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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别乱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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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澈道:本少主需要你画一副图。”
“什么图?”
“山水图。”
“”姜冬竹又窘住:我不擅山水画。”
闻人澈:”他以为擅丹青之人必是人物山水都画得。“呃,那画一个人吧。”
“谁?”
“姜冬竹。”
姜冬竹心下一跳:”画她?呃其实也没什么惊奇的,闻人少主熟识的女子除了叶千千就是她姜冬竹的前身了,而作为百里霜的她最熟识就是她口中的好友姜冬竹了。是她草木皆兵了,总觉得闻人澈的每句话都是在试探她。“这个”
“你应该是最熟悉冬竹的,必能将她的神韵抓准吧?”闻人澈那双清冷瞳眸宛若一泓深潭般吸引着她忍不住去探寻。
姜冬竹觉得她又草木皆兵了,为何她就是听着他话里有话呢?她无疑是最熟悉自己的人,可是又是对自己最陌生的人,没有哪个人能抓住自己的神韵,除非她自恋到每日从早到晚的对着镜子欣赏自己。她相信世上没有人会画准自己的神韵至少她是做不到的。
“少主画叶千千可以么?”她小心翼翼地试探。
闻人澈眸子又在凝视她了,直瞧得她手心攥汗、头皮发麻。“少、少主其实叶大小姐我见过、见过一次”
“是么?是那次出了银芝坊时见过?未想到四小姐不止一手的丹青绝技,竟还有过目不忘的能耐,只见过一次的人,就能抓住她的神韵”
姜冬竹支吾着,好吧,她承认适才与百里家群魔相斗耗了大量脑力,以致于脑浆短缺,又开始露馅,净犯些低级错误。
闻人澈见她支吾着难自圆其说,瞥她一眼,不再为难她,说道:我要叶千千的画像做甚?要不画本少主吧。”
姜冬竹愕然,画他?这倒没什么,她对他也很熟识,闭着眼都画得出,只是感觉怪怪的“嗯,也好。”
“百里霜,进府前名叫辛冬竹,娘亲辛莲,外婆林青凤,家住温凉城南四眼巷尾,平时以卖绣品为业,与一位名唤茹娘的绣娘同住。”闻人澈眸内无波,声音平复,淡淡地睨着她,说着百里霜的身世,“我说得对吗?”
姜冬竹霎那间石化,你大爷的,谁知你说得对不对?万一他又是试探她的呢?可是她为何又觉得他是在变相告诉她百里霜从前的情况?
闻人澈寒目灼灼地盯着她,继续道:辛冬竹擅绣双面绣,烧得一手好菜”说到这里,他特意瞧了她一眼:你是不敢煮乌梅粥么?”
姜冬竹觉得自己脸上挂不住了,像开了染坊一样精彩,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他是故意的,他、他、他心里紧张得砰砰乱跳,若他看出,会瞧在爹爹面上放过她么?会吗她还是觉得被火焚的可能性最大!
“少主什么意思?”她硬着头皮问道,此时她真想不管不顾,拍着胸膛大声承认自己就是姜冬竹怎么地吧,是死是活给个痛快话,能不能别这样一点一点的煎熬她?!这感觉就像是温火煮青蛙,而自己就是那可悲的青蛙!
闻人澈瞧着她那心虚躲闪的目光,不禁勾起唇角,淡声道:我为你疗伤是救你,不是杀你。”
姜冬竹期期艾艾地道:我知道我知道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可是谁知你大爷是不是有先救再焚的癖好?
闻人澈唇角扬起,极为欣赏她的窘态,心下那种无名的煎熬烦燥减轻了些,没道理只有他一个人受煎熬。
片刻后,闻人澈忽地转了话题,仿佛适才令姜冬竹惴惴不安、胡思乱想的话不是他说的,道:一个女人不惜用腹内胎儿去陷害一个庶女,要么是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要么是腹内胎儿留不得”
姜冬竹蓦地惊醒,不错,少主不愧是少主,便是女人间的小伎俩,他一眼就能看到问题的症结所在。她就说嘛,四姨娘再瞧她不起,看她不惯,再如何想通过害她来讨好大夫人,也不致于拼着自损身体,甚至拼着亲生骨肉不要,只为陷害一个毫无威胁的庶女,实在是超出了她的接受能力。
那么就是说
她猛地抬头,惊惧看着闻人澈,他的意思四姨娘腹内的胎儿有问题!是了,定是如此!
闻人澈掸一下袍子上的折皱,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笑,然后在姜冬竹垂涎和怔愣中开门出去。
姜冬竹望着那抹雪青色背影消失在院门口,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手指抚向唇畔的笑意,这些日子她怕露馅,连转弯抹角向梅儿套问外婆地址的胆子都没有,少主虽然吓得她汗水浸湿内衫,倒是给了她外婆的确切地址和百里霜入府前的情况这算不算是福祸相依呢?
从前的她对少主只有敬畏,不敢有半分逾越,更不敢有半分亲近,从未以义妹自居,只以属下尽职,那时的少主对她也是冷淡的,她从未想过少主除了当她是手下,还会有其他情谊。如今,许是他对她的身份猜出了几分,许是当真瞧在从前的冬竹面上,竟对她有了几分少见的人情味!她受宠若惊!
正在胡思乱想着,百里敬的贴身侍从赵志送来冶伤的草药,并奉上一只小小的首饰盒:四小姐,这里面有几件首饰,是老夫人为每位孙女准备的,门主说,以后再见闻人少主时,稍稍打扮一下。”
姜冬竹伸手取过那只小盒打开,里面有两支玉簪,两支金步摇,两支蓝翠钗,一只碧玉发环,一串佛珠手串,两对耳环。
她笑了笑,老夫人为每位孙女都准备的首饰,而百里霜进府两年多,时至今日,才拿到属于她的那一份,百里敬这父亲可真是称职。若非闻人少主“青睐”,这迟来的首饰盒还得等到猴年还是马月?
可气的不是这迟来的首饰,而是百里敬竟因为闻人澈将她变成待沽商品!这盒首饰不过是要让她这商品卖相更好一些!去你的闻人澈,去你大爷的百里敬!
她合上首饰盒,淡淡地对赵志道:多谢赵大哥。”
赵志拱手道:四小姐,门主的意思,让你把握机会,哪怕为妾”说着用余光偷瞄她两眼,“属下告退。”
姜冬竹按着首饰盒的指节根根泛白,去你大爷的百里敬!好歹她此刻也是堂堂正正的百里门四小姐,虽然是庶的,但是也不必如此作贱她吧?送给闻人澈为妾?妾你个头!莫说她绝不会与这位冷清少主扯上男女之事,便是真成了他的那什么妾,必也是怂恿他把百里门往死里整!
她收起首饰盒,决定脱离百里府前,必将这首饰卖了换钱,就算换来的钱打赏乞丐,也绝不留给百里家!
说起来今日真是亏了三皇子与闻人澈,不得不说他们来巧来得妙,若再迟上几步,她必会被暴怒下的百里敬给打死。
想起四姨娘小产和闻人澈的提醒,她手指不由自主握起,她倒要瞧瞧这四夫人小产的胎儿是怎么回事?否则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转头瞧了瞧桌上那几包草药,冷哼一声,不知道她是不是多太疑了,她总觉得百里敬对百里霜这个女儿不止是冷漠无情,更有种防备虽不知他在防备她什么,但既然他对她无情且这般防备,那这药里会不会动手脚,就不得而知了。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若百里敬真对她的伤有心,就该为女儿运功疗伤,效果比吃药绝对是事半功倍。
晚饭后,她命梅儿将药煎好,等药凉无人之时,将药汁尽数浇了盆花。然后她开始着手画闻人澈要的玉簪。却总是凝不下神来,闻人澈那句“要么腹内胎儿留不得”的话老在脑中盘旋,他暗示的是那种意思,胎儿有恙无法生下,还是其实四姨娘并未有孕,只是买通了大夫
她摇了摇头,总觉得还有蹊跷,索性放下笔,收了画纸,也不惊动梅儿,悄悄出了院子。心神不宁地晃游到四夫人的小院外。
正是月初,月光不明,她便站在小院外晦暗的树底下,对着四夫人的小院发呆。静静想着百里府的一切,若说百里霜因为出身不好,而受到其他人轻视,倒在情理之中,可是为何百里敬对她也没半分父女之情?若是完全没有父女之情为何要将她接进府里认祖归宗?难道只是为了百里家的颜面?
四姨娘这一招真狠,若非三皇子和闻人澈来得及时,就算她早有防备,也是回天乏力,不怕对方招数狠毒,就怕掌控者武功极高,却在暴怒下不给你机会分辩还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见一条人影闪进院子,她猛地惊起,探头望去。那条人影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然后有节奏地轻叩了四下门板。
姜冬竹悄声躲到小院外的拱门处偷瞧着。
不多时,房门打开,有人将那条人影拉进屋里然后传来几声嘤嘤泣哭之声。
姜冬竹震惊无比,那人的身形分明是个男人,进四夫人的房间不是百里敬,是谁?最奇怪的是四夫人身边伺候的人竟没半分声音。她挠挠眉心,恶劣地想,会不会都受了四夫人的蛊惑都跑到野外跳僵尸舞去了?
她悄悄退回树下,蹲在黑暗中,摸着脑袋想着,她是继续在树下忍受蚊虫叮咬呢,还是回屋里睡觉呢。
心下实在是对那男人好奇得要死,夜深人静时出入百里敬妾氏的房间是男人呢!不知是不是因为刚下过暴雨不久,蚊子格外多,隔着衣服已经咬得她浑身奇痒难忍,她自己囧住了,就为了心里阴暗的好奇,竟就蹲在此处给蚊子送大餐?
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蹲麻的双脚,抓抓胳膊上的痒处,打算回去,却听到院内房门“吱”地一声轻响。
她立马来了精神,猫腰藏好自己,屏住气息拨开树叶瞧去,那男人像兔子般从院里窜出,倏地从她眼前的小径上经过,然后没了踪影
姜冬竹呆立半晌,不由得以头撞树,叫你好奇!叫你闲的!真是闲得脚后跟疼!那男子经过时她确实看清楚了——清清楚楚地蒙着面巾!你大爷的,让她看看会死啊囧,好像确实会死!
不过,这男人虽然一闪而过,但身影依稀可辩,似乎有几分熟识,她一定是见过!
她边抓着痒边往回走,走着走着,忽地反应过来,其实她的脚后跟不疼,而是四夫人小产的孩子绝对有大问题!四夫人啊四夫人,日后你可不能怪她逼你入绝路啊,她姜冬竹很记仇的。
次日。
姜冬竹用过早餐后,正寻思着找个什么借口出府。梅儿进来:四小姐,闻人少主派人接你去作画。”
姜冬竹:”这又是唱得哪一出?不是说好她寻借口出去么?
梅儿笑道:门主吩咐一定要给四小姐好生打扮一番。”说着就欲动手为她重洗梳头。
姜冬竹伸手挡住梅儿的动作,“不必了,我是去作画,不是去卖色。”百里敬倒真是积极配合,巴不得将她立时送作堆吧?也不瞧瞧闻人澈是什么样的人,自己的女儿又是什么样的货色!
梅儿动作一滞,低下头悄声道:四小姐,你若能钓上闻人少主这条大鱼,外婆必会极为高兴的,到时你我都有了出头之日”
姜冬竹似笑非笑睨她:你以为以我的姿色能钓上闻人少主这条大鱼么?真可笑。”
梅儿抬起头来瞧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可是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四小姐为何不好好把握?”
“梅儿,我倒是奇怪你是外婆的人还是门主的人了。”姜冬竹轻哼一声,整了整衣衫,将梅儿推向一侧,往外走去。
“四小姐——”
“梅儿,既然称我是四小姐,就要听我的,难不成还要我这小姐听你的么?”姜冬竹回头道。
梅儿脸色沉下,想说什么却终究忍住。
姜冬竹走出院子,不由得一怔,无尘?
无尘客气地抱拳行礼:四小姐,少主命我来接你过去作画。”
姜冬竹瞅瞅无尘,这个冷酷杀手出身的无尘,演戏要不要这般像啊。接她过去作画呃,能为少主作画真是荣幸之极,她倒省了搜肠刮肚找借口了。
于是她溜溜地跟着无尘出府,侧头瞧瞧面无表情的无尘,他眼里流露出对她五分的戒备,二分的厌恶,三分不屑,像是在瞧一位糟踏了他天人般少主的采草大盗似的。
姜冬竹暗暗抹汗,露出可掬的笑容:无尘大哥,我对当采草贼没有兴趣,你不用担心。”
无尘愣了愣,随即露出一丝笑意,只要她对主子未存着不良居心,他还是很愿意视她为主子的上宾的。“我家主人以少主之尊,总得天人一般美貌,气质出尘脱俗的女子才配得上。”
姜冬竹哈哈一笑:恕小女子无礼,你没听见过有句话说,好男无好女,癞男摘花枝吗,所以小女子以为天人就是用来被牛粪糟踏的!”
瞥一眼无尘,只见他那张冷酷无表情的脸瞬即黑如锅底。她笑咪咪地顺口又加了一句:像少主这种清雅神祗必得有一堆臭哄哄的牛粪来衬托!”再看无尘,他的脸已经是黑里透着青了,手指紧紧攥起,显然气得不轻,忙格格娇笑:放心,小女子对当牛粪完全没兴趣。”
无尘手指松开,黑脸扭曲:”若是少主真的注定要一堆牛粪衬托他不介意眼前的女子当牛粪,可是,他坚信少主必有世上绝无仅有的女子来般配。
姜冬竹舒心的上了马车,无尘驾车直奔温凉城西区云来客栈。
无尘引着姜冬竹上了二楼的一间上房,敲门。
闻人澈依然是雪青色的袍子,正坐在桌后看书,书皮上赫然写着《姜家玄空》,见她进来,只是抬头看了看,道:你随便坐。”
姜冬竹依言坐下。
隔了一会儿,闻人澈抬头:无尘,你还有事?”
无尘瞅了姜冬竹两眼,然后转向自家主子:少主,你你对牛粪感兴趣么?”
闻人澈讶然:”转头问正掩唇低笑的姜冬竹:你们从百里府来客栈的途中与驴车撞了?”
姜冬竹闻言终于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少主骂人不带脏字啊,这是骂无尘脑子被驴踢了吧。
无尘面不改色,一本正经地道:禀少主,无尘的驾车技术很好,绝不会撞车。”顿了一顿,继续一本正经地道:少主,四小姐说,像少主这种天人注定要一堆臭哄哄的牛粪来衬托,少主怎么看?”
姜冬竹:”她从前就知无尘冷酷呆板,却未想到,他竟呆板到这个地步,这种话竟直接搬来问闻人少主,他是想她死,还是他自己死?
闻人澈眼角抽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睨向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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