣服好不容易遮住了下身,微颤的睫毛轻轻的抬起,那黑眸中是水波荡漾的光,带着尴尬,害怕,脆弱,却更显得幽幽冷冷。散乱的头发洒在床上,剧烈挣扎后泛红的脸,那身让人害怕的伤口现在却有说不出的诱人,悠悠中飘盛走到了床边,手慢慢抚过伤口,那具身体不停的抖动着,只感觉皮肤下血液的流动,皮肤不见很细腻,却带着一股冰冰的冷意,用力按下却是说不出的充满弹性。受不了飘盛如此诡秘的动作,害怕着现在飘盛的眼神,武京惊慌失措想要挣扎着,却被按得更死。
“放开我。”几乎不相信从自己嘴里吐出的词居然如此无力而软弱,武京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我不是说过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冷冷的声音在武京的耳边响,武京脸色一白,只是瞬间,武京开始剧烈的挣扎着。飘盛游刃有余的将武京的双手绑起,看着那慌乱的眼神,飘盛冷笑:”我到想看看你是如何让我又野又狂的,就是凭这样的身体。”
第三十二章
明知道那具身体的某地方已经被撕裂,感觉到血的流出,男人没有停止自己剧烈的撞击,只想将身下男人的五脏六腑搅烂撞碎,那来自心里的痛楚也是出自已的错觉。贪恋着身下任由自己任意摆布身体,灵活又柔韧在自己的手中扭曲着,颤抖着,拼命压抑着痛苦,眼光不曾落在过武京的手,却肯定着此时武京的手一定苍白用力的抓住被子,因为当自己用力压住他的腿几乎把腰折成两段,用全身的力气全身的重量压了下去,第一次感觉到武京体内干涩和火热,和随着之来的一声悲叫,让自己的血液沸腾了,忘乎所以。
随着自己的进出,仿佛可以听到武京从牙间发出的痛苦呻吟。看着武京双眼的紧闭,飘盛感觉一丝丝的阴霾和怒意,将幅度增大,力量加大,看着那无血色的唇上一丝黑发,微张的性感嘴中,突然吐出的单音仿佛不是从口中叫出倒像是发自从胸腔划出的尖叫,腑下身体飘盛温柔而命令的叫着:”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
武京知道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在反抗失败后,瘫软身体随着身体上男人的冲击不断晃动,那从未有东西进入的器官强迫的剌入膨大而热炎的性器,像是要将自己生生凌迟,剖成两半的利器在身内肆虐着。武京闭着眼脸部扭曲的忍受着这份撕心裂肺的痛苦,也许是怀念,怀念当年温柔的体温,也许是自我赎罪,才对后来飘盛的行为不再反抗,穷及一生,也只有他能让自己这样。身体的撕裂,自己只能张着嘴努力克服着尖叫,而心灵的撕裂,自己只是闭着嘴将血咽进肚子。狂嚣着:这里没有爱。却再内心深处期待着爱。耳边听着不知是神还是鬼轻声的呼唤:”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武京顺从的将眼睛慢慢的睁开,从来他就无法拒绝这样的声音;就像他从来无法拒绝那样的体温。
二双眼睛对视着,武京轻轻眨动睫毛下一双黑眸着看他,有些恨意,有些期待,有些痛苦,还有掩藏在眼中最深处的一丝恋之光,那眼神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已经注视着自己日日夜夜,那眼神瞬间让飘盛的心变得淡酸又淡苦,却又立即让自己感觉强烈的喜悦,征服还是驯服?飘盛不明白,只知道一瞬间自己达到了高潮。
武京凄惨的瘫在床上,被残暴肆虐过的下身,鲜血混着浓稠的精液缓缓流下大腿,身上床上全是点点斑斑触目惊心的血迹,让人心悸。
看着面前面无血色的脸,感觉到微弱的呼吸,飘盛回复了神志,无法相信自己刚才的疯狂,深吸一口气调节呼吸,稳定情绪,飘盛镇定的叫来春青将清水放到门口。
感觉到手上的湿巾试轻轻擦试而带来的颤抖,飘盛突然感觉后悔了,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死死咬着的嘴,飘盛心中一阵沉闷。
过了很久,几乎认为武京已经睡着了时,武京睁开了眼,那目光干干净净:”这…是我欠你…的,现…在我是不…是还清了。一报…还一报,这世人果然是做不…得不应该是自…已做的…事。”
飘盛一听到武京的话,一股无名的怒气伸了起来,穿好衣服在房间里踱着步,只让自己更感觉天气的烦躁,凶狠狠的盯着仿佛无事的武京,感觉仿佛做坏事的人是自己,飘盛一脸阴沉的说:”还清,你认为你这样的身体就行了,不知被多少人用过了的。”
武京脸色更加苍白,衬着那黑眸,说不出的心酸,努力张着嘴却颤得发不出声,搁了很久武京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认为…我…这…样的…身体,别…人会…想要吗?”从那一夜起,代表身体的词只有一个惨不忍睹,早已经属于半残废,有些气恼自己的口气软弱得可怜,武京的语调又一转:”不过可以肯定的一件事就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哪天,让我教教…。”后面的话武京都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飘盛又气又怒,正想走向前,门后转来了声音:”大少爷,二少爷来了。”
停止了脚步,看着床上的武京,飘盛分不清现在的感情,只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门,吩咐春青拿些膏药和菜饭备起,送进去。
楼下飘兴正怒气冲冲的坐在椅子上,边上聂岩一脸苍白的坐下,从小被人呵护长大着却遇上那样的事,虽然没有没让坏人得逞却也让聂岩心恐了几天。
“大哥,阿泥,你想如何处置。”没等飘盛坐上来,飘兴已经急不可待的询问起了,”这种人就应该关在府上的地牢,你却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不许人去看。”
感觉飘兴的情绪异常激奋,坐在一旁的聂岩忙拉着已经站了起来的飘兴,轻声的说:”飘兴哥。”聂岩与飘兴相处了一段时间,发现看似冷静万分的飘兴其实是一个很容易冲动的人。
“聂岩,这件不仅与你有关,也与陈府有关。”瞄了一眼聂岩,飘兴直盯着大哥;”我已经知道了,不仅绸锻店的火与阿泥有关,连那天府内着火,也有仆人发现阿泥曾在那里出现过,大哥,那阿泥到底何来头?看样子,你明明知道他做的事,却又将他留在轩文阁中,前二天你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
“这事你不要插手。” 飘盛冷冷的说着。
看着飘盛一脸的阴晦,全不见往日的从容开朗,那一直挂在嘴角边阳光般的笑现在只是一股子的冷意寒意,聂岩禁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不要插手。”飘兴跳了起来:”什么叫不要插手?大哥,不要因为阿泥救过你的命,你就放过他了。陈家与他无冤无仇,他放火烧屋,聂岩与他毫无瓜葛,他居然勾结那个杂碎害人,这种人不交给官府,不严惩用刑,我心里……。”
“住口。”一声怒吼,飘盛打断了飘兴的话,当听到严惩用刑那一瞬间,一股怒气由心而生。感觉到自己口气的强硬,飘盛将声音放慢:”飘兴,这件事我自有处理,你就不要再多说了。”
皱着眉,飘兴仔细的打量着大哥,边慢慢的站了起来边说:”大哥,你的态度真是很奇怪,既然你说不要插手,我便不插手了,聂岩走,跟我住我那阁。”感觉到聂岩一直站着不动,飘兴拉着他的胳膊:”走吧,难道你能忍受和害你的人住在同一阁,走。”聂岩痴痴的看着眼前判若二人的飘盛,被飘兴强拉着走了。
皱着眉,飘盛坐在椅子上,头脑中一团糟,救命恩人,这个词还真是讽剌,但为什么现在除了怒意外,就没有当自己听到绿珠说的故事后的恨意和一股想将人碎尸万段的憎恨感情。偶尔想起武京身上的伤,还有那双眼睛,却总有丝丝的伤感涌上。一开始的杀意不仅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现在自己居然担心起武京的事起来,人的心真是太复杂了,连自己的都猜不透,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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