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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太无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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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耶诺他”青如哽咽着,耶诺现在还软禁在将军府里,大汗的旨意就像皇上的圣旨,谁又能违背。
“乖,好好的去睡一觉,相信我,一定让你如愿。”赫连真揽她入怀,拍拍她的背,柔声安抚。
青如实在哭累了,只好听赫连真的话进了里间睡觉去。
打发了青如,赫连真才火大的连灌了三大碗水,y的沈大夫,竟然算计到她身上,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喝这么急干嘛,再说了才生了孩子身子好好注意一些,什么冷的都往肚里塞,仔细生病了,可别赖我!”袁慕轩按住她又要倒水的手,皱眉表示不悦。
赫连真气鼓鼓的瞪他一眼,索性放了手,埋怨道:“都是你不好,要是早日想办法离开这里,我又怎么会被人摆了一道,那沈大夫着实可恨,外表温和无害的小白兔,实则地地道道的黑心大灰狼,靠,两面三刀,伪君子,拆人姻缘是要下地狱的。”
“不过就是个丫头,这么在意做什么,回宫了,大把大把的丫头随你挑,平日里狼心狗肺的,倒是将你这些不着边际的主仆情记得牢靠。”袁慕轩逗怀里的贝贝姑娘,一搭没一搭的同赫连真讲道理:
“你以为这瓦剌就是你想象中的来去容易,要真这样,指不定早被大黎灭了几十次了,可见瓦剌不如我们表面看到那般腐朽,还有就是那耶诺耶律谁也不是省油的灯,背后的势力你我皆不清楚,那沈大夫倒是个人物,你让耶律得势,让耶诺耶律窝里反,他便让青如嫁给瓦剌大汗,可见他是将所有掌握在手中,知道耶诺在意青如,势必不会让她嫁给自己的父亲,这样耶诺必须得谋反,被瓦剌大汗镇压下去也好,耶诺成功也好,都会名不正言不顺,瓦剌的天都要变一变,元气大伤,到时候渔翁得利之人,可就不言而喻了,所谓红颜祸水,大概就是这个理儿,人家耶诺还没着急,你倒先慌了,沉不住气。”
他发表完长篇大论,只见赫连真一眨不眨的瞪着他,因问道:“怎么了,现在才知道本公子无法抵挡的魅力是不是太晚了?”
赫连真切了一声,双手掐住他两边的脸颊,笑得阴测测:“表哥,你知道得很清楚嘛,想必你和那沈大夫也是很熟悉的了,哦?”
袁慕轩手忙脚乱想往后退,慌张解释道:“那什么,表妹,我还有事,要先走”
可赫连真哪有这么容易放过他,冷哼:“倒是没想过你俩死对头竟然合作得那么好,把我蒙在鼓里这么久,来说说嘛,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李墨那王八蛋怎么就找上我们的,啊?”
袁慕轩摇摇头,一副受虐待的模样:“表妹,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不要打脸”
赫连真本来已经举着拳头挥了下去,结果贝贝姑娘见有母老虎欺负自个儿的美人儿爹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用愤恨不满的小眼睛转啊转啊的盯着赫连真瞧,才救了袁慕轩的俊脸一命。
场景再一次回到试探沈大夫的那一天,赫连真将他的手臂扭了又扭扭了又扭,尤不过瘾,干脆将他整个人大卸八块,泡在池子里喂鱼,然后赫连真便哈哈大笑的笑醒了。
她坐起身来,看看外边的天色,刚刚蒙蒙亮,然后已经有侍女纷繁的脚步声上上下下了,她起床气很大的摔了被子,靸着鞋子走出去怒吼:“嘛呢嘛呢,大清早的,要不要人睡个好觉了!”
“天女,今天是篝火日,每年这个时候都要热闹一整天来驱除霉运的,大汗已经等着了,吩咐婢子们来伺候天女和汗后过去赴宴。”
“篝火日?”赫连真眼珠子转了转,问:“耶诺王子会参加吗?”
侍女道:“会的,不管犯过多大的错,在这一天都会被天神宽恕,一起庆祝。”
“嗯,本天女知道了,你们忙去吧。”赫连真有了主意,挥挥手将她们打发了出去。
青如虽然万般不情不愿,但还是陪同赫连真去赴宴了。
那瓦剌大汗见着青如眼珠子都快跌出来了,到底是大黎的女子更有风情啊。
因为还没有正式册封,赫连真便拉了青如坐在了自己身边,同瓦剌大汗开始说笑。
瓦剌大汗三句里有两句离不开青如,然后色眯眯的眼珠子还不断的往青如身上瞟,青如一个劲儿的往赫连真身后藏,下边儿耶诺的眸子暗了暗,平淡无波的喝了一碗酒。
只是,这一天,注定不平静。
☆、第六十二章:章醉酒·不行
酒过三巡,瓦剌大汗已经醉态毕现了,歪歪倒倒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端了一大碗酒就过来灌青如。
“大汗,我不会喝酒。”青如摆摆手,偏过头躲开,那瓦剌大汗却又将酒碗给凑了上去,硬生生的给灌了一碗。
青如被呛得一直咳嗽,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红。
“哈哈,青如姑娘,过几日你便是本汗的汗后了,这点酒算不得什么,我们草原儿女都是能喝能战的,来来来,再喝一碗。”说着,果真又递了一海碗过来,眼见着就要往下灌,只听一声巨响,却是二王子耶诺那方的案桌给断成了两半。
瓦剌大汗不高兴的看向耶诺,问:“耶诺,你怎么回事?”
“父汗,你喝醉了。”耶诺从容的站起来,气势强硬。
“放肆!”瓦剌大汗气得将手里的碗重重的扣在桌案上,指着耶诺道:“耶诺你越来越不像话,太让本汗失望了,滚出王宫,本汗再也不想看到你。”
一干大臣皆敛气禀神,方才觥筹交错的场面瞬间消失。
“父汗!”耶诺大喝,却在看到瓦剌大汗怒气滔滔的脸色时,弯身恭敬道:“是,我这就走。”
他转身潇洒利落的离开,赫连真却眼尖的瞥见了他眸中不断翻腾的野心与不甘。
她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连唇角都是抑制不住的上扬,她最喜欢看父子相残,兄弟相争了,不容错过呀。
她看一眼继续气吁吁的瓦剌大汗,率先哈哈笑了几声打破静默的氛围,道:“大汗,可不要坏了好心情啊,我们家青如不胜酒力,这一碗我替她喝了,你得给我这个面子吧。”
瓦剌大汗岂会过得了赫连真故意施舍的美人恩儿,早将方才耶诺带来的不悦忘到九霄云外,抖着油腻肥胖的大脸笑得猥琐变态,豪气万丈的赫连真碰碗:“当然,天女的面子本汗要是不给,天神可是会降罪的,既然天女如此豪爽,本汗也就干了。”
说罢,咕噜咕噜的灌了一碗,然后露出一排大黄牙,摸摸大肚皮笑得很欢畅。
赫连真趁热打铁,搬起酒坛子继续给他倒满,媚笑道:“这一碗,是我要敬大汗的,大汗英明神武,我实在敬佩,大汗你不干,我可不依。”
这番话将瓦剌大汗逗得畅怀大笑,二话不说,端起酒碗往肚子里灌。
“好啊,好啊,大汗你好棒,哇,好有男人味儿啊,来来来,再喝一碗。”赫连真手舞足蹈,小脸笑开了花儿。
瓦剌大汗继续喝,赫连真继续倒。
赫连真忙上忙下的手被按住,却是瓦剌大汗,打了个酒嗝,不高兴问:“天女,你说敬了我这么多次,怎么你一碗也没喝,倒是本汗喝了这么多?”
赫连真讪讪地笑了笑,恍然道:“可不就是,大汗你看我,只顾着折服在大汗的君威之下了,竟忘了喝,这就喝,这就喝。”
她端着一碗酒不情不愿的送到嘴边,却被瓦剌大汗给止住了。
赫连真诧异的望向他,瓦剌大汗却笑笑将赫连真手里的小碗给换掉,然后提了一坛子递到了她跟前。
赫连真的嘴巴张成o型,无辜的眨眨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瓦剌大汗,还想再施个美人计什么的。
可那瓦剌大汗根本不买账,将酒坛子又凑近了几分:“天女,你要是不喝,就是不给本汗面子,方才本汗可是给足了天女面子。”
听这意思,是非喝不可了?赫连真艰难的咽咽口水。
瓦剌大汗率领一众大臣眼巴巴的瞅着赫连真,非得让她喝下去。
赫连真实在没法,索性闭上眼,咕噜咕噜的将一整坛给灌了下去,末了,用袖子擦擦嘴巴,将坛子扔在地上哐当一声碎了一地。
众人为她喝彩鼓掌,赫连真牵牵裙子,行了一个西方的礼仪,笑得很假,下定决心,不把瓦剌老鬼喝死,她就跟他混!
她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转身,笑得更媚了,扭着身子,哥哥,好人的叫,使尽各种本事功夫,只为一个目的,让这老鬼,喝喝喝!
瓦剌大汗哪里招架得住,来者不拒,喝了一坛又一坛。
酒坛子已经摆了一地,瓦剌大汗晕得昏头转向,口中胡话不断:“喝,当然喝美人儿”
然后篝火被架上,热闹非凡。
赫连真早被那一坛子酒弄得晕头转向,见灌得那老不死的差不多了,也就没功夫陪他耗,在他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发泄了一番,有人邀请她去跳舞,想都不想就跟去了。
她跳不来瓦剌的跳大神,就一个劲儿的在那里乱摆乱晃乱扭乱甩,将现代热舞跳了个十成十。
耳边吵着闹着笑着,她完全分不清东西南北,只凭身体在那里扭,火热而大胆。
有人靠近她,她睁了睁闭目享受的双眼,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然后又重合成沈大夫那张讨厌的脸。
可仔细一看,又模糊不清。
接着一双手放在了她的腰际,一点一点的将她给搂紧,她一个站立不稳,便跌入了一方强健的胸膛,有淡淡的檀木香传来,熟悉得要命。
“李墨你y的,阴魂不散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什么变的”她迟钝的将双手掐住男人的双颊,使劲儿的扯啊扯啊,扯了半天什么也没扯出来。
她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心里咒骂,好好一男的,没事儿把脸生得这么光滑干嘛,变态!
“什么变的?”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耳边,带着丝丝戏谑。
赫连真傻模傻样的盯着他瞧了瞧,半天才打着酒嗝道:“你y的就是一白骨精变的,专门儿出来勾引人吸人血的,嗷嗷”
肩头被咬住的男人闷笑出声,笑问:“你上辈子是属狗的吧?”
赫连真抬起头来没好气的呸了他一声,骂道:“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你y的才是属狗的,你全家都是属狗的,汪汪,汪汪!”
她神志不清的学了两声狗叫,逗得扶住她的男人抑制不住的大笑出声来,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叹气:“你呀。”
赫连真一把打开他的手,怒道:“你毛线啊你,汪汪,和你不熟的好不好,汪汪,汪汪,少在老娘面前动手动脚,小心我咬死你,咬死你,汪汪”
她还叫上瘾了,一句话不对头,就汪汪汪汪的叫,沈大夫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很是无语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打横抱起她,得找个地方好好收拾她一次,要不然又要和他耍横耍泼了。
“汪汪汪,你要带我去哪里,汪汪”她一路扑腾着叫着,一点也不配合,弄得沈大夫表示很火大。
他停下脚步,暗自掐了掐她腰间的痒肉,惹得她哈哈大笑不止,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笑得不怀好意:“你说呢,孤男寡女,月黑风高,不来一场花前月下鸳鸯交颈怎么对得起这良辰美景。”
赫连真闻言,眼冒精光,可又在看清面前男人的面容时泄了气,这明明是沈大夫啊,哪里是冷面君。
可沈大夫,冷面君什么关系,她却脑袋短路拼凑不起那段记忆了,遂嘟嚷:“沈大夫,你确定你行吗,就你这身板儿,你忘记啦,前几天还虚弱的晕倒在密室里很久呢,你不行,换人来,换人来。”
她挣扎着要起身,亲自去挑身强体壮的面首,却没能成功。
沈大夫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将她抱得更紧了,阴森森问:“我不行?”
赫连真傻傻的老实巴交的点点头,深觉他是在死要面子活受罪死撑,不行就不行,这种事也不是很丢人,待她回了大黎,鹿茸虎鞭的给他补,一定有行的那天。
这样想,她就嬉笑着锤了他胸口一拳奚落:“哎呦,沈大夫,你y的就别装了,我不会嘲笑你那方面能力低的,你要知道上天是公平的,啊,别自卑,未来是美好的,生活是残酷的。”
她继续发表洋洋大论,沈大夫却已经将她带入了一个房间,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她在床上,摔得她哇哇大叫。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隐约看见沈大夫在解衣袍,心下将他鄙视了一万遍,靠,不行还要装!
沈大夫解完了衣裳,危险的凑近她,赫连真却一个勇猛的翻身,将沈大夫轻易地压在了身下,小样儿,就说你不行了,还不信!
她以他方才凑近她的姿势靠近他,还用手拍拍他光滑的脸蛋儿,好心道:“沈大夫,老娘给你台阶不下,到时候丢人丢到太平洋,你可别哭!”
“好啊,我等着丢脸等着哭,来吧,反正我不行。”沈大夫无所谓的笑笑,摊开双手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赫连真咬咬牙,不信邪的将唇给压了上去。
她咬了半天,起身砸吧砸吧小嘴,回味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你是不是该脱衣服了?”沈大夫好笑的建议:“还有,你的吻技真的很差!”
赫连真恨恨的瞪他,你y的等着瞧!
☆、第六十三章:·春色·攻占
赫连真掐了他没有赘肉的精瘦腰身一把,不满的嚷嚷:“打什么岔,老娘御男无数怎么会不知道怎么做,笑话,不就是脱衣服么,我会!”
说着,她就伸手将自个儿的腰带给解了,然后外衣,内襦,肚兜,一件一件往沈大夫头上甩,期间还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挑了挑及腰的长发,se情的咬咬唇,看得沈大夫血气涌动。
“快一点,赫连”他迫不及待的拉下她倒在自己胸膛,重重的喘着粗气。
“急什么,还有重头戏呢!”赫连真舔舔他的胸膛,笑得邪恶,然后在沈大夫诧异不满的目光下,将不远处的蜡烛给端了过来,小模样得瑟yin荡。
“蜡烛?”沈大夫的脸黑了黑,难不成她还来了这兴致,对象还颠倒了,他怀疑的看向赫连真,倒不清楚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赫连真爬上床,在他身上有技巧的抚摸了一通,逗得沈大夫一阵哆嗦。
“你知道风情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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