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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媳妇-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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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锹气了一个倒仰,浑身哆嗦。
一辆白色的小迷你,从远处急速开来。眼看到了近前,才在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停下来。
云非遥急慌慌的从车上下来,过来就搀扶铁锹。她道:“我带你去学校治伤”
铁锹看了看车前两米处,瘫在地上的钱斌。他恨恨的道:“你怎么不往前再开几米,直接把这孙子压死,该多好!”
云非遥用力搀扶铁锹,道:“别管他了,赶快上车。”
“学校又不远,用不着开车去吧?”铁锹借力站了起来。他现在浑身疼痛,要是云非遥不搀自己,怎么都得再坐半小时才起得来。
云非遥扶着铁锹往车上走,道:“我要带你去堂哥那里,开车快一些。”
“你们启智学校的校医就不错,为什么找你堂哥?这不是舍近求远吗?”铁锹龇牙咧嘴的往车上走,每走一步,骨头架子都断了一样的疼,只好慢慢的挪。他道:“再说,你堂哥那两把刷子,纯粹是稀松二五眼,活人都得让他治死!”
铁锹想起蓝色小药片的事,心里就不爽。所以,一个劲的吐槽。
要放在平时,铁锹在云非遥面前这么说她的堂哥,后果很严重。但现在,云非遥看着铁锹身上满身土,破成片的衣服,胳膊和手上的斑斑血污,都凝结成块,心头只有焦急。
“白天给你看病的吕老师,已经下班了。晚上是刚毕业的严老师值班,他我还笨,又没有经验。”云非遥好声好气的解释道:“我刚才已经给堂哥打过电话,他正好在医院,让他给你处理,我才放心。”
铁锹心里嘀咕:“我一点也不放心”
启智学校这边的路够宽阔,车也不多。云非遥开着小迷你一路风驰电掣,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开到了学校。
当云非遥的堂哥,看着铁锹那副凄惨的样子,愣神道:“兄弟,你刚从叙利亚回来吗?”
铁锹这会精神好了一些,刚要反唇相讥。没想到,云非遥抢先一步,凶巴巴的道:“堂哥,铁锹伤成这样,你赶快看病行不行啊?”
校医的嘴巴,张成圆圆的O型,好像没反应过来。
云非遥急了,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她的手上都蹭出血了,这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遥,你的手得赶快清洗上药,别得破伤风。”校医如临大敌,转身就从柜子里拿酒精,那叫一个紧张。
云非遥大叫道:“你先给铁锹处理呀”
“那小子的伤不重,也死不了。”校医还是要给云非遥先治,随口道:“你的手要是不赶快处理,万一得破伤风就麻烦了。”
铁锹鼻子都快气歪了,什么叫我的伤不重?我特么都被打成烂茄子了,胳膊上四五道口子,还留了这么多血,你居然说不严重?云非遥的手就掉了两块油皮,你急成这样
虽说先给云非遥处理也无所谓,但这也太让人生气了。云非遥是你堂妹,我也是你哥们吧?
铁锹张嘴就要吐槽,云非遥却猛的把手背在后面,道:“堂哥,你要是不给铁锹处理完,我就不让你看。回家以后,我就把你出去鬼混,光屁股被人撵出来的事情”
“妹子,不用说了!”校医赶紧把酒精瓶子和棉签放下。他道:“你先用酒精擦擦伤口,我这就给铁锹处理”
铁锹的伤口虽然多,但都是剃须刀片划的。伤口长是长,血也流了不少,却不需要缝针。他身上挨了不少拳脚,青一块紫一块,但骨头没有受伤。校医给他清洗了伤口,缠上纱布,也就没什么事了。
铁锹现校医在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怪异。不但没有对他救云非遥有感激之情,还带着一种你小子想干什么的质疑。
云非遥早就处理完了伤口,一直站在旁边说着刚才生的事。校医再三哄劝,说云非遥的伤口小,简单处理一下很快。然后,他再给铁锹治疗。
可是,云非遥死活都不同意,大叫大闹。威胁的话,说了一箩筐。铁锹听得津津有味,校医的脸色却如同便秘,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让女生排在自己后面。铁锹欣赏够了校医的囧态,才开口帮腔,让云非遥先处理伤口。
校医苦笑不已,都拿出电话要打给云非遥老妈了,这个堂妹,他是劝不了。
没想到,铁锹笑眯眯的说了一句:“云非遥,快点让你堂哥处理伤口吧!”
云非遥立刻乖乖的伸出手,催促堂哥快点处理。
校医惊讶得要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还不算,他给云非遥用医用棉签沾着酒精消毒。云非遥为了快点完事,另一只手干脆握了两块酒精棉。即使疼得直皱眉,也要快点完事,让他给铁锹处理
校医听了云非遥的述说,道:“小遥,钱斌这事很严重,你赶快给大娘打电话。”
“嗯。”云非遥答应一声却不动弹,只是看堂哥给铁锹处理伤口。
校医催促道:“你赶快打电话啊?”
“急什么啊?”云非遥不理会,道:“我看你处理完伤口,再打电话。”
校医对云非遥一点辙都没有,他见铁锹一脸奸笑准备看好戏的样子,心一动道:“小遥,我抽屉里有饭卡。现在正是饭口,你赶紧去食堂买点吃的东西。铁锹刚才失血过多,需要补充营养”
“好,我马上去。”云非遥这回有反应了,答应一声就去拿饭卡。她道:“里面有多少钱,买东西够不够?”
校医道:“卡里还有三百多块,绝对够用。”
云非遥拿了饭卡,很温柔问铁锹,道:“你想吃什么?”
“唔,肚子还真有点饿。”铁锹的口水流出来了,校医的钱要使劲地花。他道:“多买点鸡鸭鱼肉,尽量买最贵的菜。”
云非遥一点都不耽误,飞快地出门。
校医见云非遥离开了,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道:“铁锹,你和我堂妹是什么关系?”
“嗯,什么意思?”铁锹指着胳膊上,缠了一半的纱布,道:“兄弟,作为医生,你能不能先履行救死扶伤的使命,然后再问乱七八糟的事?”
“我看你还是先回答问题。”校医冷冷的笑着,道:“不然的话,你想活着走出医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一回身,从装医疗器械的盘子里,拿起拔牙的钳子和一把手术刀。
铁锹看着亮晶晶的手术刀,还有那把拔牙的钳子,干咽了口吐沫。他道:“我说嘛你刚才怎么把全套家伙都搬出来了,原来是在这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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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3…12…2400:43:28335第335章门外倾听
更新时间:2013…12…2400:43:28335第335章门外倾听
校医左手钳子,一开一合。别说拔牙,就是钳肉都没问题。右手的手术刀,还把钳子当成磨刀石,咯吱咯吱来回的磨。声音听起来,那叫一个牙酸。
他现在的模样,像屠宰场的工人,多过像医生。
“云白韶,你会不会磨刀啊?”铁锹叫着校医的名字,撇着嘴表示不惧。他道:“磨刀要用磨刀石,拿着钳子磨刀,亏你想得出来!你赶快看看,刀刃全都是缺口吧?”
“哼哼全是缺口才好。铁锹,前两天我给学生做切除包皮的手术。一刀下去,你猜怎么样?学生小鸡鸡的包皮,愣是割出了花边”云白韶阴测测的笑着,模样十分变态。他道:“我就喜欢看小鸡鸡穿裙子的感觉,你想不想试试啊?”
说着,他的手术刀晃了晃。
医务室的灯光较明亮,刀刃能看见不少芝麻粒还小的缺口。
铁锹前一刻还表现得大无畏,但看着云白韶那副变态的模样,就和电影《赤裸羔羊》里那个吃人肉的家伙差不多,喉咙不由自主的“哏喽”一声。他硬挺道:“云哥,你不会是玩真的吧?咱们可是兄弟,一起讨论过爱情动作片”
“当然是兄弟”云白韶手里的钳子,捏得咔咔响。他道:“不然的话,你的诊断书一定写着包皮过长,需要手术。最不济,也得是用钳子夹青春痘!”
铁锹听不下去了,这家伙说得实在太吓人。他用两只缠着了一半纱布的手挡着脸,道:“云哥,我脸上没有青春痘,包皮也不长”
“那你的菊花,一定有痔疮!”云白韶的钳子,往前一逼。他道:“来吧,不论是外痔内痔混合痔,我替你夹破!”
“你要是夹错了,我噗嗤一下喷出来一大堆黑的黄的”铁锹恐惧之下,赶紧往恶心了说。
“我是医生,这恶心的事都见过。”云白韶咧开嘴,绽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他用一种非常的轻柔,却极为阴冷的声音,道:“医学院那些泡在福尔马林里,用来教学解剖的尸体,我看了一个学期。铁锹,你知道解剖尸体什么样的?我跟你说,一个女尸原先可能是D罩杯。但福尔马林泡久了之后,瘪得就像露眼的塑料袋。要是用手术刀,透过骨缝打开胸腔一看。里面的脂肪,就是那些人油,已经都黑了”
说到这,云白韶的手术刀在铁锹面前从左晃到右,再从右晃到左。
铁锹的眼珠子随着手术刀,也慢慢的转了一个来回,虚汗哗哗的往外冒,就像一个奶油冰淇淋,吧唧一下呼在脸上,奶油缓缓的往下淌,凉冰冰、滑腻腻
云白韶继续道:“解剖嘛那些油腻腻的脂肪必须挖出来。脂肪不是在肌肉上,而是在肌肉深筋膜。你得先用带着倒刺的钩子,钩起尸体的肋排。然后,一点一点的用刀子往下割。什么胸大肌的脂肪”
他忽然用钳子捅了捅铁锹的左胸口,提醒道:“铁锹,这就是尸体的胸大肌”
铁锹胃里浪翻潮涌,直接甬道了嗓子眼,差一点就吐了。
“哦,还有那些滑溜溜的肠子,都是紫色的用手一捏,噗噗的响啊!我们解剖课,一上就得一天。午没时间吃饭,只能带两个馒头对付。解剖室哪有放馒头的地方啊?没办法,就只能垫张纸放在刚解剖的尸体上。有一次,纸被尸液给浸透了,我还不知道呢。拿着馒头就啃,吃了大半个才现。别说,沾了人油还挺香,就像吃德芙巧克力”云白韶叹了口气,冷幽幽的道:“铁锹,你说我会不会怕你菊花里喷出的东西?”
“云哥,我和云非遥真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普通朋友。”铁锹差点把肠子里的东西都吐出来,实在忒特么恶心了。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家伙有这么变态的过去他好汉不吃眼前亏,竹筒倒豆子全都招了。
云非遥和自己在黄桦路的事,还有今天在启智学校的事,统统说了一遍。至于被狗咬的事情,云白韶已经知道了,用不着再重复。
云白韶听的时候,一直用手术刀敲着拔牙钳子。等铁锹说完之后,他才问道:“这么说,你和我堂妹之间生的事,都是巧合?”
“唉,倒霉的巧合。”铁锹无奈的点头。
云白韶貌似不信,道:“铁锹,我堂妹这么漂亮,你不喜欢?”
“云哥,我一共见过云非遥三次。”铁锹扬起那只缠了一半纱布的手,悲催的道:“第一次,被你堂妹的两只葩狗,往死咬和死劲咬、给咬到你手里了。蓝色小药片的事情,不胫而走。第二次,我被你堂妹弄丢了工作,还在黄桦路被暴打了一顿。第三次,就是今天。你看看我这一身伤,还不明白吗?说实话,云非遥我是见一次倒霉一次。要不是科技达,民智已开,我就得怀疑云非遥祸国殃民、天生克夫命”
“铁锹,你这是怪我堂妹带来霉运喽?”云白韶听了铁锹的话,刚放下点心。可是,听铁锹这么吐槽自己云非遥,又不高兴了。他把钳子和手术刀在铁锹面前晃来晃去,拿出上解剖课的架势,道:“我觉得有必要,再补个盲肠手术的诊断”
“别别别云哥,你稍微歇会”铁锹脑袋差点摇成钟摆,一叠声的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绝对不是”
云白韶不依不饶的追问,道:“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云非遥太漂亮了”铁锹干巴巴的道:“这种大家闺秀,天仙似的美人。我这种屌丝命薄如纸,无福消受啊!”
“当啷”一声,云白韶把钳子和手术刀,扔进装医疗器械的盘子。他冷哼一声,拿了把椅子坐在诊疗台旁边,道:“这么说,还差不多!”
他掏出一盒“和天下”递给铁锹,道:“抽吧!”
铁锹擦了把冷汗,知道危险过去了。他长吁一口气,道:“咦,你不是已经戒烟了吗?”
“这是学生的”云白韶斜靠着诊疗台,翘起二郎腿摇来晃去。他道:“上午有个学生来拔牙,我看他有钱,就说拔牙有两种拔法。一种是低级疼痛,一种是高级疼痛然后,我兜里就多了这么盒烟。”
“我靠,你也太黑了吧!”铁锹翻身下了诊疗台,到处找打火机。找了一圈,才想起自己兜里有。他点了烟也不回诊疗台,直接拿张椅子坐在桌子旁。
云白韶翻着白眼,道:“不想抽就放下,哥留着孝敬别人。”
“哼哼”铁锹吐着烟圈,不客气的道:“你刚才吓唬我半天,先孝敬我吧!”
“嗨呀,刚教训完你,脾气就见涨!”云白韶直起身子,横着眼睛道:“铁锹,看来我给你的笑容,有点早啊”
铁锹咧嘴一笑,道:“我就涨脾气了,怎样?”
“我今天非得给你动几个手术”云白韶刚要拿家伙。铁锹出手如电,手术刀和拔牙钳子都抄走了,盘子里就剩下几根消毒棉签
云白韶这才反应过来,铁锹为什么要找火机,为什么坐在桌子旁边。
“云白韶,你做不做手术啊?”铁锹一手举着钳子、一手举刀,嘴角还叼着烟。要是戴顶宽沿帽,活脱脱一个准备决斗的西部牛仔。他道:“我没上过解剖课,但打架的时候不少。当初,我们寝室四匹狼打群架,到你这治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觉得打架和解剖有一定的共通点,就是用手里硬点的家伙,往别人身上招呼”
“兄弟,我刚才和你闹着玩呢”
“玩?”铁锹瞪着眼睛,找后账了。他道:“蓝色小药片的事,也是玩?”
“呃,这事我是在帮你”
“帮我告诉云非遥,让她威胁我?”
“我就是觉得好笑,随口说说哎呦,你手上有伤,打人会伤口崩裂哎呦,大家都是兄弟。你还是用手打,别用脚踢了”
五分钟后,云白韶趴在诊疗台上,姿势就像疯狂过后的小受。白大褂全是脚印,屁股的位置,脚印特别浓密。
铁锹坐在椅子上呼呼喘气,要不是身上有伤,还得多踹五分钟。他把钳子和手术刀扔进盘子,道:“别撅着屁股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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