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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宿x柳宿]重生之红颜忆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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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宿虽然以前也对其他人用过惑心蛊,但从来没有一次得到的结果让自己这么惊讶又满意。
  惑心蛊是一种很奇特的蛊毒,说白了,其实也就是给中毒者一种幻觉,会让他按照施放者的意思,把身边亲近的人替换掉。
  也因为是感情相替换,并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所以中蛊毒的人除了在刚醒来的时候有一些不适以外,几乎都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异常。
  幻术的破解方法一般是中幻术的人本身发现了自己身边事物的矛盾和破绽,才会让自己从中抽身出来。
  可是惑心蛊没有改变、捏造任何事情,只是把中蛊者的感情对象做了改变。这些情感又都是真实存在的,会让中蛊者觉得自己身边的事物一切正常,没有什么矛盾和破绽可寻。所以惑心蛊几乎没人能够破解得了。
  比如此时心宿对鬼宿的暗示,就是让他把俱东国和青龙七星士与红南国和朱雀七星士的感情相对换,让鬼宿觉得自己本身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鬼宿可以说还是那个爱财、固执、有些时候还有些小正义的鬼宿。只是他的感情对象,稍微偏离了一点位置而已。
  这是心宿故意制造出的意料之中的结果。
  鬼宿对俱东国,或者说他心宿效力,以后对方朱雀七星可就容易多了。
  
  只是人的感情是最复杂的东西,某些时候或许可以预料,但却永远没人能够精确的掌握它。
  心宿知道自己对鬼宿下了惑心蛊后,鬼宿会站在他们这方。但鬼宿会在与自己相处时如此自然,甚至是明显表示出对自己的亲近之意,却是大出心宿的意料之外。
  之前十日的相处,怎么折腾鬼宿的心宿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他以为鬼宿就算中了惑心蛊后,对自己顶多同其他青龙七星一样,保持着敬畏的心态。
  当时在设想这种结果的时候,心宿心里多少有些觉得遗憾。
  他之前对鬼宿感兴趣的地方,就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在任何地方见到自己,都把自己放在平等位置上看待的人。
  身边对自己唯唯诺诺的人已经太多了,好不容易有一个不一样的,又被自己弄得跟那些人一样,心宿多少还是觉得有些舍不得的。要不是因为本乡唯一定立刻就要个安心,心宿本来还想多折腾鬼宿几天的。
  所以对于今天这个结果,心宿真是难得的感到满意。
  
  他不知道鬼宿此时对自己产生的是哪一种情谊,会让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如此亲近又自然。
  但只要鬼宿还在控制之中,其他的心宿也懒得去想。
  至少,生活不会再这么无趣就行了。
  
  而后的一段时间里,鬼宿在俱东国的生活也开始变得越来越自然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心宿还会安排人不着痕迹的带着他游走各个地方,让他在不经意间熟悉俱东国的环境,快速营造出这里就是他熟悉生活的地方的假象。
  后来又带着他认识了青龙七星士的其他几人,一点一点地把鬼宿记忆里的那些人物和地点替换掉,把红南国和朱雀七星士从鬼宿的潜意识里一缕一缕的完全抽离出来。
  而鬼宿的表现也相当让心宿满意,一举一动,都跟俱东国的其他人一样自然。
  
  只是唯一让心宿感到有些疑惑的就是,鬼宿除了他,却几乎不与其他人接触。
  不管是一般的士兵,还是剩余的青龙七星士,鬼宿都对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就算是见了本乡唯,鬼宿也只是稍微恭谨一点的行个礼罢了。
  要不是鬼宿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监视范围内,心宿真的都以为鬼宿其实根本没中惑心蛊,这是故意来接近自己打探消息的了。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没中惑心蛊,鬼宿一见到自己估计就是张牙舞爪的要冲上来和自己干一架。哪还会像现在成天跟只宠物一样,对自己跟进跟出的?
  
  想到这里,心宿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但也对鬼宿逐渐放下心来。
  现在,有了鬼宿,朱雀巫女想要召唤朱雀神是不可能的了,红南国那边的问题也算解决了一半了。现在剩下的,就是俱东国这边了吗?
  心宿单膝跪地,抬起头,看着此时左右手都各种搂着一名妃子,斜躺在软榻上的男人,微笑道:
  “陛下,您找我?”
  “心宿啊,我交给你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陛下,一切都很顺利。我想再过不久,我们就可以一举攻下红南国了。”
  “哦?我听说最近你弄了一个朱雀七星士回来?”
  “是的,陛下。这样朱雀七星可就不能集齐,红南国也没法召唤朱雀神了。只要等我们先召唤出了青龙神,这天下就全都是您的了。”
  
  “哈哈,这样啊,确实不错。”
  男人突然放开搂着妃子的双手坐了起来,当年握着利剑血战沙场的手掌此时经过多年的奢糜生活,已经变得有些浮肿。
  粗壮的手指轻轻的拂过心宿带着异国风情的白皙面容,顺着修长的脖颈轻轻往下。
  到了锁骨处又开始带着挑逗一样轻轻往上勾,划过突出的喉结,扣住了心宿略带显消瘦的下巴。
  
  粗糙的拇指轻轻的摩擦着心宿下颌光滑的皮肤,男人满意的微微眯起双眼,“我可是最信任你的哦,心宿。”
  心宿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依旧是微笑地看着男人,轻轻的地答道:“是的,陛下。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哼哼。”男人满意一笑,凑近了身子,把气息全都喷吐在心宿脸上,声音却开始有些低哑起来,“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你从小就是这么聪明懂事,这点最让我满意了。”
  最后又在心宿脸庞上流连了一会儿,这才满意的放开了心宿。
  “好了,那你下去忙你的吧。我知道你从不让我失望,但要抓紧时间,知道了么,心宿?”
  “是的,陛下。”
  心宿低头行了个礼,瞥了一眼软榻上毫不避讳自己已经又开始寻欢作乐起的男人,不甚在意地转身退了出去。
  
  何曾几时,当年那个野心勃勃、四处征战的残暴君王,也已经老了。
  那副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的身体,不知道,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
  或许,这时间,要自己来决定了吧。
  心宿淡淡的笑了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比平时更加的轻柔。
  
  “心宿。”
  刚走出大殿没几步,心宿就突然被人叫住。
  转过头,就见鬼宿一脸不虞的从大殿门口的拐角处走过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
  心宿皱着眉头看鬼宿,刚才俱东国皇帝单独找见他,他明明有叫鬼宿在他的院子里等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鬼宿没理心宿的问题,反而是盯着心宿的脸,一言不发。
  心宿看着鬼宿反常的沉着脸盯着自己不放,突然也像明白什么,冷声问道:
  “你什么时候在外面的?”
  鬼宿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死死盯着心宿的脸和脖子处,最后淡淡地回答道,
  “一直都在。”
  说完,突然伸手向心宿的脸摸去。
  
  心宿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一把拍开了鬼宿的手,黑着脸呵斥道:
  “你想干什么?!”
  而被挥开的鬼宿似乎也愣了一下,但很快脸色却变得比心宿更黑。一把抓住刚才心宿挥开他的右手,另一只手固执地向心宿的脸上摸去。
  




☆、回家(初)

  只是鬼宿刚碰到心宿的脸颊;手就又被挥开。
  心宿此时也真的有些发怒了;虽然他平时根本不避讳和其他人肢体接触。
  可此时一想到鬼宿刚才在门外看到了那些事情,心宿就是莫明的排斥和鬼宿来触碰自己。
  偏偏此时鬼宿那倔性子又发作了;心宿越是不让;他越是要去碰。没几下,两人之间又开始弥漫起久违的火药味。
  
  心宿本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或者说;心宿其实脾气应该用“喜怒无常”来形容。“好脾气”这三个字向来不与他沾边。
  鬼宿自从中了惑心蛊醒来后,就成天跟牛皮糖一样粘在心宿身后。
  而这段时间;心宿却意外的任鬼宿在自己身后跟进跟出;不见一点不耐烦的样子;心情似乎也颇好,鞭子更是一次都没再挥过。
  而此时看着鬼宿不依不饶的样子,心宿又已经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拿腰间的鞭子了。
  
  就在心宿脾气快要爆发的那一刻,鬼宿突然停了下来,不再执着的要去摸心宿的脸,只是依旧紧盯着心宿不放。
  心宿本来已经伸向腰间的手一顿,看着眼前一脸阴沉的鬼宿半天,最后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对于鬼宿这突然发疯的样子,心宿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烦躁。干脆一转身,准备往宫外走去。
  眼不见心不烦,现在他跟鬼宿没法交流。
  
  “你去哪?”
  看着心宿突然转身就走,鬼宿愣了一下,却又赶紧追了上去。
  “出宫。”
  心宿口气里已经带上了浓浓的不耐烦,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莫名其妙,而他自己似乎心情也有些焦躁。此时根本不想再和鬼宿纠缠,想自己出去冷静一下。
  
  但鬼宿显然一点也没有善解人意的领会到心宿的意思,反而又紧紧的追上来,
  “等一下,我们先回去一趟你再出去。”
  心宿这下真火了,转过头冷冷地道:
  “回去?回去干什么?你没听我说话吗?我说,我要出宫!”
  “先回去沐浴了再出宫。”
  鬼宿却是完全不理心宿此时快结冰的表情,拉着心宿的手腕就往回走。
  
  “沐浴?”
  心宿本来想着是不是自己最近对鬼宿脾气太好了,是该让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到底起什么作用的时候了。
  但听到鬼宿说要让自己去沐浴又愣神了。
  沐浴干什么?
  心宿看着拉着自己的手腕,神色间带着点沉闷、带着点焦躁的鬼宿,好像突然间有什么在两人间浮了上来,但又模糊地让他看不清楚。
  说实话,其实真要论实力,此时的鬼宿还差上心宿好大一截。若真要动武力,鬼宿怎么可能能拖着心宿走。
  鬼宿此时不过才十八岁,还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和心宿比起来,鬼宿不管是从外貌还是到气质上,都要少了心宿的那一份成熟。
  只是心宿看着此时固执地抓着自己的手腕,连身高都还差自己一小节的鬼宿,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再去挣脱他的钳制。
  
  看着鬼宿还带着一丝属于少年稚气的面容,心宿突然晃神地想到,不知道等他完全成长起来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样子?
  而就是在这岔神的一小会里,心宿居然真的就被鬼宿给带了回去。
  
  最后,那天心宿还是沐浴完才出了宫门,而鬼宿也很快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一如往常一样在他身后跟进跟出。
  只是两人之后却默契的没再提那天的事情。
  心宿本来也就以为是鬼宿突然之间发了下疯,过了也就不在意了。
  而平时一向固执又有些闹腾的鬼宿,对这件事却反常的沉默了。
  两人的状态又回到了前几天的状态,好像那天的小小插曲,根本没在两人之间发生过。
  
  鬼宿盘腿坐在长廊的栏杆上,望着天上银盘似的月亮,叹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前几天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反正在门外看着那个男人用那种恶心的表情接近心宿的时候,鬼宿就是打心底的不舒服。
  时在门外要不是自己极力克制,估计早就冲进去了。一想到当时那个男人抚摸着心宿脸颊和脖颈的样子,鬼宿到现在都还得又怒又恶心。
  
  这几天鬼宿只要一闲下来,那天的事情就总要在脑海里来回这么过几遍。
  而一些事情,他越想也越觉得奇怪。
  那个男人明明就是俱东国的皇帝,自己忠于俱东国是无可置疑的,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他自己就觉得暴躁呢?连尊称都不愿意称呼他。
  以前也没有啊,是什么时候自己变成这样的?
  就是从那天他接近了心宿开始?可是似乎又不是,好像很久以前就是了……
  
  鬼宿越想越觉得思维混乱,好像只要顺着这件事一想,自己记忆里有好多事情就会乱成一团,怎么理都理不清。
  而每次只要努力去把记忆里一些模糊的事情回忆或者理清的时候,自己就开始头昏眼花,头也开始一阵一阵的钝痛。
  但是若不去想,就又总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或者说是把什么搞错了。
  那种好像能想起来,但却偏偏又想不起来的感觉,每天就像猫抓一样,折腾得鬼宿抓心挠肺的。
  
  鬼宿郁闷地抓了抓头,跳下了栏杆。
  算了算了,去走走吧。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自己肯定会疯掉的。
  鬼宿昂着脑袋盯着天上的圆月,也不看路,直接抄着手在长廊上溜溜达达地走。
  走着走着,鬼宿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很久没回家去了,不知道上次带回去的钱忠荣他们还够不够用。
  
  想到这里,鬼宿脚步一停,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自己上次拿钱回去是什么时候?怎么想不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自己这阵子每天就跟着心宿来来去去,完全忘了赚钱的事了啊!
  
  “你大晚上的,在这里干什么?”
  就在鬼宿急的团团转,想着是不是要立刻出宫去赚钱的时候,身旁却突然传来心宿的声音。
  鬼宿抱着头不断拉扯头发的动作一顿,扭头一看,就见心宿此时正站在长廊外的假山旁奇怪的盯着他看。
  讪讪地放下手臂,鬼宿一手撑着栏杆,利落的跳了出去。
  “心宿,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心宿此时应该是才沐浴完毕,所以并没有穿上他那身厚重的铠甲,只穿了一件普通的长衫。
  宝蓝的外衣衬得心宿的面容在月光下更显白皙,半湿的金发柔顺的搭在肩头。
  除去一身戎装的心宿,在有些模糊的月光下,连平时凌厉的面容也被柔化了。
  鬼宿看着倚在假山旁等着自己慢慢走近的心宿,突然觉得这个平时凌厉可以说是有些暴戾的男人,居然带上了几分温柔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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