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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灼龙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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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点头:“的确有仇家,事实上我所知道的和截教有染的大妖几乎都恨着姜大仙。其实此前在这我对你们说我并不认识阿九的养父,是骗你们的。”
“葛重老师……”
姜灼想起这个名字就觉得一阵心慌,王夫人略微沉吟随后道:“他的身份很复杂,我当时的确实是想借你们的手把阿九从他手里解救出来。可没想到最后竟让他占得先机先一步攻击了姜家,这是我的失职。”
姜灼猛地站起身,冷冷问:“你是说,我家的大火和他有关?”
“正是,我猜测他是想通过大火一举捣毁姜家的防御,然后夺得龙身,”说着说着,王夫人停顿了一下,略带迟疑地问道,“可是我竟没料到,龙子似乎对你……恨之入骨。”
姜灼:“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天下第一冤好吗!祖宗辛辛苦苦帮他收集身体和灵魂,他辛辛苦苦用血解开他封印,好吧这没有辛辛苦苦,但是他……
“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所以那日太子暴怒之下差点杀了阿九,我只能用龙身转移他的注意力,把阿九和他一起带走,”王夫人微微叹息,“我知道你就在旁边,阿九一直在瞪着你,只有太子杀红了眼什么都没感受到。”
忆起那日场景,血与寒风一同回荡在脑海中,黑夜无尽漫长,裹着敖丙冰冷而充满恨意的眼神,让姜灼如堕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他勉强打起精神:“阿九还好吧?”
王夫人点点头:“恢复了些之后便回到了葛重身边,葛重这次也受了很重的伤。”
作者有话要说: 葛重的身份哪现在只是稍稍提了一下,后面会有更精确的…0…
本渣渣今天把合同寄过去了,写地址的时候双手仍旧颤抖不能已……
☆、第三十六章
“龙筋!?”
王夫人的虚影一晃,和姜灼聊了一会,突然被这个词惊得如同水面被惊扰出一圈涟漪:“姜少爷,你千万记得,不要对任何人说这件事!”
他点头,心想第一个告诉他全部事情的是白鹤,可昨晚的梦中老祖先又前来托梦,说这是一派胡言不要再同别人说,他的体内根本没有龙筋。可是到如今他已经等不及了,再不主动解开一切的谜团恐怕……王夫人转念一想,问:“是谁告诉你你的身体中有龙筋?”
姜灼:“是阐教的白鹤”
王夫人仔细回忆这个人,花容失色:“南极仙翁的徒弟?”
“很吊吗?”
王夫人扶额:“我打不过。”
……这么厉害,他突然有点后悔把对方数落的那么惨了。
“不过他是姜仙人的师侄,理应不会做对姜家有害的事,龙筋的事情你暂且不要再对别人说,太子最近身体越发虚弱,若他不能和龙身融合我再找你。”
尽管敖丙已恨得想杀他,姜灼听到他现在的状况不好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忧:“他怎么样了?”
王夫人欲言又止,思忖再三:“我虽然不知道白鹤仙人为何要告诉你龙筋在你身上,不过在我看来不大可能。”
姜灼睁大眼:“为什么?”难道竟与老祖先说的一样?
“我检查过龙体,是完整的。”
“敖丙也看过确认了?所以一下被打击到了身体垮了?”姜灼有点慌。
王夫人:“是的,他亲自见到了自己的身体,随后发现似乎并不能达成共鸣。”
还能支撑多久,就算自己是个凡人,经过这么久也知道了敖丙身为魂体的各种不方便和无力,可如果龙筋已经和原本的龙体合并,究竟为什么还是不能转生呢?
“姜少爷,你很担心太子吗?”王夫人伫立一阵,蓦然问。
“这不是废话吗。”姜灼颓唐地坐在沙发上捂住脸,觉得自己其实是在找虐。
“姜少爷,我还未问,你为何如此相信我,这只是我们第二次见面。”玉面琵琶姣好的脸庞浮现出了少许温柔,像一个长辈甚至是母亲一样看着萎靡的姜灼。
姜灼抬起头看她:“因为我觉得你对阿九很好,虽然也可能是伪装出来……但是我觉得你对他是真的好,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总觉得你是好人,啊不对,好妖。”
“姜仙人也曾说,我可以当一个好妖,如今得到姜少爷你如此称赞,小妖……感激不尽。”
一见她都要跪下来了姜灼吓得弹起身:“哎哎哎你别啊你看起来都能当我妈了别跪!”
殊不知姜灼刚刚一碰到王夫人,她身上发出一股巨大的吸力!
“什么鬼!!!”
半透明模样的王夫人缓缓抬起头,姜灼看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对他说些什么,可具体说什么他一点都顾上不了,他觉得他要被吸进另一个时空啦啦啦啦啦啊啊啊啊啊!!!
好兄弟大熊!!!我又要对不住你了!!!
当一切归于宁静之后,包厢里看不出一分钟前还有人正在进行谈话,王夫人半透明的身体也变成了实体状,心神不宁地默默念了一句平安。
她想要施法叫醒大熊,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气,她微微一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人狠狠一脚踢飞了出去!
“何人!”
“孽畜。”白鹤一头白发狂乱地飞扬在她眼前,眼中满满都是杀意!
王夫人被踢得直不起身,捂住肚子慌忙抬起头便看到了这样的白鹤:“你是白鹤?”她惊疑猜测。
白鹤残忍一笑:“本尊之名也是你等小妖可以念出口的吗,你把我的姜灼送去了哪里?”
王夫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你的?阐教之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自负。”
“玉石琵琶,有意思。”白鹤开了天眼,似笑非笑地走向墙角的王夫人,王夫人还欲施法,白鹤却隔空一掌把她拍得吐血:“当年的漏网之鱼不要痴心妄想从我手底下逃走,特别是你似乎把我的姜灼送去了敖丙身边。”
白鹤掐着王夫人的脖子把她提起,王夫人嘴角流下血挣扎道:“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是把他送去了哪里的?”
“你身上满满的都是那只龙的死气,差点让人分不出你是妖还是鬼,本尊又如何猜不出。”
“呵呵,我认了,反正估计他们两人已经遇见,我的使命也算完成,咳咳!”
白鹤脸上阴霾更深,手上加大力:“你果然知道些什么,我那师叔交给你的任务?”
王夫人嘲讽地看着他,缄口不言,饶是白鹤已经把她的灵力都锁住都不再反抗,似乎已有了必死的决心。
“你可知,为何我师叔在师祖门下修炼四十年仍不被师祖看好,反而遣他下山?”
王夫人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些,冷着脸不作答,心中却是一片惊惧。白鹤自顾自笑道:“因为啊,他太妇人之仁了。挡着前进路的都要铲除,否则耽误了正事儿会得不偿失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偏偏不懂,一次又一次让师祖失望。”
“你……你们!”王夫人终于开始挣扎,她愤怒地伸手想要抓到白鹤,奈何她锋利的指甲刚划破白鹤的脸便整个人都被他一阵白芒给镇压在地。
白鹤眯眼看着还在挣扎的王夫人,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纣王当年得知你喜欢年轻的男子,还特意给你送去一批批童男,他一定不知道那些男童最后都是被你吃掉了吧。”
王夫人惨烈地大叫一声,白鹤的仙术对如今的她来说是致命的:“该死的阐教之兽,你就算是仙又如何!你的心比我们妖还要狠!”
“若没有你们,我们便会和和善善,若没有你,我的姜灼现在还会在我的保护中!”白鹤怒吼着一掌击下,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快的身影猛地蹿出,白鹤一凛连忙后退,定眼一眼竟是还绑着绷带的葛苏玖。
“夫人!”葛苏玖回头看她,王夫人虚弱地连他的名字都叫不出,只咬牙对他作着“走”的口型。
“你们今日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妖与妖之间这么惺惺相惜,情深似海。”白鹤扎在葛苏玖对面阴测测道,他脸上被王夫人抓破,伤口已经痊愈,而猩红的血却尽显他的残酷。
葛苏玖重伤未愈,可他不得不挡在王夫人前面:“白鹤仙人,请你放过她。”
“为何,你以什么立场要求我?”
“凭我曾救你一命,你答应欠我一个人情!”
白鹤皱眉,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反驳,葛苏玖眨都不眨眼地盯着他生怕有什么变故,现在的他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只能靠这样强调对方自身的面子来换取活命的机会,说他耍赖皮也认了!
“你和姜灼是好兄弟对吧。”白鹤淡淡问道。
“必须的 !”
“那我告诉你,你的夫人,把姜灼送到了敖丙身边你要如何作想?”
葛苏玖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王夫人目光平静毫无畏惧,他的心慢慢沉进了胃里。
“你也知道,敖丙现在只想要杀他。”
葛苏玖双唇颤抖:“你别这么肯定,人家小夫夫没准只是闹矛盾,床头打架床位和。”
白鹤沉默许久,倏地展开一道明媚的笑容:“你说他们是什么?”
大事不好!葛苏玖几乎瞬间猜到了一个他终于确定下来的真相:这变态喜欢浆糊!
“兄弟!”
白鹤长袖一挥:“滚,下次见你们必要了你们的命!”
而此前被王夫人的迷烟熏倒的大熊,在这个包厢几经风波,最终平息之后,始终安静地沉睡着,甚至还打着轻微的鼾声。白鹤走过他身边,情绪不明地摇了摇头。
姜灼被吸进另一个空间,猛地一下子没做好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准备,简直像遭遇了一场在十二级台风中央的晕车,刚一停下就止不住地干呕了起来。
什么破事儿啊不带这么坑人的!
他深呼吸几口气颤颤巍巍站起身,环视四周,一片荒郊野外杂草丛生,很好,不认识,这下完了。
“有人吗——!”
“有没有人——!”
“这里有个迷途少年清朗英俊秀色可餐——!”
妈个鸡别闹好吗,这个时候突然把他传送进这么一个地方几个意思啊!他还有很多事要忙的,不想突然改剧情玩穿越然后梦幻修仙好吗!
心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几步,突然脚下踢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什么鬼?”他吓得往后一跳。
他蹲下身,看到一只……黑色的蜥蜴。
“……真是丑的可以。”
也不怪这蜥蜴,只是姜灼从小就比较害怕爬行类,眼下突然来一只死气沉沉黑不溜秋的蜥蜴,当然不觉得有多少美感。
这只蜥蜴仿佛快死了,当然姜灼不认为是自己踢了它一脚的原因。可他还是心有不安地戳戳,戳戳。
蜥蜴一个不耐烦,甩头嗷呜就是一口。
“我靠还会咬人!”
姜灼猛地跳出好几米外看自己流血的手指,心有余悸地看着地上那条黑东西,而隔了远他自然看不清,蜥蜴舔了舔他的血,原本浑浊的双眼竟明亮了不少。
“什么玩意儿啊这里哪里,怎么随便遇到个东西都咬人。”姜灼害怕地缩了缩,心里不断给自己壮胆,怕个毛,自己祖先姜子牙!
可是姑奶奶哎这里到底是哪里,就算他现在天不怕地不怕,也怕饿死啊。
想着想着,他低头一看,猛地又吓一跳!
那只原本都要死了的蜥蜴已经爬到自己脚边,抬起那双金灿灿的眸子看自己。他没看错吧,这真是一只蜥蜴吗,为什么眼睛是金色的!为什么从它眼里看出了复杂的情绪!
那只蜥蜴仿佛很矛盾到底来不来姜灼身边,一下转过去准备走,一下又扭回来无声的与姜灼对望。
姜灼看得都累了,蹲下身道:“嘿,兄弟,你累不累啊?”
蜥蜴:“……”
姜灼看着它金灿灿的眼,突然觉得心里有点难受,于是想伸手去摸摸这个丑东西,可伸到一半他顿住,万一这货再咬自己一口,还是自己赶上门被咬的,那不是傻缺吗?
他这么挣扎着,而手下的蜥蜴看他的眼神更复杂了,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似水又恨不得把他寝皮食肉。
最终姜灼还是收回了手,他恍惚地看着同样抬头看他的蜥蜴:“我摸摸你,你会咬我吗?”
那蜥蜴估计觉得他有病,沉默了一会,他笑了笑:“我真是个神经病,你又听不懂我说什么,我还跟你说得这么认真。”
蜥蜴看着他眨眨眼,姜灼突然很想把压在心头的事情说出来,反正四下无人,就这么个畜生,说一说应该也没关系吧。
“你眼睛真好看,多亏了你这眼,不然你刚咬我的时候我就踩死你了。”姜灼认真地说。
蜥蜴:“……”
“我认识一个人,不对,不是人,他的眼睛和你一样好看,金灿灿的,夜里和探照灯一样,看了特别有安全感,有他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鬼啊妖啊的,我觉得他最厉害,没什么能打过他,”姜灼把头埋进膝盖,低声道,“可是后来他想杀我,我只能跑。”
蜥蜴扭过头,似乎不想听了,可姜灼伸出手拽住它的尾巴:“不许跑,听我说完。”
蜥蜴:“……”
“他为什么要想杀我,我不明白,我对他那么好,从来没人那么打我还骂我,跟他在一起我有时候都觉得是找了个不能得罪的女朋友,只能他说什么都是对,我错了挨打挨骂是必须的。”
蜥蜴更想跑了,姜灼坚持地拽着尾巴:“这些话我找不到人说,只能对你这个畜生说了,再跑我真踩死你了。”
蜥蜴回过头愤怒地张开了嘴。
然而姜灼却没缩回手,他另一只手捂住嘴低声颤抖道:“你咬吧,最好把我咬死了,你有毒没有,毒死也行,死了一了百了什么烦心事儿都没了。”
蜥蜴僵硬了半天,缓缓闭了嘴,转身面对姜灼慢慢爬回来,盘成一个圈,行,你是大爷,你说我听着。差不多就是这个架势。
姜灼本来想哭来着,结果看到这个顿时就笑了,结果一个没笑好鼻涕口水落一地,蜥蜴被淋个透心凉。
“……对不起,我帮你擦擦。”姜灼坐到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给擦了擦。
蜥蜴僵硬着身子被他清理了身体,然后姜灼不好意思地把纸巾埋土里了。
……
“继续说,说哪儿了,哦,说到他打我,其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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