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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情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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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感觉到这细微的动作怀里的人有些不安地侧了侧身子,只是这一动更加贴近了楚旋的身体,寻着本能睡梦中的人儿似有若无将脸凑近温暖的怀抱,嘴里粘粘糊糊地吐出一串字来,“你回来了?”似是清醒又似梦呓。
温热的气息打在胸口,楚旋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后背也跟着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珠,那双虽不能称作是孔武有力,但也绝不辱没“力量”二字的胳膊微微地打起颤来,小腹间隐隐地升起一股燥意,随之而来的粗重的鼻息,因此险些脱手将美人摔在地上,最后屏气凝神,一鼓作气把人抱进房里放在床上……
看到此估计不少心浮气躁的看官得破口大骂,这六个点到底省略的是啥意思,你个无良的臭柿子就不能给个痛快话吗?
事实是,不是咱不给痛快,是这床里床外的这两人实在够别扭的,一向恪尽职守的谢警官本着严格遵守法纪法规的原则,誓不能将睡得迷迷糊糊的“犯罪嫌疑人”就此法办,若不如此毫无疑问将会有一顶迷 奸黄花大闺女的大帽子扣在她神勇女干探的头上。
为了这一世的英明楚旋毅然决然地解开了自己的风纪扣,化掌为扇,在耳侧扇起小风,企图降低热得发烫的表面温度。床外的人在纠结别扭,床内的人也好到哪里去。
以伊潇素来的警觉,打从楚姐姐一靠近门口还未开锁,她便是醒了,能装到这会儿也实属不易。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眼下她的紧张绝对不亚于床边杵着的那位,要不是楚旋心神不宁,绝对能听到一个堪比夏夜雷声的心跳正合着自个儿那犹如铜鼓的心跳声。尽管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尽头,可伊潇还是死死地不愿睁开眼睛,要不怎么连斯微那丫头都夸她是一闭上眼就能装死尸的矜持的小家碧玉呢?!可见其定力与耐力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两人僵持着,末了连最后一丝激情都化为了云烟,楚旋才慢慢地走近,为床上的人盖上被子,自然是见到那个所谓被大龙虾咬了一口的手指,胶布歪歪斜斜地粘在指尖,隐约还能看到几缕暗红的血丝,楚旋心下不禁也跟那皱巴的胶布似的拧了起来,轻轻地将受伤的指尖贴在唇边,落下一吻,随后悄悄退出了房间……
小橘灯下,床上人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美丽的弧度……
随着毒品案的告破,B城政坛掀起了阵暗涌,从省委到市委,大官小官是走马灯一样的换,闹得只要头上有顶乌纱帽的人各个人心惶惶,底下的小老百姓当然不会真正关心这些,最多也就是做个茶余饭后的谈资,今儿个聊聊这个长包养了一个加强连的情妇拉,明儿个谈谈那个长家有几栋别墅拉……
一时间毒品案本身的价值倒是被别人忽略个彻底,别人忽略了,楚旋可不敢怠慢,虽然毒品是找到了,可这赃款一直没个下落,李海天和刀疤强、赖世昌又是三缄其口,对于抱定要挨枪子的亡命徒,警察也是没办法的。可楚旋一定不会想到她心心念念的赃款,正好端端地揣在她可爱的潇妹妹兜里。
伊潇关上电脑,嘴上露出得意的笑,打开一旁的壁墙里的液晶电视,屏幕不断地扇动,可思绪仍在她那瑞士银行的户头了,短短几天5000万就划进了自己的账户,从出道至今没一单子的买卖是做得那么容易的,你说她能不得意吗?
要说这也得多亏人郑小开聪明,一贯以来郑凯都是将那些贼赃分散了投资在自己不同的公司,因为做得生意多而复杂,像这么几千万的账,从这个公司捣腾到那个公司,捣腾来捣腾去的最后恐怕连他自己都得犯糊涂更何况别人。
这聪明反被聪明误倒是一点都不错,先前在郑凯电脑上装得那个木马程序这次帮了大忙,那小子怎么划账,怎么收款,怎么由黑转白,人斯涵在电脑这端是看得清清楚楚,等他们消停了,她才出手,正大光明的用密码将那五千万划了出来,再用同样的方法将这些钱分散到世界各地,然后经过几次转手,再将钱收入囊中。这样几次三番下来,就算是国际刑警都很难追根溯源,更别提一个郑小开了。伊潇他们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这些钱毕竟是赃款,他郑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时候自投罗网地去报警。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伊潇这春风得意劲还没过,便从43寸里看到了她的梦中情人——谢姐姐。
原来作为破获这起特大毒品案的指挥官,楚旋代表警方发言人接受了媒体的采访,这也难怪,楚旋是市局出了名的一枝花,她不做代表难道要谢了顶的老梁上吗?
“谢姐姐,你在哪儿呢?”伊潇难得在电视上见到熟人一激动就把电话拨了过去,“谢姐姐你穿警服可真帅死!我都把这段新闻录下来了,等你回来咱一起看好不好……”
“有这么夸张吗?只是汇报一下工作而已……”楚旋弄不明白就这么点儿事,这丫头弄得叽叽喳喳的竟能兴奋个没完。
“可是真得很好看,制服很诱惑哦,呵呵……”
“好了,真是拿你没办法,我现在跟同事在外面吃饭,我会早点回去,你要是困了就自己回房睡觉,别一个人睡在沙发上很容易着凉的……”
“谢姐姐你好罗嗦!我会等你的,多晚我都会等你的,你好好玩吧,拜拜……”当伊潇在说这句话时相信楚旋说得会早回来就一定会早回来,她丝毫没有概念这个“晚”有多晚,可是这个夜里楚旋终究是没能回来……
伊潇一直等到晚上11点,都不见人回来。这个时间本算不得晚,可是既然楚旋承诺过,就不会失言,即使有事脱不开身也会打电话回来的。看着墙上不断转动的时针,心里莫名地发慌,连带着胸口也变得闷闷的,整个人像是窒息一般痛苦,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却又很熟悉,那年父母出事前她便没来由地出现了这样的症状。
思及此,伊潇拿出了手机不停地按着楚旋的号码,开始是没人接,之后便是客服小姐没完没了的语音提示,这样一来心更慌了……
不知打了有多久,那端终于是通了。
“喂,楚旋,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长时间的焦虑使得伊潇像个怀疑自己丈夫在外偷腥的妻子一样在电话里嘶吼。
“我不是,我……我是madam的同事……”
电话里出来的哽咽的声响使伊潇全身忍不住颤抖,“楚……楚旋在哪里?”
“madam……madame出事了……”
第三十九章
“madam……madam出事了……”
断断续续地抽泣声从听筒里传进伊潇的耳朵,砸在心尖上,瞬间那一处柔软像被撕裂一般的绞痛,疼得几乎无法呼吸,莫名的恐惧悄然升起,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松软的沙发立刻凹陷下去,一夜之间仿佛回到了六年前……
“几个小时之前还好好的,怎么……怎么就出事了呢?……”
耳边嘤嘤的哭泣越演越烈,伊潇死死地咬着下唇,极力克制才不至于使憋在胸口痛苦的呻吟破喉而出,冷静下来后再问清情况,来不及换去脚下那双有着长长兔耳朵的绒毛拖鞋便冲出了家门。
夜很静,静得让人发寒,然而医院似乎从来不是一个叫人觉得平静的地方,间或有几声凄厉的叫喊声从急诊室传来,此番的伊潇来不及害怕就蹿到了12楼,“12楼骨科,12楼骨科在哪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伊潇走出电梯,却驻足在原地打转,惊慌失措的她早已不知该往左走还是往右走,紧紧拽在手里的手机此时就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两只老虎”欢快的调子在这般压抑的气氛显得格外的突兀,不过只一声,伊潇即辨清了方向。
站立在走廊尽头的这几个人伊潇是认得的,即便事隔两三个月印象已经模糊,但那个来回踱步女人手中拿着的N97让她确信楚旋就在眼前。
“你是?……”一队的几个大老爷们显然还没未反应过来跟前这个女人是谁,倒是秦卿心里有数,可明显语气中仍带着未消的些许鼻音。
“我是楚旋的表妹……”大概是只隔着一堵墙的缘故,褪去了先前的慌张,眼下伊潇的心里的不安反而是放下了,指了指秦卿手上握着的手机继续道,“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还不清楚,不过送来的时候意识清晰,你放心madam不会有事的……”
“madam谢,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是啊madam连炸弹都不怕,这次只是撞了一下……不会有事的……”
“恩,她会没事的!”最后伊潇像是安慰身边的人,更是像安慰自己似的对着紧闭地手术室大门轻轻地扯了扯嘴角,“谢楚旋,你说你会回来的,我相信你,你要是敢不守承诺我伊潇决不放过你!就算是追到阎王殿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当然这番话其他人自然是听不到的,他们看到只是伊潇脸上挂着的淡然的笑容。
“我们看着madam到对面去取车的,都怪前面那个醉鬼。要不是他走得慢,madam为了救他,也不会被撞到……不应该的,不应该的,那么多出了斑马线的人不撞,为什么偏偏要撞madam……madam那么好的人……”
“楚旋就是这么个爱管闲事的人,永远也改不了,让她见死不救会比杀了她还难受!……” 看着一边默默掉着眼泪的小姑娘,伊潇伸出手覆在她拽紧N97的手背上,“不会有事的,楚旋很厉害的……”
“恩,madam真的很厉害,推进手术室的时候还一直要求医生不要打麻药,怕是影响开枪的速度和反应能力……”
听到这里伊潇再也听不下去了,盯着紧闭的移门,脑子里只剩下一股怨念,“谢楚旋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知过了多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才拧着脖子出来,素来就有“白色恐惧”的伊潇这次竟一马当先推开众人,上前询问情况。
“还好病人着地的时候保护措施做得很到位,有些轻微的脑震荡,没有出现颅内出血的情况,脏器也没有受到什么大的损伤,只是右小腿、右胳膊以及右侧第三根肋骨有不同程度的骨折现象,左臂也有些骨裂,不过患者身体素质不错,好好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本来伊潇瞧着那白大褂顶着一张扑克牌脸就够恼火的,在见着被护士推出来裹得像木乃伊似的楚旋,她真恨不得上前撕烂那男人的嘴,都伤成这样了在他口中却是那般的轻描淡写的用了个“只是”,此刻伊潇对外界所说的医生尽是一群只会说“很遗憾”的冷血动物这一评价是深信不疑。
得亏现下伊潇的眼里满满的只有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也没时间去计较,否则这辛苦了大半夜的小医生恐怕不是破财挡灾这么简单。
由于病房里陪护不宜过多,几个男同胞都自觉退了场,本来伊潇这个做表妹的也想客客气气地把秦卿这个一直哭哭啼啼的小姑娘请走,奈何怎么也拗不过人家,终究只能随了她。两人相处两三个小时,倒也熟络起来,很快就有了共同话题,这话题不外乎是咱们的神勇干探madam谢。
到了后半夜,许是先前受的惊吓平复下来,许是真得聊得累了,之前叽叽喳喳的小麻雀渐渐没了声响,伊潇为小姑娘盖上薄被,便端了凳子坐在床边。
床前那盏小橘灯昏黄的灯光散在苍白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柔和,只是深皱的眉宇泄露了她的痛楚,在睡梦中依然皱着眉,却怎么也抚不平,那该是疼极了吧。伊潇小心翼翼地执起楚旋的左手,握在手心里,裹着层纱布的胳膊让肌肤的贴近显得不似从前那般真切。柔柔地摩擦相交的掌心,使彼此的温度直达对方的心底,唯有这样才能抵消长久以来积压在伊潇心底的惶恐。
这个晚上伊潇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床上的人,纵使眨眼她也害怕错过楚旋醒来的那一瞬。只能借着反复将湿润的棉签沾湿沉睡的人干涩的双唇这一动作来抵抗身与心的疲惫。
天微微亮,床上的人总算有了反应,起先是眼珠子转了几圈,接着喉咙里发出的“呜呜”的声音,看着楚旋逐渐转醒,伊潇又是惊又是喜,一时间竟忘了动作,只愣愣地站着。
事实再一次证明狗血的言情剧完全是编剧瞎编乱造,楚旋醒来第一眼并不是寻找自己的爱人或者亲近的人,一开始她望着伊潇的眼神甚至有点迷茫,就像是努力回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为此伊潇很是生气。
继而在听到楚旋醒来开口第一句叫的不是自己名字而是“疼”后,没好气地回了句,“活该,谁让你要逞英雄了!”
尽管口里说着活该,但伊潇还是奉行了活着就应该好好伺候谢姐姐的一贯宗旨,按了电铃,医生未到前恪尽小媳妇本分在床前嘘寒问暖。检查下来总得来说“钢铁战士”madam谢没有因为剧烈撞击成痴傻一族真是可喜可贺,至于手脚上的伤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那就要看老天给不给面子了。
这番折腾下来,原本呼呼大睡的秦卿也被吵醒了,楚旋见小丫头满脸的憔悴的样子,赶紧出声叫她回去休息,不时地给伊潇使个眼色,打个配合战,好说歹说才把人连哄带骗地撵回去,这伊潇妹妹就斜着身子靠在门边怪声怪调地说道,“谢姐姐,你们同志之间的革命友谊可真够深厚的,小姑娘为了你哭了一晚上,也难怪碰到这么个怜香惜玉的上司……”
楚旋就算是根木头桩子,可闻着屋子里这么大股子酸味也知道是小女人的脾气上来,心下暗叫不好,吃醋是小,动怒是大,当即十分体贴地建议道,“潇,你看你也守了一夜,现在我醒了,这里有看护的,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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