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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之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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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凤一瞬间脸红成柿子了。

感受到药膏的冰凉,云凤的感官似乎这才恢复过来:“柳妈,我饿”

柳妈叹了口气,端了碗菜粥上来,配着些小菜,喂云凤吃了。

云凤吃了粥略歇了歇,外间就响起一个婆子的声音:“大奶奶在吗?爷接您出府去呢?”她声音带着浓重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云凤有丝疑惑。

柳妈道:“爷新从外边买的婆子,姓陈,也是个寡妇,说是在艾总管那儿调/教了有一阵子了。”又刻意压低声音道:“活像个男人,今儿早上,厨娘让她担水,一次能担四桶水呢,把大家都唬了一跳,就是够能吃的,一个人要吃我们四个的”

云凤见她又关不上话匣子了,摆手道:“去和那陈婆子说,我累了,去不了。”

柳妈出去又进来,贴在云凤耳朵上道:“原是有要紧事儿,爷说是同奶奶娘家有关的。”

云凤这才想起来是去牢里看她爹,“蹭”的坐了起来。

柳妈给云凤打扮齐整了,交到陈婆子手里。

云凤仔细打量这婆子,很是不起眼的一个女人,硬硬的大骨头架子身材,一双大脚上踏一双青布鞋。整个人木呆呆的,叫了一声:“大奶奶。”再不说话。

那婆子带着云凤七拐八弯,到了角门边上一辆马车旁,弓腰唤了声:“爷。”

轿帘掀开来,艾峙逸半弯着身子探出头来,冲着云凤笑吟吟的:“上来吧!”

他穿着一身箭袖窄身绯色袍子,越发衬得肩宽腰窄,很是迷人,此时一脸温润,同昨夜判若两人。

云凤几乎以为昨晚一切只是个梦了。

“累了吧!身子好些了吗?”峙逸柔声道。

云凤也不敢看他,模模糊糊答到:“还好。”低着头牵起裙角上轿的时候,注意到他手中握着一册账簿。

这马车原是极小,上面还有两个柜子一个桌几,峙逸稍稍让了□子,云凤才堪堪坐下来。

峙逸跺一跺脚,马车动了起来,车上震得厉害。

峙逸只是看帐,并未同云凤说话。

云凤刚刚吃了一点点粥,还饿得慌,看见峙逸桌几上一个冒着热气的荷叶包,就猜度那是朱雀大街上极有名的荷叶糯米鸡,虽不说话,一双眼睛只是死死盯着那鸡。

“刚刚那个陈婆子,你满意吗?”峙逸一边看帐,一边同云凤说话。

“哦?”

“这人是我买来专门送你的,你别看她木讷,原是个厉害人,留在身边儿可以保护你。”

“哦,好。”

二人一时无话。

云凤复又盯着那荷叶鸡发呆。

其实昨天突然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原是连准备都没有来得及准备的。

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就心想着,自己再和峙逸见面必然有些紧张尴尬,况且她并不知道峙逸会用什么样的面目面对自己。

如今看峙逸这样儿,并没有对她特别淡漠或是热情,只是极其稀松平常的样子,想来是她自己多虑了。

前阵子看峙逸那副做派,她原以为他不是伪装着为了要得到自己,就是彻彻底底为自己着了魔了。

如今看来,怎样都不是。

原来这世上的事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坏。

他艾峙逸并不是那么下作的骗子,她周云凤也不是那么招人喜欢的天仙。

她不过是他女人中的一个,他现在疼她,她也只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罢了。

也许哪天,他就爱上别的人了。

这么想来,有些失望有些萧索,但是云凤不后悔,她原是倔强的脾气,如今她既然喜欢上了他,也彻彻底底的跟了他,原是无话可说。虽然昨天那一切来得未免仓促了些。

云凤正想着,峙逸一边看着账本,一边道:“饿了吧,我回家时路过朱雀大街,看那家荷叶糯米鸡生意极好,就给你带了一包。打开吃吧。”

峙逸原是听见别人叫卖时,就想起昨夜激情时,云凤到后来神智都不清醒了,还一边嘤嘤小声哭泣一边念着饿。

峙逸凑过头去问她想吃什么,她竟孩子气的要吃鸡腿,差点把峙逸笑得软了,一个俯冲把她直接弄晕过去了。

云凤当时原是神智不清,现在更是不知其中掌故。打开那荷叶包,秀气的吃起来,那晶莹剔透的糯米,金黄鲜嫩的鸡,让她把刚刚那一点沮丧都暂时忘却了。

其实云凤哪里知道,她刚刚那些想法全是庸人自扰。

艾峙逸从早上上了朝堂,脑子就一直轻飘飘的没醒过,想着昨儿个晚上,想着将来以后,一早上几个时辰过去了,连皇上什么时候说的退朝都没听清。

本来退了朝就想回家,可惜略一思索,他到底是打住了。

一则,之前的事儿让他得了些教训,知道在这个家,自己宠着云凤原是害了她,目前形势没有明朗之前,他明面上要冷着云凤才是。

二则,他艾少爷做事素来都讲究着要占个先机,纵使他再喜欢云凤,心里原也是有个成算的。掂量着自己对云凤这么痴迷,自己个儿见了倒是没什么,被云凤看见了,会不会在心里瞧不起他?会不会想着法子踩着他把柄,拿捏死他?这原本都是要防一防的。

所以峙逸故意黄昏才来见云凤,还端出一个账本装模作样的看,假装冷落冷落云凤,也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殊不知看了这么久,他连半个字都没有看进去,一双眼睛止不住的往云凤身上瞟。可惜他素来是伪装惯了,云凤又是个脑子不带弯儿的,倒真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哪里知道峙逸内心这么复杂艰难的斗争。

她心想着自己吃鸡吃得香甜,就惦记起她大牢里的受苦的爹来:“我爹他”

峙逸这边厢为云凤苦苦纠结,云凤却一边吃着鸡就一边惦念着她爹,峙逸心里难免有些醋意,冷笑道:“你爹他好着呢,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只是稍稍受些皮肉之苦罢了。多使些银子,就能把人给保出来了。”

云凤沉吟片刻:“要多少银子?”

峙逸咧嘴冷笑:“你寻思这些有用吗?你只要伺候好我就行,我拿钱出来,你还担心你爹出不来?”他原是吃醋了,看在云凤眼里却是颐指气使惯了的少爷做派。嘴里的鸡肉没了味道,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峙逸见她那样,皱眉道:“怎么?不合胃口?”

云凤摇头笑笑:“没有,我吃饱了。”

峙逸见她嘴上还沾着一点糯米,轻轻一笑,梨涡浅显,一颗心就忍不住突突跳了起来。将账本往桌上一放,搂着云凤就要亲嘴:“你吃饱了,该我吃了。”

云凤身上本就没力,哪里敌得过他?不住推他:“你别这样,这还是路上呢。”她唯一的经验都来自于阮俊诚,那是个真正的翩翩君子,艾峙逸跟他比起来,都算得上是流氓了。

“路上又怎么着?”艾流氓管不了那么多,上下其手起来。

这马车本就窄,云凤真正连躲闪都不能,眼看着峙逸撩开了自己前襟,不住摇头,就要叫出声来。

峙逸贴着她耳朵道:“宝贝儿别叫,前面赶车的会听见的。”

云凤面皮薄,终是红了脸,双拳紧握,一动不动。任着峙逸将她架在桌几上,褪了她的亵裤,将她两只脚翘在自己肩头。伸手下去摸,马车一直颠簸,他的指头不住在里头轻轻翻搅,一个两个三个,云凤羞得侧过脸去不看他,尽量忍着不让自己出声。忽而觉得不对劲了,浑身颤抖得几乎麻木,正过脸来看,峙逸竟是整个脑袋都伏在她那儿,云凤哪里见过这个?羞得想死,不住推他的头。

峙逸一手将她两手捉住,一把扯了她的肚兜,一路从下面亲上来:“宝贝儿别动,再忍忍”含着云凤的嘴儿,用力一戳,几乎把云凤送上了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峙逸爱死她那迷醉的样子,伏在她酒窝上亲了亲,两人就在这马车上**了一番。

事后,峙逸侧身从旁边小柜里扯出一张白绢帕子为云凤擦了擦,就开始为她穿起裤子来。

云凤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峙逸伏在她耳朵上道:“快到了,晚上咱家去再玩儿。”那语气,似乎云凤才是那个欲求不满的人,云凤双目含水的瞪了他一眼,侧过脸去看外间风景,不再理他。

峙逸将自己身上衣衫穿好,把云凤一把捞在怀里坐好,为她整了整衣裳,又弄了弄头发。云凤没什么气力,只好软软的任他折腾。

峙逸看她这样子,越发的爱了,在她泛红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低低道:“纵使你以后心里不想同我过了,你这身子怕也是离不开我的。”

云凤本对他有些生气,听他这么说,忽而有些酸涩。

纵是他艾少爷这样的厉害,也这么缺少安全感。想想也是可怜的,遂侧头在峙逸脸上回亲一口,她原本就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却只是淡淡一笑,就已然把峙逸的魂儿勾走了。

峙逸怔怔然半天,从侧边小柜里又掏出一个长匣,递过来:“打开吧,送你的。”

云凤开启匣子:是一条长长的珠链,每一颗珠子都有小拇指那么大,圆润光泽。

“这太贵重了,我不要。”

峙逸嗤一笑:“你就是这么虚伪。”将那珠链取出来,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云凤今儿穿得原是一件淡粉色绣白牡丹的衫子,与这项链极相配的,这珠子也衬她的气质,这么看来原是相得益彰的。

峙逸笑起来:“我就知道这珠子极是配你的。”

云凤却忧心忡忡,看着那链子有些不知所措:原是从没有人这般宠爱她,这种爱同阿诚的又太不一样,强烈、突然、直接、实际,却现实直白得让人害怕,她到底是不习惯的。

峙逸见她一脸茫茫然,忽而就变了脸色:“你不喜欢?”

云凤摇头:“并没有。”神色有些郁郁。

峙逸冷笑:“不喜欢就取下来,我扔了便是。”说着作势来取这项链。

云凤吓得连忙把珠链攥住:“别,别,我很喜欢,只是觉得跟做梦似的,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峙逸这才开心了,却忍不住心酸起来,搂着云凤道:“以后你跟着我,断然不会再吃半点苦的,我会让你的日子过得像蜜一般甜的。”

云凤听着这话,已然如掉进了蜜罐一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里却盈盈有泪。

过了一会儿,马车终于到了刑部大牢。车夫前去与门口守卫交涉了会子,却又走了回来。

峙逸皱眉:“怎么回事?”

“少爷,他们说周大人牵涉到了要案里面,算是重犯,被转押进了天牢,不可见外人的”

第三十一章

云凤一听这话,面色惨白。

峙逸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脊,对着车夫沉声道:“先回府吧。”

一路上云凤怏怏的伏在峙逸胸前,若有所思,也不说话。

峙逸看她这样,心里哪能不疼,抚着她的肩膀,却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关押进天牢的犯人,他原是也没有什么把握可以救的,就算是有,也不会去救周文晰。

按理说,周文晰人品十分下作,名声又臭,朝中诸人鄙夷他的居多,既然没人愿意结交,也不可能犯什么滔天大罪。

更何况,周文晰如今被牵连坐牢,也是他艾峙逸先下的套,不过是想给他个教训,可是牵连要案一事,就让人费解了。

峙逸仔细回想最近朝中发生的事情,算得上要案的,唯有启珏那件事。

启珏谋害废太子,结党营私,今上已打算除掉他,无奈此案牵连众多,许多德高望重的老臣都夹缠其中,今上命刑部彻查,最后看到那黑压压一长串名单,气得厥了过去,醒来时,一巴掌拍掉了启玥递来的药碗,大喝:“不要假惺惺了,你们都盼着朕死,每一个都盼着朕死”

吓得启玥跪地大哭。

因为几乎满朝文武都或多或少有所牵连,投鼠忌器,今上为了替群臣遮丑,遂在启珏诸多罪名中勾了个私藏龙袍意图谋反,连带着将启珏的几个心腹一并严惩,杀鸡儆猴。

这原是皇上昨日下的旨,依着时间来算,周文晰入天牢就应该是因着这个案子。

但启珏的心腹都是朝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再怎么也算不到周文晰这号人身上去啊。

峙逸百思不得其解,低头看了一眼闷闷的云凤,忽而想起阮家一案,心道:莫非是因为几年前的旧案牵连?

〃凤儿,我问你个事儿,你得如实答我。”

云凤抬头看他:“你是要问我阮家的事,对吗?”她原是也在思索父亲入天牢的原因,想来想起也想到当年事上。

“正是。”

云凤将头靠在峙逸肩上,沉吟许久。

“其实过去这么久了,我的印象也模糊了。许多人问过我,开始的时候我说实话,没人相信。渐渐的,我就不说了。”

峙逸知她这短短几句话,暗藏无数心酸,在她额上亲了亲:“我信你的,你说吧。”

云凤点点头,目光朦胧,似沉浸于回忆之中:“阿诚同你不一样,在国子监做督学,每日不过是些清闲的活儿,大半时间都在家里。

“阮家世代读书人,公公的书斋都有一两百年的历史了,里面各种珍本典籍,不一而足很多书都要搭梯子才可以取得到,公公、阿诚和阿谨每日都会在书斋中探讨学问,有时候深夜才会回房睡觉。婆婆都笑话人家都说阮家一门三学士,其实是一门三呆子才对。这样的人,谋反又有什么意义呢?”云凤想起这些故人,笑容格外苦涩,曾经的美好安宁都成为幻象,故人已成白骨,唯有她还带着血肉之躯,这种感觉真是恐怖。

所有亲近的人都死光了,人生那一段彻底残缺。

谁都可以编排你的过去,你反驳不了,因为你的说辞无从证实。

峙逸见云凤叙述时断时续,知道她沉浸在回忆里,并不打断或催促,只是默默听着,他从未见过阮俊诚,但是其弟阮俊谨还是见过的,为人十分孤傲,不轻易同旁人结交,并不讨喜。

“当时不过是个寻常午后,我不记得我在干什么许是在做点心给婆婆吃,婆婆跟我口味相近,都嗜甜。我常常借着孝顺她的理由,自己想办法做些刁钻的点心你在我屋里也吃过的,这一点点本领,原是在阮家学会的当时屋外一下子变得很吵,我出去看,无数的官兵扛着刀,在阮府来来去去”云凤渐渐说不下去了,眼中浮现那个疯狂的下午,上百个官兵包围了阮府,仆婢被驱赶入中庭,婆婆同她及二妹被锁在一起,二妹怀中的阿宝不过才三个月大。

“他们先是将所有女眷锁在一间屋中,满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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