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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华年(胤礽重生)-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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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过那口子并不深,这也不过半个月,就只剩下一道浅淡的疤痕了,胤祥也似乎并不介意,只是胤禔看着就免不了在心里叹气,胤礽这不饶人的性子,大概是再过几辈子都改不了了的。
话又说回来,之前不管是胤祉、胤禩还是胤俄,这些人给胤礽下绊子时胤礽都没有生这么大的气亲自动过刀子,即使对胤禛也是准备留着以后收拾,唯独这个十三弟,一出手,就被胤礽不客气地回了个血的教训,想来,还是太子爷上辈子那口恶气还没消。
当年太子一废,十八阿哥的事情不过是个幌子和导火索,实则与在背后推波助澜的那些不安分的皇兄皇弟和大家族几乎都脱不了干系,而作为出头鸟的就是这位十三阿哥,就是他搜集了些虚虚实实的证据,添油加醋以太子有不臣之心谋反之意密奏康熙,虽然太子被废了在背后给太子捅刀子的人一样没有在康熙面前讨到好,胤祥却一个人担下全部罪责硬是撇清了胤禛的干系,也所以,众兄弟之中,胤礽最厌恶的其实就是这个明知道自己是给人当枪使还心甘情愿乐意至极最后如愿以偿得势跟着鸡犬升天了的十三阿哥。
胤禔笑着递了个小瓶子到胤祥面前:“这个给你的,里头的药油你用到脸上抹一抹,伤疤很快就会没了,你五哥也用这个,还挺管用的。”
“谢大哥。”
胤祥嘴里道着谢,将药瓶接到了手里,心里却颇不以为然,怎么都觉得胤禔送这个给他的举动是有嘲讽他的意思在里头。
胤禔暗笑了笑,转身也走了。
没人注意之时,胤祥用力捏了捏手里的药瓶子,之后直接扔进了一旁的水塘里。
永清县的县官是个眯缝眼的精瘦矮个子,看着不过三十出头,也是头一回得见天颜,跟着去接驾跑前跑后分外地卖力热忱,康熙对他的表现颇为满意,还特地听他汇报了他在永清县为官三年的种种政绩,听闻今年全县各镇各乡粮食俱是长势喜人,收成大好,康熙显得很高兴,最后在下头官员鼓动之下,便定下了明日一早去这附近一带的乡镇察看当地民生。
胤礽听得不由得皱起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知县给他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之感,却也说不出这种怪异的感觉是怎么来的,又不好坏了康熙的兴致,犹豫了再三,到底是没有开口。
罢了,直隶地带,天子脚下,应当是出不了大乱子的。
第二日一早,胤礽去给康熙请安,康熙没有带上他,留了他下来帮着处理政事,只点了胤祐和胤禟两个作陪,之后领着一众随行官员和兵马护卫出发浩浩荡荡出外下访去了。
出门之前,同样来请安的弘晳一听说汗玛法要出外,当下就蹭了上去表示也想跟出去玩,康熙倒是无所谓就要点头,胤礽却突然出声提醒:“弘晳,你昨日还说今日要陪太后持斋礼佛一整天的,怎么这会儿又想着出去玩了?”
胤礽这么一说,弘晳倒是真想起来了,昨日他与胤礽请安的时候确实提到过这事。
弘晳是个很乖巧听话的孩子,嘴巴也甜,得了空总会往后宫里头跑找那些年纪跟他一般大的叔叔姑姑们玩,总是三言两语就能把人逗乐,抛去那些私心不说后宫的众位主子其实还都挺喜欢他。宁寿宫也是弘晳常去的地方,老太后只会说蒙语,在宫里与人也很难搭得上话,自从膝下抚养的胤祺搬出宫后就更是寂寞,弘晳每回去都会操着不怎么流利的蒙语哄得老太太眉开眼笑,光冲这一点,康熙对这个太孙也是十分满意的。
弘晳尴尬地吐了吐舌头:“我不去就是了,我去陪乌库玛嬷。”
康熙只叮嘱了他两句,也没有多说,便领着众人离开。
人走之后,胤礽伸手敲弘晳的脑袋:“忘性这么大,成日就顾着玩,好在你汗玛法是不跟你计较。”
弘晳不以为然:“有阿玛在,我就算本事差点又有什么关系。”
“你少拿我做借口,你若是不用功念书,别说你汗玛法了,阿玛我也不会放过你。”
听胤礽这么说,弘晳免不得嘟囔抱怨起来:“我已经很用功了,不过汗玛法也总说我没阿玛小时候念书认真,总想着玩,我明明就没有。”
“你本来就总是想着玩,你汗玛法哪里有说错了?”胤礽没好气地继续教训人,将人削了一顿赶了他去念书陪太后。
说起来胤礽一直觉得弘晳现在的日子过得比他从前要好得多了,他小时候哪里是不想玩,是根本没人陪他玩,年纪最接近的哥哥弟弟都在宫外养着,其他人且不说年纪差得远话不投机半句多,更者他住乾清宫,其他那些个都在后宫宫妃处养着,他又不是弘晳那种会主动找上门去的性子,可以说他小时候的那几年,能陪他玩的,就只有乾清宫后院里他偷偷养的一只小乌龟而已。
想起这些陈年旧事,胤礽一时又不免有些唏嘘,最后也只是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因为还在宫外,手头也其实并没有多少事情需要处理,不消半个时辰,胤礽就已经处置完了那些琐碎小事,回了自己屋里去。
他前脚刚进门,胤禔后脚就来了。
“可算皇上出门了,我能来跟你多说会儿话了。”
“你说吧,我听着。”胤礽坐在书桌前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看书,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胤禔将他手中的书抽走:“我昨晚出门去了,你不高兴?”
昨晚正赶上这个县的夏日花灯会,不少人都去看热闹去了,一向爱玩爱热闹的胤禔自然也去了,听说是到了三更过后才回来。
“我跟几个宗室一块去的,就是去看个热闹而已,没有去青楼更没有喝花酒……”
胤礽看着他紧张坦白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我不是你福晋,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
跟福晋才不用解释这些,太子爷这是口是心非了,要他真出去做了什么,估计就不是摆脸色而是直接上刀子了,想到胤祥那被他划破的脸,胤禔很相信,胤礽对着他,只会更狠。
“真的不用跟你解释?”
胤禔眨眨眼,笑得促狭,胤礽没好气地转开了目光。
见胤礽似乎是真的不在意,胤禔松了口气,走上前去靠着他坐下,一手揽住了他腰,嘴唇蹭了蹭他的脸:“下回你不高兴了,直接跟我说,我不去就是了。”
“我不让你去你心里一定不痛快,还不如算了,”胤礽顺势向后靠到了他的身上:“不说这个了。”
“好……不说。”
“你昨日不是说这地方有些不对劲吗?到底是什么?”
“大概跟白莲教有关吧……”
“白莲教?”胤礽闻言有些诧异:“确定?”
胤禔摇了摇头:“还不清楚。”
“外头有乱党你还敢跑出去玩?”胤礽说着又横了他一眼。
果然还在生这事的气,胤禔无奈一笑:“有乱党也不是冲我来的。”
响午之时,胤礽正在用膳,消息传来,皇上在回程路上遇上刺客,护卫军与之大打出手,慌乱之中,皇上和七爷一块被刺客劫走了!
胤礽手里的筷子掉落,头一次惊诧得半响回不过神来。
248 调兵
胤禟是被人抬回来的;腿上受了伤好歹侥幸是被救了下来没有被一块劫走。
下头的官员兵卫跪了一地,一个个身子都在颤抖;抖抖索索地俱是半响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胤礽头一次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如此脸色难看的一面;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冷峻。
灰头土脸的胤禟说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回程的路上康熙兴致突发让人停了车;下车与在路边田地里劳作的农户闲聊起来询问收成,当时他和胤祐两个就跟在身后;事情是在一瞬间发生的,原本看着老实巴交的农户突然就化身成了凶神恶煞的刺客;抽剑朝着他们扑了上来;乱党从四面八方一涌而上,将他们杀了个措手不及;跟随的护卫军与之大打出手,最后等到众人回过神之时皇上和七爷便已经不见了,突然涌出来的刺客乱党除了被解决和逃不掉自尽了的的便都有如水潮一般迅速撤退,没入了周遭的山林里去。胤禟自己也在打斗中受了伤,却好歹是被人给救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护军营前锋营统领都在请罪,一面说着已经派了人在附近山林里搜找请太子爷稍安勿躁,御前大臣鄂伦岱也派了人来回报禀报说他亲自带了人进山,拼死也会把皇上安全救回来。
“稍安勿躁!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几个饭桶还在跟爷说稍安勿躁!”胤礽气得一步上前,扯起了缩在一边角落里的当地知县,厉声喝道:“说!皇上失踪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
“臣不知……臣不知道啊……”
“不知道!昨日不是你一直怂恿皇上出外的吗?!你会不知道?!为何皇上失踪了你却半点事没有的回了来?!”
“臣真的不知道……”原本还在求饶着的人脸色突然变了,眼神瞬间变得怨毒无比,须臾之间便抽出了不知何时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朝着胤礽刺了过去。
在他动作之时,一旁眼明手快的雅尔江阿迅速反应一脚踹了上去,将之手里的匕首踹落,在场的侍卫瞬间将人制服,扣在了地上,那知县咬紧了牙关,拼尽全力撞向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侍卫,朝着他手里的剑横过去,鲜血迸出,当场抹了脖子自尽了。
在场的官员都被这样的变故惊呆了,越发不敢出声,胤礽气恨不已,叫了侍卫将尸首拖下去,恼火吩咐又开始请罪的几个统领:“先调一半的兵马回来保护太后,你们都给爷把这里看好了!要是再有人闯进来扰了太后和后宫的几位主子娘娘爷惟你们是问!”
“奴才领命,不过……何不先护送太后和众位主子回京?”
“回京?!现在外头到底有多少乱党刺客都是什么人打哪里来和他们做什么的都不知道!你们还有脸跟爷说送太后回京!”
众人默然,片刻后又有人小声提议:“可要从京里调兵马来增援……”
“不行!”胤礽一口否决:“皇城一定要护卫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些乱党打进京城去。”
犹豫片刻,胤礽又快速吩咐众人:“你们都给爷听好了,皇上失踪的事情,你们都给爷把嘴巴给闭紧了,不得向外透露半句!要是有谁敢走漏了半点风声就等着提头来见!”
众人一个哆嗦,当下领命表示不敢。
胤禔匆匆进来,快速禀报胤礽:“事情都查清楚了,确实是白莲教的乱党,和皇上离京之前扣拿的那几个白莲教乱党头子是一伙的,南巡这一路上他们一直在监视着皇上的行动,也是趁着这段时日,他们乔装成各种身份大批涌入直隶地界,怕是已经有好几千人。”
胤礽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胤禔轻皱起眉,说出了心里的疑惑:“这些乱党劫走皇上,到底是要做什么?”
按理来说,刺客乱党多是冲着行刺来的,直接刺杀了泄了愤才是他们的本来目的,这么把皇帝劫走的,还真是有些匪夷所思。
到了下午,胤禔的疑惑也是众人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在外搜人的护军营统领派人将乱党用秃鹰传来的信送了来给胤礽。
随信附送的还有康熙从不离身的一个玉扳指,已经染了血。
信里乱党提出要求,要清廷释放三个月前被扣押的那批白莲教人士以及京里刑部大牢里的朱三太子,并且开城门放他们进京城。
至于那自刎了的知县也很快查清了身份,是康熙三十一年的进士,江浙人士,家里只有一个八旬老母,怕是从一开始,就是白莲教乱党混进朝廷里的奸细。
胤礽脸色铁青,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椅子,屋子里只剩胤禔、雅尔江阿和他的几个心腹,却依旧没人敢多说一句,最后是胤禔无奈一叹,冲雅尔江阿眼神示意,雅尔江阿点了点头,和一众人一块退了下去。
门阖上之后,胤禔把椅子扶起来,走上前,双手按住了胤礽的肩膀:“冷静一点,看着我,想清楚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胤礽闭了闭眼,随即苦笑:“不管他,让他被那些乱党乱刀砍死,然后再发兵将他们一网打尽,皇位就是我的了。”
胤禔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紧了紧:“你说真的?”
“你觉得可能吗?”胤礽自嘲:“真要那样,天下人得怎么看我?”
胤禔没有接话,比起被天下人错看,胤礽其实更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就算他确实想要皇位,但从来没有想过让康熙丢了命也是真的。
胤礽摇了摇头,将手里的信按到桌上,轻眯起了眼若有所思。
“想到了什么?”胤禔把信接过去,看了看,怀疑道:“白莲教与江南那些打着朱三太子旗帜起义的应该没多大关系吧?”
“是没关系,不过都是乱党,朱三太子的名头好用,”胤礽冷嗤:“如若他们当真救下了朱三太子,进了京拥立了朱三太子登基,光复了前朝国号,到时候各地乱党暴民一定会纷纷响应号召起义趁机生事,天下大乱就麻烦大了。”
这些乱党的心思,其实不用细想就能猜到,不管朱三太子是真是假,既然是公认的他就是真的,难怪这些人会大胆地选在直隶皇城边上动手,打的就是杀进京拥立朱三太子登基的主意,即使过后又很快被八旗兵反扑,但只要天下一大乱,便人人都有机会,而万一侥幸朱三太子这个皇位能坐稳,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说到底也不过是白莲教捏在手里的一颗棋子罢了,揉圆搓扁也都还是他们说了算。
胤禔摇了摇头:“这些人野心也太大了,不过京城里头也有八旗营兵好几万人,他们进去了就不怕被瓮中捉鳖?”
“有皇上在他们手里,我们哪里敢轻举妄动,我看他们也是料定了直接杀了皇上还有皇太子皇太孙和众皇子在,他们是捞不到半点好处的,而且一旦他们动了手,我们便也没了顾虑会出兵镇压,但一直留着皇上在手里就不一样了,就算京里有几万八旗兵,没有救下皇上,我们一样不敢有所行动。”胤礽说着又有些头疼地再次闭了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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