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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友 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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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四抬眼望来,抿唇笑道:“秦先生果然玲珑心肝,快人快语。” 
我方正色道:“荣先生事业兴隆,意欲恩泽秦氏,不胜感激,只先父教导谆谆,万不可与黑道有所瓜葛,此言此语,刻刻警示秦欢,如剑悬三尺。” 
荣四渐渐收敛笑意,眼中锐光陡长,道:“我以为秦先生处处忍让,不会拒人千里。” 
我深吸一口气,道:“荣先生可知,当日秦氏满门陨落,几尽家亡,是何缘由?” 
荣四道:“与当时鼎盛非常的泽鸿生了瓜葛。”他心神渐平,眸中安定。 
我为他斟出茶来,缓声道:“不错,可泽鸿的后台是谁,荣先生可知道?”我未等他开口,自顾自道:“泽鸿当日逼迫先父,一如今日荣先生说服秦欢,只是,秦欢之心,一如先父当日!” 
荣四大笑,道:“秦先生以为黑道如此腌臜,白道便洁净如佛坛么?” 
我摇摇头,道:“只要还有人在,便一样的勾心斗角,所谓白道,所谓商场,并不比妓院干净,只是……,白道再黑,卖的终是奶粉,黑道再白,卖的只是白粉,祸福相较,荣先生以为哪边更是人间炼狱?” 
荣四冷笑一声:“我不知秦先生竟率真至此!那些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竟得你如此赞扬?” 
我松开西服衬衣,露出腰间纱布,缓缓笑道:“那么,只凭喜怒,枉自伤人,便是人中豪杰么?我虽不才,也能明辨是非,荣先生看清楚,这伤口便是你兄弟少年意气的明证!” 
我怒向两边生,连声问他:“当日若非柳江南大发酒兴找我,我现已曝尸路边,怕又是一桩无头公案!咱们从头论善恶,此事起因便是你兄弟四处寻欢,伤了那男模,恰被柳江南遇上,出手教训,到此,谁善谁恶?你兄弟自然不忿,干涉柳江南的生意,我知荣先生一门如日中天,自行请罪,请荣先生高抬贵手,到此,谁善谁恶?后来便是你兄弟派人伤我,杀便杀了,恶劣至此,要我步行五百米方可找到电话求救,如猫戏鼠,我大难不死,只因有友柳江南,如此,请荣先生定夺,你要我敬重黑道,还是皈依白道?”如论本心,我未必如此谤黑誉白,天底下的侠义与阴毒,与黑白无关。 
一番话讲出,气息未定,一时腹间剧痛,低头看去,鲜血自纱布渗出,淅淅沥沥,怕是伤口开裂,或许今日心神耗费太多,一时头晕目眩,伸手去扶桌角,竟抓不住,向后倒去,但觉阳光自窗棂进来,射在脸上,眩亮无比。 
无边的黑暗里,血脉敲打着地鼓,同心脏一同铿锵,我在悲喜交加中再度醒来,无梦无醒。 
睁开眼,鼻端尽是浓厚的消毒药水味道,绵延深入肌肤,荣四修身玉立于窗前,外面是夜幕垂临,繁星点点,他信步过来,微微一笑:“你昏迷后,便送至荣氏旗下的医院里,现在是三天后。” 
他递来一份报纸,秦氏已与荣氏合作,扬言要携手共进,什么合约条文,屠刀高举,枪炮相对,形如虚设。我创下秦氏,何等艰难,他唾手可得,信手阔步,真真是造化弄人。 
现今我已顾不得许多,翻看报纸,不见柳江南动向,他依然老老实实做生意,欣慰之下,亦有所失,我怒他为我争风,也恼他恍如不闻,心中起伏,确是俗人心地。 
荣四轻笑道:“你想知道你的小朋友可曾为你出头?” 
我因笑道:“哪里!”又指娱乐版头条,道:“此人是我新目标,荣先生可坏了我的好事。” 
荣四上下打量两眼,啧啧称赞:“确是尤物,不然也入不了秦先生的法眼。”他突然伸手拉起我手腕,凑上一吻,笑道:“不过在我看来,秦先生才是真正的尤物。”这言语轻薄的把戏,他倒是学得快。 
我苦笑道:“我可不愿当此名号,不然阅人无数的美誉,便成了人阅无数。” 
荣四笑倒,半点大家风范全无,可这男人偷天换日,手段阴辣狠毒的本事却让我笑不出来,秦氏今日又在重复旧辙,可惜我尚无儿子,能为我东山再起。 
荣四伸手探入我胸前衣襟内,缓缓婆娑,我闭了闭眼,方笑道:“荣先生喜好恶霸之名,夺人钱财,还要辱人子女么?” 
荣四收手笑道:“不敢,情动时分,便顾不了那么许多,秦先生务必体谅!”言罢关灯出门。 
我躺在阴影里,半天才平定气息,他的胃口巨大,我未必能全身而退。 
荣四日日过来相伴,在我身边派理秦氏事务,件件绝顶漂亮,我暗自叹息,如果荣四败落,可雇佣他打理秦氏,万无一失。 
腹伤渐愈,我便常常在竹林里散步,不过一个月的幽闭,却比我过去的一生还要久长,人却没有消瘦,愈发骨肉停匀,眼看自己江山落于人手,其中心境,不言也罢。 
荣四常笑问我看他手段如何,我便笑道:“生子当如荣思驻!”他也不生气,几乎与我同吃同住起来,又赞扬我,道:“我幽囚过的人并不少,没有一个比得上秦先生的气度。”我只好苦笑,这是我仅有的长处,为人懦弱罢了。 
一日在庭院里碰上荣六公子,他刚自国外归来,意气风发,可能见了我才想起自己闯的祸,连声取笑:“听哥哥说这个关了个新玩艺,没想到竟是你,眉眼滋养到这般地步,可见哥哥好本事。我要去说服哥哥,连同柳三一同收进来,把这茶屋改名叫作──铜雀春深!” 
我抿唇笑道:“不错,不错!”又伸手按在他肩膀上,轻声道:“那么你须得小心,亲兄弟可比不了枕边人。”伸脚一绊,同他栽倒在地上。 
荣六气恼,自我身上爬起来,回头正见荣四过来,隐含愠色。荣六素知他哥哥脾性,并不敢开口争辩。 
我抚着腹部慢慢爬起来,作出满面戚容,却并不开口,转身欲离,荣四拉住我手臂,轻声道:“可有伤着哪里?” 
我低头轻笑道:“居人篱下,荣先生以为会伤到哪儿?”回房倒坐在沙发里,此刻才知道年轻真是本钱,若年轻十年,我便有心同荣四计量心机,现下只想等他兴味枯竭,放我离去。 
又想到母亲,秦氏被荣四掌握,可还月月拨款奉养,我虽有款项准备,为日后不时之需,可现下根本无法调拨。 
依稀间,所有记忆深处的波澜重新泛滥,母亲仅有的温情不过是一日她闲暇,为我作画,我静坐半天,细细观摩她的容颜,她笑容妍妍,只为她指尖墨痕,并不为眼前幼子,只在画终,将画展到我面前,轻声道:“好看么?”素描角落拿法文写着:最漂亮的小宝贝,字母相连,仿佛一串向前奔跑的小老鼠。 
耳边有脚步声,便是荣四进来,我一动不动,他伸手抚进我发际,缓缓笑道:“你要忍让到什么地步?秦欢。” 
我摇摇头,满面倦容:“只盼荣先生意兴阑珊,放我归去,便大恩不言谢了。” 
荣四一笑,道:“你应当明白,你的所作所为,还差一步,我便可放你回秦氏,再创江山!” 
我颓然无语,没想到十年之后,大家仍喜爱这等自荐枕席的把戏,强迫着人自愿,就这么有趣。 
起身宽衣,将衣扣一一解开,腹间趴着条绯红的伤疤,扭曲狰狞,转身向荣四笑道:“你我皆成人,无须太阳落山才可行此事。只盼荣先生尽兴之余,亦能尽快,我失踪够久,愿早日返还人间。”  
荣四抿唇而笑,将我按坐在沙发上,倾身过来细吻,见我只是敷衍,便开口道:“秦先生欢场中的声名,竟这般潦草无趣么?” 
我合眼由他在颈项间吮吸,笑道:“那时居人上风,自然兴致非常。” 
荣四轻笑道:“既然如此,那么……”他猛然噙住我唇齿,拿舌尖送进一物,我无意同他纠缠,被他抵入喉间咽下,一股燥热随之自丹田升腾而起,果真是极品春药。 
荣四转身离开,坐在我对面,慢悠悠斟出茶来,抿了一口,方道:“秦先生还欠我一盘棋呢。”竟自顾自将棋具摆到我面前,率先下一白子,笑道:“秦先生,请!” 
我按捺住心神,强自取出一枚黑子,颤巍巍放在棋盘上,胯间如火渥丹。荣四一笑,这般猫儿戏鼠的把戏,大家都爱做。 
你来我往,黑子早已落于下风,我额头汗如雨下,喘息甫定,只好咬紧牙关支持,就算到最后一步,也需我神志昏迷,才能如他所愿。虽则这种无谓的坚持,在荣四含笑的眼中也不过是一场笑话。 
眼前一阵阵迷离,已经难看清棋盘经纬,手臂颓然滑下,拨乱整个棋局,棋子滚溅一地。我仰卧回去,慢慢道:“荣四,你要便来,可若要我开口求你,却是万万不能!” 
荣四笑吟吟走过来,伸手滑过我胸腹,身体愈发难耐,我差点儿叫出来,只半睁着眼喘息,眼前荣四晃来晃去,如鬼影幢幢。 
荣四笑道:“有人教我,不可逼人至极。”他伸手至我胯下,随意撩拨,手法娴熟,我重重吐了一口气,合上眼。 
他的揉弄越来越快,我的快感也慢慢累积,波波如潮,全身骨酥筋软,终释放在他手间。 
春药的效力略略得以缓解,我慢慢睁开眼,看荣四轻笑将手上液体拭去,起身除去衣衫,他的背影极为精健,全身骨肉恰到好处,若在平时,与他春宵一度又何妨? 
荣四转身过来,我目光上下逡巡,突然停在他腰间,那儿……,原来旧梦新愁,便是如此铸就。 
我闭了闭眼,却忍不住颤抖,荣四凑到我耳边轻笑道:“着急了么?” 
我一手推开他,戚声道:“荣四,我求你!” 
荣四笑意更盛,一手抚摸上我后背,道:“我不是已经答应了么?” 
我勉力摇摇头,道:“我求你今日莫要碰我!” 
荣四一怔,既而灿如春花:“我当然可以,不过你自己要吃尽苦头罢了。” 
我闭眼摇头,轻声道:“让我自己呆着!” 
荣四任是好态度,出门落锁,他已视我为笼中雀,所以潇洒大方。 
我伸手至胯间,抚摸自己,手上绵软无力,莫非当今春药制造商的销售策略,便是掺入肌肉松散剂,我若有机会踏入此行业,必添加大力金刚丸,为天下落人彀中的倒霉蛋张命。 
全身愈加虚软,却麻痒如陷蚁穴,何谓欲火中烧,今可体味一二,原来色中饿鬼,竟是如此难当。 
我暗骂一句,竟后悔方才赶荣四出去,可笑我为十年前之事,尚残留一寸风骨。 
十年,我已走过的十年,我自问可以遗落的十年,原来彻夜相伴,绵缠入骨,噬尽全身血肉,摧心折肝,柳江南,这一次,你可能将我的残骸一一拾起,重见天日。 
我合目卧在沙发上,死咬下唇,鲜血点点滴滴,倒灌入喉,欲望无从抒解,身体震颤不止,虚汗淋漓而下。 
突然灯火俱熄,我已无力查探,任它鬼神精怪。 
黑暗中闻得一人轻唤:“秦欢!”声音熟识到我可以落泪,连忙低低应了一声。 
那人行至我身前,轻声道:“可以走么?” 
我扯上一件浴衣,道:“走吧!”被他拉着走了一步,便跌倒在地上。 
他急忙扶我,声音无比宽柔,道:“没关系,我们都能出去。” 
出了房门,庭间无一人影,穿廊过厅,一步步向外出来,即将逃出生天。 
眼看希望在即,突然身后一人笑语:“嫂子,这么晚了,去做什么?” 
月亮自云层里射出无限银冷之光,地下少年,笑容里无限冷魅,比这光还冷上三分。 
柳江南亦是面色一凛,下意识揽紧怀中的我,微微笑道:“荣六!” 
荣六咯咯笑道:“柳江南,许久未见,依旧颠倒众生!” 
柳江南抿唇一笑,同他应对,我冷眼打量,双方人数各半,如此火并,鱼死网破。 
荣六分外从容,踱了两步,方道:“柳三,你倒是好手段,败坏我荣氏生意,害得我哥哥深夜奔走,不然今晚便是他与你朋友的春宵。可惜,他还有我这个不成材的弟弟,还能略略看守门户。” 
突然,柳江南率先发难,扬手一发子弹,划过荣六面颊。荣六一惊,盛怒之下便要发作,形势如千钧一发,我微微上前,将柳江南挡在身后。 
一沈稳男声传来,微含笑意:“荣六公子,少安毋躁!”封玉堂负手立于月下,如嫡仙临世,风度翩然,我心中一颗巨石落地,脚下一软,全然倒在柳江南怀里。 
无论荣四如何势力雄踞,此刻荣六身边之人,不能敌过柳封二人,至于以后如何应对荣四,后话可以不提。 
荣六虽性情恶劣,但懂得退让,临去时笑道:“秦欢,我捉到你没什么,等我哥哥再捉你回来,那可是别样天地!” 
封玉堂同柳江南扶我上车,我倒坐在后座,身体颤抖,不能言语,柳江南看了我一眼,竟伸手至我胯间,慢慢抚摸起来。 
我全身如遭电击,看向前面开车的封玉堂,他脊背笔直,置于车档上的手却似有颤动。 
柳江南依旧锲而不舍,竟然俯下身体,拿唇舌抚慰,一声压抑许久的叹息自我口中吐出,欲火已全部点燃,我将这放纵继续扩展,喉间低低的呻吟不减,在空气中流动,仿佛沾染一层甜腻之气。 
车已在不知不觉中停下来,我隐隐听见封玉堂下车关门的声响,剩下的便是欲火连天,仿佛赢得褒姒一笑的千里烽火纵漫。 
柳江南只脱下下身衣物,半跪坐在我身上,将欲望慢慢含入自己体内,上下动作。 
我斜靠着车窗,缓声笑道:“你不是一直盼着得手么?” 
他抬眼望来,轻笑道:“我可不是落井下石之辈,我要──光明正大的,上你!”眉梢眼角,温柔与魅惑一同漫卷,这等神仙人物,能够享受之日,只须念佛谢恩,却不得祷告,年年月月,长长久久。 
东方欲明,我早已委顿不堪,靠在座位上养神,柳江南则去开车,毫无倦意,把车开得飞快,打开车窗,里面淫靡的空气一扫而空,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听柳江南将过程慢慢述来。 
柳江南目视前方,慢慢道:“知道荣四不怀好意,又见秦氏易主,拿正经生意一时难压住他,只好搜寻歪门邪道,他树大招风,何愁没有劲敌,只是不好同他正面动手,恰好有我做出头人,他们自然借兵。今夜有一桩荣四的大买卖,出手扰动,他自然知道轻重缓急,不能顾你这美人而轻江山,所以我便趁火打劫,进荣宅抢你出来,他离开时必知有此举动,但还是去顾生意,可见他……” 
柳江南转头向我眨眨眼睛,笑道:“并没被你狐媚住,还做不得唐明皇。” 
我轻笑道:“纵然是明皇,也有婉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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