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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宝系列二冰琉璃之贼人 by冯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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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人做点东西给你吃。”他冷硬地说道。
司徒竺琉听他答应了,唇角立即浮上一抹得逞的笑意,但他忙将它掩去,抬起头对楚烈甜甜一笑。
他的笑脸娇媚明艳,让楚烈不禁看痴了。
****
酒过三巡,楚烈依然面不改色地大口吃菜,又接过司徒竺琉递来的酒喝了一盅。
司徒竺琉见状,不禁暗暗叫苦。
齐衍与河霁给的酒不会没效吧?不是说五杯内必倒,怎么楚烈都喝到第四杯了,还是精神奕奕的?
他志下心不安地握住酒坛,偷偷朝楚烈看去。
在月光的映照下,楚烈的脸孔清楚呈现,这也是他第一次仔细端详楚烈的面容。刚毅的下巴、飞扬的浓眉和深邃的眼眸,看来宛若是书中所述霸气英挺的狂傲剑客。
司徒竺琉的心突地一震,没来由的狂跳让他骇然抚住胸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楚烈放下手中的筷子,“你身体不舒服?”他眯起黑眸审视着司徒竺琉惨白的脸。
“我……”司徒竺琉抓紧胸前的衣襟,不知该如何回答。
“明日我再弄些有效的伤药给你。”
明日?不会有明日了,他今晚就会杀了他……司徒竺琉下意识地摸摸藏在袖巾的匕首,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他从来没有杀过人,这一次……会不会成功?
楚烈并没有注意到司徒竺琉的心不在焉,又道:“今日我不会再强要你,你放心养伤吧,瞧你脸色这么苍白……”
他的手指抚过司徒竺琉的眉眼,在他较前几日消瘦许多的脸庞上轻轻戳了戳。
楚烈这宠溺般的动作让司徒竺琉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睁大眼看着楚烈,讷讷的说不出话。
为什么他会觉得楚烈是在关心他、担心他?
不!不可能的,像楚烈这样罪大恶极的男人,血一定是冷的、心也是铁铸的,怎么可能会关心他?这是错觉,一定是他的错觉!
司徒竺琉用力地摇摇头,想将这个想法驱离出脑海。
“你要把自己的脖子摇断吗?”楚烈见到他反常的动作,好笑地伸手将他的头固定住,不让他再继续摇头。
只见楚烈的眼底沁入一抹笑意,不若先前的狂肆邪气,而是一抹让司徒竺琉看得惊讶不已的温暖笑意。
他张大嘴,呆呆的可爱模样让楚烈又勾起唇,大手伸向他脑后,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在他还未有反应时吻住他。
不若先前的激烈,这个吻,温柔得有如三月里缠绵于柳梢的春风,带着一丝温柔,甜得酢人。
楚烈用舌尖轻轻描绘司徒竺琉美丽的唇型,让他因为麻痒而轻颤不已,心头更是搔痒难耐。
司徒竺琉察觉到楚烈正要用舌头顶开自己的唇,但他尚未想到该不该任他侵入时,他就又离开了。
“算了。”
楚烈别过头,不再看司徒竺琉,但胸膛却急促地起伏着,颈问的喉结也上下滑动,显然正在压抑,不想打破刚才许下的承诺。
房内忽然陷入一片静默。
楚烈不语是因为想要压下腰腹间的火烫,而司徒竺琉不语则是因为这是今晚不知第几次,他再度被楚烈与自己的反常给吓呆了。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但最不对劲的,是他自己反常的柔顺!他骗不了自己,这不是故作的乖巧,在楚烈吻上他时,他就已经陷溺沉沦了!
司徒竺琉咽了口口水,整个脑袋因为这样的体会而乱成一片,还未及细想自己今日的脱轨失序,楚烈又将手上的酒盅递来。
“再帮我倒一盅。” 不及思索,司徒竺琉下意识地就将面前的酒盅注满。
楚烈接过,一口就又喝个精光。
“真是奇怪……”楚烈伸手抚养额头,疑惑的喃喃自语:“我怎么觉得四肢挺沉的……”才不过五盅酒,应该不会有这种感觉才对啊。
听到楚烈这么说,司徒竺琉总算回过神,看到楚烈困惑地皱起眉头然后又甩了甩头。
发作了吗?
“楚……”司徒竺琉才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见楚烈砰的一声醉倒在桌上,一动也不动。
成功了吗?司徒竺琉不敢相信楚烈真如齐衍所言在喝下第五盅酒时醉倒,他伸手戳了戳楚烈的肩头。
“楚烈?”他不确定的轻唤一声,而楚烈则毫无反应的继续呼呼大睡。
机会来了,他要在今晚就终结这场恶梦!司徒竺琉取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刀身在冷冽的月光下发出幽幽蓝光。
他双手用力握紧刀柄,举高,刺落——
匕首在距离目标两寸的地方停住,微微颤抖着。
怎么办?他为什么会下不了手?
为什么?是因为自幼接受的佛家薰陶让他不愿杀生,还足因为今晚他所察觉到的暖昧情愫?
“快点刺啊!”一直在旁边偷看的齐衍受不了的出声催促,“你不是很恨楚烈?一刀刺进去就可以报仇了啊!”
真的可以吗?杀了楚烈,他就不会再忆起这儿日来的惨痛了吗?
“楚烈随时都会醒,你不趁现在杀他就没机会了。”何霁也出声提醒正陷入大人交战的司徒竺琉。
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对,这与那无关,是方才不小心陷溺的心,让他下不了手!
“唔……”沉睡中的楚烈在此时低吟一声,似乎就要醒了。
“下手,快!”齐衍再次小声催促。
只见楚烈又动了动,看来酒的效力真如何霁所言,无法制住楚烈太久。
罢了……司徒竺琉一咬牙,闭上眼,将匕首缓缓拿起—— “呜!”
一声闷哼伴随楚烈的身躯用力抖动了几下,一切复归沉寂,静得只听到司徒竺琉的喘息声。
“成了!”齐衍大呼一声,自外头攀窗跳了进来,“我还以为你不打算下手了。”
司徒竺琉不语,只是颓然地放开握住匕首的双手,鲜血染红了他的手与衣袖,温热的泪水也汨汨流下,布满他的脸庞。
“这种人有什么值得为他哭的?”齐衍也不管司徒竺琉是为了什么而哭泣,只是伸手拉起他,“我已经要人备好马车,现在就让人送你回去。”
他将司徒竺琉往门外一推,已有一位看来冷漠美丽的男子在外头等候,“秦湘,他就拜托你了。”
秦湘点点头,领着司徒竺琉往外走。
临去前司徒竺琉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齐衍与何霁将楚烈拖下椅子,不知道要扛到哪里去。
****
“好了,再来怎么办?”齐衍乘机将脚踩在楚烈的胸口上。平时他受了不少这家伙的气,今天总算可以报仇了,“装进麻布袋丢进河里,还是剁成肉末喂鸡?”
他侧头询问何霁的意见,搁在楚烈胸膛上的脚又踩了下……
“你先烦恼你自已吧。”
一个低沉的声音自齐衍底下响起,他的脚踝忽然一紧,被用力一扯——
“哎呀!”齐衍惨叫一声,以非常不雅的姿势往后一跌。“何霁救我!”
齐衍在重心不稳要摔倒之际高声呼救,然后他砰的一声整个人仰倒在地,撞得他背脊发疼、痛不欲生。
齐衍使劲自地上挣扎坐起,恼火的瞪着见死不救又笑得非常恶劣的何霁,“笑什么笑?欠揍啊!也不会救一下你的结拜大哥,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连伸出手臂扶他一把都嫌吃亏,真是没良心!
何霁挑挑眉没答话,只是蹲下身凝视着楚烈。“你还好吧?”司徒竺琉虽然有短暂的动摇,但下手还是不轻。
“嗯。”楚烈坐起身,背后的刀伤又让他痛得龇牙咧嘴,“看来这琉璃娃儿的手劲也不小。”
“也不想想你对他做了什么事,他只刺你一刀算是便宜你了。”齐衍轻哼一声,“你该庆幸他因为犹豫而没有刺中要害。”
“瞧他临去前哭成那样,似乎对你也不全然只有恨。”何霁拿小伤药替楚烈包扎伤口,“为什么要策划这件事?”他应该不会无聊没事故意平白被人砍吧!
楚烈闻言,只是扯出一抹狂肆的笑,“放长线钓大鱼。”
“钓什么鱼?”齐衍好奇地插嘴问。
“秘密。”
齐衍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有没有搞错,我们大力帮助你演出这场戏,结果你居然连个原因也不告诉我们?”
楚烈沉吟了一会儿才道:“让他对我的恨意消减一点,这么一来,到手的机会应该会更大。”只要再多下点功夫,应陔就没有问题了,呵。
“你……是认真的?”齐衍不敢置信的问。他从来没看过楚烈为一个人花费这么大的心思,甚至还自愿挨一刀!
“对。”楚烈毫不迟疑的回答。
齐衍忽然同情起司徒竺琉,因为被楚烈看上要不臣服也难,更何况是如此大费周张,只是……
“你当初为什么还那样对他?”就是这点让他百思不解,倘若楚烈真的如此中意司徒竺琉,怎么不在一开始就对他柔情蜜意,反而做出这么人令人发指的行为?
楚烈勾起唇,“我意外地对他很满意。”
他也没预料到自己竟会对他产生如此强大的占有欲,事情从原先的游戏变质了,而他也对那个琉璃娃儿有了渴望。
齐衍恍然大悟,“所以你刚刚顺道使了美男计?”
他原本还在想楚烈今晚怎么会异常温柔,还频频做出引诱司徒竺琉的行为,原来是这样啊!谁说楚烈只是空有蛮力?这等深沉的心机,连他齐衍都自叹弗如。
楚烈但笑不语,显然对司徒竺琉刚才的反应满意极了。
“好了。”一直默默听着两人对话的何霁此时替楚烈包扎完毕,又拿出一个药罐,“这伤药你拿着,每隔一天换药一次。”
“多谢。”楚烈伸手接过,按着旁边的红木椅吃力地想站起身。
何霁见状立刻出手扶了他一把。
而齐衍也坐在地上等着被何霁扶起,他等、他等、他等等等——
“喂,我呢?”他恼火地瞪着一脸漠然的何霁。居然不扶他?好,没关系,“我屁股很痛,给我些伤药揉揉。”他朝何霁伸出手。
只见何霁缓缓露出一抹笑,笑得既恶劣又轻蔑,“你没有。”当他是大善人今日开仓赈灾吗?怎么可能!
“没有?”齐衍气得白地上一骨碌的爬起,“你怎么这么厚此薄彼?我是你大哥耶!”真是太不公平了!
何霁注视了他好半晌,笑道:“在我眼中,你是最特别的。”特别的人当然就要有“特别”的待遇。
一旁的楚烈闻言只是挑起眉,而齐衍则是皱起眉头。
“特别?我的脸是金镶玉雕,还是身上有什么值钱的吗?”先说好,就算他齐衍死了,钱也不会分给何霁这臭家伙半毛的。
“对我而言,你重于那些金银珠宝。”何霁笑吟吟地伸出一只手拍拍齐衍的俊脸,“特别的人,要用特别的方式去对待。”
说完,何霁也不管齐衍吃惊发愣的脸,只是缩回手拂去身上的灰尘,微笑地潇洒离去。
“嗟。”过了一会儿,齐衍瞪着何霁隐去的角落,敛下惊讶表情没好气地嘟嚷着:“我才不希罕这种特别待遇……”第四章
司徒府
楚烈捂住司徒竺疏的嘴巴,将骇得忘了要挣扎的他抱到一处树丛后,以免被守夜的奴仆察觉。
两人隐身在幽暗处,只有一丝月光斜照在身上。
月光下,司徒竺琉看清来人的面貌。
就是他在这一个月来无时无刻地纠缠着他,在他看佛经时、在他发呆时、在他用饭时、在他沐浴时……甚至连入睡了也亦步亦趋地在梦中撩拨他、诱引他,让他每每惊出一身冷汗后,懊悔伤心那一晚自己竟亲手结束他的性命!
但……是真?是假?
若是假,那贴近自己、灼烫耳畔的热气又是什么?若是真,那晚烫手的鲜血和他每晚脸上的泪痕又算什么?
楚烈脸上此时勾起一抹笑意。
“琉璃娃儿,你看呆了?”他侧首弯身,邪肆地在司徒竺琉耳上的细小伤疤上轻咬一下。
司徒竺琉轻颇一下,随即伸手用力拉下楚烈覆住自己口鼻的手,恼怒地大吼:“离我远一点!”
他愤怒的吼声在清寂的夜晚更显高亢,楚烈对他勃发的怒气毫不以为意,只是双手环胸,“你想引整座宅院的人来观赏?”
“这样正好。”司徒竺琉冷笑一声,“正好让他们将你这下流至极的禽兽送进宫府。”这可是司徒府,不是那座贼窟,他不再是孤立无援的了。
“是吗?”楚烈笑得不怀好意,动作更是无比张狂。
只见他迅速地欺近来不及退后的司徒竺琉,单手扣住他的手腕并顺势将他撂倒在地。
司徒竺琉正要惊叫出声,楚烈立即用另一只手用力拉下他身上的衣服,让他光裸瘦削的肩头整个露出,然后再单脚跪在他被岔开的双腿间。
“你喊啊!”楚烈轻佻地斜睨着司徒竺琉气得发白的脸,“如果你不介意我们等会儿要办事的时候旁边有一群人观赏,我会全力配合。” 怒瞪着楚烈邪佞的双眼,司徒竺琉在深吸了几口气后才恨恨地咬牙,显然已经放弃了叫喊的念头。
“你不是死了?”他那一刀下手并没有留情,楚烈怎么可能会活过来?
“所以,我来报仇。”
楚烈粗糙的大掌抚过司徒竺琉会让人上瘾的身子不断往下游移,司徒竺琉试图挣扎,却徒劳无功。他只能别过头不再看楚烈那张彷若修罗既俊美又邪恶的脸孔,以免自己的心再次陷落。
当楚烈那只彷佛沾染上麻药的手再度往上游移到他的脸颊上时,司徒竺琉只觉得脸上一凉,他惊得想转开头,却被楚烈制止。
“别动,如果你不想你美丽的脸孔受伤。”他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如冰似霜的感觉紧贴着司徒竺琉的脸,一股寒气慢慢透开来,他察觉到那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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