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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友1--15-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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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说喝酒,锺理就想到上次酒後的惨状,屁股也开始隐隐作痛,突然变得不太敢看杜悠予。
“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嗯?也好,你等一下,我送你吧。”
锺理吓得忙说:“不用,你又不顺路。”然後摇摇晃晃出门了。
杜悠予微微皱眉,看看有些不安的颜可,对装得若无其事的徐衍瞪了一眼,便跟上去。
最终锺理还是搭了杜悠予的便车,到了地方便讪讪地道谢:“我上楼去了,再见啊。”
杜悠予微笑著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凑过来,亲了他的嘴唇。
锺理大惊之下,一张嘴,反倒让杜悠予得了空隙,趁机把舌头探进来。
他知道杜悠予喜欢这样,很好玩似的,但他可吃不消,被舔得嘴里麻麻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挣扎了一
番从杜悠予怀里挣出来,还没开车门,又被杜悠予拖回去。
“再一会儿……”
锺理被捏住了下巴,压著猛亲,透不过气,双手“啪啦啪啦”地反抗,五指在玻璃上拍出不少手印。
好容易扭开了脸,怒道:“妈的,你再这样我可要发火了。”杜悠予笑著搂住他的腰,把他抱在腿上,
又堵住他嘴唇,用那要命的舌头挑逗他。
锺理被亲得脸色发青,觉得杜悠予那唇舌会吸人精气似的可怕。嘴唇稍一分开,就听杜悠予低声说:“
我还挺喜欢你的。”
锺理莫名只觉得心口砰砰直跳。接下来便觉察到杜悠予的双手真的放在他臀部上,重重掐著他。这一来
就算不魂飞魄散也不远矣了,也不知道自己这麽结实有力的男人怎麽会对杜悠予这种长得文弱白皙的人
心生畏惧,登时直著嗓子叫出来:“变态啊,好恶心!!”
杜悠予立刻停止了动作,抬起头看他。
锺理瞧得真切,那眼里满满的都是受打击的伤心和委屈,一时罪恶感爆满,不知说什麽好,无措了一会
儿,说:“……好好好,你继续吧。”
杜悠予当然没有继续。锺理下车以後还在尴尬,他已经掉头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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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H到==##
失落的所长……
非友
12TH
锺理知道自己这回把杜悠予得罪得不轻,因为杜悠予又不理他了。
虽然他才是被侵犯的那个,但从目前的事态起来,对朋友用了“变态恶心”这种字眼,似乎倒比性侵犯更混帐。
锺理有些不明白,他平日和那般班朋友混,说话都随便,多难听的都有,从没见过会为口头消遣而闹翻脸的,大家都皮厚肉粗。连他这麼个大男人,被人给按倒做过了,也不过是打一架泯恩仇。而杜悠予却会因为一句话而跟他绝交。
锺理寻思著,这大概是因为杜悠予比较金贵的缘故。那男人从小到大,一路都是被人恭维著过来的,大家讨好他都来不及,被人在兴头上泼冷水的经历,想必是头一遭。
只是男人跟男人的来往,什麼时候也变得这麼婆婆妈妈起来了呢。究竟是杜悠予太像女孩子了,还是他应该为维护友情而献出屁股?
不过这些日子比起杜悠予,更让他担心的是欧阳。前些时日他粗枝大叶的,没顾得上照料,现在才发现他家那朵欧阳小花在他一不留神的时候整个变得枯萎凋零,简直像被冰雹打过一样。
虽然欧阳样子看起来还好好的,也照旧在家接工作,打理三餐,负责打扫,但明显萎靡著,精神一天比一天坏下去。
锺理问他,他只安抚说是天气不好,感冒了,让锺理别担心。但就算是个傻的,也看得出来让欧阳时常吸鼻子,嗓子沙哑的罪魁祸首不会是感冒病毒。
锺理知道欧阳如果有事瞒著他,闭口不提,那一定就是和肖家小鬼有关系。他也知道肖家的小少爷已经从美国回来了,还从报纸上看过肖玄现在的照片。
六年前肖玄还是少年稚气未脱的模样,现在已经是高大的青年了,一张脸除了更成人化一些之外,几乎没怎麼变过,尤其那双晶莹的猫眼。以前锺理看著会觉得未成年人真是可爱的生物,小朋友都是天使,而现在一看就会想起挖小猫小狗眼睛的那些小恶孩。
那副皮囊再好,本质也只是个任性恶劣的富家少爷。一时好玩把欧阳弄到手,玩腻了,甩了欧阳不说,还叫人毒打一顿,整得欧阳差点连命都丢了。
欧阳这种踏踏实实的人,简直是整颗心都给出去地跟那人恋爱,却落得这种下场。
好吧,没错,人是会变的,锺理握著拳头想,的确不能用过去的眼光来看肖玄,六年时间是可以让人成长的。
足够让一个小混蛋,长大成一个大混蛋。
但锺理连日跟踪,打听,却也没发现肖玄有骚扰欧阳的动静。事实上肖玄像忘了世界上有过欧阳这麼个人一样,似乎还有了新的交往对象——锺理远远看见他和人举止亲密地进出饭店,姿态暧昧。
锺理百思不得其解,几乎要以为是自己误会肖玄,但又想到前一天晚上冰箱裏确实是没有平日常见的银耳红枣汤。得是多大的打击才能让欧阳忘记给他做夜宵啊,
锺理一路琢磨著回车厂,迎面撞见阿场,便拉住他:“阿场。我跟你打听个事。”
“什麼?”
阿场的脸色也很不好看,那架势像是要去跟人寻仇似的。
“你家阿烨,最近跟小闻交往得怎麼样了?我看小闻最近情绪好像不太对……”
阿场脸一下憋红了,又是恼怒又是惭愧的:“你不知道?阿烨那小子跟欧阳分手了,闹著说遇到什麼狗屁真命天子,我拉都拉不住。结果刚跟欧阳分了,转头就被这边的甩了。闹个大笑话,他要不是我亲弟,我真不想管他这摊鸟事。”
锺理愣了愣:“小闻完全没跟我提啊。”
阿场脸上又是一红:“他是想给阿烨留个脸吧。”而後恼怒地呸了一声:“偏偏那小王八蛋只会丢人。”
锺理心裏很不痛快,对著甩了欧阳的人,他可是说不出什麼好话来。
“跟阿烨交往的那人是谁?”
“说起来,来头是不小,”阿场有些尴尬,“肖玄,你知道吧?肖家的那个小儿子……”
锺理耳朵裏轰了一声,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这麼多年过去了,欧阳好不容易能再交个男朋友,那小畜生也不肯放过。整欧阳整得还不够似的,似乎只要知道欧阳过上安稳日子,他就非得来破坏不可。
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小畜生就算什麼恩都不记得,也该记得在他们家吃的那麼多饭。喂那装可怜的没心没肺的小鬼,还不如喂条狗。
锺理想教训肖玄一顿,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那口气之所以一直在心裏憋著,是因为欧阳怕惹麻烦。
但他可不怕。
这回旧仇新恨一起来,十个肖玄他也打得死。正好阿场因为弟弟被耍的事沈不住气,正要找人揍肖玄,锺理自然拍胸脯,毫不犹豫地加入。
他们料到肖玄这种身份的人,多半会有保镖,所以多叫了一些人。仗著人多,一人一下,也要让他尝够教训。
哪知道这次寻仇的结果却是一败涂地。
除了保镖惊人地厉害,肖玄自己也身手了得,锺理几乎没占到便宜,唯一一次拳头成功沾了肖玄的身,下一秒就被扭住手腕,锁住喉咙,动弹不得地被制服。
打了那麼多架,从没像这回这麼憋气的,仇人就在眼前,却只能看他逍遥,锺理怒不可遏,青筋直暴。肖玄低头看了他一会儿,若有所思的,显然是认出他来。
锺理很想问他,还记不记得以前他装成穷苦学生的时候欧阳是怎麼款待照料他,又记不记得他自己日後是怎麼回报欧阳。哪怕有一分的良知和愧疚,就该知道锺理是为什麼要跟他拼命,也该知道欧阳当时挨的那顿打,不是他挨两下拳头就可以弥补回来的。
只要他还有心,还会脸红,这个时候就会大事化小,不予追究,
肖玄像是笑了一下,直起头,淡淡地:“把他们送到警察局,我要报案。”
锺理狼狈不堪地蹲在警察局裏。托了肖玄的福,负责收押他们的警察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原本不凶恶的也变得凶恶了。
在态度格外凶横的警员的呵斥下做笔录,锺理又怒又恨,又是替欧阳不值。
他和欧阳一样,不管嘴巴上怎麼说,心裏其实多少还是对肖玄抱一点期望的。
结果肖玄非但不念旧情,还故意下重手,把这种本来只需蹲几天拘留的事升级到据说是要判刑坐牢的地步。
这样没心没肺的一个小鬼,欧阳又是为了什麼而吃那麼多苦呢。
事情闹到这麼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大家都有些慌。但即使要找人帮忙调解,打点关系,被肖玄这麼一压,现在有本事把他们弄出来的人,竟是一个也没有。
锺理一边为此心焦,一边想著欧阳等不到他回家又不知出了什麼事,该会多著急。正抱著头对著墙壁心急如焚,一筹莫展,突然听得外面开锁的声音,钥匙碰撞的声响裏他被点了名字。
“锺理。”
莫名其妙被叫了出去,猜想著不知肖玄是交代了要如何额外整他,警员的态度却似乎和蔼起来。锺理茫然走了两步,看见屋子裏有个人站著等他。
灯光把那人的眉眼都照得分外明亮清晰,微微皱眉的样子看起来有些不悦,但也是关切而可靠。
锺理心口一热,出声道:“杜悠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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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H好像越来越远了……。 汗( ̄口 ̄)!!
H君你别走啊,等等我……(挣扎)~( ̄3 ̄)~
非但没H,连鱿鱼美人的镜头也只有角落裏的小小半张脸……
所长家的主角们,好像经常都会被主角的亲朋好友们抢镜头…… ̄▽ ̄
鱿鱼美人不要伤心,等你当了配角,自然会把这口气讨回来的……╰( ̄▽ ̄)╯ 非友(十三)
杜悠予一来,似乎一切都好办了,钟理只觉得松了口气,又是感动又是宽慰,眼巴巴看着他,鼻子都有点酸了。
然而杜悠予这回脸上没有笑容,见钟理出来,思慕想对,也没什么表情,只和屋里的警察交代了一下,拍了拍钟理肩膀,示意跟上,便抬腿往外走。
钟理忙拉住他:“等一下,我那些兄弟还在里面。”
男人微微皱起眉头:“其他人我没办法。”
钟理吃了一惊,放下来的心又猛地提上来:“那他们可怎么办?”
“他们跟我有什么关系?”
钟理先是惊讶于对方的冷淡,随后也领悟了。杜悠予捞他出来已经是人情,他哪有得寸进尺的道理。
但自己一个人逃之夭夭,丢下一干朋友在里面受苦,他又实在接受不了。想了一想,便对杜悠予说:“你回去吧,我还是进去跟他们一起蹲着。”
杜悠予停住拉开车门的手,冷冷望着他:“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钟理挠挠头:“我总不能光顾着自己溜了。”
杜悠予笑了笑:“你就是这样讲义气的?死在一块儿比较好?这么大的人,就只光长个子,脑子你有没有?”
钟理被训小孩一般责骂,顿时满脸通红,一股气猛地胀满了胸口,说不出话。
“上车。”
见他没动,杜悠予又皱起眉:“说你两句,就别扭了?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钟理低着头,无法顶嘴争辩。他不觉得自己对肖玄动手是做错事。但是确实给杜悠予添了麻烦,他理亏。杜悠予毫不留情地训斥他:“欧阳希闻有手有脚,他的恩怨他自己会解决,用不着你强出头。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没本事就别逞英雄。”
钟理忍气吞声的,抬不起头,甚至后悔欠他这个人情了。
“不麻烦你了,我自己能回去。”
杜悠予手搭在车门上,看着他,笑了笑:“你脾气不小啊,要我求着你上车?还是担心我对你别有所图?”
钟理被噎的没法回嘴,瞪大眼睛瞧了杜悠予一会儿,梗着脖子:“随你怎么想,我不坐。”
杜悠予脸色也变得难看,过了一刻,又缓和下来,笑笑说:“看,我还没开始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了。快上车吧,我都把你弄出来了,自然也该送你回去。”
不知道杜悠予那前半句真的只是开玩笑,还是在刻薄他。
虽然憋气,但再僵下去,钟理也觉得自己架子太大了,也太不知好歹。便扭过脖子,低头坐进车里。
路上都没再说话,气氛很是僵硬,钟理心知自己安然无恙是托了杜悠予的人情。受人恩惠,不能不服软,心里再憋屈,也只能默默坐着。
回到家,两人的样子吧欧阳吓了一跳。
钟理气欧阳碰到那么大的事,提都不跟自己提,还装没事人一样;看杜悠予对欧阳解释的时候又是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孔,再想起他喜怒转变之快,情绪就跟装了开关一样,能收放自如。
两个最重视的朋友都让他看不透,更觉得心情复杂。
接下来几天,钟理没日没夜四处奔波,要把那几个还在里面蹲着的朋友捞出来。但麻烦比预计的要大得多。这事情原本说来不大,他们认识的人不少,却找不到一个能帮得上忙的。
不论怎么陪笑脸说好话,厚着脸皮去反复哀求,那些人都只面露难色,说实在不是不想帮忙,而是帮不上,太为难。
一天天过去,钟理愈发寝食难安,急得满嘴起泡。他知道这是肖玄故意刁难,一次次碰壁回来,虚脱无力的时候,甚至想过要不要让欧阳去求情。
但这念头一冒出来,就忍不住大骂自己混账,把欧阳往虎口里送,他还能叫人吗。
求了一圈下来,事情没有任何进展。钟理认识的人里,最有本事的莫过于杜悠予,虽说被拒绝过一次了,但思来想去,还是只能去拜托他。
杜悠予比任何人都更耐心地听他说完,还沏茶给他消火气,但也比任何人都更直接干脆地回答:“我没办法。”
钟理急了,脱口就说:“你有办法!”
钟理已经知道那天杜悠予之所以来的那么及时,是因为肖玄跟杜悠予有交情,又知道他和钟理相识,便随手卖了他一个人情。
强人所难很不光彩,肯定会让杜悠予对他印象直线下跌。但现在只有杜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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