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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故人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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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洛晴见多识广,对于服务生的热情她应付自如,可怜了殷舒颜,此刻她觉得头脑发涨,手心冒汗,只能躲在角落的沙发上发呆。
姚洛晴客套完后走回殷舒颜藏身的角落,跟她描述现场的所见所闻,直到殷舒颜的眼神示意来人了才止了口。一位妖冶的女子走到姚洛晴身边用英文问她“她是你女朋友?”
“是。”姚洛晴搂了搂殷舒颜。
“她好害羞!”
“我就喜欢她这样。”
“要不要请我喝一杯?”女子毫不识趣地贴着姚洛晴坐了下来。
“为什么呢?”姚洛晴晃着自已的杯中酒。
“你是大老板嘛,难道请杯酒都舍不得?”
“你这么漂亮,在场的男人都争着请你喝呢……”
女人好象为姚洛晴这句话生起气来,她直直地站了起来。
“我也没说不请呀……”姚洛晴慢吞吞地说。
“是吗?”妖冶的女子突然低下头,几乎要与姚洛晴脸靠脸了,僵持了一下,女子败下阵来“算了,谁要我喜欢你呢!”然后又坐回姚洛晴身边,不过这回并没有紧贴。
“来点什么?”
“血腥玛丽。”
“这么烈的酒,喝了伤身的!”姚洛晴笑笑,挥手叫了侍者。
“你挺会玩,可你女朋友……你们和谐吗?”
姚洛晴看了看迷迷糊糊的殷舒颜,得意地说“她挺生猛的,不过只对我。”
“哈,一点都看不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晃晃手中的酒,“玛丽,血腥玛丽。”
“你怎么知道我和她的关系?”
玛丽扬扬眉,嘴角略过一丝玩味的笑“女人的直觉。”
“是有人告诉你的吧。”姚洛晴笑意也带着几许玩味。
玛丽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先是愕然续而不打自招“你都知道了?”
“你又知道多少?”
玛丽喝掉了杯中最后一口酒,然后小声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花钱消灾嘛……”然后抬起头放大声音说“谢谢你的酒,告辞了。”
姚洛晴推了推身边的殷舒颜。
“你调完情了?”殷舒颜仍然没有动作,慵懒的应了一句。
“你不都听到了吗?”
“听不懂,你们的英文都太好了,而且……这里太吵。”
“呵呵……这种地方是不适合你,我们走吧。”
可是等两人起身才发现根本就不是想走就走得了的,门口站着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象铁将军一样把着门,前面已经有一个精瘦身材的中年男子被挡了回来,姚洛晴和殷舒颜不想也碰钉子便又折回到先前落坐的沙发上。
殷舒颜环视四周,发现眼睛实在是没有个舒适落脚的地方,只能将目光收回关注于身边人来,这才发现姚洛晴似乎被某种情绪挑逗了。
“看什么呢?”
“要不,你也吻下我,我们还没在公众场合接吻过呢?”姚洛晴半认真半玩笑地说。
“这……不要。”
“来嘛。”
“这么私人的事怎么能放公众场合呢。”殷舒颜别过脸。
“不吻,小心后悔哟!”姚洛晴边说边扳过殷舒颜的头,在将吻未吻之时说“你要快点想办法,找机会逃。”
“嗯……”殷舒颜喉咙一阵咕噜响。
第 54 章
五十四
半小时后易蒙从外面进来,场内的表演才宣布结束,回到酒店时易蒙意味深长地祝大家睡得好,明天都有所收获。
殷舒颜小心冀冀地观察了钥匙孔上的口香糖,没有人动过的迹象,进房间照例经过一番探查后才安下心来,姚洛晴想起血腥玛丽说过的话,没什么担心的,这世上如果钱能解决的问题通常她也不太担心。
这里的卫生状况真没什么好说的,姚洛晴摇摇头,从半人高的大旅行包里拿出一个长条小包。殷舒颜正拎着鞋子追一只一路逃窜的蟑螂,然后又在床头柜上看见一条从容不迫的小壁虎。好在姚洛晴每年都参加野营活动,还不至于惊得尖叫连连。
“石头,帮下手。”边说姚洛晴边从小包里抖出一堆东西来。
蟑螂已在殷舒颜的鞋底被拍成了肉酱,她正提着鞋子打算到卫生间洗洗。听姚洛晴一叫回过头来,看到了她正捣鼓的蓝色纱账“这是什么,怎么那么象……蚊帐。”
“是呀,可不能让蚊子再叮你了,这要再等个十年,黄花菜都凉了。”
殷舒颜听了嘿嘿笑着丢下鞋子来帮手。
“咦,你洗好了再来。”姚洛晴厌弃地指指她的手,于是殷舒颜哦了一声又回到卫生间。
“你怎么想到带这个的?难怪要那么大的包,防蚊液不就行了?”
“好了,单人的,你不会嫌挤吧。这地方的蚊子又多个又大,带上它可比吃饭还重要!”
“恐怕也只有你会带蚊帐出差了吧?”
“还不是为了你……”
钻进蚊帐,亲密自成一个空间,空调的噪声很大,这地方比起内地起码落后了二三十年,殷舒颜问姚洛晴习惯吗?姚洛晴说跟你在一起有情饮水饱。殷舒颜说这话有意思,七天不喝饭不会死,七天不喝水人一定会死。姚洛晴无言以对,侧过身去忿忿地说了一句:睡觉。
“哦,怎么睡?”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床头有只壁虎看着咱们呢!”
“该壁虎什么事,它只要负责抓账子外的蚊子吃就行了。”
“那……好吧……壁虎都有得吃……”
姚洛晴转回身望着殷舒颜,看着看着,脸上开出花来……
姚洛晴一晚睡得很安实,殷舒颜却保持着高度紧张,姚洛晴要她想法子逃的念头一直萦绕在耳际,只是来都来了,没点收获就走,她觉得实在太窝囊,想想还是走一步算一步随机应变好。缅甸和国内比时间上晚了近九十分钟,所以当习惯每天六点就醒的殷舒颜睁开眼时才不过四点多,卧听窗外细碎的雨声,椐说这个国度从六月起进入雨季,一直要持续到十月,这样闷热潮湿的天气最适合蚊蝇生长,殷舒颜看了看身边人,内心充满柔情,觉得今生今世是离不开她了。
天渐渐放亮,比起熟悉的国内生活环境,这里更象世外桃源,周遭安静,众生笃信佛教,与人为善,殷舒颜想不通会是什么原因使这个地区多年来一直处在动荡不安中,而孟氏兄弟又因何手足相残。
早饭过后,易蒙将一行人带去了一个宽大的会议室,果然这里是密支那最好的酒店,虽然与国内相比设施相对简陋却好在一应俱全,只是对方再热情的服务姚洛晴也实难领情,她觉得缅甸菜实在难吃,卫生也不尽如人意,不如她带得巧克力和威化,而殷舒颜却是吃得津津有味,于是姚洛晴又打趣对方真好养。
细数一下来宾,二十人不到,姚洛晴想她在国内的竞争对手不过尔尔,信心大增。易蒙做事总显得有些神秘,先是命令手下分发了些表格给各位填写,姚洛晴虽然中文不错,字却极不文雅,于是这工作让殷舒颜代劳了。遥想当年为了追求殷舒颜,姚洛晴不知哪来的勇气给她写信,在信里她常常是一大段英文中夹着小段中文,象夹生饭一样,逼得殷舒颜总是躲在角落里一本英汉字典,一支笔,一封信读完常常要花上她一周的时间消化,却也因此英文水平突飞猛进退伍时考过了英语四级。
表格是张信息采集表,公司名称,法人姓名等等。表一上交易蒙就出去了,换上一名小伙子和一群搬仪器的人,手忙脚乱一阵后,会议室的大灯熄灭了,中央白墙上幻灯片演示了起来。小伙子中文极好,字正腔圆,不同于当地人人会讲几句的腾冲方言。图片上尽是巨大的采玉场场景。尽管讲解颇为精彩,观看图片时姚洛晴却还是觉得这是对方在有意拖延时间,她并不关心采玉场是否属于东经96度北纬25度,她想要的只是开采出来的原石。
但也并非人人如此,姚洛晴认为看矿区图是胡弄人,演示结束后却已经有几位客商跃跃欲试成立开采公司了。易蒙进出门总是将时间掐得恰恰好,就在一群人迫不及待要开出自己的价码时,易蒙吊足了大家的味口才开始发表意见。他清了清嗓子,说:“在坐各位,不好意思了,老大只想和有诚意的人谈,请问你们中有多少人是公司的法人?”
底下忿懑情绪立增,已经有人表示大家来一次都不容易,你们现在这样的情况,敢来的都是有诚意之人,快点谈正事吧。
易蒙依然是不急不慢的调子,说只选择有资格的人前往谈判,这话当即又招来鄙夷,易蒙却也沉下了脸,有人再想抗议时却赫然见到不少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进场,一时间场内气氛胶着,没有人起身,也没有发言,姚洛晴看看殷舒颜一副坐看风云的泰然便又安下心来。
“如果各位坐在这里很舒服不想动的话,顺意了。”说着易蒙又要往外走,这时殷舒颜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门口“不是说谈判吗,你们老大一直不出面,失礼在先。”
“你是哪家公司的?”
“ALS。”
“跟我来。”
易蒙依然往外走,殷舒颜却看向姚洛晴,姚洛晴早已起身,跟到门口。另外几人看到两个女人都起身了,便纷纷起身。
“我后面叫到名字的才跟来,其余的另有安排,我这不需要代理人。”易蒙语气冰冷。
“快上车。”易蒙催促着大家。真正被易蒙带上车的人只有四人,姚洛晴和另外两家公司,除跟班殷舒颜,三人都是公司一把手。
“那他们呢?”殷舒颜问。
“孟云的人找来了,那些人都不过是各地公司老板们花钱从地方请来的混混,又没胆又不想错过时机!我们老大花这么大力气搞这事,可不是让一些胆小鬼捡便宜的。”
“可他们也是人,万一有危险,怎么行?”殷舒颜不依不饶,语气强硬。
“保住自己的命吧,山头上到处都是伏击的人,我们能不能过这关还难说呢。”
“那为什么在酒店逗留,早抓紧时间,事情都办好了!”
“还不是为了等你们这些中国人,你以为我想呀,你问问那些留下的人,有谁不是乐不思蜀,早把正事忘了,还是就是任先生,你怎么来得这么迟?”
还没等姓任的中年男子答话,呯的一声闷响,一个子弹打在了后玻璃窗上,紧接着哒哒哒,一梭子子弹声在车后响起,从车后窗望去,易蒙的人纷纷从酒店撤退,不时能听到子弹在空气中飞行的声音。看来孟春已将保护参与者的安全一事丢在脑后了,他们放弃了酒店。
“我们答应了的,会保护你们的安全。”易蒙向后座四人解释,并关上所有车窗,车贴很厚,车内顿时暗了下来,外界的声音,影象一一都强行隔断,
殷舒颜轻轻握住了身边姚洛晴的手,“没事,这车是防弹的,只是你的那些化妆品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姚洛晴不可能有殷舒颜那样的镇定,所以对她留在酒店的行李根本还来不及心疼。她高声问到“他们会把酒店里的人怎么样?”
“不知道,可能的就是敲笔钱吧。”
“我看怎么象恐怖事件呢?有这样要钱的吗?”
“孟云已经疯了,现在只要是我们的行动他都会不惜代价搞破坏。”
“两兄弟能有什么仇,至于如此吗?”恶劣的路况加上疯狂的车速,全车的人都被颠得心肝脾胃撞在了一起,只有铁铸的头脑才有时间思考,而姚洛晴似乎就是这种材料购成。
“积了十多年的怨恨,以前有老头子在不敢做得太过,老头子一死便无法无天了。”易蒙一声叹息,并吩咐司机再快点,转过一个山口就是自己的地盘了。正说着车速却慢了下来,易蒙正想骂人,却发现司机头一歪,倒在了方向盘上,喇叭顿时被压得长鸣不已。尽管车速慢了下来,可怕的却是司机的脚仍踩在油门上,此时车近似于无人驾驶,山路泥泞而崎岖,随时有车翻人亡的危险。
“他们都用上狙击手了!”易蒙哀叹一声,立即伸手斜着身体紧紧把住了失控的方向盘。“有没有人帮一下?”他吼到。
与此同时殷舒颜已迅速从后座跨到驾驶位猫着身推开了车门,在将司机的尸体推出的瞬间踩住了油门。
“坐稳了。”殷舒颜抓紧方向盘,猛踩到底,汽车几乎以飞的方式向前方驶去。
一系列动作连贯干脆,易蒙瞪了半天的眼睛才说出小心两个字。
“他在右面山头上,和我们不出八百米。”殷舒颜说,声音不大,大概只有紧坐身边的易蒙才能听到。
“爱丽斯,趴到椅子里,别靠着车窗。”殷舒颜突而大叫一声,然后双眉紧锁,目光炯炯。
姚洛晴依言而行,其它两名客商却早已抖作一团,腿脚发软动弹不得,但为了保命不得不手脚并用滑到椅子下。
“一定是赵连诚,那个家伙神出鬼没的,枪法准得很。”
殷舒颜没说话,她现在精神高度集中,车速指针在200码左右晃动,一个分神此时不是死于枪下也会死于车祸。除了看着前方坑坑洼洼的山路,她已听不到任何声音。
也许是殷舒颜玩命的车速,使得远方的狙击手没有机会下手,转过一个山头后,易蒙表情轻松了下来,他指了指前面隐隐约约的一排房子,“那是我们的营地,他妈的,总算到了。”任先生已经被车颠得呕吐不止,听得易蒙这么一说忙直起身倒在坐椅上粗重地喘着气,搞得一车子的酸臭味。姚洛晴一手捂着鼻子坐得远远的,一手紧紧地按在左胸似要压住欲跳出胸膛的心脏。另外一个刚才还钻在车座底瑟瑟发抖,易蒙这么一感叹,他当即跪在地上,掏出脖子上的一块玉佛使劲地亲吻起来。
车子驶到营前时站岗的军人向他们行了个军礼,问都不问就放行了。下得车来易蒙别的都不关心,他检查起车来,并边看边摇头,车身密密麻麻著上深浅不一的弹痕,易蒙心痛着,喃喃着这回老大的车要整容了。
大伙这才知道孟春此次确实是有意合作的,只是防不住孟云的疯狂,连防弹宝车都舍出去了。然而今日的处境让人不得不担心,就算签下合约,风云变幻下又能有多大的保障呢。
殷舒颜仍然没有说话,她仔细地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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