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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色生香同人之禁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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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了一眼,便找到那个男孩,此时正低着头垂着双手规规矩矩的站着。他大步走到男孩面前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抬起脸来,表情木讷的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将视线移到地面,小声说:“我是余家的小儿子,没有名字……”
赵管家忙解释:“这孩子家境不好,父亲是个哑巴,就没给他起名字。我们图方便,平时就管叫他余家。”
“嗯,余家。”安逸尘点点头,“就你了。”赵管家问:“不多选两个么?”安逸尘笑道:“不用了,柳绿也不是什么大病,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好起来。”然后对余家说,“这几天你要多做柳绿那份事,得辛苦一下了。”
余家盯着地面摇摇头道:“我不怕辛苦。”
“不怕就好。”安逸尘拍拍他肩膀,让赵管家领着剩下的蓝布褂回去。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走了,余家也很自觉的去了厨房做事,一小会儿的时间,院子里又安静了下来,前后这么一比对,就显得格外寂寥。
他已经在别苑呆了十多天,除了之前跑出去见云舒那次,就再没出过门。
别苑人少,先前还有桃红柳绿能说上几句话,现在桃红死了柳绿病了,宁致远又基本都是呆在石室里,就算出来也不是在坐着看书,就是在躺着睡觉,一点娱乐活动都没有。整个别苑一片死寂,笼罩着一层厚重的驱蛊汤的中药味道,连鸟雀都不愿飞过来。
这种日子过得简直比军队特训还难受,十几天下来,他俨然已经快要精神恍惚,也不知道宁致远这些年是怎么活出来的。
他身上的蛊香不如之前那么浓烈,就不用跟宁致远跟得那么紧了,方圆五十米内就行。所以现在宁致远在石室内,他总算不用守在门口干等。
在院内走了走,看到之前捆绑桃红尸体的树干上,仍晃晃荡荡吊着两截断麻绳没有取下来,绳上还残留着明显的斑斑血迹,就算是他这个上过战场的人看了,也觉得触目惊心,更别说柳绿和胆小内向的余家了。
这么让它挂着也不吉利,还是取下来烧了吧。
他上前去拉了拉,绳子是打得死结,系得很牢实,加上曾经吊过人,就更紧了。徒手是肯定解不动的,他回房里在抽屉柜子里想找把剪子,翻来翻去,翻到里屋靠床的一个红木矮桌,桌下面有个精致玲珑的抽屉,拉开一看,里面竟有十几把造型各异、刀鞘华丽精致的匕首,整齐摆放在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毛皮软垫上。
随便拿了一把抽出,刀身雪亮呈弧形,刀刃锋利,手感也很好,是作战型匕首。
收藏刀匕……安逸尘扬了扬眉,觉得这爱好倒也符合宁致远阴翳无常的性格。拿了匕首一出房门,便碰到正往这边来的柳绿,她披着件淡绿的长布衫,脸色苍白得可怜,扶着墙每走一步都很费力。安逸尘过去扶住她:“柳绿,你出来干什么?是要拿什么吗?”
柳绿摇摇头,正要说什么,却一眼看到他手里的匕首,顿时惊惶道:“您……您这匕首哪里拿的?”
安逸尘往房内指了指:“床旁边那抽屉里。”
“快,快放回去……”
“怎么了?”见她慌乱的模样,安逸尘安抚的笑笑,“我用一下就放回去。”
“不不,少爷看到会生气的,您快放回去吧,求求您!”
“……这刀很金贵吗?”安逸尘再次细看手里的匕首,“虽然的确是把好刀,刀鞘也极精致,但也不至于这么宝贝吧,况且里面还有十好几把呢。”
“是的,很金贵。”柳绿虚弱的推着他往房内去,“您快别看了,先放回去再说吧,原来怎么放的您就怎么放,千万别把顺序弄错了。”
看着他老老实实按原位放好,柳绿才松了口气。这么一紧张她出了一额头的汗,咳嗽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捂着心口说道:“您啊,以后可别乱动少爷的东西了!”
“那些匕首究竟什么来历啊,这么要得紧。”
“您不知道,每年的五月初一,大少爷就会派人送一把匕首来给少爷,说见物如见人,年年如此,从不间断。少爷把那些匕首看得比命还重要,谁都不让碰。”
“宁家有大少爷?”安逸尘略微吃惊,但立刻又了然,“也对,有二少爷必然就有大少爷或是大小姐的,不过怎么从没听别人说起过?”
“因为没人敢说啊,大少爷可能干了,在江宁府当大官呢。”
在首都政府任职,那确实是身居高位、飞黄腾达了,作为军人,江宁府高官的名字他基本都是知道的,姓宁……
安逸尘灵光一闪:“难道是军委的第三厅厅长宁致成?”
“对的对的,原来您认识大少爷啊?”
安逸尘摇摇头,笑道:“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不过宁致远把自己大哥送的东西收起来,碰都不让人碰,也是怪人一个。匕首是工具,工具就是拿来给人用的,不准用还叫什么工具。”
“您不懂。”柳绿转过身去看着桃林外的苑门,“要是您送匕首给少爷,那确实是工具,但那些匕首是大少爷送的,就不能叫工具了。”
“不叫工具,叫什么?”
“定情信物啊。”
“……”
安逸尘庆幸自己没在喝茶,否则非得呛死不可。
宁厅长和自己亲弟弟乱伦,这也太骇人听闻了!不对啊,宁厅今年少说也三十有五了,他过而立之年的时候,宁致远也才刚满十四,这不荒唐么?况且他三年前就离开了桃花源,那时候宁致远才十六不到,毛都长不齐,想必就是个高傲的臭小子,那样都下得去手的话,简直只能用“禽兽”二字来形容了。
晚上宁致远才从石室出来,柳绿带病指点余家做了晚饭,都是清淡的小菜。
宁致远一身深蓝色缎袍,瓷碗落在戴着褐色手套的手心里,一口一口慢慢吃饭,人吃相要好看是很不容易的,但他却吃得很优雅很上档次,一举一动都雅致得体,细嚼慢咽,仿佛在做一件什么细致活似的。
想到白天柳绿说的话,安逸尘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房内灯光柔和,照得他的脸像件艺术品,一张脸干净瘦削,鼻梁挺直,长相确实没话说,属于世间少有的好看。不知道他十六岁是个什么样子,眉眼应该不像现在这样冰冷凌厉,轮廓可能模糊一些……
对照着一想象,清丽可爱的小版宁致远,似乎真的有凌驾于女子之上的美貌,也保不准宁厅会……
被这么直挺挺的看着,宁致远终于不堪其扰,放下碗,皱了眉看着安逸尘问:“你盯着我干什么?”
“嗯,我在给你看相。”安逸尘夹了一筷子酱茄子塞进嘴里。
“你还会相理之术?”
“最近有在研究,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嘛。”
宁致远不以为然的笑笑,接着吃饭。
见他不屑,安逸尘决定逗逗他:“其实还是能看出些东西的,你看你面带□□红鸾星动心猿意马,就知道心中肯定藏有意中人。”
宁致远呛了一下,抬起头来眼睛瞪得滚圆的看着他,嘴里还包着口饭,那样子竟然十分可爱,看得安逸尘有点发愣。
可爱不过十秒,宁致远就“咣当”一声扔下碗筷,起身往外走。步子很快,看那背影竟然有些慌张的感觉。
……难道柳绿说的是真的?
安逸尘按了按太阳穴,心道不会吧!
作者有话要说:
☆、魔王岭
连续下了几天雨。
柳绿身体渐渐好点,有时候还能炖点参汤端过来,她喜欢在汤里放几段甘蔗,所以总有股淡淡的甜香,滋补又不至于腻。安逸尘南方口味,对这种清甜的东西没什么抵抗力,宁致远则似乎兴趣不大,每次都把自己的那份“施舍”给安逸尘。
安逸尘这几天把那本《宁氏百香录》翻来翻去很多遍,大致看得懂上面记载着许多花草树木的味道,但纸上的描述与实际的味道却对不上号,想要查出小万和云舒师父死前身上的香味,就只能想个办法,将香谱送出去给云舒了……
正想着,便听到外面传来许多脚步声。他推开门,余家正好跑过来:“安探长,来了好多人找您。”他点点头,走出院子看到小杨和十几个局里的人都在,个个面色沉痛,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便问:“小杨,出什么事了吗?”
小杨顿了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安探长,宁局死了。”
“什么?”
“跟之前那两起命案是一样的,昨晚兄弟们一起喝酒,宁局也在,喝了会儿他说醉了要先去休息,就进去休息室睡了,然后直到今天中午都没有出来,敲门也没人应,大家觉得奇怪踢门进去,才发现宁局他已经……可昨晚一整晚我们都呆在休息室外,外面值班的兄弟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安逸尘听他说完,皱眉道:“政府戒卫森严,凶手能躲过那么多视线进入休息室,杀害宁局,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凶手有飞天遁地之能,这种可能性不大,另一种就是他混进了咱们中间,趁大家不注意溜进休息室行凶。小杨,昨晚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生面孔?”
小杨沉吟着回忆了一下:“没有吧……有的话我肯定能注意到。”
“那有没有人中途进去过休息室?”
这下所有人都确信的摇头:“没有,肯定没有任何人进去过。”“我就坐在门旁边,有人过去我肯定知道。”“对对,而且戏台子就在休息室的那一面,大家都盯着。”
“昨晚你们有请戏班子?”
小杨点头:“是的,请的荟剧楼。”
安逸尘一拍脑袋:“糟了,凶手多半是混进荟剧楼里了,戏子上台都要上油彩,要混进生人很容易。”凶手若在荟剧楼,云舒必然有危险,安逸尘吩咐道,“小杨,你派几个人去保护荟剧楼的老板云舒,不要让他被可疑人士接近!”
“云舒?”小杨有些不解,“保护他做什么?凶手若真是混在荟剧楼里,想杀他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凶手的想法猜不准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谁没个万一?局里的兄弟、宁府和荟剧楼的人哪个都有可能被杀,为什么偏偏要保护云舒?安探长,您不会是喜欢他吧?”小杨不悦道,“现在宁局不在了,局里乱得够呛,要不是没办法我们也不会来找您,如果您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去保护一个戏子,那这趟我们算是来错了,走!”说完他手一挥,便要带着兄弟们离开。
“等下!”安逸尘走到小杨面前,“并非我偏袒云舒,而是因为他的师父同小万一样,死而复生……”
“云舒的师父?同小万一样,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两年吧。”
“不可能。安探长,小万死而复生和这三桩案子是两码事,您别混在一起。云舒确实貌美可人,您喜欢他,关心则乱也是正常的,但如果您对这案子已经不能理智的判断了,那么以后我们也不必来问您。”说着又要走。
安逸尘拦住他们:“小杨,你冷静一点!”
“您让开,凶手还要杀人,我们没时间在这里耗着……”
他话没说完,便听到院门内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他不会杀人了。”
所有人都扭头看向院门,宁致远从门里慢慢走出来,一身黑色立领的锻袍,外面披着件黑貂毛领的大衣。立领一直锁到他的下巴,大匹毛领环绕在肩上,把他的五官突显得更精致好看,加上他本身气场强大,不说话也自带降温效果,这样冷飕飕的板着张绝色面孔,竟然有种高岭之花的感觉。
所有人都脸色一变,恭恭敬敬的立正、低头,小杨更是一口气喘不上去,看着他,半晌才结结巴巴的吐出一句:“宁,宁少,您来了……”
宁致远没有理他,只拧了眉,看着安逸尘说:“凶手杀这三个人,是在告诉我们他在哪里。”
安逸尘与小杨同时开口:“何以见得?”“他在哪里?”
“之前荟剧楼戏子被杀的时候,我问过她的名字,姓莫。而桃红本名王红。”
小杨仍是一头雾水。
安逸尘则醒悟道:“荟剧楼的戏子姓莫,桃红姓王,宁局姓宁。三个人的姓氏合起来则是莫王宁,也就是魔王岭。”
小杨恍然大悟:“原来凶手就在魔王岭,我们这就去抓人!”
宁致远点点头:“我也去。”
小杨闻言大惊:“宁少,不行啊!此去想必要和凶手正面交锋,您要是出了意外,我们死一百次都不够赎罪!宁少,您……”
宁致远抬了抬手示意他闭嘴:“明天就出发,你们去安排吧。”说完便转身往院内走,走了两步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微微侧过脸,扫了安逸尘一眼,“把那个云舒也带上。”
云舒体质柔弱,怎么可能受得了长途跋涉,更何况他们可能会与凶徒正面交锋,实在太危险了。安逸尘想阻止他们去找云舒,但这些人把宁致远的话当做圣旨,他一开口就坚定的要回去执行,说什么都没用。
回到房间才发现宁致远又没了人影,估计又在石室研究那些害人的玩意儿。他飞快的跑到石室,果然看到宁致远,就坐在案几前,正将一大堆香料和药材往牛皮纸里包。
安逸尘大步走到他面前,咬牙强压下怒火,问道:“宁致远,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他们带上云舒?”
宁致远头也不抬:“有用。”
“有什么用?你心知肚明,那些人就是冲你来的,整件事情跟云舒根本没关系!此行有多危险你心里清楚,带他去,他还有命回来吗?你这是想害死他!”
听到最后一句,宁致远手上顿了下,说:“害死他又怎样,你心疼了?”
“害死他又怎样?”安逸尘简直无法置信,“你他妈的,那是条人命!你把人命当什么了,你的玩物吗?仗着自己家里有点权势,就把别人的命运握在手里,你考虑过他们的感受没有!这样你就高兴了,满足了?整天躲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洞里,研究怎么把别人变成怪物……你真是有病,你就是个怪物。”
安逸尘骂得咬牙切齿,宁致远却没有任何反应,充耳不闻的将药材往到纸上,包好,在用绳子系好。
这让安逸尘更加愤怒,他冲上前去,将案几上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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