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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恋挽救计划(gl)-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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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喜欢一个女孩子呢，你真可爱，我从来没见过比你更可爱的人。”
那是……
是她！秦双至！
谢一一骤然感到心跳加快。她知道那是秦双至，但是，很奇异地，心里居然一点都不讨厌她，也不害怕，完全没有一丝抗拒地走到床边，在她身旁坐下，两腿伸直了，然后有些害羞地看着自己脚上的帆布鞋带说，“不行的。因为我是女的，我只能嫁给一个男人……”
“谁说的！谁说你一定要嫁给男人！你应该嫁给一个能给你幸福的人！”
幻觉中的秦双至一脸着急的认真。谢一一感到自己眼泛泪花，小声说，“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和我在一起很幸福吧？那你就嫁给我啊。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秦双至抓起了她的手……
……这是幻觉，是幻觉！……谢一一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处于幻觉之中，犹如在梦中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她的意识的一部分在哭泣着说，不要相信她，她是骗子，她不是明玉，她用药物骗取自己的身体……但是，大部分的意识，在幻觉里，感到暖洋洋的幸福。
她咬了一下嘴唇，还是害羞。秦双至抬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心像是在融化一样变得很柔软……
无法描述的奇妙的安宁感。
想要哭。
这么想着，谢一一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她红着眼睛转过头，秦双至惊讶地说，“为什么哭了呢一一？”
“我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因为我，喜欢同性啊。我想这辈子大概会嫁给一个男人，然后平淡地过完一生吧。我想，那样的我，会在临死前，感到很遗憾吧……”
泪水轻轻从脸上滑下。秦双至伸手替她擦掉了眼泪。她的手指碰到谢一一的脸颊，谢一一又是心里一动。
心又变成了小小的动物，在胸腔那方小天地里稚气地来回跑着，幸福的打着滚儿。
这是幻觉……
是幻觉……
谢一一努力维持清醒状态，然而她几乎整个儿身心沉溺在这种幻觉里。
和现实不一样，那样的幻觉真幸福。
真暖和。一点也不冷。
好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春天的样子了呢……
幻觉里，秦双至将谢一一拥入怀中，轻轻在她耳边说，“我爱你，跟我走吧，一一。嫁给我吧，一一……”
阳光在眼前变成了一片晃动的水一样的东西。
风铃的声音清脆地在耳边回响……
谢一一还是咬着嘴唇。脸上挂着泪珠，笑了出来。她抬起头，轻轻在秦双至左脸上吻了一下，然后非常害羞地捂住了脸……
啊，真害羞……不想主动吻她的……
可是就是忍不住……
好喜欢……
回溯性体验突然停止了。
谢一一心中的温柔情潮还没退去，突然就回到了现实之中。
……好吵！
听到了那边传来的喧闹的响动，谢一一看过去……
杨雨把胡萝卜丢在一边，站起来，拉着狗链，“来！再爬一下吧！秦少爷，再爬两圈吧！”
秦双至爬不起来。
身下血迹斑斑，一片狼籍。杨雨不停地踢着她的腰和腿，“起来啊，快点起来啊，爬啊……”
“就是，快点起来啊！”同乐会的会员们七嘴八舌地喊着，“爬啊！”“起来啊！”“快一点！”……
杨雨将狗链在地上抖得哗哗作响，踢着秦双至的腰侧，“诶呀！别装死！快点起来！不就是用萝卜插口了两下嘛，又不是用刀捅口你，装什么柔弱啊！”
谢一一捂住了嘴。
天啊……
她不是明玉！她是……她是秦双至……是用药欺骗我……让我做那种事情的……让我变得很肮脏的……
谢一一跌坐在地上，冲动地抽泣着，脑中闪过一幕幕关于秦双至的场景。纷乱的，时间顺序颠倒的，她的声音，她的眼神……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想她……
谢一一感到害怕地用手撑着地向后退。
她想要远离秦双至……
不要看她……
她很可恨……不要……不要想到她……
可是谢一一不停地哭。她感到有什么别的东西在体内生成。
罪恶感。
那是深深的罪恶感……
杨雨使劲拉着狗链。想用这条东西把秦双至这个大活人拉起来还真困难！……杨雨觉得秦双至简直是太沉了！她使劲拉着狗链……
而秦双至觉得自己它妈快被勒死了。下口体疼得厉害，脖子又被狗颈圈绞着往上提……
她忍着剧痛爬了起来，为了缓解脖子上的窒息感。
缺氧的后果是秦双至几乎不能思考了。她的脑袋里除了许多想要出口却没力气说的脏话，就是“疼！”……
她艰难地翻了个身，用手撑着爬起来，膝盖碰到地面，又是一阵疼痛。但是这种痛在下口体被撕裂的极度疼痛之中不那么明显了。
秦双至想咳嗽，咳不出来，嗓子好像一半被卡住了。
“哦太好了起来了！那爬呀！”
杨雨笑嘻嘻地命令道。
秦双至的动作有些迟缓。她往前爬了一步……结果撞到了杨雨的腿上。
杨雨扯了一下狗链，“喂，分清东西南北啊，掉头，往后爬！”
秦双至没力气转身了，“咣啷”一下子又倒在地上。
好痛啊……妈的……我会死吧……这么痛……好像要生孩子一样……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杨雨大大地叹了口气，一步跨过秦双至，转过身倒退着走。“真是……那我拉你吧……哎呦……没见过这么遛狗的……”
杨雨就这么拖着秦双至走了起来，看样子，挺累的，都流汗了……
可是地上的秦双至更累，脖子都快被勒断了。
她很想大喊一声，“给我一个痛快吧！……妈的，真叫个生不如死……”
☆、别跟老子说对不起！！！
秦双至挣扎着翻过身，抓着狗链，往自己的方向拖。气管被生生卡着，她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如同直视烈日一般。秦双至抓着狗链，努力向前挪动……
有人向她扔鸡骨头。
同乐会的会员们就是这样子，很喜欢扔东西，她们把什么鸡骨头，苹果皮，比萨纸盒的全扔过来了。秦双至心中一片悲凉……她抓着狗链，可是，很想松开。
有意义吗？这样活着。作为玩具，被这样折磨。
还有什么希望吗？被喜欢的人，第一个喜欢的，深深地喜欢着的女孩，毫不犹豫地抛弃了。
谢一一说不认识我……啊，太讽刺了。
让我死吧……
不要再挣扎了……没有意义的活着，就跟死是一样的。
“起来呀！爬起来呀！”
同乐会的会员们不停地笑着，喊着，“狗！爬起来！爬嘛！快点爬！”
那些笑声刺耳得就像是电焊什么东西一样。
好刺耳……
谢一一流着泪，看着这一幕，摇着头，“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残忍……”
她受不了地哭喊起来，“住手啊！……”
杨雨的眼神“唰”地就射向了谢一一。同乐会的会员们也看向了谢一一。
杨雨挠挠头发，“嗯？住手？你什么意思？”
一直坐在墙边的谢一一哭着跑了过来，跑到秦双至身边跪下，颤抖着解开了颈圈的扣。她跪在秦双至身旁，哭着看向杨雨，“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她会……她会死的……”
杨雨拉了一下狗链，发现这下子拉起来变轻松了——因为不用拉秦双至，就剩条链子了嘛。她的嘴巴成了“O”型的。她愣了半天，脸上的表情逐渐变成一种很诡秘的笑，“不会的，我有分寸，不会弄死她的……”
秦双至脖子上的颈圈没了。她痛苦地蜷起身体……说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是本能地，就是这样做了。或许也可能是觉得这样子被谢一一看光光太丢脸了吧……
“会死的……”谢一一哭着喃喃说道。她转头看秦双至，声音有点颤抖，“你……你刚才为什么不走……我没有让你留下来……你可以走的……为什么不走……”
眼泪滴在秦双至肩膀上，流到背部。秦双至紧抿着嘴唇，感到牙齿很痛，“我为什么要走？是你摆明了不让我走，我只好陪你留在这鬼地方……”
“我没有不让你走！”谢一一哭着说。秦双至勉强笑了一下，“这简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你知道我肯定不会走的……”
“我不知道！”谢一一哭喊着，“我怎么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秦双至感到很悲伤，“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你吗？……”
谢一一低下头哭泣。秦双至感到心里莫名其妙地好受一点了。因为谢一一只是哭而没有说其它什么诸如“我讨厌你”之类的话。她说，“你别哭啦……如果是因为我的话，没，没什么好哭的……”
“搞什么！”杨雨怒气冲冲地跑过来踢了秦双至一脚。“你们当我死的啊！我还在这儿啊！”
谢一一看着杨雨的样子感到心底发寒。她抬头看着杨雨，努力止住哭，“你能不能别踢她了……你一直在踢她……你还……你还那样对她……她真的会死的……”
“干什么？你怕她死掉啊？她死掉又怎么样？”
杨雨有点阴郁地看着谢一一。谢一一眼神犹豫而恐惧。她无法想象秦双至死在自己面前这件事……
“她……她不能死……”
谢一一很害怕地说着。杨雨蹲□来，看着谢一一，疑惑而严肃，“为什么她不能死？你为什么不想她死？”
“因为……我……我不想她因为我而死……”
谢一一哭了半天，说出这句话，感到心跳得让她感到胸闷。“她可以走的……要不是我不走……她……她就不会这样子……”
杨雨看了谢一一半天，眼里的疑惑都快要结冰了，“什么意思？怎么样子啊？”
“就是……被你……被你……”谢一一低着头不敢说。杨雨说了，“强口奸？用胡萝卜插？”
强口奸这个词让谢一一好一阵心悸。她忽地抬头看着杨雨，眼中透出哀求的味道。“她……她够可怜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放了她……”
“开什么玩笑啊！”杨雨出其不意地一个巴掌扇在谢一一脸上。“你是在说让我放了她吗？你有没有脑子啊！”
同乐会的会员们都在两旁屏气敛声地注视着杨雨和谢一一。只有粉晶一人站在桌边，冷漠地抬起头，唇边一抹没有感情的笑。
谢一一挨了一巴掌，秦双至怒了，翻身坐起来一把推倒了杨雨。杨雨蹲着，重心不稳定，被她推得很狼狈地摔成了四脚朝天。
“混蛋你竟然敢打她……”
秦双至话还没说完就倒在了谢一一怀里。谢一一是跪着的，秦双至就那样无力地“砰”一下靠在她身上。谢一一本能地抖了一下。她看到秦双至身上血迹斑斑，哭着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血……”
“还不是胡萝卜……”秦双至哀怨地来了一句。“你不是看到了吗……”
谢一一哭着说，“对……对不起……”
秦双至真不好意思讲那些血是被胡萝卜捅的，讲起来都觉得颜面丧尽。但事实就是那样，杨雨用胡萝卜将她□，血流到地上，从而沾在了腰背上，而她之后又被杨雨用狗链拉着牵来扯去，血就弄得全身都是……
居然在我喜欢的人面前被这样子折腾，妈的！……已经没有面子那种东西了。还被一群完全不相干的疯子看个精光……
秦双至越想越悲伤。直到她听到谢一一说对不起，心里的悲伤变成了一种复杂的痛恨。
痛恨什么？痛恨这句“对不起”。
相爱的人之间根本不需要“对不起”，因为爱情里无所谓谁欠谁。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秦双至喘息着。脖子还是很疼，气也不够用。可是她躺在谢一一怀中，闻到她垂在胸前的发丝的香味，还是感到一丝欣慰。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说，“别说对不起了……你要是喜欢我，我为你做什么都无所谓，死也可以。你要是不喜欢我，我也就万念俱灰，什么都不想了，死就死，没什么大不了……”
☆、活活贱死
谢一一还没说话，杨雨爬了起来，像青蛙一样愤怒地跳过来，“呸！秦双至！你说这话是在泡妞吗！你以为我会给你泡妞的机会吗！”
杨雨想从秦双至从谢一一怀里拖出来，谢一一慌了，拦着杨雨，“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打她……她流了那么多血……”
谢一一抱住秦双至，对着杨雨哀求。杨雨弯着腰，瞪大眼睛，提高音调责问谢一一，“你想干什么？你想保护她？她强口奸你你还要保护她？你是不是喜欢她？”
“我……没有……我只是……”谢一一心绪纷乱，六神无主，“我……”
杨雨的眼神变得阴冷，“你什么？”
“我只是不想欠她……”谢一一哭着回答，“我不想她因为我……变得很惨……她已经这样了……是被我害的……”
“你脑子坏掉啦？”杨雨无情地看着谢一一，“被操坏啦？你不想她变得很惨？为什么不想？这么说她强口奸你你很乐意是不是？”
“不是！我没有！……”谢一一抬起头，眼神退避地闪烁着。她感到眼睛很酸痛，眼泪很烫，“但是……她为了我才会……”
“贱人。”
杨雨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谢一一，口气生硬而鄙夷，“谢一一，你就是个贱人，你就是个□。”
杨雨生生将秦双至从谢一一怀里拖出来。谢一一惊慌失措的样子让杨雨要多不爽有多不爽。她狠毒地说，“你真贱啊！被操上瘾了吗？”
“你不要对她再做那种事了……”谢一一苦苦哀求，“她……她真的会死的……”
“不，我才不会弄死她。”
杨雨成竹在胸地一笑，让两个同乐会会员过来抓住谢一一，自己把秦双至拖到桌子上。
秦双至很想骂人但是已经没力气骂了……
全身都痛啊。
操！……痛……
杨雨亮出水果刀，骑在秦双至身上，轻柔而不怀好意地摸着她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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