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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青-我的哥哥们上部 枝上青梅小-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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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软了,但还是闭上眼。
鼓了鼓气:“槪艺娴牟荒苁眨馐歉陕琛�
还没说完,只听那边轻声一笑:“你不收我留它何用,不如扔了”
“不……”
我瞪大眼睛,眼睁睁看着槪凰墒郑侵缓砂腿缫恢欢舷叻珞葑沽讼氯ァ�
我跑到阳台边,只看见彩色的荷包像只纷飞的彩蝶,打着旋儿坠入黑暗中。
我转过身不顾一切地冲出卧室,冲下楼梯。
第10章 作个乖乖女“咚”我的脑袋撞上一个肉身,“通”地跌坐在楼梯上。
“啊”我咧着嘴往上看。
金榔正站在楼梯上俯身盯着我。
他好像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穿着一身很正式的白西装。
我的屁股啊,我记起了第一次用餐时金榔的所作所为,顿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狠狠地,狠狠地瞪他。
“让我看看这是谁,怎么我一回来就迫不急待地投怀送抱呢”他黑眼睛闪了闪,藏着促狭,“哦?”他惊讶地轻呼,“我没看错吧,怎么会是我亲爱的妹妹呢?”
可恶的金榔!
我呼哧呼哧地喘气,感觉胸中的气体就要炸开了。
不能!忍,忍,忍!
我咬咬牙,支撑着站起来,想越过他下楼。
一只粗壮的胳膊横过来。
“这么晚了,我亲爱的妹妹要去哪啊?”
我顺了顺气,低着头,“很闷,去转转”
呵呵,金榔很邪气地怪笑,“回去看看墙上的挂钟吧,知道现在几点钟了吗?幸亏我亲爱的妹妹只有十岁呢,不然,还以为这么急火火的要跑出去会情郎呢”
我抬起眼,眼前是笑得多么灿烂,又是多么邪恶的一张脸啊!
我吸气,又吸气,然后冷冷的推开他,往下走。
“你到底去哪儿?这么晚了还跑出去吗,你这个小疯子?”金榔从背后抓住我的肩,恶狠狠的声音传过来。
我缓缓地扭过头来,眼睛里肯定全是怒火:“金榔,你有什么权力管我,你不是已经在外面疯了一天,现在才回来吗?如果我是小疯子,你就是大疯子!”
金榔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他磨着牙,从齿缝里问:“你叫我什么?”
“金榔!金榔!”我眼睛里喷着火,大声地嚷道。然后我使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推开他。
“通”他居然被我推在了地上。
我张大了嘴巴,看着自己的手。
我真的不相信我这一双“枯瘦”的手竟将高大的金榔推倒了。
金榔诧异地眨了眨眼,他根本还没反应过来――会被自己瘦小的妹妹掼在地上。
瞧他那傻傻的样子,我嘴角不由的抽动着。
那双眼睛由诧异慢慢变得黢黑沉郁。
我反应过来,立刻转身逃也似的向楼下冲去。
“小疯子,你给我回来!”金榔愤恨的声音从背后追来。
我不敢回头,一口气跑下楼梯。
我喘着气往后看,楼道口空空的。
“呼”我轻出了口气,
还以为他会追过来,不过,幸亏没有。
啊,我轻嘶了一声,屁股上传来一阵酸痛。
我用手揉了揉,幸亏这次没上次严重。
想想这次强势的金榔居然也会栽在我手上,心里不由得一阵畅快。
不过很快我就苦了脸。
唉,终究是没管住自己的脾气,只图了一时的痛快。
明天走出金家,我不就成了金榔手心里的一只蚂蚁了吗?
偏偏这会儿又得罪了他!
我闭了闭眼,深呼了口气。
这个烦人的问题明天再想吧。
幸亏我们卧室的楼下是一片修剪整齐的草坪,只是花园里的路灯光线太暗,朦朦胧胧地照过来,将整幢大楼淡墨色的阴影投在青森森的草坪上。
我跪在草坪里,睁大眼睛,用手摸索地寻找那只跌落下来的荷包。
还真是不好找呢。
不一会儿,我的双膝就传来阵阵酸痛。
槪},这么好的一只荷包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还真是少爷脾气呢!我忍不住抱怨。
我跪着往前挪了一步,双手往前探。
却不想摸到一双鞋尖,仰起头,是笔直的裤管,剪裁得体的西装,然后是一张温和优雅的俊脸。
小小的我跪俯在高大修长的金樽面前,手里居然还握着他的鞋尖。
“在找这个吗?”金樽俯下身,拾起一样儿东西伸手在我的面前。
我一看,差点背过气去。
那只可恶的荷包好好的在金樽手心里躺着呢。
“是……”我呐呐点头。
心想,真是倒霉,怎么晚餐时三个人谁都不出现,偏偏在这会儿又都一个一个地出场呢?
真像是商量好了的,就看我一个人的好戏!
“快起来”金樽伸手拉我。
我才惊觉自己仍然保持着那个难看的姿势。
连忙扶着他的手站起来。
双膝直发软,我一个打晃,金樽迅速伸手抱住了我。
等我稳住了身子,他才松手。
“怎么这么不小心掉下来了?”他说着仰头往上看。
我随着他的视线,看到的是金槪叛┌状吧吹难籼ā�
我的脸突然热起来。
虽然知道其实这并没什么,只是没来由……
我看见金樽的眼睛很奇怪的闪了一下,然后就又寂寂的无表情了。
他把手中的荷包塞进我的手里,挽起我的手。
“上去吧,小心别着了凉”
我乖乖地走在他身后,进了楼道。
金樽停下脚步,松开我的手,身子侧过来,让开一个小道。
我也并没客气,低着头走了上去。
耳边金樽轻轻的脚步声就跟在我身后。
“哥,回来了?”
这微微诧异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抬起头,见金榔仍懒懒地站在楼梯中间。
我立刻顿住脚,身子马上警醒起来。
怪不得他没追上来呢,原来想以逸待劳。
阴险!
“榔?”金樽也有些讶异,“你怎么在这儿?”
“啊?我也是刚回来,正要上去呢”金榔笑笑。
我感觉他含笑的目光在投到我身上时突然锐光一现,但立刻他就撇开头,吹着口哨上去了。
我轻轻出了口气。
转过身,金樽正奇怪地看着我。
“怎么不走了?”
“哦”我尴尬地闪开目光,连忙又迈开步子。
身后,金樽有节奏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我停在了卧房门前,扭过头。
把嘴角往上扯了扯:“大哥,晚安”
金樽温和地对我笑笑,轻声说:“晚安……还有,这个是给你的”
他伸出手,我才发现他手里一直拎着一个书包。
我接在手里,连忙道谢。
他又很和煦地笑了下,“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说着,拨了拨我的头发,才转身走了。
我关上门,靠在门上看手中的书包。
很好看的葡萄紫,印着花仙子图案。
我轻轻咬唇笑了。
这就是我在大哥眼中的样子。
喜欢花仙子,喜欢卡通包包幼稚的十岁小女孩?
即使喜欢紫色,也只是一抹淡淡的底色。
呵呵,我也一定要乖乖的。
做他眼中那个十岁的小女孩。
11 道高一丈把书包放在床上,我跑进阳台。
“槪抑沼谡业搅恕蔽蚁妆λ频匮镒藕砂淙幻髦浪床坏健�
一阵轻风袭来,只有淡粉的窗纱发出窸窸窣窣的磨擦声。
“槪俊蔽也嗤非闾�
对面仍是没有半点声响。
走了?
我摇摇头,槪换岬陌伞�
我踮起脚尖,斜着身子向对面看过去。
只有洁白的窗纱曼舞飞扬,阳台上已是人去台空,哪里还有槪挠白印�
我失望地直起身子,无精打采地走回卧室。
坐在床上,我用指尖抚着手里的荷包,轻轻问。
“槪阄裁醋吡耍俊�
“为什么没等我把它捡回来就走了?”
唉,我叹了口气,将荷包搁在床上。
这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身狼狈。
我身上穿着一条浅紫的长裤,现在裤管的膝盖处已经满是青草的绿渍。
好好的一条长裤被我毁了,估计洗也洗不掉了。
突然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我立刻从抽屉里拿出剪刀。
脱掉身上的长裤,将膝盖处染着绿渍的布料剪下两块。
然后将两块布料对叠,把荷包放进去,细细地包了起来,放在梳妆台上。
将一切收拾停当,我洗了澡,换了睡衣,爬上床,来不及多想什么,很快就与周公约会去了。
早上起来,吃过早餐,我把昨晚包好的小布包交给阿香,叮嘱她一定要亲自交给三少爷。
然后我拎着书包,跟在金榔后边上了汽车。
本以为金榔一定会坐在副驾座,没想到他等我上车后,也伸头钻了进来。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纳着闷,脸上却没露出来。
我抱紧了书包,在边上缩了缩,尽量离他远一些。
金榔坐在另一边,脸一直冲着前方,我们俩个之间隔着很宽的一段距离。
见他很安静地一直坐在那儿,我心里略略放了心,挪了挪身子,放松下来。
我们要去的学校叫圣德贵族学府,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一所专供有钱人家孩子就读的学校。
圣德学府也是市区最大最昂贵的贵族学校。
听说学校里一应俱全,完全像一个浓缩了的小社会,而且在那儿上学的孩子可以一直从一年级读到高中。
所以对于有钱人,把孩子送去那里,是非常省心和方便的。
当然除了要付出一大笔高昂学费,但有钱人唯一不缺的就是这个。
圣德位于繁华的市中心一所场地极为庞大的公园里,环境非常优美。但相对于地处市郊的金宅显得略远了一些。
车子很平稳地在宽阔的大道上行驶,车道两旁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
我顺着前方的挡风玻璃看过去,只见两旁一棵棵高大梧桐树连番向后倒去,有点儿像多米诺骨牌。
头看得有些晕,忙移开了视线。
目光偶尔落在倒车镜上,镜子里映出一张俊脸,那双深邃的黑眸正从镜子里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瞧。
我一机灵。
果然他不会那么老实。
原来一直不见动静,是因为他正从镜子里观察着我。
我向后缩了缩身子,提高了警惕。
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拽住了我怀里的书包。
“你干嘛一直抱着它不放?”金榔对着我挑眉。
我防备地抓紧了书包带,不撒手。
金榔大力一拽,书包顺利地落入他手里。
他上下翻看着手里的书包,突然呵呵一笑。
“哥给你买的?”不等我回答,又跟了一句“只有哥才会买这种幼稚的东西”说着,他随手把书包扔了过来。
我连忙接住,宝贝似地抱在怀里。
幼稚怎么了?我就喜欢幼稚。
气死他。
他嘴角似笑非笑地瞄着我,也不说话。
我扭过头看窗外,懒得答理他。
“哎,你把头扭过来”
我装没听见。
“哎,你脖子扭到了吗?”
我当鸟在说话。
“我看扭得还不轻,不如我给你正过来”
然后我听到衣服和座椅磨擦的声音,还有指关节咯咯的响声。
我忙转过头来,咬牙切齿地对着他笑。
心说,这家伙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二哥,外面的风景很好看”
“好看吗?”他眼睛都不眨,“有我好看?”
我用手握住嘴,虚弱地笑笑。
好恶心巴拉的话。
“昨天,你出去等大哥了?”他突然冒出一句,眸光暗沉。
我愣了一下,立即明白了他指昨晚。
“没有,是恰好碰到”我淡淡地照实答。
“骗谁”他不屑地撇撇嘴。
我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书包,并不多做解释。
管他信不信呢。
“小 妖 精”这三个字从他嘴里很轻但却一字一字的吐出来。
我背一僵,立刻抬起头怒视着他。
“你说什么?”
他撇嘴一笑,用中指指指窗外。
“看见了吗?我说‘小妖精’!”
我抬眼望过去,车子停住,斑马线上走过一个艳装女子。
我气结,明知道他是指桑骂槐,别有所指,却只能哑巴吃黄连。
算他狠,我恨恨地咬着唇。
“第一次见槪投宰潘酌难郏⌒∧昙腿闯さ靡桓焙淖矗桶雅录说臉}迷得七晕八素,害妈大为担心……哦,你这个‘小妖精’!”他低头轻喃,黑眸的余光却直直地刺向我。
他的声音很低,似自言自语,却句句清晰,直达我的耳膜。
我紧紧地攥住书包的带子,感觉手里的书包带被我蹂躏的已不成形。
我咽了咽口水,尽量抑制住声音的颤抖。
“你……你说谁?”
金榔抬头,眉毛又挑起来,满脸的诧异。
“楣楣,你怎么了?我……有在说你吗?”
“你在说谁?!”我冲着他尖叫。
他惊吓似做捂耳状。
很无辜地说:“我在说……妈给槪氲募彝ヅ淌Π �
我嘴唇轻颤,脸也一定青得可怕。
“你……你……”
呵呵,从金榔嘴里发出一串轻笑,慢慢慢慢变大,接着连他的肩膀也跟着剧烈抖动起来。
“你去死吧”我抓住手中的书包向那张大笑的脸掷过去。
在书包距离他的脸只有一公分时,金榔很敏捷地抓住了。
“刷”他撤掉书包,露出的是张完全不同的脸。
所有的笑意只一瞬间像是在他脸上完全蒸发掉了。
他的眼睛乌黑的如同暴风雨到来的前夜。
“你这死丫头……”他张牙舞爪地想扑过来,却突然顿住,暴怒的拳头止在了空中,错愕像闪电一样在他还残留着风暴的脸上划过,显得有些滑稽。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太阳穴一鼓一鼓地酸痛,眼睛里的液体越聚越多,金榔那张连怒起来也照样好看的脸慢慢变形,最后,眼睫再也承受不住重量,两颗滚烫的泪珠从我眼睛里滚落下来。
我咬着唇,嘴唇在我的牙齿下仍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泪珠一旦落下来,就如同断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
在我十岁的生命里,所有伤心事都像水底沉沙积在我的心底,但金榔却偏偏可恶地在我心里投进一粒石子,打痛了我,也搅起所有的伤痛过往。
金榔的脸在我的眼中变幻,泪水饱涨时他的脸模糊的像一张白纸,滴落后又在瞬间清晰起来。
他的脸从愤怒变成错愕。又在我一颗接着一颗的泪珠里由错愕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喂,你……哭了?”他声音有些紧张兮兮的。
见我不理他,他接着说:“喂,干嘛哭……还以为你脸皮很厚呢”
“喂,别哭啊,我最怕眼泪的……”
他的手伸过来,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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