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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情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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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滚,疼得她直想骂娘。显然想骂娘的不止她一人,对面的连仰了三次头,才勉勉强强捂着肚子,晃着身子站起身来。
“我要死了,主你总得要让我知道杀我的人是谁吧!”扯着一丝痞笑,素来浪/荡不羁的语调仿佛就像在说“妞,长得不错!”那般平淡,鬼知道她们老伊家压根没个活人是信主的!
没有几个人能做到淡笑面对死亡的,能做到的往往是那些生无可恋,人憎鬼厌的家伙,可她伊潇还有爱她的姐妹,有一个她爱的如命的女人,她还没见着嘟嘟泡妞把媳妇领进门,就这么闭上眼睛她不甘,然而当那个摇摇晃晃地人走到自己面前,慢慢摘下面具,先是露出精致的下巴,殷红的薄唇,英挺的鼻梁,而后是狭长的丹凤眼……
一切是那么缓慢,像是电影里特意作出的慢动作一样,若是以前伊潇必定不耻这琼瑶般矫情的情节,然而现在……
笑容凝固在脸上,前一刻还在希冀生命奇迹的伊潇,眼下她恨不能外星人立马入侵地球,2012提前到来,把所有秘密带入尘土,至少我还有一个和你死而同穴的机会。
两人如同琼瑶剧中的主角凝视许久,没有人开口,但不代表沉默可以解决一切,火山口已布满了滚滚的岩浆,爆发转瞬即至。对视中伊潇再一次拜下阵来,低下了她一贯高傲的头颅,她在反省,反省自己的迟钝,迟钝地竟连自己的爱人都没有分辨出来,如果早一点……
可是“早”又能提早到什么时候呢,从她踏上这个楼顶,从她选择不顾一切地留下,或许从她爱上一个叫作谢楚旋的警察开始一切就已经迟了,结局早已注定,没人可以逃脱宿命的轮回……
楚旋在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等待一个解释还是一个理由,她只是木木地等着,她祈望自己看到的不是事实,她能给自己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然而伊潇的静默让她失去了希望,也让她对自己彻底失望……
沉默既是默认!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就由我来说,昨天晚上在北郊码头发生了一场枪战,而你,本该是坐在轮椅上的你,你也出现在现场!”唇边扬起一抹苦笑,只要她知道当铁门开启的那一刻,当所有的幻想如虚浮的泡沫被自己戳破,她的心有多疼,想象永远没有现实来得残忍,“你一定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吗?”一抹淡色的幽兰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仍在了手边,伊潇拾起,悬于眼前,镶嵌着蓝钻的好似肥皂泡浮动的耳坠,因为白金圆圈赫然刻着两人的名字的缩写,伊潇不陌生,楚旋更不觉得陌生。
伊潇永远也不会忘记有那么个夜晚楚旋送给她一个空盒子,气得她差点跳脚,以及在那晚温存过后再次打开那个盒子时的惊喜。耳环是楚旋托人特意向法国的一位珠宝设计师订做,此前甜蜜的定情信物如今成为指正恋人最好的证据,叫人情何以堪。
“你一直在欺骗我,你的腿早已好了,昨天码头的五个人以及之前的三个越南人都是你杀的。你的身份,你的职业,都是谎言,从天使之泪,从我们在图书馆的偶遇,不,也许从我不小心撞到你开始,就已经陷入了你精心编织的网里……”泪不期而落,如同那陨落的流星,“你能告诉我有什么是你没有骗我的吗?”
有,当然有,除了我的身份,其他都是真得,缘份是真的,欢乐是真的,爱你也是真的,可是此刻伊潇悲凉地发现自己只是那出哑剧里的小丑,任何辩解在看客的眼里都是那么苍白无力,信任的巨塔已然坍塌,留给我们的只剩下无尽的猜忌。
“你一直都在设计我,现在想来连靠近我也是早有预谋,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你的爱也是一场编排好的戏呢?我对你来说是什么呢?一只宠物还是一个乐子?”
蓦的,伊潇抬起了一直低垂的脑袋,怔怔地仰视着那个女人,眼里满是黯然的痛楚,心像是被人活生生地一片片地刮下来一样,果然连爱也被怀疑了呢……
“一个双手沾满血的神偷,看着睡在身边的警察被自己耍得团团转很有趣是吗?所以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地看着我像无头苍蝇般困在玻璃瓶里,你很开心,为了增加你的乐趣甚至不惜杀人来给你的乐子我制造麻烦”,原本的冷笑逝去,轻咳间换上仇恨的眼神,那样带着仇视的目光令人对上一秒就想死。
伊潇你这个爱情的骗子,不,也许你根本不叫伊潇,瞧,多可笑,我爱了你这么久竟然连我爱的人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不过不重要了,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爱了。我恨你,比我当初恨姚雪儿要恨千倍万倍,如是她用尖刀利器在伤害我,而如今你用的是情,你知道吗一个女人最不能殇的就是情,所以再见便是陌路,不论你是谁,永远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寒风凛凛,一字一句清晰得飘进耳朵里,化成刺骨的冰刀扎进心口,引来一阵阵顿疼,对于那无情地指控伊潇纵有百口也无法辩解,只能目送那身影翩然离去。
泪已干,心口的血却喷涌而出,所有疼不及心尖的万分,仰躺在无人的楼顶,往事的一幕幕在眼前展开,成为无法追忆的梦。如果世上真有情花毒,那就让我在此刻死去,带着对那人的负疚和永无止尽的爱长眠于此地,伊潇这么想着,抬手遮面,闭上自己的眼睛,嘴角挂着释然的笑意,呼吸越来越淡……
作者有话要说:不能日更,但各位想虐俺还是可以满足大家的,就从这章开始……
第九十九章
伊潇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醒来了,睁开眼睛然后再闭上成为她连日来反复循环的社会活动,她甚至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叶,没有心思理会国内三家龙头企业水、电、煤对她家的联合封杀,躺在床上等死是这只单细胞动物如今唯一的心愿。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在她每次睁眼的时候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那日她昏昏沉沉地在天台上睡过去,以为自己就这么去了,哪曾想竟然睡了一觉以后更精神了,回家之后她不清楚是为了要虐自己还是为了要报复谢楚旋那句“永远也不要再相见了”,任由伤口破裂、恶化、感染……之后自己在某个无人的夜晚或者孤独地早晨带着深深的思念离开,邻居会因忍受不了这屋子散发出来的气味儿而报警,到那时也许谢楚旋会带着一点点愧疚来看她一眼,那样就够了……
可这一切都是她美好的想象,现实是残酷的,伤口处的血迹渐渐凝固,尽管长势很慢,但伊潇知道那个小孔在愈合,因为偶尔不经意的瘙痒代替了刺痛感,这说明新的肉芽在她看见的情况下填补了缺口,可是心尖的裂缝却越来越大……
枕着那熟悉的气味,却没有了令人眷恋的温柔的怀抱,这是一种折磨,尤其是那不厌其烦的敲门声更是恼人,伊潇对着自己一遍又一边地默念道,我是个死人,我是个死人,我什么也听不见……
埋首在早已失去温度的枕头,蜷着身子缩在大床的一角,呱噪的声音消失在耳边,世界又恢复了清静。
“潇潇,潇潇,快醒醒,千万别睡着了,快睁开眼看看我……”项斯微轻拍潮红的脸颊,异样的热度从指腹传来,俯□让自己的额头抵着在床上停尸的人的额头,见她轻轻皱了皱眉头,稍稍叹了口气,站直身体为她盖上被子复又出去,再次回来已是1个小时以后。
小米上了灶头咕噜噜的炖着,斯微手上的活儿片刻不停,钻进放进把床上那条死鱼捞起来,伸手要把那件臭烘烘的外套脱了,谁料睡熟的死鱼两腿夹着枕头不肯撒手,一把夺过来干净利落地往身后一甩扔到地上,这一举动好似惹恼了她死鱼瞪着仍旧迷糊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床侧的人。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给吃掉!”斯微瘪瘪嘴一脚跪在床沿上动手解开外衣拉链以及衬衣扣子,整个过程中伊潇都是木木的,像个听话的木偶任人摆布,当外衣剥落,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斯微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哪里是听话的木偶,简直就是只全身布满青紫斑痕的破布娃娃,“潇潇,我都不知道你的口味儿这么重……”
斯微努力扯了扯嘴角却无力地发现牙齿紧咬着后槽根面部一直是僵着的,索性低着头不去看那些令人心疼的伤痕,干脆去解伊潇的长裤,若是从前斯微必是要大大的感慨之下自己艳福不浅有幸窥得赤/裸/裸的伊潇,要知道即便是伤重的不能动弹伊潇这只顽固不化的小受也不会让她靠近,现在又是让她扒衣服又是裤子的,居然连哼都不哼一声,看来真是伤透心了。
“你是要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你不说话那我可就动手了!”君子动口不动手,项斯微这老流氓不仅动口还动手,相继解开前扣的胸衣以及蕾丝系带内裤,然后把光秃秃的剥了壳的虾扔进浴缸。
“你们娘俩还真是一个德行,都把本姑娘当老妈子使了,嘟嘟洗澡从来都不老实,你说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生活还就不能自理了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洗头了,把眼睛闭上,不闭上?待会儿洗发水钻进眼睛里你可别喊疼!”斯微拿拒不配合的“哑巴”没法儿,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避免泡沫沿着发际线留下,着是如此不经意间两道泪痕仍是滑落了下来,起初独自嘀咕的斯微并未发现,待发现了那泪水就像是决了堤一般怎么擦都擦不干了。
眼前的人变得模糊,那人的影子却越发清晰,记忆的断点一旦接上,悲伤莫名而来曾几何时那个人也是这般呵护地为她洗头、按摩,可是转瞬换来的是诀别。
“她恨死我了,她跟我说永远不要在见面了……”
“不见就不见,以前我们一家三口日子也不是过得好好的吗,没了她,你伊潇难道就活不成了吗?”
如果可以,我情愿没有来过这里,没有爱过这个人,那么就不会疼,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所以……
“所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伊潇我们离开这里吧,是你的逃不了,不是你的,我们也不强求好不好?”彼时斯微搂着还浸在水里的那条美人鱼的脖子,顾不得一手的泡沫窝在她的颈窝处低低地抽泣。
伊潇望着发白的天花板思虑了许久才缓缓地叹息道,“我不甘心呢,真得不甘心,我爱了她那么久,把能给的都都给了,我以为就算是块冰也该化了,可是她还是决绝地跟我说分手……”
“算了,一根又臭又硬的骨头不要也罢,谁爱要丢给谁,咱换一根嗯?”
“我不是狗!”伊潇一拍那颗毛绒绒的脑袋,站起身水流哗哗的顺势流下,一条美人鱼咋一出水扰了一室的氤氲,而斯微依旧愣愣地像只小狗似的蹲在浴缸旁对着鼻尖前修长白皙的美腿情不自禁地吹了记响哨。
“色鬼!”伊潇一脚刚跨出浴缸便将洗手台上的毛巾扔到斯微这厮头上,而后走至一旁的花洒下,当温柔的水流击打在身上,痛楚如狂风闪电一般席卷而来,那些痛苦的的记忆顿时化为利刃直刺心尖。
“粥快熬好了,你快些”,斯微掠开遮着眼睛的浴巾,摸摸鼻子讪讪地走了走去,独留伊潇一人在浴室。
“你慢点,我没跟你抢!”瞧着一直不停往自己嘴里塞东西的人,不消一刻,伊潇已经把小砂锅里煲的粥吃得七七八八,还把斯微从超市里买来的肉干,肉松,巧克力,被雷到了,这哪里像是失恋的人,不是应该不吃不喝闹绝食的吗?
“我失恋了!”
好吧谁让失恋的人,斯微这般想着又将一碗不知道是什么汤的东西端到伊潇的面前,“妹妹你还要吃啥吗?”
伊潇停了停劳累不堪的嘴,眨巴了两下眼睛无比认真地考虑了会儿才说道,“我想吃烤鸭,那种香喷喷的、肥肥的、满身是油的烤鸭,烤鸡也可以……”
“现在吗?你吃得下吗?”烤鸭的要求一点也不高,可是这凌晨两点让她哪里去取一只肥肥的还要流油的烤鸭。
“明天吧……”
老佛爷特赦,小微子长长舒了口气,见她依然吃得嗨皮,漫不经心道,“谢楚旋是怎么知道的?”
再次听到那人的名字,伊潇还是怔了怔,原本勾着的背也僵直起来,擦嘴的动作不及掩饰那一刻的慌张,自然是没有逃过斯微的眼睛,倒是没有再为难她,爱说不说吧。正当她以为伊潇又要变成闷葫芦时,却不想她竟开口了,“我们彻底中了陈敬轩的计,所有的一切都是个阴谋……”
“可是楚旋还是把唯一能指控你的物证还给了你不是吗?”
“这也是我的心还没凉透的原因!”
听此,知道这事还有后戏,斯微知道这事还有后戏,“不管怎么做我都支持你,大不了我帮你把她绑回来,打断她的腿,弄根链子拴在你身边你看怎么样?”
“好啊,只要你能打得过她!”伊潇扬起唇角,心也跟放松了下来。绑回来自是玩笑话了,但她确实不想就此放弃,她对自己说再最后赌一把。
此后的几天里,谢楚旋依旧不归家,伊潇等身体转好了些再也按捺不住,夜雾朦胧,天空中飘着点点细雨,伊潇已在警局门前等了两个多钟头了,从最初的忐忑、期待变得愈来愈焦躁,直到银色CLK500出现在视野中。
慢慢的贴近那辆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始终没有超越,渐渐地两辆车驶出了主城区,开进了一个因拆迁而少有人烟的巷子,前面的车停了下来。伊潇不敢下车,她怕一下车,前面的人一轰油门,她便真得没有勇气再追下去了。两人就这样不知道僵持的了多久,前面的车门终是开了。
车门打开的一瞬,空气都仿佛凝滞了。沉默地坐在车里两人都没急着开口,楚旋打开车窗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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