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荏苒年华,怡景怡情+番外 作者:栗苏羽(晋江2013.12.22完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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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景,是我,宗佳瑞!”他自报家门。
“我知道!”孙文景声音无波澜,“有事吗?”
“看你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宗佳瑞一贯贫嘴原则,“不过今儿找你还真有好事,出来吃饭,哥请客!”
孙文景无力,这没头没脑的都些什么,她额头黑线,“不用了吧?我吃过了!”
“不是吧?这么不给面子!”
崔廷译早猜到孙文景不会轻易答应,他示意宗佳瑞挂电话,可他却有点乐死不疲的意思。
孙文景更加无言,心里一闪而过个想法,她便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宗佳瑞一脸得意的看向崔廷译,“搞定!”
崔廷译有点窃喜,又有些紧张,他突然心如擂捣,惴惴地有些不安。
“你是想让我功成身退呢?还是让我干涉到底呢?”
崔廷译看他那一脸得瑟的样子,忍不住啐他道:“滚!”
“意思是可以退了是吗?”宗佳瑞说着站起身,还憋着嘴说:“行,见色忘友!我算见识到了,记住,欠我一次!”
崔廷译心里矛盾,他草草地摆手,“赶紧滚!”
点好的餐一个一个地上桌,崔廷译一个人静静的等着,心里却不似表面那样的云淡风轻。他既觉得应该放下面子乞求原谅,又不忿那些针锋相对的争吵。他也拿不定她会消气,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用那些尖酸的字眼激怒他,他甚至不知道他现在该怎么面对她。
孙文景到的时候透过玻璃门就一眼看到了还在愣怔的崔廷译,他垂着眼,并没有看到自己,她便不自觉的流露出些心酸。其实她会答应宗佳瑞过来,也不过是想到可能他在,宗佳瑞才会找她。
即使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他诸多留恋,即使她已认为他们分得彻底,但还是不由的抱着一丝希望,就算已经觉得它已幻灭,却还是可以经久不息的死而复生。
她一晃眼的愣神,崔廷译抬眼便看到了孙文景,她咬着嘴唇像是隐忍着什么,看到他的一瞬,立马急匆匆地转身就走。
崔廷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也没想便想追出去,但被服务员扯住买单,他才静了静,果然他的预料全都成真,她还是认为自己是对的,却没想到女生都是有骄纵的权利的。
伴随着服务员那声“浪费真是作孽哦!”,崔廷译走出了餐厅,顺着路就走到了她宿舍的楼下,重来旧地,她瞪大眼睛和他争执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她不屈的抱怨和他愤怒的话语还言犹在耳,他不禁有些内疚,是他让那个想捧在手心珍惜的女孩子受伤了啊!
他拿出手机,屏保依旧是她笑得灿烂的脸,他拇指轻轻地划过,多想这张脸是真实的。
孙文景跑开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她是被甩的那个,是最可悲的那个,是最不应该抱希望的那个。
意料之中的没有上演“你追我跑”的戏码,孙文景只能苦笑,一切都是她活该,放不下他,舍不下面子,还不愿承认自己的软弱。而他,只会冷淡地表示他的不在乎和他眼里你的无理取闹。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呃,目前就有个设想,男主离婚带球,虽然俺看小说一直都喜欢双处,但不知为何还是会想到了这里,总之,现在就有个设想而已,写了大纲和几千字吧,额,俺设想里男主的小孩不会是特别可爱小大人惹人喜欢的,,,,,(又不随大流了,又独树一帜了,又想冷文了)
灵感来自 阿桑的《叶子》
但和她的MV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俺有俺的感悟和想象。。。。
☆、42
天渐渐地暗下来,灰蓝色的一片沉沉的压着,让人有点难以呼吸。崔廷译起身,这个凉亭见证了他们多少次的亲密和争吵,勾起了他无数的心酸回忆,但现实却是让人手足无措。
他刚走出来,便看见闷闷的孙文景,她肩上裹着一件针织衫,从楼里出来,应该是没有看到隐藏在树叶中的他,一步一步地向凉亭靠近。
崔廷译屏住呼吸,静静地立在那里。
孙文景马上走上台阶,才看到那个矗立的身影,她微微停顿,不自觉地裹了裹衣服,径直走下去,没有回避,没有逃跑。她只是毫不侧目的走上去,仿佛他只是一个路人,没有一丝的留恋。
孙文景心里苦闷,她想,还好她擅长伪装。
崔廷译心里抽痛,他眉头紧蹙,眼看她像陌生人一样要错过他的身边,他不禁伸手拉住她,他转过身,强拉过她的身,凝眉看着她,可她咬着嘴唇,眼神倔强的对着他,没有丝毫躲闪。好似理直气壮的质问,一下一下地抽着他的心。
自以为是的不在乎,非要在冷漠的淡然下才会觉醒,崔廷译对着她的倔强,嘴唇都有些微颤,他微启了下唇,却没有说出话。
孙文景扶开他的手,“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吗?”她看懂了他眼里的不置信,有些搞不懂他的心思,企图镇定自若的回应,可话里却满是抱怨。
崔廷译双手无力的垂在身旁,他冷笑,“分手了就是陌生人了是吗?”
孙文景盯着他努力憋着那口气,她没有说话,只是瞪大眼眶盯着他,传递着肯定的讯号。
“所以你就用这么疏远的眼神看我,所以你真的当我是陌生人一样……”崔廷译控制不住的大吼,“我他妈等在这里就是为了看你当我是陌生人一样!”
孙文景抑制着心里的酸涩,狠狠咽下一口气,继续她的冷淡,“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伤人,却总是责怪我的冷淡!”她重又吸了口气,“提出分手的人是你,先让我看到失望的人是你,该歇斯底里的人应该是我!”
他们对峙着。崔廷译才是觉悟般的眼里闪过很多情绪,来不及捕捉,但又明明来过,他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护,却发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孙文景有些失望,天色已经黑透,晚风有些清凉,她裹紧针织衫,吸了口气,转身离开。她想,到底他们以前谈笑风生的表面下隐藏着多少满是棱角的自私,待它发酵,到现在爆发,他们才觉悟。
崔廷译这一次没有任由她离开,他看见她的背影,仿佛有种消逝的错觉,便不自觉地上前抱住,他只想,一个眼神已足够让他心疼,怎么可以再让她离开。
感到从背后铺天盖地的压力,两条臂膀缠绕在自己胸前,孙文景有些惊愕,她张着嘴巴,心跳早已乱套,却也抽着痛着,一松口,眼泪已布满眼眶。
那泪划过颚骨,滴落在崔廷译的手背上,他头埋在孙文景的颈间,喃喃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停了半响,孙文景才收住泪,她掰开那双手,转过身对着他,“我计较的太多,而你却不在乎我的计较,最近我想了很多,或许分开是对的,我总不能一辈子都跟在你屁股后面,装作不在乎我的计较,顺着你,都忘记了自己!”
“分手只是一时的气愤,我以为是如往常一般的小吵小闹,你却这样定了性。”崔廷译声音里仿佛有些乞求,“我有多在乎你,你会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每次吵架后你总是高傲地昂着头,等着我去求饶,去服软,从来不会检讨自己,也从来不会哄我,总是用你的理智衡量着所有的对错。”孙文景说着心酸已是泪流满面,“哪次不是我没皮没脸的粘着你,这就是你的在乎?”
“孙文景,你够了!”
孙文景咬紧嘴唇,瞪着他,“然后你就会说我够了,在你的眼里我到底有多么的无理蛮横,你总是以为我无理取闹,你还等在这里干什么?”
崔廷译上前抹掉她脸上的泪,终是抵不过对她的心疼,他被挑起的气焰一下子灰飞烟灭,他拉住她的手,她却紧紧握成拳,他只好包住她的,说道:“我错了,这次换我粘着你,行吗?”
还是一副商量的口吻,孙文景甩开他的手,“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计较什么!”
她转身跑走,眼泪决堤。以往他都是这样,可以毫无顾忌的泼她凉水,过后又像没事人般,好像彰显着他的大度,却是一步步地把她打入谷底。
崔廷译坐在石台上,想了许多。孙文景的责骂,质问,都让他讶然,原来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而他却自以为是的以为,她会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却忘了去顾忌她的想法。
然而再想到她冷漠的眼神,崔廷译还是接受不了,即使是三年不见再重逢的时候,她对他也只是有些疏远,从不像今天这般的漠然决绝。
他才想,最离不开的那个人是自己。他一直的惶恐,都是内心最深处潜藏的不安。
孙文景躲在走廊尽头的窗台边上,却一直没有看到崔廷译的身影。她后悔自己一时冲动的质问,那些她计较的东西连自己都难以启齿,拼死掩藏的最不齿的小黑暗,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东西,崔廷译怎么会知道。
她计较她是死皮赖脸的那个人,她计较她付出的比他多,她计较他不知比她优秀多少倍,她计较他不哄她不在乎她,只会跟她冷战。但她怕被人知道她计较这些,因为她也知道这有多狭隘。
她想,她明明是劝自己放弃的,为何却会感到这般悲伤。
崔廷译脱口而出的“这次换我粘着你”,孙文景压根没放在心上,她以为这是他用他一贯地甜言蛊惑她,却没想到,那天后,他每天会发短信,会打电话,隔一两天会在宿舍楼底等她。
孙文景也一反常态的没有被他的举动感化,她短信不回,电话敷衍,看见他会绕着走。
她想,那是不屈和骄纵的操控了她。
转眼两周的时间,酷热的夏天已然到来,是孙文景最头疼的季节。从步入六月的第一天开始,太阳公公就经久不息持之以恒的带着最火热的温度滋养着大地,有些溺爱的想把所有温度都传递给它,致使空气里满是干涸闷热的分子,缠绕着让人打不起精神。
可崔廷译还是乐死不疲的时不时出现在财大,可孙文景一贯冷言冷语,仿佛成了习惯,又仿佛形成了一种新的相处模式。
苟莹旁观者清,劝她:“差不多得了,你别等人灰心放弃了又后悔!”
孙文景好了伤疤忘了疼,自以为有了骄纵的资本,“谁在乎啊!要放弃大可以放弃啊,我一貌美如花,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妙龄少女,不怕没人接手!”
苟莹作吐状,“你算不上貌美如花好吗?有人要就应该赶紧抱人大腿,知道吗?”
孙文景拍拍她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羡慕嫉妒恨,你要相信,要跟你羁绊一生的那个人马上就会出现的!”
苟莹鄙视她,“作吧你就!”
其实孙文景哪是忘了疼,她正是那伤口还没有好利索,还泛着疼,才那样对崔廷译。而且经过了这次,她突然对他们的关系产生了怀疑,并且一下子开始考虑许多东西,她对自己,对崔廷译都有了太多的不确定。
她不否认,这其中也有不忿不平。他提出分手,自以为赌气愤怒的时候,她的绝望,心痛是无法抹去的,最起码是不能被他一句“这次换我粘你”就能抹去的。
但也不可能对他的所谓死缠烂打无动于衷,终于在第N次崔廷译制造出嬉皮笑脸的偶遇后,孙文景忍不住嗤他,“你这么闲,时间多拿去背单词啊!”
崔廷译也不生气,“忙里偷闲咯,这叫家庭与事业并重!”
他这般不正经的开着玩笑,不禁让孙文景怀疑之前忙得没有时间陪自己都是借口,之前动不动就被激怒的情绪都是无故发泄,更加确定了不能轻易原谅他的想法。
天气炎热,孙文景除了上课几乎一直呆在图书馆,因为只有图书馆空调开放,足够凉快。
崔廷译也忙了起来,只是每天的电话短信依旧坚持,电话有时孙文景不会听,他也会坚持地发来短信,可能只是简短的两个字,但他都坚持着。
因为是大一,7月初学校已经没事,孙文景便一声不响逃回家避暑。
当崔廷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躺在自家沙发上,吹着空调,吃着西瓜,享受着可能只是几天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美好生活。
崔廷译诸多抱怨,但也改变不了现状,况且孙文景根本就不接受他的抱怨。
崔廷译却越挫越勇,不知从何而来那一股毅力一直坚持着讨好她,顺从她,却从来不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原谅他。
而崔廷译也没告诉她,他什么时候走。
所以只靠电话联系着,突然一天,他说话的口气有些低沉。孙文景本来很冷淡的,但却不由自主的关心:“你怎么了?”
“媳妇……”他不知时候已厚颜无耻的不顾她的反对,重拾起这个爱称,“再半个月就要走了……”
孙文景刚听到的还有些不可置信,回想了下他泄气的口吻,心情还是跌到了谷底,但她还是干笑着,嗤他,“走就走吧,天天打电话,烦都烦死了,要走赶紧走!”
“我能不能回去跟你呆几天?”崔廷译小心翼翼的试探。
“你爱回哪回哪,跟我有什么关系!”孙文景表面冷淡依旧。
那端短暂的沉默过后,声音轻轻的带着点魅惑的分子,他说:“媳妇,我想你了!”
孙文景心酸,鼻子也酸了,她有些恼羞成怒,“谁是你媳妇……分手是你提的!”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还不解气,她对着电话,好似它就是崔廷译一般,狠狠斥骂了一顿才愤愤放下。
虽然已经知道他要出国半年了,可孙文景还是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他要离开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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