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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科-错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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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焱,鸣焱,醒醒,鸣焱?’
‘呃?’我反射性的一下坐起,一睁眼一扭头就看见坐在旁边的三师兄。
‘困了就回去睡。’
唔,不是我的房间?我眼珠转了转,立马就回想起此次我身负的重任来了。
‘三师兄。’我垂头低唤了一声,顺带偷打了一个呵欠。
‘怎麽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就会改了?’三师兄终於转过头来直视著我。
‘三师兄。。。’我挪过去抱住他的腰。我最是知道三师兄的,他从小就吃软不吃硬。
听著我声声鬼哭狼嚎般凄楚的呼唤,他则目无表情的任我左右摇晃,半天後见我大有越摇越起劲的趋势,这才长叹一声,皱著眉头恶狠狠的给了我一个爆栗,道:‘就算我不生气又怎样?如果师傅知道了,你还有活头吗?从小到大你挨了那麽多打,怎麽还这麽不知道轻重的?’
‘这不是不知道轻重的问题,三师兄,喜欢就是喜欢了,我有什麽办法?像我老爹喜欢我老妈,大师兄喜欢玉兰姐姐,你喜欢那个大郎中的漂亮女儿,都没有人说不可以,为什麽我喜欢一个人就要被骂被剐?’
‘那是你喜欢错了人,还有,谁说我喜欢红瑶了?’
‘你不喜欢她,还天天跑别人家屋里去?难不成是看上她老妈?’红瑶?名字倒蛮好听的。
‘你,’三师兄一瞪我,‘不过,你怎麽知道的?’
我奸笑了一下,将头埋进他怀里一吸,‘好香的药味,是你在那方待得久了,自己闻不出来罢了。’
三师兄脸微微泛红,疑惑的将袖子放在鼻下嗅了一嗅。
‘不过,说句实话,三师兄,你打算什麽时候把她娶回来阿?’
‘都跟你说了没什麽了,你别乱说话。我去那里,还不是由於你的事把我搅得脑中一团乱,理都理不清。’
‘切,散心外带抱一美人归?算来我还是你的媒婆呢,你可又欠我一恩情了。’
‘媒婆?你?’三师兄又开始皱起了眉头。
‘嘿嘿,我先走了,你慢慢理吧,现在夜深人静,我可不敢打搅你的春梦时间。’我笑著就从三师兄床上跳了下去,心中窃喜不已,经过这番谈话,看来三师兄是已经不太生我气了,目的到达,我也该适时的见好就收,迅速撤退了。
可惜我还没有来得及蹦出去多远,三师兄立马回醒了过来,一把把我拽回来道:‘你这小子,差点又被你唬弄过去了,我们可是在说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就这样了呗,我喜欢他,我又不想让你生气。。。’
‘那我跟他,你会选谁?’三师兄一脸严肃的看著我。
‘这个嘛,’我装著在仰头看梁的想,然後趁其不备,扑到他身上把他扑倒在床上笑道:‘当然是三师兄你了,有你给我当老婆,谁还管他?’
‘真的?’三师兄的脸沈了下来,这绝对绝对是生气的前兆,我怎麽这麽糊涂一时玩心兴起的给忘了,三师兄最忌讳别人开玩笑说他像女的了。
‘呃?’我赶忙从他身上坐起来挪到安全距离後,装出一付大晴天被雷劈到的样子道:‘不会吧,三师兄,原来你一直都在暗恋我?为什麽不早说呢?现在这下可怎麽好?虽说一夫二妻的也不算什麽了,可是让谁做大呢?你是跟我一同长大的,怎麽的也不能让你当小阿。可是让他当小的话。。。。’话没说完就又吃了三师兄的一记爆栗。
‘你这个死小孩,乱说什麽呢?’语气很是恶声恶气的,不过他脸上倒是由阴转晴了。
‘嘿嘿,’我捂著头,道:‘三师兄,你不生我气了?’
‘唉,我从来都没有气过你,只是在气我自己罢了,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你带来的。’
‘三师兄。。。’
‘其实你真是喜欢男的。。。可是你看上别的谁不好呢?偏偏要喜欢上他,’三师兄将我起先那般捣腾而弄得一团乱的头发理了理,接著道:‘他可是王爷,你这样跟著他,我只是怕到了最後。。。你从小到大遇到事说少不少,但也绝对算不上多,几乎可以说是一帆风顺长大的,见到的人又鲜有坏人,还有你爹和我们这几个师兄宠你,才养成了你这种顾头不顾尾什麽都不怕的个性。可现在。。。他们皇家的事绝不同於你以前遇到的,其间多少的狠绝无情也不是你所能想到的,你若是身处其间,真有什麽事,我们怎麽帮的了你,你知不知道这点,鸣焱?如果你身是女子的话,也许还有可能,但。。。’
‘呃,打住,三师兄,’我忙道,‘谁说我要身处其间了?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以後若真跟了我,当然得跟著我回我们重剑门了。还记得以前我们几个说的话吗?虽然我的这个老婆看来是生不了儿子了,但我们几个师兄弟毕竟还在一起阿,你们可以把我的那份生了。’
三师兄愣看著我一脸的踌躇满志,半天才无奈的笑道:‘若真能如此。。。不过,你还是先考虑怎麽过师傅那一关吧。’
‘这有什麽好想的,他铁定会先用门上的那根门闩狠揍我一顿的,三师兄,到时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他一笑,道:‘好吧,大不了我将那根铁的偷换成木头的就是了。。。’
‘三师兄,’我盯著他半天,摆出极为沈重的表情说:‘看来,你还在生我的气。。。’
‘你还是快回去睡吧,到时的事到时再说。’他笑著一掐我的脸。
‘对了,’我刚要踏出门去,心中突然闪过一丝疑惑,‘三师兄,你难道没想过也许到了最後他根本就不喜欢我,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这个,’他愣住了,轻轻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感觉。。。’
‘唔?’
‘没什麽,只不过这样且不更好,皆大欢喜。’
‘哇,你就不怕我伤心欲绝?’
‘怕?如果我会这样担心的话,这十几年的也算白看著你长大了,你又不是那种会转牛角尖的人。’
‘呃?’我颇感失败的从三师兄的房间出来,难道我在师兄弟心中就是这麽的一个人?难怪小时候凡是我还看得过眼的女孩都被他们这三个师兄什麽都没做的勾去了心後,他们没有一个说要安慰安慰我的。不过,这次呢?到了最後若是真的要我放弃,我能放的那麽潇洒那麽无动於衷吗?
我胡思乱想著,把那根丁点都没有用上的大木棍遗忘在了脑後,回到了我的房间。
才跨进去几步,我就看见一个人大趴著占去了整个床,竟是两天没见的朱瞻景。不会吧,走错房间了?他不是住在另一个院子的吗?竟有这种见鬼的事?我刚要退出去看看是不是真的神游著到了别的院子了,就听见他嘟囔了一句:‘你怎麽这麽晚?’
‘你怎麽在这?’我大惊,幸而我和三师兄说话声音都不大,他应该是什麽都没有听到。
‘忘了交代他们说我今晚要回来了,我那间屋又闷又热的,所以就跑你这里来挤了。’
‘喔。’我应了一声,洗漱完毕,伸手把他推到床的内侧,今天太累,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而我刚在旁边躺下来,他就转过身来环住我。
‘喂,你这样且不更热?’我一缩,没躲开。
‘习惯了。’他闭著眼睛轻轻的道,过了一会儿又说:‘这几天真是累死我了,那麽多事,我爹一下都交给了我。’
‘怪不得你哥那麽闲,差点今天你就可以一个人霸占这张床了。’
‘怎麽了?’他睁开了眼。
‘其实也没什麽了,就是昨天跟别人玩骰宝的时候被他抓住了。’
‘你。。。’他撑坐了起来,皱著眉头盯著我道:‘一天到晚怎麽这麽会闯祸?’
‘这有什麽大不了的?’
‘什麽大不了?你难道不知道,从太祖开始,我朝就是遇赌必严惩的?就算是我爹,如果赌的话,也会被当众施以笞刑的,你竟敢在皇城中光天化日下赌?’
‘唔?’这好像和那朱瞻基说的稍有些出入,不过,‘切,你那皇爷爷不是喜欢下棋吗?’
‘这又怎麽了?’
‘弈棋不是赌?你们不是每年秋天不是要举行射猎吗?那不是赌?你听说过闱姓没有?也没见人管阿。人活这一世,什麽不是在赌?就连书中那诸葛孔明唱的一出空城计,你敢说他不是在赌?大赌不叫赌,你们玩的也不叫赌,就我们老百姓平日里无聊随便玩玩,就叫赌了。’
‘哪这多歪理。你没有见过那些赌的倾家荡产的?’
‘我也没说它对阿,只不过实在是无聊罢了。’我大打个呵欠,翻过身俯趴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要不是我皇兄根本就没想要真的罚你,不然,我看这间房就又可以空出来了。’
‘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你以为我真有这麽傻的认为是靠自己无与伦比的聪明才智而逃掉的?’
‘看来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嘛,我本还以为你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优点来的。’
‘你现在总算是承认我的优点比你多了。’我闭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应道。
他则半压在我背上无话可说了。
而这样於半梦半醒间,三师兄的那番话却莫名的老是在我脑海中晃荡。他应该还是喜欢我的吧,我心中不知为什麽总在这样想著,可是,‘喂,你说,嫁鸡是不是该随鸡,嫁狗也该随狗?’我拼著最後一丝清醒的神智吐出这句话。
‘嗯?’听那声音,他仿佛是被我惊醒般梦呓了一声,良久後才更重的压到我身上,慢慢的道:‘那当然了。’
第四十九章
早晨天还未亮,凉风丝丝,正是一天当中最好睡觉的时机,我的好梦还没做到一半,突然耳边一声大叫,‘完了,完了。。。’,朱瞻景一手撑在我背上坐了起来。
‘哇,’我惨叫一声,被他这一压差点断了几根肋骨,‘你干什麽?’
朱瞻景顾不上理我,一翻身爬过我就下了床,手忙脚乱的开始罩外衣,‘惨了,惨了,这下可要晚了,昨天我爹要我一早就赶去见他的。。。’
‘你不早说。’我把靴子递给他。
‘跟你说有什麽用?你早上起得来?’他匆匆套上鞋,散下头发对著铜镜就开始理起那一头乱毛来。
‘但至少我可以到三师兄那里去混一晚,也不会被你一大早弄醒了。’我打著呵欠道。
结果我才刚说完,就被他罩在被子里一顿闷揍。於是等他尽兴完冲出门去後,我也就再睡不著了。在床上翻覆一阵,我摸摸肚子,决定上他们家厨房找丁厨去弄点吃的。
丁厨也真够意思,虽然一大早正是他们最忙的时候,又要重新升灶,又要按昨晚从各房拿来的菜单去购置新鲜蔬菜肉食,还要为众人准备早餐,但他还是腾出手来为我专弄了一份。我喜滋滋的连声谢过之後,抱著食盒就返回院中。刚跑过三师兄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好响一声摔倒的声音,接著门一开,三师兄一手捂了头一手抱著一根很是粗大的木头出来了。
那根木头好眼熟。。。我开始有极不好的预感。
‘鸣焱,这是不是。。。’
‘呃,三师兄你好早啊,我刚好给你去厨房专门拿了早餐。咦,这是什麽木头?木质好像还不错的样子,卢大哥那天还说想找根木头来给他的侄子削根木剑来著。三师兄,你应该没有什麽用吧?没什麽用就给我了。’说完我利索将手中的食盒往他怀里一塞,抱了木棒一溜烟的又跑出院门去。
好险,好险,我心中暗道,同时准备跑柴房去将之处理掉。
穿过後院我准备走捷径翻後门去柴房。
还差几步到後门的时候,我突然见到两三个丫环带著打扫的东西从一所屋子里关门出来,无声无息的走了。我有些好奇,要知道这个後院虽是相当的大,在中间那个诺大的莲池周围稀落散布的院落房间也不少,但却是都空著没有人住的。
唔?里面藏著什麽好东西,还有人专门打扫的?我偷偷的四下一看,无人。
於是,我抱著大木棒悄然踱到那门口,轻轻一推,门并没有上锁,看来这里没什麽重要的东西,估计也根本不会介意别人来参观吧。这样一想,我便大打开了门,刚探头进去一窥,立马就被正对面的那张画像吓个够呛。
只见画上那人身著玄衣裳,头戴九旒冕冠,正闲坐在桌边,脸上带著一种似笑非笑的散漫表情,却莫名的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哇塞,长成这样,真是没天理了。’我皱著眉头将手中的木棒往桌上一放,照了照放在床头的一面花藤铜镜,然後看看那幅画像,再照照镜子,再看看画像。。。‘唔,不知道作这幅画像的画师是谁?如果价钱不贵的话,赶明我也找他画上一幅流传後世去。’我摸著下巴凑近过去,再次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画中人,那眉眼,那神态,虽然比众人好像都要高出那麽个档次,但明显应该是朱瞻景的某个亲戚,要不是我根本没有见过这人,那就是这个画师太过於夸张。
欣赏完了画像,我就开始上下打量起这间屋子来,不算大,从摆设来看如果说是卧房的话,还不如说是一间像卧房的收藏室,很干净,但显然是经年累月都不住人的。
我转了转,最後有些无聊的来到一个紫檀木柜子前,哗的一声打开来,里面整齐的放著好多画卷。我随意的拿了几幅装裱过的来看,有花鸟虫鱼的,也有少数几幅人物的,连我这个不甚懂行的人都看得出那任一幅作品都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精品中的精品,画得极为逼真传神,而且看那印章,好像还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咦,这该不是那个皇帝老儿的画像吧?’看过两幅雍容华贵的妇人像,我又打开一幅来。画上的那个身著皇袍带著冕冠的人虽然比现在要年轻的多,眼神也锐利光彩的多,但百分之九十绝对是画得当今的永乐帝,‘还真像。’我赞道。
放好它,我又瞅见柜子里间还放著一些没有裱过的画。
‘唔?’我饶有兴趣的又取出一幅,才一铺开,我的眼顿时就直了。。。。
忽略那几丛画得不错但放在这里却明显蛇足的墨竹,忽略墨竹之下更是蛇足中的蛇足的那一小潭活水,我目不转睛的盯著画中那个十四五岁?十五六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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