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只因有你(男主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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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紧赶慢赶，等到达研究院的时候，宝宝已经出生一个星期了。
　　一个星期后的新生儿已经长开了，再也不皱巴巴红虾虾的像个小老头了。
　　黑色的柔软的小胎毛长在脑盖上，额头很宽，圆眼睛黑溜溜的像是带着水刚刚洗过的紫的发黑的葡萄，大大的眼睛，方清言一看就知道是张国荣的翻版。小鼻子却十分像他，小嘴也粉嘟嘟的。手臂和腿胖的分不出哪里是关节，胖胖肉肉的，像是莲藕一样，皮肤也是嫩极了。
　　方清言不喜欢小孩，可是看着这个同他和哥哥血脉相连的宝宝，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宝宝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毕生的愿望便是保护好婴儿床上这个软软的小东西吧。
　　护士把宝宝抱起来，递给张国荣，他伸伸手，又害怕似得缩回来，结果看到了护士鼓励的眼神，才接过这个软绵绵的小东西，将宝宝抱在怀里，他有一刹那的恍惚，曾经以为从来不会有的孩子却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我的宝宝，我和言仔的宝宝。这个认知，让他轻笑出来，握着宝宝的小手，看见孩子在依依呀呀的冲他笑，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叫做幸福的气氛。
　　张国荣同方清言想要立刻返回香港，张妈妈知道孩子出生之后已经打过不知多少电话来催促了，想着电影还是要拍，把孩子交与妈妈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不过现在孩子还不能坐飞机，于是两个人便多了些许同孩子相处的时间。
　　张国荣简直爱死这个小家伙了，每天都抱着他不舍得离手。看的方清言一阵吃醋，纵使也疼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哥哥已经好多天没有注意过他了。
　　小家伙很乖巧，大多数情况下一点也不吵闹。可是如果有了不合心意的地方马上就变得无法交流，只能满足了他的要求才能让他安静下来。
　　小孩子两三个小时就要给次吃的东西，而且在半夜的时候会忽然醒来，哭声犹如同台风过境。
　　经常半夜的时候会被宝宝的声音吵醒，偏偏张国荣又不同意请保姆，毕竟等拍完戏的时候宝宝大概都记事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时间了。
　　两个大男人常常面对小婴儿手足无措。常常哭的时候给他吃奶，但是偏偏是要换尿布，等到以为是要换尿布的时候，偏偏又是饿了。
　　不过让两个人惊喜的是宝宝听到张国荣唱歌就会安静下来，还会拿小手手舞足蹈的乱挥，这个发现让张国荣很激动，常常坐在婴儿床面前对着宝宝唱歌，而宝宝也很配合的经常对着他依依呀呀的笑。
　　方清言在屋子中安放了一部摄影机，将两个人同宝宝的相处一点一滴的记录下来，宝宝第一次对他们小的感动，第一次喂宝宝吃饭的慌张，第一次给宝宝换尿布的无措，或许等到宝宝长大后，依旧可以拿出来，对他说着爸爸当初照顾你是多么的不容易，你有是多么的调皮。
　　看见张国荣和方清言从机场中走出来，张妈妈激动无比，他以为自从十仔同言仔在一刻起就不可能有小孩了，起初听见这个消息，她不是惊喜，简直就是惊吓，虽然也想感受含饴弄孙的乐趣，但是若是这样子让十仔和言仔的感情有裂痕确实得不偿失，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儿子的幸福更重要。不过看来孩子的出生应该是两个人默许的，先在她的孙子被自己的儿子抱在怀中，虽然她不太清楚孩子是怎么来的，但是流着十仔的血脉就够了，还要多要求什么吗？
　　宝宝被张国荣抱着，小小的拳头抓着他的衣领就是不放，口水在他的白色衬衣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印记。张国荣极爱干净整洁，但是此刻全然不在意，只是觉得自家的孩子就算是玩泥巴都是最可爱的一个。
　　两个无限溺爱孩子的傻爸爸将小孩交给妈妈之后，便依依不舍的登上返回北京的飞机，甚至都没有在香港停留一天，若是平时张妈妈还要想念一下儿子，但是现在有孙万事足，笑着同两个儿子说再见，便急急的抱着金孙返回张家。让张国荣不免吃起自己儿子的醋，抱怨妈咪可没对他这么好过，结果被张妈妈一句“你也没有宝宝这么可爱啊”给噎了回去。
　　怨念的登上飞机，直到在北京见了不少朋友之后，张国荣才从远离儿子的心情中解脱出来。
　　确定自己出演袁世卿之后，却又面临一个问题，方清言演出的时候谁来掌机。同哥哥讨论一下，方清言决定急招关锦鹏从从香港飞来北京作为本片的副导演。对于关锦鹏的能力，方清言是十分相信的，况且他一向于适合挖掘李碧华小说中角色的魅力，对于细腻的感情戏，由他来掌机再合适不过。
　　开机仪式很简单，大陆现在的开机仪式不像是香港那样的隆重，繁琐。全剧组的人员一起在饭店里吃了一顿饭就结束了。
　　不过这个也让所有工作人员很高兴，因为方清言直接定下了五星饭店的一层举办开机仪式，另外承诺之后还有庆功宴，让这些普通的工作人员很是享受了一下。
　　香港的拍戏手法节奏确实同内地有很多的不同，方清言不急着拍电影，而是带着各方的工作人员磨合一下，等到制定出合理的时间表之后才正式开拍。
　　开始是小豆子和小石头的戏份，虽然有拍戏的时候一般不是按照电影的进度来，而是按照白场夜场或是场景来拍摄，不过，方清言觉得这部电影没有什么时间，天气的限制，于是拍摄顺序就完全按照电影顺序来，毕竟这样更加利于演员入戏，保持连续性，《霸王别姬》对于演员的要求异常的高，他必须要保证万无一失。
　　许是儿子不在身边，张国荣对于扮演童年小豆子的小演员异常的喜爱，况且这个小演员一直便被誉为同张国荣十分神似又形似，即使是方清言也要说确实是像极了哥哥。
　　几场戏下来，小豆子演的很不错，至少完全超出了方清言的预料，小孩在戏中衣服倔强沉默的样子，不过一下戏便恢复了小孩子的本性，在片场到处拉着工作人员玩闹，尤其是喜欢和张国荣凑在一起，缠着哥哥给他唱歌听，反倒是戏中一直活泼的小石头下戏只是安静的跟在方清言的后面好奇的看着方清言怎样拍电影。
　　看着两个小孩的表现，张国荣又觉得好笑，便走上前一把将小石头放在自己的腿上，几岁的孩子本来就没有什么重量，轻而易举的就被张国荣抱起来，小豆子看见小石头被张国荣抱起来，吵着也要哥哥抱，张国荣笑眯眯的便把小豆子也一把捞起来，放在腿上。
　　小豆子用手抱着张国荣的脖子，反倒是小石头有些拘谨。
　　“小翔以后想要做导演吗？”
　　小石头看着张国荣点点头又摇摇头，弄的张国荣迷惑不解。
　　“师傅说如果认得一生之中想要在一方面有成就，那就只做一件事。”
　　被他小大人似的口气弄笑，但是张国荣也要承认小石头的师傅说的有道理。
　　“那你又点头又摇头就是想要做导演喽？”
　　这回小石头倒是没有疑虑的点点头。
　　“那，告诉叔叔，为什么想要做导演啊？”
　　说道这个，小石头眼睛里闪现着明显的光彩，“我看见方叔叔用一个黑盒子把一个世界变成另一个世界！很神奇！”
　　看吧，电影的魅力连小孩子都会被吸引。
　　把一个世界变成另一个世界，确实是一个诱人的事情。
　　现实中做不到的，可以在电影中实现。
　　或许这就是这么电影人热爱它的原因，即使是这个圈子有多乱，仍有那么多的电影人前仆后继。
　　演绎不同的人生，穿梭不同的世界。
　　电影的世界中，导演就是神。
　　大概，这就是言仔做导演的原因。
　　或许，什么时候我也应该拍一部电影，然后，让他做我的主角。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就这么产生了做导演的念头，宝宝的戏份不多，拍完霸王别姬之后宝宝会再度出现啊。
拍电影的过程大概一章就搞定！

　　返港

　　电影拍得很辛苦，说句实话，方清言是在片场会骂人的那种导演，或许这是导演的通病？？
　　菊仙妓院里得一场戏，即使巩俐的出演已经比前世高上一个层次，但是方清言依旧觉得不完美，她演出了菊仙的热烈、但是其中的风尘的味道却一直达不到方清言的要求。风骚却不放荡，圆滑却依旧坚守，这是方清言要的感觉，但是镜头中却无论如何都呈现不出来。
　　整整拍了30条，其实其中任何一条都可以用，但是却也都可以被放弃。开始方清言很有耐性的一遍一遍的教导巩俐怎样要出自己的感觉，他要的就是巩俐在《艺妓回忆录》里的感觉，但是现在的巩俐似乎太年轻。
　　人一旦看过好的，就绝不会想要一般的。
　　到最后方清言不可说气急败坏，但也是板着脸，没有言语，他不会用脏话骂人，但是他的毒舌绝对没有人想要领教。
　　直到巩俐实在受不住压力在片场哭出声，她一向爽朗，豪放，在片场颇得人缘，能让坚强的山东姑娘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不住压力哭出来，可见方清言说的有多狠。
　　哥哥心疼的看着巩俐，说实话他一挺直喜欢这个妹妹的，况且他也觉得刚才那几条巩俐拍得不错，言仔这样说确是有些过分。
　　不过，言仔是导演，他们在片场一直是导演同演员的身份，这些年他一直坚持并遵守着这一点。
　　说不得言仔什么，他只能去安慰一下巩俐。
　　原本巩俐也不想哭，可是一滴泪掉下来，就再也止不住，何况看见哥哥担心的看着他，委屈一阵一阵的袭来。
　　还没等做走过去，却被言仔叫住：“让她哭。”方清言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默默掉泪的巩俐。“说都不准过去，全组停机，等着她，什么时候哭够了，什么时候继续拍。今天拍不完这一条，谁都不准走。”
　　现在听见方清言的话，脾气又上来了，你不是说我拍不好嘛，那好，我就拍给你看，反正拍不完不准走，我一条拍不好，你也要和我耗一条，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当即站起身，擦干眼泪，让化妆师不过装，走到摄影机得前面。
　　方清言熄灭烟头，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一些，示意场记可以打板了。
　　许是要的就是临界的爆发点，在发泄之后，巩俐一出场就找到了方清言要的感觉，嬉笑怒骂，仿佛就是一个真正的菊仙。
　　卡。一条过。
　　看过之后，张国荣也要承认，这一条是比前几条完美的多，即使只是一个眼神的改变，但是却真正演出了一个即使风尘圆滑，人尽可夫但却又泼辣，清纯，向往爱情的女子，这，体现在菊仙身上，一点也不矛盾。
　　看见远处恢复了一点活力的巩俐，方清言觉得自己是不是说的有点狠。
　　扯扯张国荣的袖子，正在看样片的张国荣回头，便见方清言附耳过来，听他说了一小会儿之后，便似笑非笑的看过去。
　　“怎么，现在后悔了，自己惹的事自己去说嘛。”
　　尴尬的挠挠头，哈巴狗一样的绕在张国荣的身边，“这不是不好意思吗，怎么说人家都是女孩子，这么说是狠了点。好哥哥，你就去帮我说说嘛。”
　　看见方清言可怜巴巴的眼神，张国荣伸手捏捏近在咫尺的脸，下手一点也不轻，把方清言疼的龇牙咧嘴，但是有不敢说什么。
　　勾勾手指示意方清言把耳朵贴过来，然后再耳边说了一个让方清言纠结不已的条件。
　　想了一想，看看远处哪都看就是不看导演的巩俐，咬咬牙，便答应了。
　　张国荣心情大好的走向巩俐那边帮方清言说情，临走还不忘捏一把方清言的脸。
　　看着远处哥哥和巩俐有说有笑，然后递过来一个“原谅你”的眼神，方清言松一口气，其实他是不喜欢片场骂人的，他认为这并不是一个好导演的做法，最应该是便是引导演员的表演，但是有的时候人确实控制不住自己，哪怕他再高明。
　　哥哥帮忙说情的后果就是，方清言第二天的走路姿势，无比别扭。
　　张国荣演的很好，说句实话，方清言觉得完全超越前世他所看到的程蝶衣，即使前世的蝶衣已经臻于完美。
　　怨不得说是张国荣成就了《霸王别姬》，方清言现在对这句话深信不疑。
　　蝶衣的美，蝶衣的痴，蝶衣的怨，戏中，张国荣即是程蝶衣。
　　文中袁四爷要了程蝶衣的那场戏，方清言很巧妙的选了四爷为蝶衣画眉，说是怎样也好，四爷可以说是真正懂蝶衣的人。一如哥哥拍完之后所感慨的“蝶衣应该爱四爷，那是真正懂他的人。”
　　偏被方清言听见，环抱住哥哥，轻言细语“蝶衣爱的不就是四爷嘛。”
　　被方清言这么一说，张国荣回头看着他，随机笑开，他演程蝶衣，他演袁四爷，此番以来，便真是蝶衣同四爷了，算是弥补戏中的遗憾？
　　“其实，我想来，光光是画眉还是不够的……”
　　听见方清言的话，张国荣一挑眉，等着这人做什么怪。
　　旋即没有征兆的被抱起，“既然戏中不能相爱，那蝶衣总要给四爷一点补偿吧。”
　　所谓春宵苦短，千金不换。
　　没有人比张国荣更加了解程蝶衣，电影拍起来很顺手，即使是张国荣做不到位的地方，凭他与方清言的默契，一个手势，一个眼神既能立刻明白对方的意思。
　　让巩俐不由得感叹，夫夫档果然不同凡响，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一干人等早就混熟了，对于方清言同张国荣的关系，早就没有了以前的惊疑不定，甚至还会时不时的开上几句两人的玩笑。
　　而且，方清言待人温和的本质，早就被看透的差不多了，当然少不了哥哥的推波助澜。
　　剧组放过两次假，尤其是有10多天都没有张国荣的戏份，他很想回香港看儿子，不知宝贝儿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长高了，长壮了，到底是更加的像自己还是更加的像言仔，到底回港的时候宝贝儿会不会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样子。说起来张国荣有些担忧儿子会跟自己不亲，看看前面正在忙的方清言，决定儿子懂事之前都不在接拍电影了，没有什么比孩子重要。
　　不过思念被生生的忍下，蝶衣有多难表现，他自己知道，若是一回港，这蝶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