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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爸爸来疼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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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进白渡山庄,将车子在停车场锁好,他呼出一口郁气,打算沿着流经山庄的清江河畔走一走,消消自己心中翻腾的暴戾之气。
丛丛层层的碧玉间黄金竹傲然挺立,有的直插云霄,有的斜跨河水两岸,有的弯着粗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经过它们身子下方的游人。大风吹过,竹林间哗哗作响,带着特殊的韵律,欢送着碧波荡漾的河水。
踏着柔软的草地,听着不知名虫儿的歌唱,张云翔低垂着头,放空脑袋,内心的阴暗慢慢散去,心也逐渐平静了下来。
“嗨!张云翔!”一个活泼的女声骤然响起,他回过神,抬头,就见前面不远处立着两个娇小可爱、打扮俏丽的女孩子,正略微兴奋地看着他,很明显是在等他。
特别是其中一个颇为眼熟的女孩儿,一边笑容满面地对着他招手,一边还踮着脚凑在同伴耳边激动地说着些什么。
张云翔慢步走近,似乎还听到了“班上的班草、学校的校草”“绝世美攻”“面瘫腹黑攻”“小白天然呆受”之类奇怪的名词。
“张云翔,你来这里旅游么?”女孩问。
张云翔用鼻子“嗯”了一声。
“那你爸爸呢?”女孩又问。
“我自己骑车来的。”张云翔有些怀疑地看着她。
“哦,”女孩似乎很失落,看看张云翔,又高兴起来,一拍双手,露出“怪阿姨”似的笑容,用饱含期待的声音,问:“张云翔,我家开的饭店就在前面,相逢即是有缘,我请你吃竹筒饭,怎么样?”
“随便。”张云翔从早晨到现在还没吃过饭,又做了剧烈的运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有同班同学请客,正合他的心意。
只是,此时乐得吃免费午餐的张云翔并不知道,他在不久的将来,就要走上腐男的光辉大道,再也回不了头了!
因为,他已经正式迈出了直男改造的关键一步——接近腐女,和腐女做朋友!
朋友有时候就是用来祸害的,你自己傻乎乎地送上门,怪得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为什么说“张雅琳是前世今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用尽生命来爱他的人。”
因为,本人觉得,就算是展云翔他原来的老妈也很……嗯嗯,怎么说呢……她明知道纪天虹深爱展云飞、是对头魏梦娴那边的人(虽不知道她了不了解纪天虹厌恶她儿子),她竟然对两人结婚一点也不阻止!难道她不怕纪天虹对儿子不尽心?不怕纪天虹给儿子戴绿帽子、儿子娶这么个心里有别人的妻子坏了名声?也许她只看重与纪家联合带来的好处?而且先不说什么当时主子奴才身份上的差距(有些文里写纪天虹并不算展家下人,好像没签卖身契啥的,原文我没发现准确说法,但在那种年代我觉得恐怕人家还是认为她是下人的吧?唉,考据就是痛苦啊……),以她那脑袋估计也想不清楚,即使她阻止不了儿子娶纪天虹,她后来怎么就能够对纪天虹那种种光明正大以正常人来看明显出轨的行为视而不见呢?她这个婆婆不是很泼辣、很有胆吗?她怎么就不能硬气一会,管教管教那个一心想着对头和对头儿子的破媳妇呢?所以,俺真的很怀疑她到底是怎么爱儿子的……或者她更爱自己、更爱展祖望?只要儿子不在面前痛苦,她就不用太上心?或者只会偶尔撒撒泼,光说不行动,给予口头上的支持?很不能理解啊!
当然,这是仁者见仁……
☆、叛逆的孩子
自从上次撞破了儿子的囧事,张雅琳发现,他的生活突然变得水深火热起来,就算有好友的帮助和安慰,他也被搅得精疲力尽,苦不堪言。
如果叛逆的小孩都是这样,这世间该是怎样的鸡飞狗跳啊?张雅琳在心里痛苦地哀嚎,难道单亲家庭的小孩和双亲家庭比真的问题更多?
这天中午,十一点四十五分了,儿子又没回家。
平时十一点半以前,张雅琳家所在街区上小学的学生们,都已经在老师或高年级学生的带领下排着队陆续回到家了。
这世界诱惑太多,而小孩子的自制力又通常不强。
张雅琳为了让儿子养成按时归家的好习惯,从不像其他家长那样,因为工作忙碌就直接塞给孩子伙食费,让孩子自己在外买早餐和午餐解决,有时候甚至连晚餐都不能全家人聚在一块吃饭。
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先要管住男人的胃。这句话用在儿子身上同样也适用。
张雅琳本来就有一手好厨艺,再加上每天挖空心思地为儿子做各种美食,张云翔这个恋父的伪正太怎么可能不给父亲面子呢?
所以,张云翔每次进食都表现出胃口大开、十分尽兴的样子,张雅琳也常常为此自鸣得意。
可是,最近儿子叛逆心理开始逐渐显露,不仅放学后经常不着家,还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游泳。
南方人大多会水,S县的孩子们也几乎是在清江河边泡大的。
每年一到夏天,下至二三岁孩童,上至七八十岁老人,总是成群结队地前往清江河边凫水嬉戏,消遣游玩。
张雅琳并不反对儿子平时到河边游泳,毕竟这也是锻炼身体的一个不错的方式,只是,会水并不是代表在水下就无敌,S县每年有人溺水而亡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每次儿子去游泳,张雅琳都是提心吊胆,尽量跟在儿子身边,拿着救生衣和游泳圈,为儿子的安全保驾护航。
而最近S县暴雨频发,清江也开始变得十分危险,他知道许多叛逆期的男孩子为了证明自己的胆量,明知道洪水时刻可能暴发,还故意以身犯险,在河流较为平静的时段去河里玩耍。
在他看来,儿子最近就是那些轻视生命的“坏男孩”中的一员。
他处心积虑地想要重新掌握儿子每日的行踪,甚至还曾想过监视跟踪儿子,可是想想儿子从小就早熟,万一引起儿子的反感,到时候弄巧成拙,岂不是适得其反?
于是张雅琳只能每天在家痛苦地煎熬着,等周日儿子放学不回家再去和儿子的老师或同学打探情况,周末就找儿子的朋友和伙伴打听儿子的下落。
在家里苦哈哈地等了不过十五分钟,张雅琳就被自己的各种关于儿子遇险的想象吓得六神无主。
不顾李维义的劝说,他急急忙忙地冲到隔壁,问了一下跟儿子同班的韦家宝,果然和昨天一样,只说他又往茶场去了。
想到儿子又在“走钢丝”,张雅琳心里急得直想掉泪,认命地开出小电车,快速地驶向通往明山茶场的道路。
明山茶场是国营茶场,建于清江发源地明山山脉靠近县城北部的山峰脚下,清江上游河段正好穿过那里,在一处落差较大的地方形成了河宽流长的大型天然游泳池,而游泳池到清江源头的很长一部分河段,则是游泳爱好者们的天堂。
进茶场的公路只有一条,离家里也不远,张雅琳很快就拐了上去,花了七分钟,他就到达了明山脚下的茶场。
在车辆保管处放好电车,张雅琳开始沿着游泳池往河流上游方向寻找儿子的身影。
其实今天游泳的人并不多。
昨天下午刚下了场大暴雨,现在河水虽不浑浊但也明显上涨,而且流速有所加快。根据张雅琳的经验,今明两天甚至还有可能会暴发山洪。
昨天明明已经严厉警告过儿子了,他还存心跟自己唱反调,张雅琳痛得心力交瘁。
“南瓜!你知道张云翔在哪里吗?”沿河向上找了十几分钟,还没找到儿子,张雅琳正倍感绝望,突然间瞥见儿子平时玩得较好的一个伙伴,连忙奔向前,大声喊道。
对方被惊了一跳,见是同伴的家长,马上乖乖回答:“他在第三跳台那里!”
“什么?那么远?前阵子人家岸边的烧烤摊都被洪水冲走了,你们怎么就不长教训呢?”张雅琳火气一下子冒了出来,一面呵斥南瓜早点回家,一面急匆匆地继续向河流上游赶去。
“跳台”是清江流过的山体下方天然形成的类似跳台的巨大岩石,第三跳台因为是茶场往里第三块巨岩,故得此名。
从第一跳台开始,前进的沙石小路和鹅卵石形成的小道已经没有了,若不愿直接不停顿地游泳前进,就只能攀岩附壁,或者游一段就在河道里突出的大小岩石上休憩,休息够了再继续前行。
张雅琳出门时过于着急,根本没有考虑到可能需要游泳,身上穿着紧身的衬衫和牛仔裤。
不过好在他每年夏天都经常随朋友到清江游泳,游泳经验颇为丰富,不间歇地游个二十分钟也不成问题。
他飞快地脱掉鞋袜,慢慢地沾了河水泼到身上,使劲地搓遍全身。
等到全身湿透,张雅琳急忙穿上鞋袜,系紧鞋带,浸入水中。
他活动了一会儿筋骨,便潜入水里,飞快地逆流而上。
没办法,他最擅长的就是潜泳,现在担心儿子,也只能拼了老命地憋着气潜游过去找儿子了。
时间变得很漫长,但似乎又很快。
专心致志游泳的张雅琳不知道自己中途换了几次气,只知道当自己最后一次露出头,立上一处水位较浅的水域的时候,就看见只穿着一条青色短裤的儿子,孤零零地站在高达三米的黄色岩石上,双腿一蹬,整个人向下一跃,顺便在空中翻了个圈,很快没入水中消失不见。
他这阵子心里堆积的委屈和怒火一下子就全部爆发了出来。
滚烫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模糊了眼前的风景,他垂头看着奔腾不息的水流,分不清这汹涌澎湃的波涛,到底是真实的河水,还是他的眼泪?
“不要哭了!”一双修长白皙的双手附上通红的双眼,张雅琳心里的恐惧和迷茫,依旧像明山的泉水一样不停地流泻出来,根本无法停止。
“你不是翅膀硬了想单飞了吗?还管我这个糟老头子做什么?”张雅琳哽咽了几下,对着张云翔生气地大吼。
“乖,不要哭了!”张云翔心里疼得不能自抑,他后悔了,他不该为了平复自己越见失控的欲望而选择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疯狂地发泄,他不该只顾着自己肆意而忽略了张雅琳的心情。
他小心地揽住张雅琳的肩膀,轻轻地帮他擦拭着眼泪,只觉得看到他流泪比割自己的肉还要痛苦千万倍。
“滚!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张雅琳见他总算理睬自己,不再对自己刻意无视,思及这些天的惊惧烦忧,不由又是怒火中烧,一面用力地拍打张云翔的肩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一面失态地对着他咆哮怒吼。
张云翔自知理亏,不敢为自己辩驳,只能紧紧地搂住他,不住地轻声安慰。
“昨天我告诉你刚下暴雨不要到河边游泳,你还故意跑到这儿来,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不喜欢我说教你,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啊!”张雅琳越想越觉得崩溃,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我是你爸爸,难道你还有什么心事是不能跟我说的吗,非要整天可着劲儿地折腾自己?”
张云翔被说得哑口无言、满心羞愧,正待说些道歉服软的话,张雅琳突然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大喊:“快,洪水快来了!马上爬到山上去!”
张云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雅琳用力地拖拽着往陡峭的岩壁上攀去。
下意识地选择了相信。
他随着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的张雅琳,急忙地抓住岩壁上的各种灌木野草的茎杆,飞快地在将近七十五度的斜坡上努力地爬着,没有植物的地方,直接用双手大力扒着突出的石块或凸显的泥土,仿佛壁虎一般,轻盈迅捷,全速地向上!向上!
等到爬到山顶,两人皆已是气喘如牛,双手擦伤严重,而张云翔更是因为没穿鞋子、衣服,脚部和身上其他部位也轻微地受了伤。
他飞快地低头一看,骇然发现才一会儿的功夫,河水就已经蔓延到几乎与跳台平行的高度了,而且还在不断升高。
黄色的泥土夹杂着成堆的碎石块,随着湍急的河水不断翻滚着,哪里还有半点清凌透彻的模样?
刚才洪水来前水势虽然上涨很快,但他们站在水浅的地方,又都心思恍惚,根本没注意到河水的变化。
幸亏张雅琳发现得早,两人及时跑到了山顶,否则他俩恐怕就直接被洪水冲走了。
因为发源于明山的清江上游有上水源和下水源之分,而明山暴发山洪通常是一波接着一波,现在两人身处下水源往上的山顶,上水源随时可能暴发的山洪照样能在顷刻间将两人吞没,所以这一刻的安全也只是暂时的。
张雅琳很快就作出了决断,把自己的鞋子和衬衫脱下来,强逼着儿子穿上,拉着儿子的手就向盘山公路的方向越去。
只要认准了方向,翻山越岭对把爬山锻炼身体顺便游玩当成家常便饭的两人来说,并不算难事。两人一路无话,埋头翻越了七八个山头,总算找到了下山的公路。
安全警报解除,张雅琳随便给自己和儿子各自买了一身衣服和鞋袜换上,沉默地开着电车,载着张云翔回了家。
正在看店的黄阿姨和之前凭借自己的无赖缠功成功入住张雅琳家四楼的李维义,一见两人满头泥土草屑夹杂脸上脖子上手上大大小小伤痕的模样,纷纷大惊失色,一面着急地询问,一面拥着两人快步向楼上走去。
让李维义帮忙给儿子的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张雅琳才有心思让黄阿姨和李维义帮自己和儿子清理满身的狼狈。
拿了一个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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