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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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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越来越过分了,怎么能跟小花胡说八道呢?听到吴邪的骂声,小花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吴邪心里突来一暖,很久没听他笑得这么开心了,十几岁就接下家族担子,这么多年刀枪血火地走过来,也只有跟自己这个儿时玩伴闲聊时,才听得到一点发自内心的欢乐。
也罢,让小花开心开心也好,自己就忍一次,由他们炮制绯闻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真服了,到现在,这篇文章的评论数还给我显示0,点进来有些可以看到,有些则是超过24小时被屏蔽,这都什么牛X服务器……
☆、临行
笑过一阵,小花回到主题,说:“对了还有个事儿,吴邪,过段时间我要唱两台,你来听吗?”
“你又要唱了?”解家事务繁杂,盘口事情也多,小花作为当家的必须理着,有时间没登台演出了。吴邪记得上一回听,还是去年元宵节的解家堂会。他不是很懂戏,但听人评价解语花唱念做打俱佳,那一甩袖一回眸的风华,也确实和隔着屏幕看电视演出不同,更大气、更优美、更潇洒,少了矫揉造作的舞台风,多了浑然天成的艺术感。在吴邪看来,这大概就经历和气质所造就的。小花虽唱青衣和旦角,但骨子里比谁都爷们,这些年生死考验中积淀下的铿锵坚韧,自然融入了他的身体与灵魂,让他的表演别有灵气。
“来啊,我当然来,什么时候演定下了吗?”
“还没最后定,预计是下个月底吧。先跟你知会声,知道吴老板日理万机,有兴趣来捧场的话得先安排好手头的工作,免得耽误您的事儿。”
“少来这套,就算你跟我说今天下午就要演,我也会马上飞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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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吴邪已完全清醒过来,多亏了小花这通电话,疲惫和憋屈似乎一扫而空了,他振作精神,打开房门,不知小哥起来了没有,刚才讲电话有没有吵到他?
闷油瓶的房门开着,东西收得很整齐,但此刻家里只有自己,他似乎是出门了。吴邪有点不放心,进去看看,黑金古刀还在、包还在、下斗装备还在,只有手机没见到,很好,看起来不是闹失踪。还以为昨晚他反应那么大,今天会怎样呢……
吴邪松了一口气。
收拾好来到铺子里,王盟一如既往地沉迷在扫雷中,连他进来了都没发现,吴邪也不管他,自己坐下来翻拓本。王盟已经比以前成熟多了,很多事情可以独当一面,倒也没必要把他管得束手束脚的。翻了一阵,吴邪问:“昨天张小哥来过铺子里?”
“嗯,下午来的,说找老板你。”
“哦。”果然来过。
“我说老板不在。他问是不是来过又走了,我说不是,昨天你没出现。”
你倒答得周全……吴邪暗叹口气,大概因为知道小哥住自己那儿的缘故,王盟对他也没什么戒心,问什么都交待。这时候,听王盟又说:“他刚才也来过一趟。”
“刚才来过?”吴邪一愣,“他说什么没?”
“没有,就是坐了会儿,接了个电话后就出去了,没再回来。”
“王盟……”吴邪嘴角抽搐,忍住想揍他的冲动,“以后如果张小哥再来铺子里,不论任何时候,你马上跟我联系。”
“老板你不至于吧。”王盟关掉扫雷,扭头上下打量吴邪,笑着说:“人家都说一日不见才如隔三秋呢,这都住一个屋檐下了,还这么离不得?”
“你小子找死!”吴邪跳起来就去追打王盟,王盟早有准备,两步跑开,嘴里还说:“我理解,老板,这好几年才盼回来,当然……”话没说完已经被吴邪按在了桌子上。吴邪这些年上山下海,体力和反应速度都已得到很大提高,王盟则始终是一只看店的肉鸡,被他逮住很正常。
眼看吴邪的拳头就要落下来,王盟尖叫:“老板,你要敢碰我一下,我就不跟你说张小哥的电话讲了什么!”
这小子……反了天了!吴邪眼前一黑,简直要吐血,王盟阴测测地看着他,小声说:“放开我。”吴邪忍了又忍,终于后退两步,王盟坐起来理理衣服,慢悠悠地说:“张小哥接电话的时候,只说了四个字,‘这斗我去’,然后就出门了。老板,信息量够了吧?”
确实够了,好王盟,没白养你。吴邪点点头,一句话不说,转身出去了。目送吴邪步履匆匆的身影,王盟长出一口气,还以为要被揍了呢。
不过,这再次充分说明:张小哥对老板的影响力确实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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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首先联系上胖子,说最近可能要下斗,铁三角重组的时刻到了。胖子在那头很兴奋,连声追问具体情况,吴邪说天机不可泄露,这是小哥亲自选定的,咱们抱着学习的态度去就好。胖子一听更是兴奋得抓耳挠腮,小哥自己选的地方?那该多刺激啊,难道他要杀回张家楼一雪前耻?或者咱们再去一趟云顶天宫,把那间有明器的房子搬空了?
“切,打死也不去云顶天宫了,张家楼倒可以考虑,让他复习复习被我们救出来的惨痛经历,丫肯定不愿承认被我那么抱过。”
“天真,你就辉煌那么一小会儿,得记一辈子吧?”
吴邪跟胖子说说笑笑,交代胖子把装备准备好,同时叮嘱他:“小哥性子你知道的,如果他突然改变主意不让我们去,咱们一定要顽抗到底,不带我们他也别想走。所以胖子你最好早点过来,咱俩合力都不一定看得住这职业失踪人员。”
张起灵同志,你又想无组织无纪律私自行动?这次不行了。
站在楼下,吴邪抬头看向自己家,这里正好可以看见客房的窗户,窗玻璃上隐约映出一个人影,只见他在窗前站了站,低头看看什么,然后走开,很快又回到窗前。
吴邪盯着他的动作,想想客房里的东西,对了,他应该是在收拾那个大包呢。冲上楼,吴邪开门进屋,闷油瓶果然在房里收拾东西,装备摊开来,被分门别类放成几块。
“小哥,准备下斗?”吴邪尽力保持轻快的语气,走进他房里。
“嗯。”闷油瓶没有抬头,继续收东西,吴邪仔细观察他选择的装备,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看来这个斗所处的环境并不会很恶劣。就在他推测可能位于哪里的时候,闷油瓶问他:“你去吗?”
吴邪一愣,这是在邀请自己?他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结结巴巴地问:“我,跟你一起去?”
“嗯。”闷油瓶脸上一点特别的神色也没有,昨晚的不快似乎从未存在过,他看着吴邪说:“这斗不危险,开春了,活动活动。”
感情你丫把这当春游了?吴邪想笑又笑不出来,赶紧爽快答应:“我当然去,这几年我很注意锻炼,身手比当年好多了,保证不再拖你后腿!”
闷油瓶微微一怔,接着平静地说:“你没拖过。”
吴邪觉得今天该去买买彩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闷油瓶主动邀自己下斗不说,还说自己没拖过他后腿。当年那些傻事自己都不好意思回想,不知给他添了多少麻烦,劳他救了自己多少回。
“哎……小哥。”吴邪讨好地靠近闷油瓶,边帮他收东西边问:“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准备,要不咱俩出去吃?听说天竺路那边新开了家本帮菜不错。”
“不出去。”闷油瓶对外边的美食似乎兴趣不大,也可能这段时间都吃自己做的,口味上习惯了。
“那……再跟你说件事,小哥,别介意啊。”吴邪打蛇随棍上,闷油瓶停下手上动作看着他。吴邪说:“我已经告诉胖子要下斗了,铁三角一起出发吧。”
“好。”不知是不是错觉,吴邪似乎看到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这样很好,这样真的很好——闷油瓶就是闷油瓶,胖子就是胖子,吴邪就是吴邪,铁三角重聚、下斗,也不用再去很危险的地方,就跟郊游似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真相和猜测,都让它们滚到九霄云外去吧。
吴邪想自己一定是太累了,累得不能再承受更多昨晚那样的折磨。
他静静看着收拾装备的闷油瓶,突然忍不住想祈祷,祈祷不要有波澜,不要有任何让人无法承受的黑暗和真相,就这样下去,让生活就这么继续往前,直到自己生命的尽头。可是,吴邪没有宗教信仰,他该向谁祈祷呢?倒斗之神吗?除了眼前这个专注的男人,谁又当得起这个神位呢?要真这样,那就向他祈祷吧,祈祷他就是无敌的张起灵,是沉默寡言却内心友善的闷油瓶,是自己的小哥,是铁三角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祈祷他照顾好自己,不管在斗里还是地上,再不受任何伤害,再不失去记忆,永远过着宁静幸福的生活。
天上阴云移动,遮住了阳光,房间里渐渐暗下来,又要下雨了。吴邪打开灯,他突然想起一句话:人之所以为人,很多时候就是因为他们有痴念,执着于不可能的假象,这是人的软弱之处,也是可爱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盘口
两天后,胖子抵达杭州,装备齐全,精神抖擞,见到吴邪和闷油瓶跟受苦群众见了红军似的,只差没眼泪汪汪地跪下来了,嘴里夸张地说着:“哎哟,盼来了,总算把这一天给盼来了,咱们的革命队伍又即将踏上光明大道了。”他一把抓起闷油瓶的手,贴到自己脸上说:“小哥,您是业界北斗、指路明灯,这次您亲自选的斗,胖爷可带着一颗虔诚的心和十二万分的热情来学习了。出什么明器胖爷都不多惦记,您老人家先选,剩的随便赏我两个就成,只求您别抛弃我,那奥运会口号怎么说的?友谊第一,重在参与啊。”
“胖子……”吴邪看胖子把闷油瓶的手贴到脸上,说得声情并茂,闷油瓶却毫无反应,那场景又好笑,又有点让人犯恶心。“你丫你别这么夸张,小哥身上还有伤呢。”吴邪把胖子的手拍开,谁知胖子一反手却抓住了他,念叨:“天真,如今你和小哥彻底一条心了,千万别乱吹枕头风,别让小哥抛弃我这条身在北方的孤狼。”
“他娘的,过来就作死!”吴邪脸一红,低声吼道:“还他妈孤狼,你丫就一野猪!别瞎说,小哥身上伤还没全好呢,不可能马上走的,你先在这边呆两天,咱们再计划计划。”
“不要紧。”闷油瓶说,吴邪知道他是说身上伤势,心里虽认同,但还是摇了摇头。再稳妥点好,伤刚好就出发,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了?其实闷油瓶身体素质有多好他是见识过的,当初从张家楼出来,这人又中毒又放血,虚弱得昏了一路,结果等自己半死不活躺五天下来,他又生龙活虎,一句话不说就失踪走人——每次想到这里吴邪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人什么时候才知道爱惜自己一点,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扛着。
“小哥又受伤了?怎么回事。”听到吴邪这句话,胖子也收起嬉皮笑脸。吴邪正要解释,闷油瓶已经抢在他前头说:“小伤,没事。”
“最少再等三天,三天后走。”吴邪很强势地定下日子,胖子一愣,他解释道:“再过三天就是这月盘口收账的日子,上月收账我在外头,伙计们收的,这个月得亲自坐镇,把东西理理,所以……麻烦你们等我两天了,没问题吧?”胖子说没问题,闷油瓶也没有表示反对。吴邪松了口气,其实盘口也不一定非自己亲自去不可,不过再休息几天,对闷油瓶的身体总归是好的。身为吴老板,打理三叔留下的盘口让这几年的吴邪变了很多,不论是手段还是心性,他再也不是瞻前顾后却能力不及的小青年了。
然而,就像胖子和黑眼镜说的,人本质里的一些东西还是不会变。吴邪依然是坚韧纯善的吴邪,对这点,他自己也很满意。没有在生意场上蜕变成一个唯利是图,畏手畏脚的小人,而是炼出锋芒与实力,提升智慧和手段,这是吴邪的大幸运。
有时候他想,或许自己就是为这样的命运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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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在吴邪家附近找个宾馆住下,每天吃喝玩乐,十分惬意。吴邪却格外忙起来,既要走,估摸着有个十天的样子,那铺子和盘口上的事总要交待清楚,做些安排。
“你要去长沙?”这天吃晚饭时,闷油瓶问。
“嗯?”吴邪一下没反应过来,接着马上明白了,闷油瓶是问自己盘口上收账的事。三叔,不,老九门的大本营在长沙,几大盘口的交接点也在那里,当年自己假扮三叔时,和潘子、小花他们一起在长沙的茶馆里经历了生死考验。这些事闷油瓶没见到,自己也没听他提过道上经营的事,但张家是那么神秘而强大的家族,他又在这领域内浸淫多年,哑巴张名号响当当的,多半比自己更清楚内中各路门道。
“不用,他们会来杭州,在铺子里见我。这两年来,我每年有两次回长沙打理盘口的事,其他时候都是他们过来交接。”吴邪放下筷子,跟他解释道:“长沙那边的势力都是多年积淀下来的老格局,盘根错节,上一辈的、新一代的,国内的国外的,非常乱不说,被上头盯得也更紧,人人都知道长沙这个中转站,不知道有几重眼线、多少势力虎视眈眈,很多事情反而不便施展。倒不如来杭州这里,清净得多,也轻松许多,这几年我把盘口里很多东西慢慢迁了过来,这边基本是我的地盘了,白纸上画图总是更容易么。”
“嗯。”闷油瓶放下筷子看着他,吴邪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不再说话,静等他发表意见。
“你做得很好。”闷油瓶突然夸了一句。吴邪一愣,只觉身上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热,正想说点儿什么岔开,听他又开口道:“时间不多,如果你要回长沙,那我不能陪你,我上不了飞机。”
“原来你在想这个……”吴邪笑起来,“没事的小哥,我不去长沙,明天他们都会来杭州铺子里,王盟和伙计们已经在准备了,这两年都这规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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