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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如梦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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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以前没来过万花谷,虽然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对于高空不是那么恐惧,然而正式帮晏宁采药也是在谷外吐过三次之后了。
万花谷珍奇草药大致采完,晏宁领着司徒清在谷内闲逛。
他们去了花海。
司徒清被花海震得眼花缭乱。晏宁在身旁的解说司徒清一个都听不下去,纯然的头晕。复又吐了几次。晏宁已经对司徒清完全没话说了。这人似乎对密集的东西有特殊的恐惧感,一看就吐。晏宁完全想象不到司徒清这样的应该怎么面对战场,皑皑人头的堆砌,他不恶心已经是万幸,破阵杀敌,那简直是做梦。
司徒清难受的晕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在巴陵家中。
看着身旁面若冰霜的晏宁,司徒清惴惴不安的问道:“我是不是,又中毒了?”
晏宁摇摇头,“没有。我……看不出你身体有什么不对,可能你只是天生受不了密集的东西?呵,你这人还真有趣。怕高怕密集,这样的一个天策,少见啊。”
“人人都有缺点啊,这是天生就有的,你让我怎么办?”司徒清从床上跳起,麻利的奔去厨房。边跑边回头,“小晏子你还没吃东西吧,要吃点什么?”
晏宁叹了口气,“随便。”
他开始整理从万花拿回的医疗器具。头逐渐痛了起来,晏宁总觉得司徒身上有些不对劲,然而无论是探脉还是针灸,并无异处。晏宁除了怀疑自己的医术,多给司徒清服用强身健体的药之外也做不出什么了。
晚餐一如既往的丰盛,司徒清胃口大开,晏宁只是吃了匆匆几口便放下筷子。
他终于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他:“司徒,你怎么会对这些生活琐事这么熟练?我以为军人对这种事情不是很热衷的。”
司徒清慢条斯理的啃完一个鸡腿,不甚经意却甚是怀念的轻声道:“我父亲是一名匠人,母亲是绣工,嗯,她做的饭菜很好吃。我虽然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却没有继承他俩的半点天资,技艺不好好练,终日想着玩,就是读书也荒废的很。”
他的眼色随即一黯,“后来我们住的村子,被山贼毁了,村子里的人几乎全。,我还算好运,在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被天策府捡了回去。那时一心想着要报仇,于是死皮赖脸的磨进了天策府。学武,打仗,剿匪,大仇得报。但是啊,就算报了仇,父母也不可能会回来的。我逐渐捡起他们曾教过我的东西,做木雕,做铜偶,缝制衣服,烹饪食物……还有,按照他们当年所希冀的那样,努力成为一个有文化的人。我知道我是个粗人,可能永远没有办法成为一个读书人。但是我也有很努力的读书认字……后来也就逐渐成了习惯。爹娘对我的影响终于渗入骨髓,我只能不断努力发扬它们所赠与我的一切,用成果来向他们问好。”
“对不起,触及到你的伤心事了。”
“无妨。小晏子,你知道么,我很羡慕你,我是军人,注定戎马一生。永远无法像你们春天赏花,夏天听风,秋天望月,冬天看雪。我知道我是一辈子做不成那些事的。那样的生活是多么自由自在。跟你认识以来,有了现在的生活,我不知道这样的闲适能持续多长时间,我现在只想珍惜我拥有的每一刻来将它填满,就当是,年少时做的一场美梦吧。”
“司徒,我突然想起还有医书没有读完,我先回去读书了,做了这么多菜我却只吃了这么少真是抱歉,我拿一些回房去,先走了。”
司徒清注视着晏宁的背影,喃喃自语道:“那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会抑制不住对你好呢,晏宁?”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有恐高症和密集恐惧症的军爷。
☆、第九章
司徒清想要给晏宁做一件新衣。他并不觉得男人做缝纫有什么奇怪,外出打仗缝缝补补是常有的事。然而缝制衣服却是少做,他不甚熟悉。但是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尝试一下。只因为这是为晏宁做的。如果是为了晏宁,哪怕再不熟悉,他也会勉力而为。
衣服的布料是司徒清剿匪弄来的。巴陵周边有许多匪帮,司徒清本着“为民除害”的宗旨,单枪匹马连闯匪寨,竟然也有了一点收效,巴陵治安好了很多,连带着司徒清一路捡了不少钱和少见的书籍。
书籍全部上交晏宁。
司徒清请晏宁设计衣服。
搞不清司徒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晏宁灵机一动,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下了李白的《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
“为什么写这个?”司徒清有些搞不清楚晏宁的想法。
“喜欢啊。青莲居士的诗我一直都有读,这篇序文那时见到犹如醍醐灌顶,虽然说不出喜爱的原因,但是时常要拿来诵读一二。你既然邀请我设计衣物,我自然要挑自己擅长并且喜爱的东西了。我的书法虽然经过书圣教导,但远不及他的水平。献丑了。”
“把这些字弄到衣服上,感觉肯定不一般。”司徒清在脑中缓缓构思衣服的设计蓝图,似乎很是清新淡雅,觉得晏宁的提议甚好。
他笑着接过纸,反手蒙住了晏宁的眼睛,在他耳边轻轻吹气,“送你一件礼物,猜猜是什么。”
“没事干卖什么关子?嗯,礼物……草药?医书?还是诗集?”
“都不是。”语气似乎有些遗憾。司徒清缓缓引导晏宁前行。
“呃……猜不出来。”
司徒清将手松开,领着晏宁去了马厩,晏宁到了马厩,惊呆了。绿螭葱和紫燕骝身上都装备上崭新马具,还是价格不菲的银龙!司徒清腼腆的笑了笑,“这几日采矿石,就是为了给你打一套马具,你看看,喜不喜欢?”
不等晏宁答话,司徒清又是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毛笔,“剩下的矿石做了这个,我自己设计的武器……但是还没有取名字。”
晏宁接过这根毛笔,比他平时用的要重,看不出材料成色,只知道笔尖使用狼毫而做。整体的造型却是异常朴素,很合晏宁眼缘。
“还没取名字么?司徒,‘但图安宁’,虽然名字听着奇怪,总算有个美好的寓意,而且……”
“还包含了咱俩的名字么……很好。”司徒清看着晏宁,右手举到一半又放了下来。晏宁忙着转笔玩,没有发现司徒清的小动作。
“小晏子,过些日子是七夕。巴陵这里要放花灯,不如我们趁这些日子做一些,好拿到集市上去卖,卖不出去,自己放着看也很好。你看怎么样?”
晏宁有些奇怪,“你自己不能做么?何必非要拉上我?”
司徒清默默后脑勺,“我是能做出来,但是书法丹青之类的东西,我一概不懂,你要是帮忙,咱们的花灯应该会很好看。”
晏宁叹了口气,“书法绘画可不是这样用的。”司徒清脸上的失望之情一闪而逝,微笑着说,“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唐突了。”
晏宁瞥了他一眼,“不过偶尔为之,也算不错。”
司徒清愣了一愣,叹了一口气,“合着刚才是拿我在开玩笑啊你,小晏子。”
司徒清看起来很是开心。
晏宁见他这幅样子,赶紧回卧房拿出自己在万花谷的宝物给他,略带神秘的说道,“这些东西你也可以顺带着卖出去,七夕的时候,应该有很多人喜欢的。”
司徒清狐疑的接过书,随便翻了翻,“这讲的是什么?咦?妖精打架?咦?两个男人啊……等等,哪里不对……你……这是啥?”司徒清对此表示很奇怪。晏宁也被吓了一跳。
“拿错了,是这本!”晏宁赶快将司徒清手中的书抢回,另塞了一本书给司徒清。
司徒清接着翻起来,沉默的注视了一会儿,突然间脸色一变,赶紧把手中的书丢到地上,末了又捡回来揣怀里,脸完全红了。
“小晏子……你这是弄得什么东西……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给我这种东西……做什么?”
晏宁乐不可支,“我啊,平常除了替人看病呢,画这东西就是平常的营生了。七夕就要到了,这玩意的需求绝对大。”
晏宁给司徒清的是春宫图。
“是……是么?”司徒清拿着这些书,看也不是,丢也不是,一狠心一咬牙:“好吧,你既然说有人买,那我就拿到集市上去卖!”
晏宁不可置否。只是微笑。
司徒清接着问晏宁,“刚才那本有两个男人的是怎么回事?”
晏宁老脸一红,声音渐不可闻,“素闻军中常有此事,你这个老兵油子难道不知道么?”
“啥玩意?”司徒清疑惑的摇摇头,“不知道。”
晏宁扶额,“你这个丘八是怎么当的!”晏宁不再解释,径直回了房屋,将书悄悄塞到床褥里,生怕司徒清会来翻。司徒清倒是半天没动静。晏宁就又把书丢到衣柜了。
很快就到了七夕。司徒清在卖春宫图的时候提心吊胆,然而春宫图的销量竟然异常好。买这书的多为年轻侠士。他不知该感慨是晏宁的画工超群,还是这群侠士□。
天天剿匪弄来的水波绫终于凑齐,为了给晏宁一个惊喜,司徒清天天躲到油菜花田里为晏宁赶制衣物,连带着对油菜花的抵抗能力也逐渐提升,看到花田就吐的窘境终于没有再度发生。
七夕。傍晚。
司徒清把崭新的衣服送到晏宁房间,不想晏宁已经换上了另外一件衣服——万花的门派服装,一直梳起的头发散乱开来,端正的相貌融于略显妖冶的装束,像极了山中精魅。
司徒清一时看得有些痴。
回过神来,“小晏子,这件衣服给你。”司徒清按着那天晏宁所给的字样,巧妙地将其以刺绣的形式表达在衣服上,白色为主,黑色点缀。他想,晏宁穿上它,定是难以言表的风流俊逸。
晏宁端详了衣物半天,又看看忐忑不安的司徒清,轻声叹了口气,理了理司徒清的衣襟,司徒清呼吸一滞。“这件衣服给我,你又穿什么?”语气似乎略带埋怨。
“军装你是一向不舍得穿,但是现在这套江湖服饰,也已经旧了,索性,这件衣服,你穿吧。”
“可……这是为你准备的。”
“我今天穿的是万花的衣服,新衣,黑色。出门一起看花灯,起码你也要穿一件白色新衣才匹配吧。你看,这件衣服多适合你。”
晏宁拿着衣服在司徒清胸前比了又比。
“我也想看看呢,像司徒你这样的武夫穿上这种衣服会不会像个读书人。司徒你的相貌其实很俊,穿上这件衣服没准会异常像一个白面书生呢,这样的你,我没有见过。反正是七夕,索性,试它一试?”
“我……”
司徒清乖乖照做。晏宁见到换好衣服的司徒清拍手称赞,“白衣银枪,浊世佳公子,甚好,甚好。”
司徒清异常局促不安,推上装满花灯的小推车,不顾晏宁的连连称赞,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晏宁看着司徒清的背影,哑然失笑。
“这傻子,真容易害羞。但是……也蛮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生活系军爷~~衣服上绣字,向俺永恒的张易之和公孙策致敬。
☆、第十章
巴陵县虽小,然而油菜花田一向闻名,以致往来的游客众多,很多情况下是一男一女结伴而行。很多情侣聚集在一起,燃放“真橙之心”和“与子偕老”。
司徒清推了一小推车花灯,故而移动极慢。后赶上来的晏宁已经在司徒清前方满面笑容的啃起棉花糖。今天手艺人也是格外的多。
晏宁突然停下来,司徒清险些撞了上去。
“小晏子,怎么了?”
“你看,烟花。”晏宁指了指不远方的一对情侣,看服装似乎是藏剑侠士为七秀姑娘燃放真橙之心。
“哦,我当是什么稀奇东西呢,真橙之心,这个我见过。”
“你见过?我对这个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价格极贵,普通人根本买不起。”
“嗯。那时候还在天策府当小兵,有一天从狩猎场训练归来,正好看见一个纯阳道长和我们的一位将军靠在一起。将军为道长燃放的就是真橙之心。这个烟花很好啊,表达兄弟之间的情谊。就是不知道配方是什么,知道配方的话,我也可以做出来。咱们甚至都能天天放。”
晏宁白了司徒清一眼,心想这二货果然什么都不懂。“那么之后呢?他们两个怎么样?”
司徒清没料到晏宁会这么一问,略带迟疑地答道:“后来么……我不知道原因,只是听说道长成了纯阳宫的弃徒,然后随着将军一起去了前线,道长为了保护将军死了,将军后来就在兰若寺出了家。据说那个地方经常闹鬼,有人经常能看见,夜晚有一个穿着纯阳道袍的幽灵陪在将军身边。事情虽然不知真假,但是这样听起来会觉得他们的兄弟情很感动。”司徒清顿了顿,“晏宁……”
晏宁望着真橙之心发呆,没想到司徒清会突然叫他名字,视线挪到司徒清身上,“怎么了?”
“我若是以后……回来看你时你可不要找道士来驱鬼,我会伤心的。”
“笨蛋,小爷在你身旁,你怎么可能会死!说什么傻话。”
司徒清不答话,细心整理起推车里的花灯。
晏宁在听到道长和军爷的故事后,思绪已经飞了老远。“在兰若寺出家的将军……呵呵。”晏宁咬牙切齿。晏宁倒卖起春宫图与那位将军有莫大联系。
那时晏宁本着练习画技的角度,花了好些春宫图,但又觉得放在谷里略显不妥,便决定去长安变卖,那时将军还不是将军,奉命在长安巡逻,将晏宁抓了个现行。而晏宁被释放的条件就是晏宁必须为其月月献上特殊的春宫图。那位将军是个断袖。
后来将军出了家,无人逼迫晏宁,晏宁几乎再未画过此类物什。只是最近迫于生计又重新将其捡了起来。
这种话当然不适合对司徒清说,连真橙之心这种向爱人燃放的烟花都能自作主张以为是给兄弟放的,这种认知,晏宁觉得即使说了,司徒清也不会明白什么是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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